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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未考虑过,兴许一切都是对方在骗你吗?”晋韶华说至此,不禁如此反问了春歌。
“我相信他不会骗我。更何况,若非因为他,我与弟弟早已不在人士。更何况,我有什么值得他骗我。”春歌淡淡一笑,眼中却是对夜的信任。
“看来,你对于这位朋友颇是信任。只希望,你的这位朋友,也值得你对他如此的信任。”晋韶华话音方落,却见上官昀已经带着锦文朝三人所在的地方而来。
“公子,这便是锦文。”上官昀将锦文推到身前,如此说道。
晋韶华望着锦文那双无神的双眸,沉默片刻后,随即说道:“蒙添,你带着他,咱们回宫。”
“是,主子。”蒙添领命走上前,抱起了锦文的身子。
只见此时的锦文揽着蒙添的脖子,朝春歌与上官昀的方向喊道:“哥哥,义父,不要担心锦文,锦文会乖乖的不给你们添乱。”
听着锦文的话语,春歌与上官昀不由微微动容,连带着走在前头的晋韶华也不由微微顿了顿脚步后,方才继续朝前走去。
待到晋韶华带着锦文离去之后,晋襄烙方才从房中走了出来,来到春歌的身旁。
“老师,刚才那人是谁?为什么你让他将锦文带走?”对于不知道晋韶华身份的晋襄烙,难免会有这样的疑惑。
“一位你以后会有机会认识的人。”春歌朝着晋襄烙笑了笑道。
晋襄烙见春歌不愿多说,也不再多问,干脆回去练习春歌教他的步法,认真的练了起来。
今夜有些不对劲
在锦文被带走后,上官昀也仅是逗留了片刻之后,便离开了。
……
时值亥时,晋襄烙依旧在院子中练习着步法,连带着小路也变得格外认真的跟在一旁练习。
两个小家伙从锦文离开之后,就开始变得勤奋而认真,除了晚膳之时稍微休息了片刻之后,余下的时间里,都是在练习。
原本春歌还想看看他们能够坚持多久,却没想到一下子就是两个时辰。
“襄烙,小路,不要再练了。赶紧梳洗一番后,准备休息。”春歌走上前,如此说道。
“老师,再让我练会,我一定要尽快学会它。”晋襄烙早已被汗水打湿的脸颊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你若想学会也不该是这般蛮干,适当的休息才能够更好的学习。你若是累垮的身子骨,还谈什么学。”春歌上前一手一个的抓着襄烙与小路的衣领,将他们带出了那块练习场,朝二人房间的方向走去。
“老师,你别拉我呀,我还想……”
“难道,你们连老师的话都不听了吗?”春歌停下脚步,望着二人,如此问道。
“学生不敢!”晋襄烙与小路低着头应道。
“既然不敢,就给我乖乖的梳洗去,如若不然,明日开始,只要有我在的一日,你们都不要练什么步法,都给我纯粹的去读书。”春歌语带威胁的说道。
“是,老师。”兴许是春歌的威胁起到了一丝作用,却见二人乖乖的朝房间的方向走去。
正当晋襄烙与小路二人不需要春歌威胁,便已经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之时,春歌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忙出声唤道:“等会。”随即伸手拉住了二人的后领,将二人带到了自己的身旁。
被春歌突然伸手从后领扯回来的晋襄烙与小路刚站稳脚跟,不禁双双回身望着春歌,眼中溢满不解,由晋襄烙开口问道:“老师可还有事要交代?”
“嘘,安静点。”春歌说着,一双眼眸缓缓扫过异常安静的四周,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浓,可却是找不出,到底是哪不对劲了。
老师,我的头有点晕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在未曾弄明白什么地方不对劲之前,你们都不要离开我的身边,知道吗?”春歌如此交代道,为了防范未然,干脆将晋襄烙与小路的手牵着,待在原地,开始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意图将那不对劲的地方找出来。
片刻之后——
“老师,烟翠姐姐今天怎么没来,往常这个时候,她都一定会在院中给我们准备消暑的冰品,怎么今日晚饭过后,都不曾见到她的身影,真的好奇怪哦。”小路望了眼四周后,不禁如此嘀咕道。
烟翠!没错,今日让她觉得奇怪的除了烟翠突然不知所踪之外,还有以往都会在戌时之后,便潜伏在四周,暗中保护晋襄烙的侍卫也完全察觉到他们的气息。
就在春歌刚刚想通什么地方不对劲之时,一股异香突然飘来。
“老师,我的头有点晕。”晋襄烙身子微微一晃道。
“老师,我也头晕。”小路身子一软,直接跌坐在春歌的脚跟旁。
就在二人话音落下之时,春歌也明显感觉到一股困意袭上心头,不禁眉头微微一皱,赶忙从怀中取出当初白泽交给她的瓷瓶,倒出了三粒药丸,塞入了自己、晋襄烙与小路的口中。
吞服下药丸后的三人,片刻后便清醒过来,虽然鼻尖依旧闻得到那股异香,却已经没有太大的影响。想来之前的异香应该是某种迷香。
兴许是感觉到春歌三人并未按照原来的计划而昏过去,却见原本异常寂静的四周,突然出现了一阵细微的响动之后,几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庭院之中将春歌等人团团围在了中央位置。
望着眼前几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以及这几个人出现之后,居然未曾惊动府中侍卫,这不禁令春歌心中微微一沉。
“襄烙,你们按照今日我教给你们的步法,跟在我身后,千万不要走错了,知道吗?”春歌将手探向腰间,拔出了特制腰带中的软剑,轻轻一抖,凝神望着眼前的黑衣人,将晋襄烙二人护在自己的身后。
黑衣人打的算盘
那几个黑衣人见春歌如此架势,互相对视一眼之后,居然纷纷抽出各自的匕首,迅速的转动起来,组成了一个简单的阵法,将三人困在中间,不时的挥动着手中的兵器,欲将晋襄烙置之死地的全数朝他攻去。
春歌一见对方如此动作,心知他们的目标乃是晋襄烙,而如今这个时候还需要对付到晋襄烙的人,无疑便只有晋襄宇这个已经被王位蒙蔽了双眸的家伙。
春歌一次次的将晋襄烙从对方的刀口之下救下,心情却越来越糟糕。
这边的打斗声那么激烈,居然没有人过来瞧个究竟,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被那么多人围攻,还要顾着两个孩子的春歌,渐渐的感觉到体力已经有些坚持不住。握着软剑的手,已然有些许的颤抖。
束手束脚的打斗,令得春歌的消耗倍增,以至于被围了半个时辰时辰之后,已经开始喘着粗气了。
就在春歌以为对方会乘胜追击下去的时候,那几个黑衣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由站在春歌正对面的人,开口说道:“公子,我家主子交代,只要你将四少爷交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
“你们应该都是晋襄宇派来的人吧。”春歌冷冷一笑的说道,令得晋襄烙的身子微微一颤,脸上难掩惊讶之色。
“我们是谁派来的一点都不重要,主要是我们的目标是他。”那人说着,将手中的匕首直指晋襄烙,眸光中迸射出冰冷的寒意。
晋襄烙抓着春歌的手微微一紧,随之低下了头,不敢去看此刻春歌的神情。
不经意间微微颤抖的肩膀,却泄露了他心中的不安。
小路则是紧紧的抓着晋襄烙的手臂,一双眼眸满是祈求的望着春歌。
春歌就那么望着晋襄烙与小路片刻之后,随即回视那个黑衣人,微微抖了抖手中的长剑,冷笑着说道:“想让我交出自己的学生以求保命的事情,我可做不到。再怎么说,我可是他们的老师,有权负责他们的安危。”
想动我的学生,问我的剑答不答应
春歌话音一落,引得晋襄烙与小路齐齐望着她的复杂目光,不由红了眼眶。
“喂喂,你们两个属兔子的不成,眼睛怎么就红了?你们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即便流血也要笑着流,哭着多难看。”春歌见二人如此,不由开玩笑道。
“月公子,你可想好了,若是你选择了保护他,可是会将自己的性命也搭上了。”那人再度开口说道。
“你这家伙废话可真多,难不成,你以为凭借你们几个就真的可以要了我们的命?别开玩笑了。能够让我死的人,最起码还不是你们。”春歌朗声说道,望着对方的眼中满是不屑之色,企图因此惹怒对方。
“月公子,你我之间斗了那么久,难道你就不知道如今,整个锦河苑都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内,你想得到任何救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吗?即便如此,你还是选择他们吗?”那人眸光一冷,沉声问道。
“你问多少次,我的回答都是一样。另外,请转告你们家主子,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