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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喃喃念着大悲咒,突然一巴掌拍在了安思意的脑门儿上:“恶灵退散!”
安思意:……
他一头黑线的将应惜弱的手从自己的脑门儿上拿下来,还是叹气:
“好了,我是说真的,既然每次度气只能维持四个时辰(八小时),那我们一天就得见三回。
不过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哪儿有素昧平生的男子和待字闺中的小姐这么频繁的见面的?时间长了,你们这儿的街坊邻居肯定也会有闲言碎语出来的吧?
再说了,先前我们也讨论过了,这样子的治疗方法,说得好听是以毒攻毒,说的可怕点儿是饮鸩止渴,指不定这样多治疗几回的话,我们俩儿的病情会恶化到哪一步呢!
这样下去,你觉得我还能正常娶妻?你还能正常嫁人?你也不想成亲以后某一天就发现你夫君被你吸成干尸了吧?”
安思意说着,语气又放柔了:“于是最好最快的解决办法,那就是咱们俩儿先凑合成一对儿过了。”
胜利者
应惜弱几乎要被安思意说服了。
注意,是几乎。
“其实你还是担心自己会变成不人不狼的怪物吧?所以才会如此急切的想要将我这个并没有那么剧毒的鸩毒留在身边。”
应惜弱挑了挑嘴角,勾出个毫无笑意的弧度:
“以毒攻毒虽然有时效性,但是效果不错,副作用也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解决之道吧?
不过很可惜呐,虽然我这黑雾缠体的毛病很是难受恼人,可是只要我多做些好事儿,还是能抑制的住的。
所以,我愿意给你治疗,那是我好心,而我不愿意给你治疗,你也不能说我冷酷无情,是吧?”
应惜弱说着,手上微微用力,挣脱了安思意的掌握就准备离开了。
“那要怎样你才愿意答应?”
安思意脸上的微笑和假装出来的柔情蜜意都消失了,“我并不是很想用强硬的手段来让你就范。”
应惜弱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应该察觉的出来,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你要是真的想要用强硬的手段逼迫我的话,那到时候更加一拍两散,你不是更加得不偿失?”
“条件。”
安思意黑沉沉的眼,就像是隐藏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条件什么的,你觉得就凭我这家世,我还缺什么吗?”
最怕的就是这种,用钱摆不平的事情。
应惜弱扳回了一城,心情蓦地大好。
“安公子,天色不早了,请你还是尽早回去歇着吧,毕竟只有四个时辰的时效性而已,你也不想走到半路就显出了你狼的样子吧?”
应惜弱说着嫣然一笑,婷婷袅袅的就走回了自己那屋。
“心肝儿(宝贝儿)啊,你跟那安公子谈的怎么样了?”
应惜弱才推开自己闺房的大门,应爹和应妈就冲了出来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她。
“您二位放心吧,没有亲事,女儿还能在您二位膝下承欢个几十年。”
应惜弱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花园中的凉亭,虽然距离稍微有点远,但是还是可以看到那里头已经没有人了。
应惜弱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果然严重了
但应惜弱并没能笑的太久。
搞定了安思意,劝退了自己爹妈,应惜弱开开心心的吃了宵夜洗了澡,晾干了头发就睡的无比香甜了。
可是,到了三更天的时候,应惜弱被一阵强烈的抽搐感给惊醒了。
应惜弱原本以为自己是抽筋,想说坐起来忍痛伸直了腿再稍微按摩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当她坐起来之后,她才惊觉大事不妙了。
应惜弱自膝盖以下,完全一动不能动了。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两条小腿,已经硬的跟石头一样,敲一敲,居然还真的“叩叩”有声!
但僵硬也就算了,偏生以前的毛病都还留着,而且原先只不过像是踩在蚂蚁窝上头的麻痛刺痒,现在根本就是站在了火蚁窝了一样啊!
不但麻痛刺痒的难受被放大了两倍有多,她那两条腿还像是被放在了火炉上烤一样,那种无法躲避的灼烧感,简直让应惜弱恨不得找两桶冰来把腿冻在里头。
“桃仙儿,桃仙儿。”
就这么会儿功夫,应惜弱已经大汗淋漓的就像是刚从桑拿房里出来的一样了。
“嗳?诶,小姐,您叫我?”
桃仙儿睡在床尾那一头的卧榻上,听到应惜弱的叫声,赶紧揉着眼睛爬了起来。
“桃仙儿,我这腿,动不得了,你快点了灯来让我看看咋回事儿。”
应惜弱死命的敲打着两条小腿,但是她的两条小腿从手感上来说,真的都变得跟石头差不多了,皮肤只有微微的热,可是里头的肌肉就像是被放在了铁板上在煎烤似地。
桃仙儿听了应惜弱的话,连件儿衣裳都顾不得披上,穿着个肚兜光着脚就下了地去点灯。
桃仙儿拿了灯过来,应惜弱眯了眼仔细看了看,结果入眼却把她和桃仙儿都吓了一大跳。
“这,怎么会这样?”
桃仙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苏醒之的两条腿,只见那原先只是轻雾状的黑气,现在就像是一层厚厚的金属壳似地罩在苏醒之的两条腿上。
怪不得敲上去还能发出叩击金属一般的声音来呢!
半身不遂
“老天……”
应惜弱看清楚了自己的现状,顿时抚着额头呻吟了一声。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后遗症并不会像安思意那么严重呢,没想到这种事情果然是公平的。
安思意被迫加快了别的症状出现,而她则是黑雾的情况突然就恶化了。
现在的痛苦可不像是平时那样轻描淡写了,而是随着那几近实质化的黑气蔓延,她的身体也就慢慢地不能动了。
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会儿时间,但是按照黑气这样子的速度蔓延下去,那么到天亮以后,怕是她就真的得半身不遂了。
“小姐,这怎么办啊?这大半夜的,也没办法去找小孩子来冲您笑吧?”
桃仙儿看着这么严重的情况,也有些手足无措了。
应惜弱咬着嘴唇想了想,无奈只好叹了口气,吩咐桃仙儿道:“先让默延给我送一大桶冰块过来,再让他到头儿里去过的安公子那儿,无论如何要让他把安公子带过来。”
桃仙儿听了第一个吩咐还点头称好,可一听到应惜弱要找安思意,她立即愣了一下:“嗯?安公子?安公子又不是大夫,您找他做什么来?”
应惜弱现在腿上一阵儿一阵的抽筋似地痛,一会儿又火烧火燎的就像是有火要从皮肤下钻出来了,各种痛苦让她的耐性几乎消失殆尽。
“哎哟,我怎么说的你就怎么吩咐默延吧!我叫安思意来肯定有原因的!你就快去找默延吧!”
桃仙儿见应惜弱难受的冷汗已经将头发都全都汗湿贴在脸上了,这才忙忙的应了,然后冲到窗子那儿将窗子全推开,冲着外头唤了一声:“默延,快出来,小姐有事儿要找你。”
“是,默延听凭小姐吩咐。”
默延的声音很快的就在窗户上头响起了,桃仙儿赶紧将应惜弱要求的两点转告给了默延,并且请他快点去办。
默延对于第二点也抱着疑问的态度,但他最大的好处就是,应惜弱吩咐的事情,只要不危害到她本身,默延基本上都是听之任之的尽力完全任务。
所以他没有多问什么,只留下一句“去去就回”,就再没声息了。
桃仙儿与默延
默延弄了一大木桶的冰块回来,桃仙儿下去给他开门的时候,居然还是忘了自己只穿了个肚兜,结果让默延尴尬的差点儿把手里的冰桶都给扔出去了。
桃仙儿对于自己半裸一事倒没啥上心的,就是苦了默延这纯情的娃儿了,他准备跳围墙出去找安思意的时候,竟然直接从墙头摔了四五次下来,真不知道摔出脑震荡了没。
桃仙儿将冰桶拿进去,又专门去端了半盆子水进屋,然后才上楼去将应惜弱给背了下来。
应惜弱现在两个膝关节也被石化一半了,基本上要弯起来都很难,还是她忍着剧痛让桃仙儿生生给她压下去的,她这才能坐在椅子上,将两条腿放到冰水桶里去。
虽然应惜弱的皮肤摸起来只是稍微有点温度,但是她的两条腿放进冰水桶里,却是能听到类似于烧红的铁器放进水中的那种“嗤嗤”声,可想而知她两条腿的温度有多高了。
泡上了冰水,那种烧灼感总算没那么厉害了,应惜弱这才放松了一直紧咬着的牙关,然后抬起手来用袖子擦了擦满头的汗水。
“小姐,您这突然变得这么严重,是不是也跟那个安公子有关系啊。”
这桃仙儿事实上是一个桃子精,是应惜弱那个在修道的爷爷某此从某地带回来的。
那时候应惜弱年纪还很小,身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