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锦书和银笙在一边乐得直拍巴掌,无颜也扯了个笑脸出来。我将柳姐姐的手交到边玉手中:“从此往后,她就由你来爱护了!”柳姐姐感动得热泪盈眶,念着我的名字扑到我怀里。
我大声叫道:“抱错了!”一把将她推过去,被边玉眼明手快地接过,又惹得那几个观众哈哈大笑。
我变了幅面孔笑眯眯地对边玉说道:“边玉啊,你好好准备聘礼吧,柳姐姐可是我的人,东西少了我可不会把她嫁给你的!”
事后银笙说我当时的样子像极了嫁女儿的晚娘面孔,我笑着对她说,来日嫁她和锦书的时候我这个晚娘一定要扮得再像点,顿时噎得她说不出话来。
席间我抽了个空拉柳姐姐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我问她岑大哥是不是对她有意,她默认了,我又揽了个差事,就是由我去告诉岑大哥。其实岑大哥也不错,可惜有了个边玉,我希望岑大哥听到这个消息时不要太难过。
一连几夜,后山的箫音都会准时传来,如同约好一样,临睡前与那人的一段合奏,竟成了我的必修功课。有时候他吹的曲子我不会,我便静静听着,完了我也吹一曲他不会的,不过这人恁地聪明,有些短曲他听一次后竟能一分不差地吹奏出来,可惜我没他那份功力!不过我胜在学过的曲子多,这个时代的,我原来那个时代的,杂七杂八,一曲接一曲,绝不重复,后来倒成了我在教,他在学了。
我心中也曾怀疑会不会是我认识的人,不过想想不太可能,他们都是大忙人,谁有那个闲心天天来这里报道啊!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当年上网和谈得来的网友聊天,不知道对方是谁,却能引以为知音,因此上我没去查探清楚究竟是何人。
这一夜,我很开心,吹奏了一曲《一剪梅》,因为曲子短,吹了两遍,第三遍时那人便与我合上了。我心中想着,哪天应该去看看梅花了,再不看,都快要开尽了!
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一看,刚过十二点,没想到第一次没传成功。本想明天再传上来,想不到这么晚还有人等着,还是传上来吧。
紫薇,谢谢!
新来的朋友们,一直追文的朋友们,谢谢你们的支持!故事讲得多了,结识的人也就多了起来。我的知名度本就不小,不过以前是负面的多,现在则不然,达官贵人的内眷们见面都在互相问听过我的故事没有,见过我的直夸我聪明美丽,满腹经纶,谦虚懂事,也不知她们是因为听了我的精彩故事之故,还是因着我是宁亲王的义女。
爱听故事的人中,有一个是安阳公主,她的府邸离宁亲王府不远,经常往这边跑,一来二去的,与我也就混熟了。束仲毅的女儿很多,嫁到外面去的就有九个,嫁在天京的有三个,还有一群未成年的,最小的是不久前柳妃娘娘生的小公主,如今才三个月大。安阳公主是三公主,年纪和束连成差不多大,她的附马是凌暮天的学生——将军庆统。如今北方的铁勒国履犯容国边境,庆统正是边城莫朔的守将。
正月十五便是上元节了,和正月初一一样,这段时间满朝文武也都放假,从正月十二放到十六。到了这几天,哪怕是再穷的人家也会做两个灯挂上,于是满城中各家各户的门前廊上均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彩灯,有兔子灯、狮子灯、莲花灯、鲤鱼灯、荷花灯、燕子灯……个个栩栩如生,色彩之鲜艳,构思之精妙,令人叹为观止;而大户人家不光是挂灯,还在门前扎起了排楼,一户比一户高,一户比一户气派,一眼望去,栉比鳞臻,霎是壮观。
十三这天,六妹云萝来宁亲王府找我玩耍,我便带了她和一帮丫环,在那儿学着扎灯,还各自写了灯谜,封好了等十五那天拿出去与人斗巧。申时刚过,我正要叫锦书去准备晚饭,安阳公主派人送来了贴子,上面赫然写着:“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我愣了愣,马上明白了,定是她的某位兄弟告诉她的。
那送贴子之人说道:“公主吩咐小的请姑娘即刻就过去。”
“好吧!”我应了一声,叫住起身要走的云萝说道:“你也不用急着回家,叫人给你娘送个信,今日我带你去安阳公主府玩儿去。”她娘虽是最后娶进门的一个,出身却不怎么好,是个耍杂耍的,因此处处被三夫人压一头,不怎么得宠,在人前总是低三下四的。我怀疑她有一半外来血统,她的鼻梁特别高,眼睛特别大,有点像新疆人。云萝长相随了她娘,美得耀眼,只是虽及笄了,却很少在社交场合露过面。
云萝见我带她一起去,很是高兴,这丫头离了凌府倒也变得活泼许多,坐在马车里,不住地问东问西。
“姐姐,既是公主的宴席,会有哪些人去呢?”这丫头,干脆把四字省了,直接叫姐姐了,不过这样听起来确实亲切得多。
我笑着说道:“贴子上又没写,我哪儿知道公主会请哪些人去!”
她继续追问道:“那个……公主的弟兄们会去吗?”
小丫头不会是看上了哪个皇子吧!我想了想,和她年纪相当的只有束元晦了,难道是他?我好笑地看着她回答道:“公主和几个兄弟感情都不错,估计会请他们。”那首《问刘十九》都能写出来,纸上的字迹也似出自男子之手,她的兄弟肯定会在。
云萝一听,黑宝石般的大眼睛立马笑意迥然,掀了车帘看着外面积雪的大街,注意力又被街市两旁的各色花灯给吸引了去。
车轮辗着积雪,吱嘎作响,转得几个弯,估计五分钟不到,已经停在了安阳公主府的大门口。安阳公主的大丫头柳蝉等在门口,我还没下车就迎了过来:“云萱姑娘可来了,公主都差我出来望了几回了!”
“你们公主到底准备了什么好东西,这么巴巴地急着叫我来?”我含笑说道,并不指望她回答,柳蝉也知道我是随口说说,但笑不语,只催着我们快进去。
柳蝉领了我和云萝到了偏厅,这里房间小一点,生起火来也暖和得多。一进屋门安阳公主就跳起来拍手道:“云萱,你快看,这酒是绿的,这火是红泥做的,是不是和诗中的一样?”
我的眼光一一扫过坐在一旁的束连成、束潇然、束元晦和端木偁,笑着问道:“你们是谁告诉公主的,倒害她费了那么多心思,特地找了酒和火来配诗了!”
“是他!”束连成和束潇然互相指着,端木偁则指向束连成。
“原来是你!”我看向束连成笑道,“看来以后当着平王的面,我说话可得当心了,不然要是说了谁的坏话,转个身去就被人家知道了!”
束连成不再否认,只是挑起了眉,带着些兴味看着我:“为什么认定了是我,怎不是他们两个?”
“那还用问啊,他们两个指的都是你,何况端木大哥还是你表弟,他一向也不是会说谎的人,那就一定是你了!”端木偁听我如此说,也笑了起来。
“偁,这是你第一次出卖我!”束连成转向了端木偁,脸有调侃之色。端木偁看了我一眼,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
云萝在身后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光顾着讲话,倒把她给忘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我的小丫头呢。我把她推到前头,介绍道:“这是我妹妹云萝,七爷,她和你同岁,刚满十五。”
“云萱,凌家还尽出美人,你们姐妹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啊!”束元晦叫道。束连成和束潇然倒是见过云萝,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异,端木偁仔细看了云萝两眼,眼里也有惊叹。
安阳公主过来拉云萝到她身边坐下,连连称赞,把云萝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羞红了脸。都是熟客,也没了那份拘束,我们便围坐在火炉边聊着闲话。束潇然今儿言语不多,虽然他面带笑容,我却总觉得他眉心藏着一丝忧虑,似有心事。
丫头侍女备好了酒席,安阳公主拉了我们入席。天气冷,喝酒可以暖身,安阳公主备下的这酒颜色翠绿,看着就可爱,我喝了不少,只觉得脸上发烧,不过自摸索会了运功逼酒,我再未醉过。云萝不胜酒力,几杯下去就受不住,跑到屋外说是要透透气,我不放心,要跟了出去,却被束连成和安阳公主拦住了猜拳,不让走开。
“我帮你去看看。”束潇然站了起来。
“谢谢!”我刚说完,安阳公主的手又伸了过来:“再来再来,我不信这回还输给你!”
束潇然出去了,既然有人帮我照看云萝,我还怕什么!重振旗鼓,我将束连成和安阳公主杀了个片甲不留,喝得酩酊大醉。安阳公主趴在桌子上,束连成瘫坐在椅子上,互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