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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些可敦与珲吉台他们,就看应惜弱的爪子虚虚的在太后肩膀上胳膊上按了几下,然后太后就开始抽风,而那个中原来的大夫说这就是治疗了?
时灵时不灵
“喂!程大夫!你这是在忽悠我们吗?”
珲吉台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应惜弱的胳膊,接着就跟古早前穷摇奶奶的御用男主角咆哮马似地抓着她开始猛烈地摇晃了起来。
“忽悠,忽悠你妹!”
应惜弱被他晃得头盖骨都要飞出来了,情急之下两手往他的胳膊上一抓。
这次珲吉台只觉得一股子极高的热度从应惜弱的手掌上传来,“哧”的一声,他胳膊上厚厚的皮甲就被烫出了两个巴掌印。
“你!!”
珲吉台闻到自己的胳膊上传来皮革类被烫焦时发出的臭味,他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应惜弱,然后扳过自己的膀子看了一眼。
嗬!好家伙,应惜弱这两掌的高热都一直透到底衣上去了。
珲吉台探出一根手指,顺着那还散发着滚烫热气的手掌印洞洞探下去,当他的指尖挨到底衣上那一片焦黑时,那布料顿时化成了一堆黑粉簌簌落下。
“你对我干了什么?”
珲吉台惊疑不定的看着应惜弱,一个箭步走上去抓住她的手仔细的翻看了起来。
但,无论他怎么看,这也是一双普通人的手,只是比他的手小很多,白很多,骨节圆润,看起来更像是女孩子的手罢了。
应惜弱自己也很惊奇,怎么这次对珲吉台就有效了?先前她不是也拿珲吉台做实验了么?那时候珲吉台一点事儿都没有啊!
“就,烫了你一下?”
应惜弱说着,突然间又出其不意的往他的胸前打出两掌,这次珲吉台也不敢掉以轻心,刚被应惜弱挨到胸甲,立即就往后飘出了好几步,顺利躲过了应惜弱的攻击。
“唔,怎么又不行了?”
应惜弱立即收回手,但这次没有看到掌心有莲花迅速的由红转黑,心中晓得这次的攻击没发动成功。
不过咱家应惜弱多聪明一人啊,她很快的就抓住了发动技能的关键点——好像成功发动的这几次,对那病魔大黑蛇就是无论如何都有效,但是要攻击人的话,就是时灵时不灵。
被动技能
不灵的时候,都是她主动出手攻击人,而灵的时候,好像都是对方对她有敌意,而且朝她出手来着!
莫非,这是个被动技能?得要别人先打她,她才能出手反击?
“喂喂,珲吉台,出手攻击我!”
应惜弱想通了其中关节,顿时兴高采烈的想要求证。
珲吉台却是神色复杂啊看着她:“我没事儿攻击你做什么?”
“啧,叫你攻击就攻击啊,刚才没叫你攻击我你还不是朝我动手了?这会儿你装什么绅士啊?”
应惜弱很是跃跃欲试啊,就算是被动技能也认了,毕竟她铜皮铁骨的,寻常人打她也没办法让她受伤,而她却能用这奇怪的火焰烫死他们去!
不过珲吉台似乎也看穿了应惜弱的想法。
他也不笨,虽然心中对于应惜弱如何能将自己坚韧的皮甲烫出这么大两个洞很是疑惑,可他也不想成为应惜弱的试招儿对象。
这个中原来的大夫,似乎很是有些古怪的本事啊。
正当应惜弱缠着珲吉台死活让他对自己攻击攻击的时候,帐篷外头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这小帐篷的帘子就被用力掀的飞了起来,一个高挑丰满的红衣美女拿着鞭子就冲了进来。
“那个王八羔子敢把我娜其可挡在外头不让进的?”
哦哦,刚才实在太混乱,大家伙儿都把这位娇娇小公主给忘在外头了。
向来是享受着众星捧月优越感的娜其可,正因为先前无端受到了冷遇的事情而气不打一处来。
但此时她甫一进来这帐篷,就看到那个中原来的娘娘腔小孩子大夫正上蹿下跳的缠着珲吉台撒娇(……)。
这情景对她的怒气更是火上浇油啊,不由分说的手中的长鞭就朝着应惜弱给抽了过去。
“中原来的大夫,就是你不让我进来的吧?”
娜其可整个人就像是一团炽烈的火焰,手中的长鞭犹如灵蛇一般径直就朝着应惜弱缠了过去。
珲吉台没想到娜其可说动手就动手,下意识的在长鞭到来之际就生生用手将鞭子的末梢给抓住了,然后浓眉蓦地皱了起来:“娜其可,胡闹!”
替罪羊
可是被珲吉台挡在了身后的应惜弱见娜其可这一下攻击貌似是朝着自己来的,心中大喜,立即就跳出去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娜其可的长鞭。
于是,应惜弱只见一道黑色的火焰嗖地就顺着娜其可的长鞭燃烧了过去,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娜其可的长鞭就神奇的全部化成了飞灰。
珲吉台也没想到应惜弱的反击来的这么快,收手不及,他握着长鞭末梢的手掌顿时被烧灼的起了好几个大燎泡。
“程大夫!!”
珲吉台那个气啊,想要握拳,但是手掌上的大燎泡实在是火辣辣疼的钻心。
应惜弱见他也被牵连受了伤,立即举高手吐了吐舌头:“对不起!真是不小心的!”
而另一边的娜其可幸好及时丢掉了手中的鞭子握把没有灼伤,但是她心爱的长鞭就这么瞬间灰飞烟灭,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珲吉台!你混蛋!你弄坏了我的鞭子!”
珲吉台真是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明明就是那个程大夫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把娜其可的鞭子给烧的渣都不剩。
可是在娜其可看来,就是珲吉台攥住了她鞭子的末梢,然后不知道怎么di,她的鞭子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于是娜其可就认定了这是珲吉台做的手脚。
应惜弱被珲吉台的杀人视线瞪得心虚,她摸了摸鼻子,做了个要写东西的动作:“那个,我要给太后开药方了,有没有纸笔给我?”
珲吉台虽然气应惜弱气的不得了,但是对于工作还是丝毫不马虎的,他听了应惜弱的话,立即看向了不远处一直目瞪口呆看着他们互动的嬷嬷,请她为应惜弱准备纸笔。
纸张对于游牧民族来说也是异常珍贵的东西,一般只有部落首领大汗偶尔才会用。
贵族们平时要写个什么,也都是用羊皮纸一类的东东,而普通民众们因为不识字,也就没有这种需求。
所以当应惜弱看到那个老嬷嬷抱着一卷皮子和笔墨回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儿小小吃惊的。
药方子
“写在这个皮子上么?”
应惜弱举高一张皮子问珲吉台。
珲吉台此时正被娜其可又捶又打的泄愤,还要兼顾给应惜弱当翻译,实在是苦逼之极。
他铁青着脸朝应惜弱点点头:“或者你还是习惯用竹简?”
应惜弱被他小雷了一下,现在流行复古咩?皮子当纸不够还竹简……至少她看到程子怜写药方子的时候都用的是白纸啊!
不过既然人家拿过来的是皮子,她就从善如流的当纸写吧,应惜弱大笔一挥,“唰唰唰”就写好好几副温补的方子。
——嘻嘻,都是照抄程子怜给她开的温补药方,据说这些个都只是用于固本培元强身健体而已,并没有什么针对病情的药性。
“珲吉台,你看懂我们中原的字吧?照着这几个方子去抓药,先让太后将养两天,到时候我再来为她继续治病。”
应惜弱写好药方以后就招呼了一声珲吉台,但珲吉台被娜其可缠的脱不开身,反倒是波尔琪径直走了上来。
“药方给我。”
此时太后已经安定了下来,虽然看起来依旧疲惫,但是她并没有再喊哪里痛,只是一副倦极的样子躺在那儿,原本紧锁的眉头也松开了不少。
那些个可敦们忙而不乱的照顾着太后,见她并无大碍,而且难得的能够小睡一会儿,不由得对那个看起来完全不靠谱儿的中原大夫也有了几分信任。
“珲吉台,这个女力士好像想要药方子嗷。”
应惜弱对于波尔琪就是有一种不信任感,再说她不是不懂中原话么?难不成她反倒还会看中原的字了?
“她是太后的侍卫长,太后的事宜都得交由她去办的。”
珲吉台无奈的看了一眼应惜弱,示意她把药方交给波尔琪。
应惜弱听了珲吉台的解释,这才撇了撇嘴,然后将手中的药方朝着波尔琪递了过去。
波尔琪在接过药方的时候用力的“哼”了一声,应惜弱都怕她哼的太大力把鼻屎喷出来喷自己身上,当即就往后瑟缩了一下闪躲出她的喷射范围。
说睡就睡
但应惜弱的这个举动反而波尔琪还以为自己成功吓到了她,于是只见波尔琪朝应惜弱露出了一个轻蔑又得意洋洋的笑容,接着就攥着那几副药方子大步走了出去。
“呿,有什么好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