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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的碗。
“来,先把药喝了吧,可能有些苦,夫人且先迁就一下吧。”
少年好像很爱笑,明亮的眼睛总是弯弯的,脸颊边的酒窝让他看起来异常甜美。
程子怜
他细心的舀了一勺药汤吹得温了,这才送到了应惜弱的嘴边。
应惜弱微微张嘴吞下了这一口药汤,才发现自己的口腔似乎也被冻坏了,竟然连味道都分辨不太出来了。
因为应惜弱的配合,少年很快的就将一碗药汤给她喂完了,少年拿了干净的手帕帮应惜弱擦了擦嘴,然后才又端过一碗晾的差不多的蜂蜜水给她喂了起来。
“这,是哪儿?”
因为有液体的滋润,应惜弱已经觉得嗓子舒服了很多,所以在少年喂她喝蜂蜜水的当儿,立即开口问了一下他们的下落,“我相公,你也救了么?”
少年笑着点头:“您放心,您的相公,还有另外那个姑娘,还有那两只大狗,我们都救回来了,此时都没有性命之虞。”
……大狗?
应惜弱眨了眨眼,闵惺和珞迦那体型,能叫大狗么?那是怪兽好不好!
“夫人你们可真是命大啊,被困在那种暴风雪中,若不是那两只大狗紧紧抱成团儿用自己的体温保护了你们,怕是等我们的斥候发现几位的时候,几位都已经遭遇不测了呢。”
……那是他们应该做的好呗?如果不是那两只任性的死狼乱打架,他们至于沦落到这么悲惨的境地么?
应惜弱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但她的脸上还是保持着风平浪静,小口小口的喝着少年喂给她的蜂蜜水,用眼神示意少年继续说下去。
“不过夫人你们为什么会被困在那样的暴风雪中呢?而且还是在……咳咳,呵呵,那么危险的地方。”
危险的地方?应惜弱当时只醒过来一瞬间,所以并不知道他们先前的落点是在哪里,不过看少年的样子,似乎当时他们降落的地方并不太妙啊。
“恩人,怎么称呼?”
应惜弱又喝完了一碗蜂蜜水,这才想起来要问问恩人的名字。
少年闻言露齿一笑:“在下程子怜,禾口王的程,孩子的子,心令怜。”
“奴家夫家姓安,娘家姓应,安应氏多谢程恩人救命之恩。”
天才少年
“呵呵,夫人不用恩人恩人的叫我,我是个大夫,救死扶伤本就是应该做的,夫人叫我子怜即可。”
应惜弱见他年纪轻轻才十几岁的样子,实没想到他就是个大夫了,有点惊讶的挑眉:“直呼大夫名讳似乎有些不敬,敢问大夫表字为何?”
程子怜听了应惜弱的话,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那个,我还未及弱冠,还没有取字呢。”
“……您未及弱冠,已经是大夫了?”
应惜弱虽然知道这么问很失礼,但是还是忍不住惊讶。
程子怜脸上的羞涩更甚,他的耳朵尖都泛起了红色:“略懂而已。”
程子怜还没自谦完,那个一直站在旁边的异族少年立即插嘴道:“什么啊!师父您明明就是医术最好的啊!我见过那么多大夫,就师父您的医术最高超了!”
“阿忌,你又忘了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的医术不及我师父的百分之一,怎么能说得上是最好?”
程子怜年纪虽轻,可板起脸来还真有几分威严的味道,而且更为难得的是他虽然年纪轻轻,居然还这么谦虚,看来这个少年未来真的是不可估量啊。
“呵呵,夫人刚醒,还是莫要太劳神的好,夫人且再休息一会儿吧。”
程子怜教训完他的学徒,转过头来对应惜弱又是微微一笑。
但应惜弱却挣扎着坐起来想要下地:“奴家担心我家相公的伤势,程大夫,且让奴家去见见我家相公吧。”
程子怜见她要下床,赶紧上前去阻止道:“您别动别动,您身上的冻伤很严重呐,莫要撕扯到伤口了。”
他说着又将安思意的情况对应惜弱说了一遍:“夫人不必太担心,您相公并没有受伤,或者说很神奇的连个冻伤都没有。只是……他一直昏迷不醒……”
程子怜说这话的时候眉头也皱了起来,安思意的情况他以前也没见过,明明什么伤都没有,但是除了心窝子上还有一点儿热气,整个人就像是死人一样。
不算撒谎吧?
“嗯,我相公得了怪病,我们此行就是到异域去求医的,没想到半路遭了大暴风雪,我们的马车被风吹翻了,所有的行李也都没有了。
若不是得到了贵人您的帮助,想必我们一家子也得都死在那场暴风雪中了。”
应惜弱垂下眼,在心里吐了吐舌头——嘛,她这么说,也不算是完全说谎吧?
“这样啊……那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夫人不必太过忧心了,您且好好休养吧,您相公的病,我会尽量帮忙的。”
程子怜果然是个热心的好人。
应惜弱谢过他以后,刚恢复一点儿的体力也见底了,于是在程子怜的吩咐下,她才又重新躺了回去,沉沉入睡。
应惜弱他们一家子在那个叫做阿忌的异族少年家中借住。
阿忌还有个叫做小月亮的妹妹,长的像洋娃娃一样可爱,但因为她年纪还小,阿忌又要跟随程子怜学习医术,所以小月亮就在隔壁邻居大婶家借住,房子正好空出来给应惜弱他们了。
不知道是程子怜的医术真的有够高超,还是应惜弱本身的体质关系,反正在应惜弱醒过来的第二天,她身上的伤竟然就已经大好了,体力也恢复了很多。
隔壁邻居的胖大婶儿过来帮着他们煎药煮饭的时候,正好碰上应惜弱走到安思意那边去查看他的情况。
“哎哟,小娘子,程大夫可没说你能下床了呀,快回去躺着躺着。”
胖大婶儿老母鸡似地一路咯咯咯追到应惜弱的面前,然后不由分说的一把夹着她就把她送回了另一间屋子。
“大娘,我真的已经好很多了。”
应惜弱无奈的坐在炕上,恨不能把自己身上已经消下去许多的伤痕给这个热心过度的大娘看看。
“那也不行,程大夫交代的,你至少还得卧床休息个三五天才行的。”
看来这大娘对于程子怜也是言听计从,无论应惜弱说什么,就是不肯让她下炕,而且还把她硬是塞回了被子里,再三嘱咐她要好好休息,这才转身出去给他们准备饮食了。
该不是穿越了又?
“那个,格桑大娘,请问这儿是什么地方啊?”
在格桑大娘端来饭菜之后,应惜弱黑线的发现全是肉食,就连那碗蘑菇汤上头都飘着厚厚的一层油花。
应惜弱无奈,只好借着说话引开格桑大娘的注意力,假装进食。
“这里就是晾马城啊,西北要塞。”
格桑大娘人很豪爽,她正忙着给那个怯生生看着应惜弱的小女孩割羊肉,顺道也给应惜弱切了些柔嫩好入口的羊肉放在盘子上。
“晾马城?”
应惜弱谢过格桑大娘的好意,脑子里却飞快的过着地名,似乎……他们来的地方,并没有晾马城这么个地名。
“呃,这儿,还是大安国么?”
应惜弱估摸着在天上飞了那么几日,应该早就出国了吧?
但没想到那个格桑大娘理所应当的点头:
“是啊,自然还是在大安国了。不过再往前可就到薛延陀国了,薛延陀国的可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们,小娘子你们路过的时候千万要小心。”
应惜弱:……
薛延陀国?她怎么好像也不记得与大安国接壤的有这么个国家?
“那,请问现在是什么年间,皇帝陛下是……?”
应惜弱装着头疼的样子扶着额头,格桑大娘闻言,怜悯的看了她一眼,只当她脑子还不清醒:“现在是宝庆十六年,嘉应皇帝在位呐。”
应惜弱一听这答案,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宝庆年间?嘉应皇帝?
“这儿,这儿真是大安国?”
应惜弱不死心的追问,“大小的大,安全的安?大安国?”
“我说,小娘子,是你脑袋摔着了,不是我们,你再问一百次那也是‘是’,这儿就是大安国,宝庆年间,嘉应皇帝。”
格桑大娘被应惜弱问的有点儿不耐烦了。
应惜弱这才抿了唇不说话了。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十有八九是掉到了一个同样叫做大安国的地方来了。
只是现在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那场超大的暴风雪中穿越了?还是确实原来的大安国位面,还有一个叫做大安国的国家。
两只大狗
应惜弱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爆炸性信息搅得心如乱麻,脑袋里嗡嗡嗡的就像是有一堆蜜蜂在跳8字舞,一时间竟是慌乱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不过她很快的就想到了珞迦,他既然是战狼族金头脑,那么想必应该会知道现在他们是个什么状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