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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句实话,安思意人形的时候,跟他的美貌也是不相上下的。
既然应惜弱跟那样子的美人安思意都已经亲亲摸摸蹭蹭搂搂抱抱只差XXOO了,那么再来这样一位人间绝色,在应惜弱看来也就这么个样了吧?
反倒是这珩衍公子见应惜弱似乎并没有被自己的容貌所倾倒,甚至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却对应惜弱留上了心。
“目的地是外海吧?确实呢,如果到了那种地方,真是想脱身都很难。”
应惜弱说着,却是一脸不担心的继续吃水果,就像是她肚子饿得很似地。
“安小姐是饿了吗?饿了的话,这里有酒菜,为何不吃用些?”
珩衍见她很快的就跟那只小小狼将篮子里的水果吃了一半,还真当她是饿了。
应惜弱却摇头:“我是个穷命,吃不得酒肉,一吃就要上吐下泻,那样子实在是不雅观,所以还是吃些水果就好。”
还有啊,真当她年幼无知啊?这些酒菜里头都加了料的,她的鼻子可是很灵的嗷!一闻就闻出来了说。
珩衍公子很快的就煮好了一壶茶,烫了两个杯子,一个放在了应惜弱的面前,然后倒了两杯茶出来,他才正色说道:“安小姐认识琉璃仙吧?”
琉璃仙?不认识
应惜弱和安思意听了珩衍公子这话,动作同时一顿,但很快的她又恢复了原先若无其事的样子:“谁?琉璃仙?不认识。”
珩衍的拇指轻轻抚过滚烫的茶杯边缘,脸上的微笑不变,却分明让人感到阴森了一些:“不认识么?那可真是奇怪啊,为什么我会在安小姐的身上感觉到琉璃仙的气息。”
应惜弱耸肩:“谁知道呢?保不齐是哪天擦身而过的时候留下的呢。”
“呵呵,安小姐可真是会说笑。”
珩衍完全不怕烫的将那滚烫的茶杯端起来抿了一口茶,接着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间朝着应惜弱那边出手了。
应惜弱坐着没动,珩衍也只是一击。
安思意炸毛。
珩衍放下茶杯,抬高了偷袭的那只手,只见他雪白如羊脂玉的手上赫然间五道血痕,粘稠的鲜血正汩汩流出。
“小归小,速度和力量都不容小觑啊。”
珩衍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手背上的鲜血,那模样蓦然间变得有些鬼魅。
接着他原先端茶杯的那只手往外一伸,应惜弱和安思意只见原本应当被应惜弱藏在衣服里层腰带上的牛皮小口袋,已经被珩衍刚才那一击给取走了。
珩衍解开牛皮小口袋上的暗扣,接着将牛皮小口袋整个翻转过来,里头的东西随即稀里哗啦的倒了一桌子。
珩衍从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各种工具杂物中拈出了一小块非金非玉也非木的黑色牌子,应惜弱这才想起来琉璃仙临走时给自己的这个所谓信物。
“这个,是琉璃仙给你的吧?”
珩衍笑眯眯的伸了手到应惜弱的面前,应惜弱非常无耻的继续装傻:“没见过这东西,说不准就是你刚才顺手混进去的呢?怎着?想栽赃?”
珩衍倒是没想到应惜弱到了这份儿上还是不承认,而且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半点心虚。
珩衍眼角接连抽搐了好几下:“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说出来比较好,你跟琉璃仙到底什么关系?他为何会连这个都给你?”
说,还是不说
应惜弱听了珩衍公子这话“噗”一声笑了:“我从头到尾就没说过我认识琉璃仙,你却一直不停追问我们什么关系?这让我怎么答你呢?”
珩衍闻言,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鸷。
“你说,还是,不说?”
清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摆出这种夜叉脸,原来也是可以非常可怖的。
应惜弱拿过一边的手巾子,沾了水把手上的水果汁液擦干净,又抓过安思意给他擦了擦嘴和爪子,然后才丢下手巾子用两只手撑着下巴看向珩衍公子:
“好吧,我说了。”
珩衍公子闻言,又勾起了嘴唇露出了一个微笑,笑容的意思是:算你识相。
但是珩衍公子不知道应惜弱的恶趣味,等了好一会儿等她说出真相,但应惜弱却在那儿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看着他,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珩衍公子:……
“你不是要说?”
珩衍公子气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结果应惜弱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回他一句:“你问我‘说,还是不说’,我也很认真的回答你:‘好吧,我说了’,于是,你还要我说什么?”
珩衍公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应惜弱说的什么意思,当即气到一巴掌就将那矮几给劈成了好几部分。
安思意顿时敏捷的一个跳跃,蹦回了应惜弱的肩膀上,然后炸毛的瞪着珩衍公子,只要他敢动应惜弱一个手指头,就要把他手指头给咬下来。
珩衍公子倒还算有些风度,虽然气极劈了矮几,但是最终还是没再对应惜弱动手。
他一脸铁青的瞪着应惜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气的缘故,他手上被安思意抓伤的地方,又开始汩汩往外冒血,不一会儿就将他的白色衫子给染红了一大片。
应惜弱似笑非笑的与珩衍公子对峙着,珩衍公子应当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火气给压下去。
他两眼冒火的瞪着应惜弱,正想着再最后给应惜弱一次机会,逼问她跟琉璃仙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可是没想到他这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就从船的底部传了上来,接着这艘船就像是喝醉了酒的大肚汉似地,开始剧烈的左摇右摆了起来。
锅炉爆炸
就是现在!
应惜弱一直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
她一把将安思意塞到了衣襟最里头,接着捞起一片破掉的矮几就朝着窗户砸了过去。
在矮几碎片飞出去到底同时,应惜弱也一跃而起,提着裙子就飞快的冲了过去。
此时整艘船都晃得跟要翻塌了一样,外头各种惊叫声此起彼伏,船舱底部的闷爆声也是此起彼伏。
一股一股的热气飞快的透过甲板的木板缝隙钻上来,然后藏房内的管子则发出了相当惊人的咕噜咕噜声,简直就像是马上也要爆炸了一样。
珩衍公子飞快的将应惜弱那个皮口袋里头的东西抓了塞回去,而那一片琉璃仙留下的牌子则被他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应惜弱冲到窗边一探,外头正好是水面,她拍了拍衣襟中的安思意:“抓好了哦,安大公子。”
然后她就往外一个飞身,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轻盈的蝴蝶似地往下跳了去。
可是应惜弱还没落到水面,身上突然一紧,身上的布料也发出了危险的裂帛声。
应惜弱挣扎了两下,身子还是吊在半空中没动,她还以为自己勾住了什么,气恼的回头一看,只见珩衍公子正伸手抓住了她身上过于繁复的衣服。
“靠,要不要这么烦啊?”
应惜弱低声咒骂了一句,紧接着她眼珠子一转,两个手臂蓦地往背后一拢,接着她就再次开始自由落体运动了。
“噗咚”的一声闷响,马上就被这闹腾的大船给遮掩了过去。
珩衍公子紧抿着嘴唇看着手里那件华丽的外袍,突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安……思意是吗?”
珩衍公子将手上的袍子丢在了地上,看着应惜弱掉下去的地方,笑的无比摇曳生姿。
半点朱唇前头的水面上还陆陆续续的有一些莲舟没有划过去。
因为半点朱唇突然发生了锅炉爆炸这种事情,好些个站的离船边太近,或者是刚踏上台阶还没来得及往上走的客人们,就被震动给直直抖下了江中。
而应惜弱跳入了水中,就借着这些落水的人吸引了船上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快的游离开了半点朱唇的范围,朝着岸边游了过去。
逃出生天了
应惜弱带着安思意湿淋淋的上了岸,根本不敢在岸边多做停留。
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身上的华丽衣裳给脱了,最里头穿的就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套最朴素的衣服,然后她就一溜烟的朝着灯火阑珊处奔了过去。
幸好应惜弱前世是个奸商,晓得在哪里都要留点钱以备不时之需,所以那个最容易被发现的皮袋子里装的银钱并不多。
安思意就见应惜弱在身上这里掏掏那里抓抓,不一会儿竟然拿出来了一小把的碎银子。
对于应惜弱的藏银子技术,安思意真的是不得不甘拜下风了。
因为怕被人,主要是怕被那个什么珩衍公子追上,应惜弱这一路上跑的简直把这辈子的步都跑完了。
当她好不容易到了城镇的时候,喘的差点儿连喉咙都要破了。
“娘个腿儿的,累死我了。”
应惜弱一身湿哒哒的难受极了,还跑了这么长的路,一身热得很,巴不得赶紧有水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