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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再高又如何,只要有了目标总有一日能够到达。”春歌道。
“即便,那是需要花费一生的时间,难不成,你也要等到那个时候吗?”夜问道。
“不。”春歌摇了摇头,搅着自己鬓角的发丝,望着窗外,淡笑着说道:“这只是我此刻一厢情愿的想法,最后会不会变成那样,我根本无法给你一丝答复,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兴许你此刻对我生了兴趣方才喜欢,说不得待到时间长一些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以前的喜欢,不过是浮华一梦,梦醒了,就过去了。”
“浮华一梦吗?”夜的眸光忽而变得深远,望向天际,低语道:“会是那么一回事吗?”然而,询问的结果,却是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以后的事情,我们谁也不知道,若你真的太清闲,就陪我走一趟无尽涯,若是我的事情还未处理妥当,你就先回来为锦文的双眸医治眼睛,治好之后,再来与我会合,你觉得如何?”春歌甩开刚才那个突然变得有些沉重的话题,笑着建议道。
邀约同行,寻找感情的答案
“正合我意。兴许,此次旅程之后,我可以借机弄清楚,我对你到底是因为一时的兴趣使然,又或是是其它的原因。”夜如此说道,眼眸中一片清澈。
“我也是。我也想弄清楚,自己对你的情感,到底是因为一时情迷,还是别有原因。”春歌也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希望弄清楚自己的情感,到底是依赖的缘故,还是真的喜欢上他。
若是仅仅只是因为依赖,那么及时的抽身还来得及,若是真正的喜欢上他,那她就必须要有其它的打算才行。就正如她之前所说的那般,正因为感觉到他的身份不简单,所以,她需要在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努力让自己站在与他相匹配的高度,唯有如此,她才能能够堂堂正正的面对这份情感。
再度相会的二人,在这次坦诚的交谈中得到了冷静,也对二人心中生气的情感,提出了质疑,也决定了想要确定一番,这份情感究竟为何,也好决定以后的发展。
兴许是达成共识的缘故,春歌与夜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反倒是时不时的伴着些许欢笑,如同回到了当初那个无忧的时期。
“我明日在城外等你,若是你不懂得如何介绍我的身份,我可以安排一场巧遇。”夜在临走时,如此说道。
“完全没这个必要。我只要对季夜说,此行无尽涯伴随着未知的危险,为了安全起见,特意约了一位朋友。至于你的身份是一位江湖侠客,至于名字嘛……”春歌沉吟不语,琢磨着要给他起一个什么名字较为妥当。
“以前不是用古歌这个名字吗?现在依旧用它,何必另外想一个呢?”夜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行。古歌的名字乃是我以前救了季夜之时用的化名,若是在他的面前提起,恐怕有些不妥,说不得还会因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于打破我与他此刻的平静局势,这是万万使不得。还是另外想一个吧。”春歌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夜的提议。
我的化名,沧洛
“既然如此,你也不需要如何介绍,直接在介绍我的时候,说完我叫做夜,岂不是省了很多麻烦。”夜见春歌拒绝自己之前的提议,心中不觉升起一丝不快之色。
“这个……”春歌反倒是有些犹豫了,毕竟二人的称呼中都有夜这个字,若是单呼一个字,恐怕会让季夜生了什么想法,这倒是令她有些难办了。
“算了,我只是逗你玩,还是用我以往的化名沧洛,免得你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适合的名字,到头来随便想了一个作为搪塞,吃亏的只会是我。”夜望着一脸苦恼的春歌,轻拍着她的额际,如此说道。
“你既然早已经有用过的名字,为什么不早说,害我想了那么久。”春歌微微不快的说道。
“你又不曾问我,难不成我还要对你说,喂,春歌呀,我以前行走江湖之时,曾经有过化名哦,那个名字叫做沧洛,沧海的沧,洛河的洛。若我真的如此说了,岂非显得有几分白痴的味道,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给人机会,认为自己很白痴的人吗?”夜说着挑眉望着春歌,颇有几分居高临下之意。
“那你说让我唤你夜,这夜字,与你的真实姓名有关吗?”春歌颇有几分不服的问道。
对于春歌的问题,夜突然沉默了,随即朝着她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道:“这是秘密。”说着便已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片刻功夫就已消失了踪影。
看着那个家伙走得如此干脆利落,春歌不由轻叹一声,不禁有些许拿捏不准此刻微微失落的心情,倒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他的离去,还是因为他走时的干脆利落,无论原因是什么,有一点无可否认,这种心情是由他而起。
待到夜离去之后不久,春歌随即提了几桶冷水,在隔壁的房中,用浴桶泡了一会冷水澡之后,便换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干爽的衣衫,准备回房好好休息,以迎接明日的出发。
春歌望了眼天色,再听得府外更夫的敲打声,已然确定此刻已然是临近子时三刻。
又见白泽,归来兮
只见她,微微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困乏的她也多少有了一些睡意,直接回了睡房准备休息。
只是,当她刚回到歇息的里屋之时,却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居然躺在她的床上滚来滚去,不时的发出,‘怎么洗澡那么久,好无聊,好无聊!’的低喃声,彻底让春歌黑了整张脸。
只见春歌拽紧了拳头,睡意全被这个在自己床上滚得不亦乐乎的家伙滚没了。此时的她,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额际本就不明显的青筋,估计都因为他的举动而不时的显露出来。
“白泽,你在别人的床榻上做什么?”春歌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一字一句的逼出了那么一句完整的话语。
忽闻春歌的声音响起,却见原本还在床榻上蜷缩着双腿,滚来滚去,大有滚上瘾的白泽,忽而一个翻身跳下床来,随后睁着一双闪烁着过度灼热目光的眼眸,望着春歌,即便是黑布巾都挡不住他脸上笑意的面容,凑到了惩恶面前,咧嘴笑道:“呐呐,我回来了。高不高兴?”
春歌唇角微微抽搐几下,僵着一张脸说道:“难不成你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那是当然,我可是事情一办妥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不过,幸亏我及时回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你明天居然要远行。幸亏赶得及时。”白泽一脸庆幸的拍了拍胸脯道。
“你这次回来做什么?难道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把你吸引到这里来了?”春歌见白泽如此,心知自己即便有再大的火,也没办法对这个有着非人思维能力的家伙发火。
望着白泽这家伙,春歌不得不承认,他拥有着能够用简单的几句话,就让你无语到无法对他生气的特殊能力。
听得春歌如此一问,白泽却突然略显扭捏的望了春歌一眼后,忙收回视线,佯装咳嗽的撇开视线道:“最近没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东西,所以琢磨着跟你在一起,应该会遇上好玩的事情。”说着不由露出一副神往之色
我也要去
“好玩的事情?”春歌唇角再度忍不住抽搐起来,在心底腹诽几句。
不过,细细想来的话,这个家伙口中所谓好玩的事情,对于别人而言,虽是攸关性命之事,但是转念一想,凭借这个家伙的能耐,如此一说,倒也不可厚非。
想至此,春歌反倒又释怀了。
的确,对于一个医术如此厉害的家伙而言,没有一点疑难杂症的确时间无聊的事情。兴许正是因为如此一想,春歌的唇角反倒是再度恢复正常的弧度。
“听说你要去无尽涯,算上我一份如何?”白泽突然如此说道。
“连这件事情你都知道?”春歌有些意外白泽居然那么快就知道她要去无尽涯的事情,心中不禁怀疑,这个家伙该不会一直都跟在自己身边,连带着夜的事情也知道吧。
“这件事情很奇怪吗?只要稍微打听下就知道了。更何况,你成为新科状元的事情,整个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再加上那个年轻皇帝准备委派你与那个小子去调查侨城命案的事情,早已经不是秘密,亏你居然还一直遮遮掩掩的,难不成真当别人是白痴笨蛋?”白泽没好气的白了春歌一眼,颇有几分不屑的说道。
“这个消息传得有那么快吗?”春歌不禁有些许的怀疑。
“你若是不信,大可问你问上次被我救下的小子,他应该可以证明我的猜测。”白泽如此说道。
“先不提这事。你说去无尽涯也算上你一份,难道,你准备与我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