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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别人名字前,是不是应该报上名来?”那人继续趴在马背上笑着应道。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我叫月行,你呢?”春歌问道。
“哦,你叫月行。嗯,不错,很好的名字。”那人笑了笑后,忽而起身拉紧了马缰,接着说道:“月行,我今晚玩的很开心,我会记住你的。至于我的名字嘛。”那人话音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恶作剧的神色,张嘴说道:“我的名字,是……秘……密……哦。”那人说着还不忘春歌眨了一下眼睛,随后伸手拍了拍黑冥的鬃毛,留下一串恶作剧得逞后的笑声,扬长而去。
望着那人已然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春歌苦笑一声,低语喃喃道:“我真是一个笨蛋,明知道这个家伙不可能乖乖回答,还心存一丝侥幸。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报出的也是假名。”想至此,春歌方才露出一丝淡淡的愉悦笑容,重新将晋襄琪的兜帽戴上,朝着北城门奔去。
顺着来时的路线,春歌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晋王府。然而当她望着眼前的晋襄琪,又望了望正对面的亮着烛火的房间内那小小的身影,不由皱了皱眉头。
之前被带走的小孩明显顶替了晋襄琪的身份住进了对面的阁楼,若是她贸然将晋襄琪交出去,恐有不妥。
这可如何是好呢?望着此刻躺在软塌上的晋襄琪,春歌一时犯难了。
看来,唯有找季夜想想法子了。
几经思考之后,春歌最终只能想到找季夜帮忙。未免晋襄琪突然醒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春歌决定带他一同去季夜的住所。
看来,只能找他了
只是,对于仅仅听过他住处,却从未去过的春歌而言,这段路程注定不太好走。
已然有所决定后的春歌,再度背起了晋襄琪的身子,朝着季夜所在的夜明苑而去。一路之上,为了躲避巡逻的侍卫,春歌花费了半个多时辰方才来到了夜明苑。
来到夜明苑之后,春歌在锁定了夜明苑中最醒目的建筑后,便直奔而去。按照富贵人家的习惯,主人都是住在醒目的楼阁中,想来季夜这位三少爷也定是如此。
正当顾春歌朝着那栋建筑掠去之时,却忽而看见路过的一处房间中亮着烛火。
房中的火光正巧将一个男子身影映照在窗户纸上,望着那个酷似季夜的身影,春歌忙绕道走过去,刚走到窗户前,却听得屋内传来一声低喝。
“谁在外头。”
听着这熟悉声音,不是季夜又会是谁。
春歌面露喜色的轻声应道:“是我。”说着走到了门前,却见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季夜衣衫领口微微敞开,拧紧了眉头开了门,凝望着背着一个人的春歌,眸光几度微闪。
“你出去了。”这话并非疑问而是肯定,却见季夜说着又将目光投向身后罩着黑色兜帽的细小身影,问道:“你出去时还带着弟弟?”
“进去再说。”春歌说着入了屋子,将晋襄琪置放在一旁的靠椅上,回头望着已然将门扉关上的季夜,说道:“你对你五弟的事情,了解多少?”
“襄琪?”季夜眉梢微挑,语态平淡的说道:“你怎会突然问起他。”
“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希望我能够保护他。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春歌并不急着告诉罩在兜帽下的人是晋襄琪,反倒如此问道。
“为什么如此问?”季夜面不改色的问道。
“若不是知道点什么,你何必说出如此的话语。更何况……”春歌说着朝一旁的晋襄琪望去,未完的话语却在这个动作下表露无遗。
只见此时的季夜再也无法无动于衷,快步走到晋襄琪的跟前,揭开了遮掩他容貌的兜帽,面色微微动容,却问出一句连春歌都始料未及的询问。
诉说原委①
“他是谁?”季夜忽而如此问道。
“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春歌不由瞪大一双眼,唇角微微抽搐道:“你该不会连自己的弟弟都不认识吧。”
“他是襄琪?”季夜微微一愣,凝眸望着晋襄琪的容貌,不禁皱了皱眉头,“若以轮廓而言,他确实有几分襄琪的模样,但是,我记忆中的襄琪根本就不可能是这副模样。”
春歌听得季夜如此一说,不禁联想到晋襄琪好歹也是晋王府的五少爷,即便他再如何怕生,有些时候,也还是需要出来见人的。
若是晋襄琪真是眼前这副模样,不可能无人关心,毕竟,这消瘦的模样,已然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季夜,你可知道你的弟弟双眼白目的事情?”春歌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用白目这个词比较适合解释原先见到晋襄琪双眸的样子。
“这个自然是知道。襄琪自小便是如此,这并不算秘密。”季夜的回答更是令得春歌心中一惊,无论如何都猜测不到,在之前那人口中是人力所为的事情,他们不但早已知道,甚至于还错以为是天生如此。
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已经不仅仅只是一句可怕能够形容了。
季夜见春歌面色有异,心知恐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令得春歌有此神态。更何况,据他所知春歌根本就还未曾见过晋襄琪,更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出这样的话来。
想至此的季夜不由眉头一皱,眼中浮起一抹凝重之色。
“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情?”说着望了眼晋襄琪,接着问道:“是不是和他有关?”
“嗯。”春歌点了点头,“子时夜深之际,负责照顾襄琪的一个叫做刘嬷嬷的妇人,带着襄琪从房间出来,说是要去见严嬷嬷,我便乘机跟上,没想到在院门口见到一个侍卫装扮的男子等候多时。然后那个刘嬷嬷哄了襄琪趴在那人身上睡着后,便悄然离开了晋王府。哪想到我一直随着那人到了城北,见他将人送上了马车片刻后,又从马车中背了一个与襄琪一模一样打扮的人离去。若非在来之前,襄琪的兜帽无意间掉落下来,让我看清了他的容貌,说不得我就被瞒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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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说原委②
说至此春歌话音微微一顿,忽而说道:“如今回想起来,那个侍卫的轻功一般,居然可以背着一个孩子,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出了晋王府之事,本身就透着几分怪异,恐怕这晋王府中还有同流合污之人,若非如此,想出晋王府,凭那个人的本事,很难。”
“难道他真是襄琪?”听春歌将事情原委道出后,季夜方才信了三分。
“我当时亲口听那刘嬷嬷称呼他少爷,不但如此,他也如同你们所言,对于那个严嬷嬷的态度也颇为依恋。他是襄琪的可能性不可谓不大。”心知无法凭借几句话就证明眼前的孩子便是晋襄琪的春歌,也不敢将话说得太满。
“就当作他真的是襄琪,按理说他既然被掉包了,为何又会跟着你回来?”季夜问道。
“说来你或许不信,就在我发现襄琪被掉包之时,那辆马车准备出城。”春歌说至此却被季夜打断。
“出城?你确定是出城?”季夜沉声问道。
“嗯。我记得马车里有个人递出一块牌子后,对方就开了城门,待到我追上去之后,马车不见了,而我在一处树林山洞中听见一段很怪异的对话。似乎在他的体内做了什么,而且还是七年之久。”
春歌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季夜的反应,话语中将那个突然出现的怪异男子的事情全数隐瞒。
只见听到此处的季夜,整个眉头几乎都要揪成一团了。
“后来,那两个人还开口说什么要从他体内取出什么东西,就在我准备救人之时,却突然一股异香飘来,我忽然便失了片刻的意识,待我反应过来时,却见襄琪躺在我的身旁,山洞一面明显被削平的石壁上留下一句话,以及一瓶这个东西。”春歌说着将那个男子交给她的瓷瓶拿了出来。
“那人留了什么话?”季夜嗅了嗅那个瓷瓶中的液体,如此问道。
“拿你一样东西,还你一双眼睛。药水三日一擦眼,半月可复明。”春歌沉吟片刻后,如此应道。
我怎知他是不是我弟弟①
“这样东西可以医治他的眼睛?”季夜说着转头望向依旧沉睡中的晋襄琪。
“话是这般说的,至于是否有效果,只能静待半月后才知道。”春歌应道。
季夜放下手中的瓶子,背对着春歌问道:“你深夜来找我,准备让我怎么做?”
“他是你的弟弟,这种事情你怎能问我。”
“是不是我弟弟如今你我谁也说不清楚,即便他是最初在沐园住着的襄琪,可你又如何保证他会不会是真正的那个。”季夜的话令得春歌哑口无言。
“那你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