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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他们吗?”那人眸光一冷,沉声问道。
“你问多少次,我的回答都是一样。另外,请转告你们家主子,想要我学生的命,要先问过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春歌眸光一敛,身上顿时杀气凛然,一副已然准备跟对方拼命的架势。
“老师,我们也帮你。”晋襄烙伸手抽出捆在小腿上的两把匕首,递给了小路一把后,背对着春歌,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笑了笑道。
“我也帮你,老师。”小路双手握着匕首,虽然有些紧张,却还是大声的宣布着自己的立场。
“呵呵,很好,这才是我的学生。不过,你们放心,老师绝对不会让你们死的。但是,你们也要有流血受伤的准备。”春歌笑了笑道。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老师你尽管动手,不用管我们。”晋襄烙咧嘴一笑道。
“对,不用管我们。把他们全部干掉。”小路忙附和道。
“好,那咱们就跟他们玩一场抓迷藏,老师是老鹰,他们是小鸡,看我如何一只一只吃了他们。而你们就把他们当成老鹰,可千万别让他们抓住咯。”
师生大反攻,游戏开始
“老师,我们不会被抓住的。”二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很好。游戏开始咯。”春歌说着唇角微微一扬,朝着正对面的黑衣人举剑遥指,满是挑衅之色。
将三人围住的众黑衣人见已然成了他们手中囊中之物的三人,居然如此嚣张的挑衅他们,不由微微动了一丝怒气。
“很好,公子既然如此不识抬举,就怨不得我们心狠手辣了。”那人说着将匕首格挡在身前,缓缓半蹲下身子,冷冷的下令道:“杀!”
随着那人一声命令之下,却见围成圈的黑衣人,顿时唰唰唰的朝中央攻来,直取三人要害,明摆着已经不再手下留情。
春歌手中软剑微微一抖,挽起一朵剑花,映着天空的一轮新月的身影忽而变得飘忽起来,连带着手中的长剑,也如同天际的月光一般,如新月弯弯,略微黯淡的光芒中,隐藏着无数杀机。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声后,此次战斗中的第一个牺牲者倒在了春歌的剑下,却见春歌的衣摆无风自动,手中兵刃仿若遵循着可见的痕迹慢慢的划出一个又一个弯月,却又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忽而出现,收割者一个又一个的生命。
兴许是这种逼至绝境的感觉,令得原本还只是虚有其表的挽月剑法,慢慢的显露出它本该有的威力,随着一次次生命在剑下消逝的微微触动,春歌似乎已然抓住了这个剑法中的一丝奥妙,连带着原本简单的十八招的剑法,渐渐变幻出越来越多的招式。
原本满是杀意的春歌在剑招中渐渐敛去了杀意,直至身上的气息平静如水之时,举手投足间的威力,都较之以往厉害数倍,也更加诡异莫测。
就在春歌将对方的人瞬间杀了大半,而晋襄烙与小路也受了一些伤,却对于春歌教给他们的步法越来越熟练之后,春歌的身子忽而微微一晃,险些站不住。
糟糕,不知不觉中内力居然消耗如此之巨,连带着因为大杀伤力的剑招,累及筋骨有些许的轻伤,手脚居然开始不听使唤了。
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老师!”晋襄烙忽而一声惊呼,朝着春歌扑来,在她未曾反应过来之前,抱住了她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两圈,随即发出了倒吸一口气的抽气声。
在倒地之前,春歌明显听见嘶的一声衣物撕裂的声音响起,待到春歌从地上,将晋襄烙揽着跳开对方高攻击之时,一道炙热的液体顺着晋襄烙的后背沾染在春歌的手上。
“襄烙,你没事吧。”一边呆着晋襄烙躲闪,春歌一边问道。
“问题不大,就是背上火辣辣的有点不舒服。不过,没关系的。我还能自己照顾自己。”晋襄烙唇角扯出一个笑意,如此说道。
“笨蛋,笑什么笑,血流的那么多,可能伤到了筋骨。我帮你背过身去,给你暂时止血。”春歌说着将晋襄烙的身子微微一转,露出他已然被划开一大道口子的后背,将那被匕首划伤的伤口曝露在自己的眼前。
待到春歌刚刚看清晋襄烙背上一尺长短的伤口之时,瞳孔不由随之一缩,心中大叫不好之时,却见晋襄烙忽而停下了随着她的脚步,朝前倾倒。
“襄烙。”春歌伸手将他的身子一捞,挥动着手中的长剑,格挡开了紧逼而来的匕首,忙退到了已然有些吃不消的小路身旁,将他身子一揽,直接跃上了屋顶,怒吼一声道:“我不管你们是谁派来护我的人,若是你们再不现身解决他们,而让我的学生死去的话,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一个找出来,为他陪葬。”
看似穷途末路的春歌忽而发出这样一声怒吼,不但吓到了小路与晋襄烙,也同时吓了那几个黑衣人一跳。
还以为附近潜伏着他们也不知道埋伏,暂时停下了对春歌的攻击,朝四周望了一眼后,却并未看见任何人现身,不由心中大定,以为是春歌虚张声势。
再看此时的春歌居然当着他们的面,撕开了晋襄烙受伤的衣物,露出他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以及已然开始涌出污血的背部,点了他身上几处穴道止血,明摆着大有准备解毒的打算。
先生,你没事吧
“老师,我有点冷。”晋襄烙趴在春歌的腿上,打了个冷战后说道。
“老师,我也有点冷。”一旁的小路搓了搓手臂,唇瓣微微泛紫,也这样说道。
看着与晋襄烙同样状况的春歌,微微沉思片刻之后,就已经从晋襄烙中毒至毒发的时间推断出,对方利刃上虽然涂了毒药,却并不是什么厉害的毒,一时半会还要不了他的命。
这倒是让春歌微微松了口气,随即说道:“没事,我先给你们止血,至于身上的毒,很快就可以解了,不用担心。”
“嗯,我们不担心。”晋襄烙说着微微眨了眨眼睛,露出一脸疲惫之色。
一旁的小路同样如此,却倔强的不让在的眼睛闭上,只是抓着春歌的衣摆,乖巧的陪在一旁。
春歌三人在屋顶上的举动,落入那些原本准备置三人于死地的黑衣人人眼中,明显成了赤裸裸的挑衅以及无视。
只见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突然从腰间掏出一块红布,轻轻一擦手中的匕首,却见原本明晃晃的匕首,忽而闪动着幽幽的红光,显得那般诡异。
之前与春歌对话的那个黑衣人,望着春歌的连,忽而开口说道:“原本我还打算留你一条生路,结果你几次三番戏弄我们,看来是饶你不得,你们都给我去死吧。”那人说着率先动了身子,朝春歌奔去,而其他几人也在他动手之后,相继动手,明摆着要让春歌措手不及之下,完成自己的目的。
就在那人的匕首距离春歌不过一指之隔时,却突然硬生生停在半空中,显得颇是诡异。
“哎呀呀,真是太危险了,若是慢了一步可就危险了。”一道熟悉的女声突然响起,只见烟翠一身丫鬟的装扮出现在屋顶,笑吟吟的望着春歌道:“先生,你没事吧。”
“烟翠,怎会是你?”
春歌无论如何也不曾猜想到隐在暗中保护自己的人,会是自己身边的人。
而且此人还是那个前不久被上官烟云的保镖折断前臂手骨的烟翠烟翠。
烟翠隐藏的秘密
望着眼前明显身手不凡的烟翠,春歌心中百味齐集,一些念头无可抑制的冒出来,连带着望向烟翠的眸光也变得有些矛盾。
她难道一直以来都在演戏?若真如此,烟翠的演技实在太厉害,厉害到真假难辩,厉害到宁愿伤了自己的手骨,也要在她面前上演那么一出苦肉计。
对于春歌眼中的含义,烟翠视若不见,反倒是眼帘微垂,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先生有危险的时候,烟翠怎能见死不救。更何况,先生一直都知道烟翠对先生的心意,却一直将奴婢往外赶,真是太伤烟翠的心了。”烟翠说着双手捂着胸口,露出一脸难过的神色望着春歌。
对于烟翠的责问,春歌却是避而不答,反倒转移话题的问道:“老王爷口中所说的在暗中保护我的人,难道就是你?”
“当然不是。烟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烟翠只是烟翠,王府的一个丫鬟,一个可以为先生做任何事的丫鬟烟翠。”烟翠望着春歌如此说道,眼神中的认真绝对不像是说说而已。
“烟翠,有些事情你还不清楚。待到明白之后,你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春歌轻叹一口气道。
无论烟翠之前的一切是否隐含着其它的秘密,最起码她对自己的关心却是真的。
“先生,咱们待会再聊,还是将院子附近的害虫灭了之后,咱们再慢慢的谈。”烟翠轻轻一笑,手臂微微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