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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会儿无论我说什么,保持现在的表情,不要让人家看出来你从我这儿听说了什么。”
应惜弱此时也恢复了面瘫脸,然后快速的将先前药汤中出现了根本不该出现的乌头一事说了一遍。
“很明显,有人想要毒死你们的太后,而且,说不定,你们太后得这个怪病,也不是偶然的。”
应惜弱并不想卷进他们部落之间的宫闱斗争,她现在巴不得早点儿回去安思意的身边,然后逼着那两只大笨狗呼唤战狼族人来接他们回雪境呢。
只不过……她现在在这儿也不是做客,说得好听是“请”来帮太后看病的,说得不好听她就是个人质肉票,能被放回去的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
所以应惜弱现在把这事儿告诉珲吉台,是希望他能有事儿干,不至于老是防贼似地跟在她身边,这样她也有好落跑的机会吧?
果不其然,珲吉台听了应惜弱的话,首先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才慢慢地浮上了愤怒的表情。
“喂,别这么明显啊,下毒的人明显就在这里头的,别让她们看出来你知道什么了啊喂。”
应惜弱微微皱起了眉头小声提醒了珲吉台一句,珲吉台这才勉强的吸吸吐,竭力平复着心中翻滚的想杀人的念头。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珲吉台声音冷硬,但也面无表情。
“哦?你发现什么了?”
应惜弱说着,眼睛不自觉的在那些可敦身上溜了一圈。
“嗯,不巧正好瞟到了一眼。”
珲吉台其实在听了应惜弱说出药方一事的一瞬间,就想到了之前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看到的一闪而过的波尔琪。
杜绝栽赃嫁祸的可能性
而且之前她不由分说的就从应惜弱那儿拿走了药方子,她又是太后的女卫官,怎么想这一连串事件她都很容易下手。
应惜弱见他已经有了目标,便耸了耸肩:“既然你已经心中有数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言了。
只是往后再抓了药来,我要先检查过里头的内容物是否跟我药方子上写的一致,免得到时候你们太后吃坏了肚子还要赖我。”
“嗯,好,那往后抓药还是我去吧,配好了药给你直接送过来,如果可以的话,还请程大夫亲自为太后煎药,以免有人中途再下手。”
珲吉台严肃的朝应惜弱点了点头,转身就想离开去追查此事,但应惜弱想了想又叫住了他:
“等等,之前我写的那些个药方子,是写在兽皮上的,也就是说,要涂改也是非常容易的吧?珲吉台,去帮我把药方子都拿回来,我要看看有没有人改过。”
应惜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要杜绝一切有可能栽赃嫁祸给她的可能性。
珲吉台倒是没想到这一步,听应惜弱这么一说,愣了一下,然后才又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呃,你再等等!”
珲吉台第二次转身要走,应惜弱第二次叫住了他。
珲吉台心里着急要去办事,对于应惜弱一次性不把话说完的坏习惯很是不能忍受,所以他这次回头的时候,脸上已经带有了明显的怒气。
应惜弱见他还敢跟自己甩脸子,当即撇嘴道:“你还好意思给我脸色看呢?我还没跟你发飙呢!”
珲吉台先前冲动行事自知理亏,现在又把应惜弱惹生气了,他都快挠墙掀桌了:“程大夫,您还有什么话要吩咐的么?”
应惜弱瞪了他一眼:“记住,一切要暗中行事,不要大张旗鼓打草惊蛇——成语听得懂吧?”
珲吉台被她气死了,牙齿磨的咯咯响,然后僵硬的点了点头。
“那你还不错嘛!成语都晓得哈?”
应惜弱故意使坏拖延时间,看着珲吉台气的铁青的脸,一肚子的鸟气总算消下去了一点。
手套
“程大夫!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珲吉台被应惜弱的东拉西扯不着边际的说话激的脸上的胡须都跟钢针似地竖了起来,应惜弱见他快要暴走了,这才笑眯眯的晃了晃自己的小手:“最后,给我一双手套,要厚的。”
珲吉台不知道她突然要手套干嘛,但是一看到她那双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手,他就会不自觉的想到她那时不常就会出现一下的奇怪能力。
所以他也觉得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应惜弱戴副手套的好。
“……”
不过这次珲吉台并没有急吼吼的转身就要走,他是转了身,可是没走,反而还又转过头来看向应惜弱。
“看着我干嘛?快去啊!”
应惜弱装着很凶的样子一手叉腰大声“呵斥”珲吉台,顿时引来了那些原本就很好奇他们在说什么的可敦的侧目。
珲吉台目不斜视的大步离开以后,应惜弱再度走到古尔八速可敦与太后身边检查了一下她们的情况。
古尔八速可敦现在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双眼无神,看起来还没有完全恢复神智。
应惜弱顺手又将她身上残存的一些大黑蛇病气给掐灭了,这才向那几个照顾古尔八速可敦的年轻一辈可敦比划着,示意她们再让古尔八速可敦休息小睡一会儿。
只是她刚转回太后那边,就发现太后的情况再度很不乐观了。
毕竟太后年事已高,身体也被拖垮了,而刚才强行弄断了那病魔大黑蛇,对于宿主太后的冲击也非同小可,所以太后到现在还人事不省。
但是让应惜弱感到最为心惊的则是,原来这病魔大黑蛇真的没有死透啊!
这么会儿功夫,它寄生在其他那些可敦身上的黑色烟雾肉线居然又活动开了,一根根一条条都在往主体身上游移回来,一点一点的修补着被应惜弱生生掐断的创面。
“我曰,要不要这么扯?还带原地复活的?”
应惜弱看着那些从各个可敦身上牵连回来的肉线,像编织一样飞快的交错,然后再跟植皮似地覆盖回病魔大黑蛇的伤处,那视觉效果还真是够冲击的。
不能随便清除
应惜弱有点儿苦恼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自己的手,犹豫了一下,尝试着探出手去抓了一把那线路般纵横交错的肉线。
结果“咚”一声,右手边两个可敦应声倒地,一个比较健壮些的可敦脸色苍白摇摇欲坠,身子晃了半天,好歹是没倒下去。
应惜弱:……
呃,看来这些个肉线现在还不能随便清除啊!
应惜弱忙上前去检查了一下那两个晕倒的可敦,她们都吐出了好几口腥臭的黑水,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丁点儿血色,情况看起来跟古尔八速可敦一样。
“喂她们喝些糖水,糖水。”
语言不痛,应惜弱急的直挠头,四下里一看,居然在不远处的小桌子上发现了一盘甜酥,忙眼前一亮,赶紧上前去拿起一块酥,又倒了一碗酥油茶比划着:“糖,水。”
结果……帮忙的可敦直接拿了甜酥和酥油茶去喂那两个晕过去的可敦,应惜弱当场就OTZ了。
不过也算是歪打正着,那个比较强壮一些的可敦强忍着恶心感连吃了好几块甜酥,灌了三大碗酥油茶,她居然真的觉得好多了,脸上也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
她拍着心口感激的看向应惜弱,连连向她说着“嘿嗦”。
“呃,不客气。”
应惜弱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索性吩咐所有可敦都多吃些甜的东西补充体力,以免被那些盗取生气精力的肉线把她们吸干。
于是在珲吉台给应惜弱带手套回来之前,那些个可敦们都开始吃吃喝喝,只有应惜弱盘腿坐在太后身边苦思如何解决这个蛇头的问题。
如果还是用业火的话,那么这明显还没死透透的蛇头,保不齐又得竭力挣扎,到时候它在太后的脑子里到处乱钻,造成更多损害的话,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但假设戴手套真的可以阻止业火烧灼病魔大黑蛇,而用普通外力硬往出来拽的话,这蛇头又粗又大,凭应惜弱的力气,能不能把它拽出来还两说。
而且吧,这么生拉硬拽的,这蛇头说不定还是会猛力挣扎,到时候它还全部都钻进太后的脑子里去了……呃,好吧,这一条也pass。
第二个技能
唉,这时候如果有个冰冻技能,直接把这蛇头完全冻住,然后把它弄出来之后再烧死,该有多好?
应惜弱一手撑着下巴,转地飞快的脑袋里开始出现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
“冰,出来冰吧。”
应惜弱开玩笑似地摊开手做了个“变”的动作。
“哈哈,我果然是闲的蛋疼……”
应惜弱看着毫无变化的小手,讪讪地自嘲了一下。
不过就在她放下手的时候,她突然觉得两条胳膊上倏地有两道寒气冲了下去。
然后只听轻微“喀拉拉”声音,应惜弱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只见她的双手上赫然出现了一层不算薄的冰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