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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没有啦,都叫黄皮子坟了,肯定早就被那黄鼠狼精给霸占很久了,只是现在那女鬼还要比那黄鼠狼精厉害三分,所以现在又被那女鬼给占据了。”
琉璃仙说着揉了揉鼻子,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倒是这黄鼠狼的骚臭味道,实在是经久不散,熏死个人去。”
千面邪仙也点头:“确实,这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待我使一阵风吹散了这味道吧。”
他说着广袖一挥,两个小旋风就呼啦啦的打着旋儿满山转悠了起来,先是去附近的山头卷了些有清香气味的山草回来,然后又在骚臭味儿特别浓重的地方接连转了好几圈。
等那骚臭味儿终于没那么浓,却见一道黄影哧溜一下从一个山包底下钻了出来,隔着那么远就纳头便拜:“在下不知两位上仙降临,有失远迎,还请上仙原谅则个。”
千面邪仙打了个响指,那两个小旋风瞬间就原地解散了。
“我们不是来找你的,我们是来找那个占了你洞府的女鬼的。”
琉璃仙叉着腰大喇喇的摆了摆手,那黄影这才大着胆子往前凑了过来。
看上女鬼了
“上仙是要找那个女鬼梅三娘吗?呵呵,在下的洞府倒也不是被她占了去的,只是在下同情她一个女子,也没个栖身之处。
再说那洞府原本就是最适合鬼啊僵尸啊修炼的,所以便把那洞府让给了她的。”
这黄鼠狼精离得近了,应惜弱才看清他是个黄毛白皮肤,眼睛细长,带着点儿尖嘴猴腮,但却还是不失为一个美男子的妖怪。
“呿,什么同情不同情,我看你就是看上那女鬼的美色了吧?”
嘛,虽说人鬼殊途,女鬼和书生的结局基本上都是杯具,可女鬼跟妖怪,倒也算是非人界的范畴,所以结合的话,也没啥大问题。
果不其然,琉璃仙此话一说出口,那黄鼠狼精便真的红了脸,笑容也变得有些扭捏了起来。
“呵呵,上仙说笑了。”
黄鼠狼精挠着头傻笑了两声,然后才又问道:“敢问上仙来找梅三娘,是因为何事?”
他已经瞟到了躲在应惜弱身后的蚊子和老鼠,晓得它们俩儿是梅三娘的弟子,他以为是这两个小家伙闯了什么祸,便想着能帮梅三娘挡了的,就由他出面处理算了。
毕竟,现在天都已经大亮了不是?梅三娘也出不得那古墓了。
“有一些事情想要问问她,你且去帮我们通传一声,说我们要去找她。”
琉璃仙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看来是打算如果这黄鼠狼精再敢阻挠的话,那他就直接硬闯那古墓好了。
黄鼠狼精是多么眉精眼企的妖怪啊,马上就读出了琉璃仙的不耐烦,于是连连打躬请罪,接着哧溜一下就钻进了那古墓去帮着通传了。
应惜弱他们没等多会儿时候,便听到那古墓中传出一个柔媚动人的女子声音:“梅三娘不知各位上仙远临,且现在已经天亮,不能出来迎接,还请各位上仙入内小坐片刻。”
“嗯,那我们走着。”
琉璃仙说着看了看蚊子与老鼠,这两个小妖怪见状,立即走在了最前头,为大家带起路来了。
墓室中
那古墓入口很小,默延几乎钻不过去,于是他便自告奋勇留在了上头守护着。
应惜弱他们下了古墓之后,一个只到应惜弱膝盖的小女孩就手拿蜡烛走了上来,曙儿一看到这小姑娘立即高兴地吱吱叫了起来:“十八妹。”
“十一姐。”
那小姑娘见到曙儿也是各种开心,只是再看到曙儿身后那么些陌生人,她也吓得连连倒退了好几步——看来胆小如鼠这个词儿还真是有道理呢!
“这是我的十八妹,跟我一道吃了个帝流浆,只不过她只吃到了一个,所以看起来还是个小孩子。”
曙儿有些紧张的朝身后的应惜弱解释了一句,应惜弱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曙儿的十八妹在前头带路。
应惜弱借着烛光打量了一下那个小姑娘,却见她的手还是老鼠爪子一样的,身后的老鼠尾巴也还没消掉,脸更加是更像老鼠而不是人,猛地一看,确实还是挺吓人的。
在曙儿它们的带路下,应惜弱他们沿着一个凹字型的墓道走了好一会儿,前边的墓室终于传来了微光,不久之后,曙儿就开心的叫了一声:“主人,我们回来了。”
墓室的石门随即就滑开了,应惜弱他们朝墓室中一看——这儿哪是什么墓室啊?明明就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吧?
黄鼠狼精垂手站在门口迎接应惜弱他们,而一个美貌完全不输给帝都四姬、年纪约莫二十五六的千娇百媚大美人,已经盈盈向大家道了个万福:“有劳各位上仙前来了。”
“行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客套什么的就免了吧,我且问你,可是你指使你的这些徒弟们到处去偷人容貌的?”
琉璃仙被这墓室内浓郁的熏香味道又给熏得喷嚏连连,当即便皱着眉头道明了来意。
那梅三娘却也爽快,直接就点头承认了:“是,是我让它们去偷别人的容貌的。”
“那你是跟谁学到这偷取别人容貌的邪法的?”
应惜弱倒是不想追究这个事情了,话锋一转,直接就问她下一个线索了。
《美容大王》
梅三娘看了一眼应惜弱,许是没看出她的道行深浅来,于是回答起她的问题来也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小女子不曾跟谁学习这偷人容貌的邪法。”
“那这邪法,是你自己所创不成?”
应惜弱挑眉。
梅三娘目光灼灼的看着应惜弱:“也不全是小女子自己创的,只是小女子在生时,曾经看过一个胡商所售的密卷残卷,上头记载着画皮术与移容术。”
“胡商?”
这个答案倒是让应惜弱有些意外。
应惜弱上辈子的时候,偶尔也看些古代的猎奇小说,那些小说中,不少奇人异事,都是由胡商充当当事人的。
没想到往来于大安国的胡商,竟然也在这次的事件中尬了一脚。
“是的,小女子的夫婿,是宫廷画师,画工极其了得。
但是曾经有一次,他被某位大臣讥笑,画的再美,不过也是些死物,于是他便遍寻名师,希望能找到可以画中物画活的技巧。
机缘巧合之下,我夫婿就在一个胡商那儿找到了几页密卷残卷,可即便只是几页,也已经可以完全达成我夫婿的要求。
自得了那几页残卷,我夫婿的画功又上了一个台阶,画中物犹如有了生命一样,备受陛下和皇后的中意……”
梅三娘说到这儿,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接着话题又转了回来:“小女子也是在那时,与夫婿一道看过那残卷,所以才晓得这画皮术与移容术。”
听完梅三娘这话,不知道为何,应惜弱他们的视线同时都转到了千面邪仙的身上。
这个什么残卷,怎么无论如何都觉得跟这个二货有关系呢?
千面邪仙自己也越听越觉得心有戚戚焉,但是一对上应惜弱他们的眼神儿,千面邪仙还是要死鸭子嘴硬:
“你,你们看着我干嘛?这肯定不是我写的!我,我哪儿有这个功夫写什么《美容大王》啊!我可是忙的每天每天都没时间呢!”
“唔,《美容大王》。”
应惜弱见他不打自招,眼角顿时抽搐了起来——丫丫个呸的!原来兜了这么大个圈,始作俑者还是这个二货!
比窦娥还冤
琉璃仙当即就把说漏了嘴的千面邪仙给胖揍了一顿。
这个家伙,事发当时还那么傲然的说肯定不是他的徒弟会做出来的事情!可没想到就是他自己写的书闯下的祸事。
“冤枉啊!我那书里真的没什么移容术!这么低级邪恶的小偷做派,我是真的不稀得用的啦!”
纵使千面邪仙被琉璃仙打得一头包,可他还是在喊冤。
“指不定是我的哪个不肖徒儿,自己创出了这一招,夹在了我写的那书中,你们都听到了啊,那是残卷啊!只有几页啊!
我承认画皮术我是有写在书里,可是那个什么无耻到极点的移容术,真的不是我写的啊啊啊!”
千面邪仙觉得窦娥比自己还冤……啊呸,是他比窦娥还冤呢!
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白痴竟然敢把他的书流传到人界来,他一定会把那白痴的皮给扒下来踩踏上一万脚!
“阿爷,算了吧,我也相信那什么移容术不是千面仙翁写的,毕竟凭着千面仙翁的技巧,是完全不用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来。”
应惜弱见琉璃仙把千面邪仙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淡淡的帮他说了一句话。
千面邪仙闻言,差点儿感动的喷泪,而琉璃仙却从鼻子里哼出不屑的声音,捏了捏手指关节,表示“我很大度,就先放过你吧”。
千面邪仙揉着全身淤青的地方,抽嗒着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