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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天生有着好战因子。易凝雪轻轻拍了拍马脖子,让他安静下来。她目光如电地看着这群人,嘴里冷冷地蹦出了两个字:“滚开!”
别看她外表温柔好欺负,其实在她那个娘亲的教育下,易凝雪养成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行事比她哥哥易江南还要刚硬几分,惹上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而且她性子沉静,没易江南那么多动,所以练功虽比易江南晚,在武学上的造诣,却与她哥哥不分伯仲,是古意门年轻一辈中的顶尖高手。
一个长得獐头鼠目的男子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笑道:“没想到还是个辣妞儿,对老子的味口!”
易凝雪压根就没理他们,一抖缰绳,火云四蹄扬起,飞蹿而去,当先那人的马匹被火云一冲,惊骇跳起,差点就被甩下马来。
“追!好俊的马!这妞儿和马咱们都给她留下!”领头那男子带人紧跟在易凝雪后面,紧追不舍。
易凝雪从容不迫地回到掖亭镇,将火云拴在弥尔汉老爹摊旁的大树上,请老爹帮她看着。
“姑娘,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这马脚程快,还是快走吧,有人打你的主意,想对你不利啊!”弥尔汉好心地劝说道。
“没事,老大爷,我还得买点儿东西再走,这匹马生人也近不得它的身,它脾气倔着呢,您只要帮我看着,别让人走近就行!”易凝雪说罢,几步拐进了巷子里的裁缝店,向老板娘买了一套当地人穿的春装换上,并且在头上戴了一个防沙尘的斗笠,外面还罩了一层轻纱,这轻纱制得甚是奇巧,她对着铜镜照去,自己的面目已然掩藏在纱后,旁人是看不清楚了,但却不防碍她看外面,一切皆是清晰无比,怪不得沙漠中的妇女都会在头上蒙上这么一层,原来既可以挡风沙,又不影响视觉。
她把斗笠拿在手中,走了出来,一出巷子就见到几个恶霸在红云面前转悠,红云烦躁地原地踏着步,后蹄微扬,随时准备着给人迎头一击。弥尔汉老爹被那些人推倒在地,见她回来,不住地给她使眼色。
易凝雪微皱着眉头,眨眼间的功夫就上前扶起了弥尔汉老爹。
“谁欺负你了,老大爷?”她问道。
弥尔汉看了看那群人,咽了口口水,没敢吭气,却壮着胆子小声劝道:“姑娘,快走吧,这镇上不太平!”
易凝雪朝他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向红云走去,那几人向她走来,目光垂涎,明显不怀好意。她手中的马鞭忽然扬起,只一下,鞭子从七人脸上划过,快如闪电,整整齐齐地在每个人脸上留下一道血红。
“是谁推了那位老大爷?”她问道。没人说话,易凝雪见状,轻笑出声:“原来是七个哑巴!”七人怒瞪着他,相互递了个眼色,摩拳擦掌就要上前围攻,忽然眼前一花,面前已无人影。原来易凝雪跃过面前七人,稳稳地落在了火云的背上。
领头的恶人想要招呼兄弟们拦住她,一开口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饶是他身经百战,此时也不由得心头惶恐,这小妞是不是使了什么妖法?也未见她动,怎么自己真如她所说,成了哑巴。见老大手摸着嗓子不出声,神色不定,眼神古怪地看着那姑娘,另外几个亦围了上来开口问话,不曾想他们全都一样,一开口就发觉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易凝雪拍马便走,那七人知除了她无人做得手脚,这会子顾不得了,跑上前去跪在马前,头磕得咚咚作响。
路边摆摊的人群全部围拢在一处窃窃私语,见这几个平时欺良霸善之人如此形状,脸上均是兴奋莫名。这回儿连弥尔汉老爹都迷惑了,或许这姑娘当真是神仙!
“你做过什么坏事?”易凝雪停了马,用马鞭指着其中一人问道。
“我……”那人一愣,她就这么一指,自己居然就能说话了?四周人的话他也听见不少,这下也相信面前的女子不是凡人,再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反平日里欺负乡邻,在掖亭镇作恶的事说了一遍。
“姑娘饶命啊!我们平日里虽坏事做得不少,但从未害过人命,还请姑娘饶了我们,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其他六人还说不得话,见易凝雪看向他们,连连点头,有一个掏出身上抢来的银子,几步走到弥尔汉老爹跟前,放到他的手中。
易凝雪待那人回转,手指向他们说道:“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以后若是再作恶,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人在做,天在看,可别以为你们能瞒过了!”
“是是是!”七人同声说罢,面面相觑。今日可是遇到高人了,她就指尖这么一点,几个人又能说话了,这下几人更不敢造次,见易凝雪挥手,立马头也不回地逃窜而去。
她一夹马腹,向着晚霞飞奔而去,掖亭镇的人们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很久很久,不能回神。
易凝雪戴上了斗笠,决定先去漠尔比草原探望一下舅舅一家,舅舅家有四个孩子,大的两个儿子凌乐和凌俊都是自己的师兄,五年前学成后离开了古意门,小的两个凌晨和凌曦是双生子,舅母舍不得他们离开,一直在家中,由舅舅亲自教授武艺。因为家中没有女儿,舅舅舅母对易凝雪甚时疼爱。
易凝雪弄不明白她家的这些亲戚关系,她有一个舅舅,两个表舅舅,两个阿姨,可是他们与娘亲都不同姓,还有一个姑姑更是奇怪,不仅与父亲不同姓,还是地地道道的伽勒人。当她大一点明白了他们或许是父母的结拜兄妹时,娘亲却又告诉她舅舅是亲舅舅,又把她给搞糊涂了。娘亲说,只要记得他们是自己的亲人,何必管姓什么呢。
向东行了半日,易凝雪来到狼山,站在某中的一处山峰上,她向下望去,南面就是旗台镇,往西北则是铁勒的地界。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口哨声,易凝雪虽说很少出山,但从小跟着父母行走江湖,知道得不少,一听她就明白这是响马在集合阵伍。她心中热血顿生,俯耳对火云低语道:“好马儿,生意又找上门来了,今儿我也效法爹爹和娘亲,做一回隐侠!”
她放下斗笠上的面纱,骑着火云飞奔下山,向着响马去集之地而去,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软剑,直取响马头子的面门。
那被响马看上的乃是一个容国官员,四十左右年纪,此时正惊惶地护在轿前,轿中隐有女子的声音,想必是他的家眷。他带的侍卫亦会武功,人数却是不多,只有三十几个,响马却有几百人,若不是遇上易凝雪,今日只怕难以脱身了。
易凝雪听父亲说过容国官员的穿着,看样子这官儿是个文官。她冲入人群,站在一个蓝衣男子身后,挑开了贼人刺向他的剑。众侍卫见有高手相帮,精神大振。易凝雪自小见过流寇杀人不眨眼,因此知道这些贼人的厉害,下手毫不留情,招招必杀,不过片刻功夫贼寇就被她杀伤几十人,贼首见状,知道此趟讨不了好,呼啸一声带领人马迅速退去。
“多谢恩公相救!”那官员叫出了家人,一起到易凝雪面前拜谢。
“不必如此!”易凝雪伸手拦住了要下跪的那位小姐,估计是那官员的女儿。那姑娘见她十指纤纤,不禁愣住,一对大眼不住盯着她打量。
那官员上前说道:“下官苏瑾徵,乃是容国太史令,奉皇命到铁勒递交国书,想我两国交好,便带了妻儿一同游览铁勒风光,不曾想回途中会遇贼人,若不是靠女侠和单兄弟相救,今日难逃此劫!请女侠赐见一面,我等也好知恩公面目。”
苏瑾徵?此人她听父母提到过,说他是容国第一才子,曾中过状元。原来蓝衣男子并不是他儿子,易凝雪抬眼向他望去,透过面纱,骤然对上了一双如寒星般清冷的眸子。
哥哥?她心中猛惊,差点叫出了声,这男子竟与哥哥长得有几分相似,细看之下,却又不径相同,哥哥皮肤白晰,总是笑逐颜开,这一位则肤色稍暗,看上去不苟言笑。
她心神稍定,掀开了头上的斗笠,微笑道:“原来是太史令大人,我叫易凝雪,也是容国人,只是自小在雪山学艺。”
见到救命恩人竟是个美丽的姑娘,苏瑾徵一家顿时愣住,那姓单的公子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整数,因为从小就讨厌小数点,所以这个也分两章发,只剩最后一章了。
最近母亲大人住院开刀,所以更新不勤了,如今渐渐康复,我的文亦要恢复更新了,新文《狼牙》希望大家喜欢,参加竞赛的文,空了这么久,估计是不可能入围的了,不过开了坑,总要填完,有空的朋友多去留点字支持我,咱们大家一起黑皮,我黑皮更文,你黑皮看文,估计周日开始日更。
140 满衣轻絮归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