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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蒙泰将军的名号不过也就是个荣誉将军,您可是本族正儿八经的长老,难道执行族规还要看他的脸色么?”
君嬅长老被珞迦说的脸上又泛起了红。
她略略想了一想才说道:“算了,此事容后再商量,此番还是先去与虎妖族长好生商谈一番,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是。”
君嬅长老说着站了起来,但还没等她抬脚,她又转过身来看向了兀自坐着不动的珞迦:“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珞迦无辜的眨了眨眼,指了指应惜弱:“照顾储君与大妃呀。”
君嬅长老闻言脸色顿时一沉:“无需你多费心了,四狼卫会将他们直接送去我的住处,到时候会有专人接手照顾。”
“哇,你真狠心呢,现在离雪境还有好几天的路程,你就这么把储君和大妃丢在马车上不闻不问么?”
珞迦夸张的瞪大了眼睛,脸上的嬉皮笑脸让君嬅长老气得牙痒痒的。
看就好,别说出来
就因为珞迦坚持要留下,而君嬅长老死活又要他离开,两人僵持不下,连应惜弱都看不下去了:“君嬅长老,你且去忙吧,就让珞迦先生留下代为照顾即可。”
拜托,分一下事情的轻重缓急好吗?为了这么P大点儿小事儿在这儿僵持不下,要是因为耽误的这些功夫而导致两族真打起来死伤无数,真不知道他们心里会不会惭愧。
君嬅长老听应惜弱都开口了,于是也不好意思再坚持。
所以她只能狠狠地瞪了珞迦一眼,显得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若是你敢动储君一根手指头,我保证让您生不如死!”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用性命和战狼族的荣耀保证,坚决不动也坚决不让别人动储君一根手指头,行了吧?”
虽然珞迦这样子看起来确实也没啥诚意,但君嬅长老也知道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所以也就不再多做逗留,“哼”了一声就快步离开了这马车。
“自己多小心一点儿,别被虎妖族那些个虚张声势的家伙吓到了!还有,他们的要求都先别答应,回来了我们商量商量再给他们答复。”
在君嬅长老掀开车帘的时候,珞迦还是忍不住开口扬声向她叮嘱了几句。
君嬅长老闻言,脸上蓦地一红,气哼哼的回过头来啐了一句:“要你废话。”
然后她就头也不回的轻轻一跃,直接跳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类似于大雕的飞禽身上。
桃仙儿看着他们俩儿的互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忽然偷笑着靠到应惜弱的身边:“小姐,有奸情。”
应惜弱忍着笑拍了拍桃仙儿粉嫩的脸蛋:“看就好,别说出来。”
可她说这么说来着,回头她居然就直接问珞迦道:“珞迦先生,你喜欢君嬅长老?”
桃仙儿闻言,没控制好,一口血差点儿喷到对面的珞迦脸上。
“小姐你不是说看就好别说出来的嘛!”
桃仙儿掀桌。
应惜弱点头:“那是针对你说的,再说我这是问,不是说。”
无利不起早
桃仙儿被她家小姐的诡辩气的直翻白眼,索性抱着腿坐在那儿不搭话了,只是鼓着脸颊瞪着珞迦,一脸“你不老实交代就让你好看”的表情。
珞迦摸了摸鼻子,倒也大方:“这么快就被你们看出来了?”
“也就君嬅长老看不出来吧。”
应惜弱帮安思意掖了掖被角,确定他还在睡,这才看向了珞迦。
“嗯,没错,也就她看不出来了。”
珞迦笑嘻嘻的承认。
“不过我并不会因为喜欢她就对她手下留情,她希望战狼族就维持现状一尘不变,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珞迦说着,视线转向了躺在应惜弱身后的安思意,他随即站起来向安思意那边走过去,桃仙儿和应惜弱立即做出了防备的姿态。
“呵呵,大妃放心,我只是检查一下储君的身体状况而已。”
珞迦表示自己并无恶意。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应惜弱还是选择了相信珞迦。
珞迦走到安思意的身边蹲下,抬手在他的鼻前探了探,再拨开他的眼皮看一眼:“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他现在觉醒到什么程度了?”
应惜弱问了一句。
珞迦沉吟了一下答道:“正是最危险的时刻,稍有差池,就会送命。”
“其实……你这次来,并不全是为了与虎妖族战乱一事吧?你还有什么打算?”
应惜弱直直的对上珞迦的眼,像是要从他的眼中找到答案。
珞迦被应惜弱一语道破,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又微笑着鼓掌道:“难怪储君会看上你,大妃实在是很聪明啊,战狼族的姑娘们都自视甚高,却都欠缺大妃的蕙质兰心呢。”
“不要绕弯子,我是人类,你绕不过我。”
应惜弱的表情也很淡,但是气势却很是咄咄逼人,“而且,我也是个商人,自是晓得无利不起早这句话的意思。”
珞迦听了应惜弱的这番话,先是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用懒洋洋的语气说道:
“大妃想必不知道吧,事实上,我们战狼一族度过这变身之劫,并不是靠着养尊处优来完成的。”
鲜血与杀戮
“哦?怎么说?”
应惜弱挑眉。
“我说了你别说我忽悠您,其实我们历代每一个战狼都是这样度过变身劫的,那就是在战场的杀戮与血光中,要么觉醒,要么死亡。
因为我们战狼是注重名誉和尊严的族群,没什么比窝囊的死去更耻辱。而事实上,说什么在众人的重重保护下度过变身的劫数,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变身的觉醒,需要由鲜血与杀戮来唤醒,这是每一个战狼铭刻在灵魂中,流淌在血液中的传统。”
“于是?你说这么多的意思,难道是想让这样子的安思意还跑去打仗么?”
应惜弱冷笑了。
嘛,任谁在自家老公几乎病入膏肓的时候听到别人说其实你老公的病必须得去打仗,最好还能杀人的时候,其实都最想先杀了说这话的人吧?
珞迦似乎早就猜到了应惜弱她们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他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就储君现在这个样子看来,大妃您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相信我说的话了。
而且,我想君嬅长老一定也没告诉您战狼族的觉醒之道,她就是这么优柔寡断,思前想后浪费了最好的时机。”
“没错,你说的很对,我的确不相信你说的话,而且你若是再胡说八道的话,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
应惜弱说着不再理他,径自转过身去生闷气了。
珞迦有些无奈的再次叹了口气,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道:“战狼一族从来就没有在安乐无害的环境中觉醒成功的先例啊……”
自从珞迦说了讨嫌的话之后,应惜弱和桃仙儿就不带搭理他了。
他也晓得自己再贸贸然的前去搭讪只会自讨没趣儿,所以就老老实实的走去君嬅长老的书橱前挑了本书,径自坐到一边儿去看了起来。
桃仙儿见他看书看得入神,这才凑到应惜弱的身边小声问道:“小姐啊,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如果那人真把姑爷给强行带走了,你们即将面临生离死别,你会怎么办呀?”
不能让我食言
应惜弱闻言挑眉:“还能怎么办?再去把他抢回来呗。”
桃仙儿听了这话倒吸一口凉气儿:“呃……您不哭?不闹?不伤心绝望?这么平淡的反应,会不会伤害到咱家姑爷脆弱的小心肝儿哦!?”
应惜弱好笑又好气的瞥了她一眼:“桃仙儿,你丫戏文看多了吧?你家小姐我是会哭会闹伤春悲秋的主儿么?
老公被人强行带走了,我自会去把他抢回来,难不成你还想看我倚门流泪怨天尤人?”
桃仙儿想了想应惜弱跟戏台上那些个娇弱痴情的小姐一样怨天怨地怨仇人,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讪笑道:“不想,小姐您实在是太不合适走苦情路线了。”
“知道就好。”
应惜弱抿唇一笑,摸了摸桃仙儿的头,又继续低头看自己的书了。
正当应惜弱和珞迦都埋头阅读,只有桃仙儿一个人百无聊赖的时候,那车帘突然又被撩开了,又一个白衣银发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珞迦,果然被你抢先一步了。”
那白衣男子瞥了一眼应惜弱和安思意,随即冷笑着看向了盘腿坐在书橱前的珞迦。
珞迦懒洋洋的抬头,像是对来人毫不畏惧:“唷,闵惺,怎么这么巧?你也来围观储君与大妃的么?”
应惜弱和桃仙儿向毛主席保证,她们立即就看到了白衣男子额头上的#字青筋抽搐似地跳了起来。
“我是来‘迎接’储君与大妃回雪境的。”
被称作闵惺的男子说着,这才冲应惜弱拱了拱手:“在下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