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好吧,你快去快回,我等你。”锦文虽然不太愿意离开春歌,但是春歌都如此说了,他也不好一直缠着她,隧点了点头答应了。
“季夜,锦文就交给你们照看了,我很快就回来。”春歌说着将锦文的手交到了季夜的手中。
“放心,若是他少了根毫毛,你那我是问。”季夜道,换来春歌一声轻笑。
“稍后再会,我去去就来。”春歌说着转身离去,几步间已然踏入了洛园的巨树林中,一步步顺着碎石路,朝着院中唯一的一栋阁楼走去。
“哼,这次没有那个小孩随在你身旁,我总算是可以放手大干一场了。”
速战速决②
隐在院中最高最密的一株大树上的晋襄夜,透过树叶的缝隙盯着逐渐朝着阁楼而去的春歌,笑得不怀好意。
一直慢慢走着的春歌,看似随意,实则早已将四周的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感知中,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都可以让她有足够的时间作出反应。
眼看着春歌正一步步的靠近他设下的机关之中,晋襄烙脸上的笑意越加浓郁,握着一根绳子的手不由紧了紧,带起几片落叶,飘然落下。
原来,在这!
几片落叶的飘落,再度曝露了晋襄烙的行踪,春歌以他所在的位置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番之后,不由露出一丝讶异之色。
这个臭小子这样的陷阱难道都不怕弄出人命来。居然在暗中设下了弓箭,虽然那些箭羽都是没有箭头的圆木,但是射在普通人的身上却依旧痛得要命。若是运气差点的人,恐怕连见阎王的机会都有了。
除去弓箭的机关之外,接下来的陷阱更是一个接一个,形成了一个连环陷阱。
即便躲过了箭羽的攻击,必定要一阵慌乱的躲避,一旦躲避就会离开碎石路,一离开碎石路,定然中了隐藏在落叶下的吊网陷阱,即便逃过的吊网,接近了阁楼所在,还要防备着不要踩断通往阁楼的丝线,免得头顶上伪装成树枝的不知名物体掉落身上,即便过了这关,这阁楼中还藏着什么危机,就要等到入了阁楼之后,才能够知晓。
眼见整个院子都可以说是布满了各种小机关,虽然每个都不至于要人命,却也不是好受的事情。一旦牵动其中一个机关,就会有铺天盖地的连环陷阱蜂拥而来,不死也会剥层皮。
看出其中门道后,春歌不由停下脚步,觉得没要再陪着晋襄烙玩下去,随即抬眸望向了晋襄烙所在的大树,喊道:“四少爷,你可知自己在院中的机关,若是全数招呼在一个人身上,那可不是好玩的事。”
坐在树杈上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晋襄烙根本就没拿春歌的话当真。
速战速决③
“哼,想诓本少爷先生,当我三岁孩娃不成。”晋襄烙嘀咕一声,朝着春歌白了一眼,依旧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春歌在底下看得清楚,这晋襄烙居然不信她已经发现了他,甚至于给她一个白眼,不由再度喊道:“四少爷,你若是不出来,那我可要不客气咯。”
“来呀,本少爷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晋襄烙嘀咕道,就是没将春歌的话放在心上。
春歌见二度劝说,都不曾让晋襄烙有一丝放弃的念头,不由轻叹一声,直接弯下了身子在地上拾起了几颗鹅卵石捏在手里,朝着晋襄烙藏身的位置射了过去。
只听得哎哟一声痛呼,却见穿着一身绿色劲装的晋襄烙整个人维持着坐在树上姿势,从树上一头栽了下来,手中依旧握着那根已然被扯断的机关绳子。
从不曾想到事情会变成这副模样的晋襄烙,明显感觉到自己被之前的那颗石子打中后,被点了穴道,根本无法动弹。
这次完蛋了!
晋襄烙不由闭上双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楚。然而,令他意外的却是,预料中的疼痛不曾出现,自己反倒是落入了一个带着淡淡茶香味的怀抱中,如同女子般被那个叫做月行的家伙,打横抱着避开了一个又一个射来的箭羽。
耳边呼啦啦的纷杂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而他的注意力却被眼前这张忽然放大的平凡面容所吸引。
晋襄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仰着头盯着对方的脸看了多久,只记得待他回过神时,是被小路的哭喊声惊醒的。
“少爷,你,你吓死我了。”此时的小路已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揪着晋襄烙的衣衫哭得稀里哗啦。
“小路!你哭什么?你少爷我又没死,你再哭,是不是想触我霉头。”晋襄烙还未察觉自己还被春歌打横抱着,反倒是转头望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路,皱了皱眉头。
“少爷,你难道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若非先生救你,你恐怕就,就……”小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不服?给你次机会
先生?
俨然是后知后觉的晋襄烙方才想起自己此刻的处境,不由回过头看着朝他浅浅一笑的春歌,彻底黑了整张脸。
将晋襄烙放下后,春歌解了他身上的穴道,看着这个与自己差不多高,拥有着与季夜一般俊美容貌的少年,伸手就在他的额际弹了一下,一脸严肃的训道:“我可以不介意你一路上来的恶作剧,不过,你刚才布下的东西却是太危险了些。你可知,若是普通的教书先生,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就算没事,估计也落下一个重伤。即便是你不小心掉落下来,光是那么高的地方掉落,说不定就能够要了你的小命。你可知,小小的捉弄虽说无伤大雅,那也是因为伤害甚小,你这般胡闹,倒是真该有个人管教管教你一番,让你识个好歹。”
春歌在训诫晋襄烙之时那严肃的模样,听得一旁的小路那是忘了哭泣,就连晋襄烙本人也有些意外而呆愣了片刻。
待到春歌话音落下后片刻,方才回过神来,满是不服的说道:“我做事自有分寸,之前的一切不过是意外。更何况,若非你点了我的穴道,我至于从树上掉落下来吗?要知道,我的轻功也不是白练的。”
“是吗?”春歌见晋襄烙不服的模样,不由笑得有几分冷意,“你说你的轻功了得,那可以。你就在以这处院子中施展你的轻功,看你是不是轻功了得,能够躲得过我手中的石子。”春歌说着将手中仅剩的几颗鹅卵石运劲捏碎成几块小石头,在晋襄烙面前扬了扬。
“你别小看人。”晋襄烙涨红着脸说道。
“那你证明给我看,让我知道自己是小看了你。”春歌一脸傲慢的望着他,如此说道。
从不曾被人以这种态度对待的晋襄烙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好,我就不信我的功夫白学了,会让你打着。”
“我也不介意你先藏好身子,我再慢慢用石头打你。”
“你,你……”晋襄烙涨红着脸,硬是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轻功了得?那你就躲躲看
“你什么你,要做就动作快点。”春歌说着毫不留情的在晋襄烙屁股上踹了一脚,让他一阵前冲,回到了有些散乱的院子中,气呼呼的盯着春歌。
“看什么看,你不躲的话,我可要用石头打你,届时可别不服。”看着晋襄烙如此模样,春歌随即扬了扬手,带着几分痞气的口吻叱道。
晋襄烙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是一想到之前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点了穴后,也不敢托大,忙接着对树林的熟悉躲了起来。
“我开始打人咯。”春歌抛动着手中的石子扬声说道,听得林中的晋襄烙在树后冷哼一声。
对于巧劲的运用还颇有心得的春歌,让石子拐个弯打人也不过是小意思,只见她站在原地,一个接着一个的石头从他手中丢了出去,每一次丢出后就听得晋襄烙一声哎哟的叫声随之响起。
无论如何躲避,都逃不过那些神出鬼没的石头,无奈之下,晋襄烙只能投降,带着不甘愿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回到了春歌的跟前,一张本该俊美的小脸蛋,这会青一块紫一块的满是淤血,差点让小路认不出人来。
“你赢了,我会跟祖父说,让你当我的西席先生。”说话有些走音的晋襄烙,闷闷的说道。
“很好。既然我以后便是你的先生了,这个院子中的那些小玩意希望你能够全数撤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弟弟会因为那些东西而受伤。至于你,若是心有不服,我随时接受你的报复,不过,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记住,别惹先生生气,不然你会后悔的。”春歌说着笑弯了眼眸,拍了拍晋襄烙的头颅朝外走去,刚走到一半时,又停下脚步,回头说道:“忘了告诉你,我虽与你三哥是旧识,却也是靠着真本事进来,足以当你的先生。”
原本还在心底琢磨着以后要怎样讨回面子的晋襄烙,此刻一听春歌如此一说,眉头不经意微微一皱随之舒展,随后用着满是复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