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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本涯主在意吗?”冰冷的口吻,带着轻蔑的眼神,墨渊抬着高傲的下巴,冷视着她,让伊舞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
“涯主,伊舞不相信这么多天了,你只在乎这个女人,更何况,她无德无能,还需要涯主为她开窍,根本就不配当您的夫人,还不如选我,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伊舞说着已然不着痕迹的挽住了墨渊的手臂,将那柔软的身子偎入墨渊的怀中。
“一个拿了别人容貌的丑女,给我滚开,别污了我的身子。”墨渊毫不留情的伸手一甩,却见伊舞柔弱的身子如同断弦的风筝一般飞向客厅的一旁,砸碎了几张桌椅。
—文—“小姐。”心缘一声惊呼,看着伊舞被墨渊甩飞,撞倒了桌椅喷了一口血,忙冲上前,“小姐,你没事吧。别吓心缘。”心缘擦拭着伊舞唇角的血渍,慌张的说道。
—人—“你就真的那么不愿意见到我吗?”伊舞起身望着墨渊,如此说道。
—书—“是的。”墨渊想也不想的应道。
—屋—“哈哈,好,你很好,墨渊,今日你辱我在先,怪不得我心狠手辣。既然你那么在意她,我就让她死的比任何人都凄惨。”伊舞突然仰头大笑一声,扭曲了那张本该勾人心魄的容颜,显得异常狰狞。
虽然春歌不认为伊舞最后会不会真的那么做,但是墨渊却当了真。
只见他晃眼间就已经来到了伊舞的跟前,只手掐着伊舞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小姐,你快放了我家小姐……”心缘抓着墨渊的手,一个劲的踢打,想要救下已然被墨渊掐着脖子的伊舞,却被墨渊挥手一掌直接打飞门外,狂吐一口血之后,竟然就那样断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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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怕我?
“不要伤她。”春歌见墨渊如此心狠手辣,不由心中一惊,忙惊呼出声。奈何此时的墨渊根本就不搭理她,而是冷冷的看着涨红着一张脸,面露恐惧之色的伊舞。
“从来没人可以当着我的面威胁我的人,女人,你犯了最不该犯的错,不能怪我不饶你。”已然被掐得涨了脸的伊舞,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奈何被掐着的喉咙根本无法发出声音,最终只能瞪大了一双眼眸望着墨渊,眼眸中难掩绝望之色,随后在墨渊微微用力的五指中,颈项处随之传来劈啪一声脆响后,却见原本还在挣扎的伊舞瞬间软下了身子,瞪着一双眼眸,死不瞑目。
“你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春歌望着伊舞死不瞑目的面容,怒视着墨渊责问道。
“她威胁要让你死的很惨,我自然不能留她。”冷冷的话语从墨渊的口中吐出,却见他伸手一丢,将已然死去的伊舞丢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啪的脆响。
丢完人后的墨渊缓缓回过身来,一双本该是赤红的双眸,此刻却几乎化作苍白之色,显得异常诡异。
望着那双已然不能算是人眼的双眸,以及眼角处伊舞依旧死不瞑目的面容,春歌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蔓延到全身,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更是从心底突然冒出,让她在看见墨渊朝她踏前的一步时,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你在怕我?”墨渊低头望着春歌倒退的那一步,语态平静的说道。
“是的,我在怕你。”春歌好不隐瞒的应道。
“难道是因为我杀了这两个女人,你才如此怕我?”墨渊说着淡淡的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如此说道。
“是的。若是其它人我或许还不至于如此,可是,你不该杀她。”春歌说着眼帘微垂,视线落向了地上的伊舞。
“你认识这张脸的主人?”墨渊淡淡的扫了伊舞一眼,如此问道。
“是的,她是山南张家的一位小姐,我们曾经有数面之缘,对于她的为人虽然知道的并不多,却佩服她敢于反抗家族的勇气。”
玉曦水的另外作用
春歌如此说着,颇有几分微辞的望着墨渊,明显是在怨他下手太狠太快,居然不放伊舞一条活路。
“原来你在意的是哪位张小姐,若是如此,你大可放心,你认识的那位张小姐并未死,而这个已死女人只是取了她的容貌换上自己的罢了。”墨渊冷冷一笑道,似乎为了让春歌相信,更是走到了那个女人的身旁,将一个春歌不会陌生的瓷瓶取了出来,将液体滴落在那个伊舞的脸上,却见原本白皙的妩媚容颜,忽而出现一阵膨胀,片刻后,掉落了一块精致的面皮,露出一张已然分不清眉眼所在的面孔。
“玉曦水的作用便是还原本来面目,即便在高明的易容术在它的面前都是毫无作用。当然,若是白泽亲自换脸,这玉曦水便没了作用。”墨渊说着,便将那装着玉曦水的瓷瓶贴身收好。
春歌虽然也想拿回玉曦水,可是她更知道墨渊是不会答应给她的,既然拿不回,她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的问墨渊拿回那玉曦水。
不过,也正因为墨渊此刻的举动,反倒是让春歌知道了玉曦水原来还有这样一个作用,当然,能够知道眼前之人不是真的张伊舞,却也多少让春歌心中好受些。
“时候不早了,我看你应该也累了,就让我送你回芊泽苑吧。”墨渊见春歌不语,随即如此说道。
“也好。”春歌点了点头,同意了墨渊的安排,而烟翠自然是上前随在了春歌的身旁。
“对了,这样东西给你,好好保护你家小姐。”墨渊刚走了两步,从怀中掏出两颗黑色如同弹珠大小的圆球抛给了烟翠。
伸手接住墨渊抛来的圆球,却见烟翠原本平静的眼眸中忽而闪过一抹意外之色,朝墨渊说了一句‘谢谢’便不再言语。
对于烟翠如此冷漠的态度,墨渊非但不曾恼怒,甚至于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踏出了客厅。
可就在墨渊踏出客厅之时,却突然止了脚步,沉着脸喝道:“阁下既然来了,何必鬼鬼祟祟的藏着,出来吧。”
侨城之事,有了消息
墨渊突然的冷喝声令得春歌心中微微一突,不由四处张望着,心中有些担心,该不会是白泽他们又突然回来,准备救她吧。
刚才就打不过墨渊,这会回来这里,岂非是送死。
春歌紧抿唇瓣,虽然什么也没说,可眼眸中却是溢满忧虑之色。相较于春歌的猜测,一位是白泽他们去而复返,烟翠则是表现得较为慎重,身子朝春歌靠近了几分,以防不测。
“既然你不出来,那就让我逼你出来。”墨渊冷喝一声,翻掌朝着不远处稍微浓密的花丛一派,顿时发出噗的一声物体陷落的声音,在花丛中留下一道掌印,却明显未曾将人逼出来。
墨渊见自己击出一掌后,居然不曾将隐藏于暗处之人揪出来,不由微微一愣,皱了皱眉头,又再度朝那篇引他注意的花丛多拍了几掌,却始终不曾见有人出来,心中虽有几分怀疑,却还不至于认为自己那有所保留的掌力会杀了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
“涯主。”墨渊兀自疑惑之时,却见江浩源从院外走了进来,朝他微微行礼后,目光也落向了那处明显被掌力摧残过的花丛,上前查看几番后,并无任何发现。
“涯主,这花丛之中可有什么不妥吗?”江浩源离开那处花丛后,走到院中问道。
“那里没人?”墨渊问道。
“没有。”江浩源摇了摇头道,明显看到墨渊的眉头皱了皱,却还是按着原本来此的目的,开口说道:“涯主,您数日前交代的事情,属下已经查探清楚了,不知是……”江浩源欲言又止的望向春歌那边。
“但说无妨,这事情本就是为她而查。”墨渊怎会不知江浩源心中所想,干脆坦白说道。
“是。”江浩源听墨渊如此一说,便已坐实了自己心中原本的那一点猜测,娓娓说道:“根据弟子调查得知,侨城几个知府之所以无端死去,是被洛克族的族人下了蛊毒害死的。至于原因,似乎是有人利用洛克族族人的尸体炼制蛊毒,并且嫁祸到侨城知府身上,方才引起这般结果。”
隐隐有猜测
春歌一听洛克族,不由想到了青稞镇时遇上的事情,还有那四个被她与鬼沧夜、白泽三人围住后,直接自刎当场,被九叔称为使者的四个黑衣人。
难道,知府之死的背后有类似那四个黑衣人的势力在背后操纵着?若是如此,对方又会是谁?又是为了何种目的,要家伙官府中人。
“另外根据调查的弟子与对方交手后得知,这些嫁祸之人中有些人的武功路数是来自沧海阁,武器便是——千蛛万丝。”江浩源说着还扫了一眼烟翠,明显对她的存在有几分警惕。
听得江浩源这最后一句补充后,春歌意外之余,眉头却不由微微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