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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上楼之后,却见自己的房中,烟翠正趴在她的床脚睡着了,而锦文此刻却正躺在她的床上。
望着两个熟睡的小家伙,春歌不由轻笑着放轻了脚步走到床前。
望着在自己床榻上熟睡中的锦文,春歌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再看一旁显然是累得不轻而睡着的烟翠,春歌先是微微犹豫片刻后,觉得若是她这般模样睡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肯定会浑身酸痛。
烟翠替她照顾锦文,她总该给她有些汇报,却见春歌弯下腰,动作轻缓的将她从地上抱起,决定送她回房休息。
可是,未等春歌抱着烟翠走出自己的房间,却见她原本紧闭的双眸,忽而动了动,随即缓缓睁开了双眸,不期然的对上春歌略带一丝苦笑笑的面容。
兴许是睡得有些熟,以至于此刻虽然睁开双眼了,但是人的神志却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以至于眼眸中空洞了片刻之后,方才恢复正常。
只见烟翠清醒过后,先是扫了一眼自己眼下的状况,忽而清秀的脸上瞬间如同蒸熟的虾子一般,娇艳欲滴。
平时的机灵更是在此刻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慌乱。
“先,先生,我,我,那个,你……”烟翠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手脚更是不知所措的乱摆一通,足可见她是被吓坏了。
“别动,我放你下来。”春歌哪会看不出烟翠的窘迫,忙开口制止她乱动,随后将她放下,笑道:“我刚才见你睡得那么熟,就不想吵醒你,正准备送你回房歇息,没想到还是吵醒了你。”
“多,多谢先生好意。奴,奴婢……”
“夜深了,你就回去歇息吧。锦文就留在我房里即可,你毋须操心。”春歌笑着打断烟翠的话,忽而想起那日应试之时,她曾经交给自己一块玉牌,后来都忘了收回去,又开口说道:“你先等我片刻。”说着入了屋内。
夜深的沐园有动静
只见春歌走到自己的衣柜前,取出了里头的包袱,随之打开并从中取出了一块碧玉牌,回到了门前,伸手拉起烟翠的手,将碧玉牌塞入了烟翠的手中。
烟翠望着手中的碧玉牌,感受着玉牌上微凉的温度,不由愣了片刻后,抬眼望着春歌,不解的说道:“先生,这块玉牌……”
“那日应试之后,这样东西就忘了还给你,今夜正巧记起,自然是物归原主了。”春歌笑着说道。
“其实,这块玉牌即便先生不还也没有任何大碍。”
“这可不行,当初拿着这块东西不过是一个身份的证明,既然我已经得了这门差事,自然也要将其归还。不是自己的东西,我不能据为己有,你还是将它还回去吧。”春歌说着望了眼天色,“时候不早了,你也回房吧。”
“是,先生。”烟翠手握着那块玉牌微微行礼后,随即转身回自己的房间,而春歌也在烟翠离去后,关上了自己的门扉。
一趟赴宴归来,再加上季夜今晚的举动,春歌也有些累了。只见她望了眼床榻上睡得安稳的锦文,笑了笑后,褪下外衣,直接在窗前的软塌上睡下了。
春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正睡的半梦半醒之时,却被外头院中的声响吵醒。待到春歌微微打开软塌前的窗户,朝外望去之时,入眼的却是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嬷嬷披着一件黑色斗篷入了对面那位怕生的五少爷的阁楼。
春歌望着那个深更半夜踏入五少爷楼阁的老嬷嬷,不禁猜想着她会不会是自己要找的那位严嬷嬷。
正当春歌揣测着对方身份之时,却见那位入内的老嬷嬷在屋内待了片刻后又随之走了出来。
难道她不是严嬷嬷?若是严嬷嬷本人,按理说归来她没道理仅仅待了片刻后,又离开呀。春歌突然被那个老嬷嬷的行为弄得有些糊涂了。
正当春歌疑惑不解之时,只见屋里有走出了一个人,这人春歌识得,是负责照顾五少爷的嬷嬷之一的李嬷嬷。
避而不见的严嬷嬷
“严嬷嬷,烟翠那丫鬟数次来问你何时归来,说是要介绍五少爷的先生过来一趟,你看这……”李嬷嬷一脸为难的问道。
“你就说我还没回来。”被称之为严嬷嬷的老夫人将兜帽重新戴上,就说了那一句便离开了沐园。
春歌望着那个离去的严嬷嬷,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这个老女人明明在府中,为何却要别人说她不在。是刻意避开她,还是另有原因?
严嬷嬷的意外出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待到清晨吃过饭之后,春歌便带着锦文前往洛园,准备去看看今日的晋襄烙会变成怎样,不知道有没有学乖点。
刚刚踏入课室,地板便传来啪的一声水花声响,望了眼地上后,却见整个课室的地板都被水打湿了,再抬眼望向课室角落位置,却见晋襄烙脸上正顶着一对明显的黑眼圈,狠狠的盯着她。
“少爷,该吃早饭了。”小路从外头跑进来,手中捧着一碗热忽忽的杂锦粥,兴许是因为焦急的缘故,反倒是忘了地上有水,以至于滑了一跤。
眼看着那热忽忽的一碗热粥就要洒落在他的脸上,春歌身子微微一闪,伸手接住了那碗粥,而她在接住的瞬间,却也意外的看见晋襄烙原本望着她异常凶狠的目光,闪过一抹焦急,待到看见春歌接住那碗粥之后,明显的为此松了口气。
虽然一切的变化都不过瞬间,却清楚的落入春歌的眼中,让她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平时见晋襄烙对小路呼呼喝喝的不当他是一回事,没想到出事之事却会有如此紧张的时候,看来,有时必要时小路会是一张不错的牌,偶尔可以利用下。
“这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湿漉漉的一片?”春歌将小路从地上拉起来之后,如此问道。
“谢谢。”齐声的小路先是朝春歌道谢,并且接过她递来的热粥后,方才开口解释道:“少爷昨夜只要一出这门就会手脚发软,后来干脆就不出去了,干脆在这住下了。”
他似乎很在意小路
小路说着有些尴尬的搔了搔头,“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整整一个晚上,少爷的眼睛都合不上,根本无法入睡,睁眼到天亮。至于地上的水,则是因为不小心打翻了梳洗的水桶弄湿的。原本准备等少爷吃完早餐后再打扫,却没想到差点害了自己。”
“既然是给你少爷吃的早点,还不快送过去。待到吃完之后,先生我准备上课了。”春歌说着朝小路善意的笑了笑,便回了自己的座位。
“是,先生。”小路忙行礼后,赶忙走给晋襄烙送去早点。待到晋襄烙吃完早点之后,小路也赶忙将碗筷收拾一番,放在外头,等待迟些过来的丫鬟将它收走。
眼看小路将事情都做完之后,春歌忽而开口问道:“小路,你今年多少岁了?”
小路没想到春歌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反倒是微微一愣后,答道:“奴才今年十三岁。”
“哦,比你的少爷小一岁。不过,也是时候学习了。从今往后,我给你少爷上课的时候,你也在一旁听着,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提问,先生定会详细的解释给你听。”春歌笑了笑道。
“先生,您,您要教奴才?”小路指了指自己如此问道。
“以后在我面前毋须称自己奴才,直接称我即可。这里是课堂,没有尊卑之分,不需要遵守王府的那一套。若是你不嫌弃,也与……襄烙称我老师即可。”春歌沉思片刻,觉得总是称呼晋襄烙为四少爷总觉得有些别扭,干脆直呼其名。
“可,可是……”小路突然有些举手无措的望了眼晋襄烙。
“这个家伙让你称呼他老师便称呼老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本少爷要教你什么。”晋襄烙撇开脸道,话语中却是变相的认同了春歌的说辞。
“少爷……”小路一脸感动的望向晋襄烙。
“废话那么多,既然是上课,你站在我身边干嘛,那边不是很多位子吗?自己找一个坐下。”晋襄烙说着伸手推了推小路,示意他自己找个位置坐下。
改变方针
至于晋襄烙本人,则是在示意小路坐下后不久,也随之坐正有些歪歪斜斜的身子,收回了搭在课桌上的双脚,改由单手撑着下巴,虽是依旧有些心不在焉,却已经不似昨天那般吊儿郎当。
“小路,既然襄烙都如此说了,你就坐下吧。”春歌笑着说道。
“是。”小路点了点头,随即与晋襄烙隔了一张课桌的位置落座,一脸认真的坐直了身子,等待着春歌的教课。
春歌见自己给了小路一个学习的机会,反倒是换来了晋襄烙一丝认真的对待,不由心中一动,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改变一下教学的方法。
略微一琢磨之后,春歌忽而走到书架前,慢慢的看了一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