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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然眸光凌厉,“你真以为你干的那些好事本王不知道?你还要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江梅萼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江楚然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你从小任性惯了,所有人都宠着你,所以才养成了你这么任性的性格,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做事情还是这么冲动?
你就不考虑后果吗?
你这么做,不就是在激化本王与九王爷的矛盾吧?”
“不是吧王兄?”江梅萼讥笑道,“他都把你的女人抢走了,你还在怕这怕那啊?
你做缩头乌龟要做到什么时候?”
“你……”江楚然脸色一沉,“你在胡说些什么?”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江梅萼抬头挺胸,义正词严,“王兄,我知道你在忌讳什么,不就是怕得罪九王爷得罪朝廷吗?
可是你也不想想,你这样处处忍让要让到什么时候?
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还要装孙子吗?”
江楚然愠怒,“梅萼,怎么说话呢?”
“我说错了吗?”江梅萼不怕死的顶嘴,“话糙理不糙,这个形容虽然难听了一些,但是王兄,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些年,朝廷时刻堤防着你,猜忌着你,可你呢,一味的容忍,退让,这到何时才是个头?
总有一天,我要让这江山易主!(…
王兄,不是我这个做妹妹的说你,你有时候的做法,连我这个做妹妹的都看不过去了。
就像这次,他云傲天都跑到你家里来抢人了,你还忍气吞声?
居然还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
王兄,我真搞不懂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楚然无奈的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怎么个不简单法?”江梅萼皱眉。
江楚然叹口气,“裴姑娘的事情,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从名分上来讲,他是九王爷明媒正娶的侧妃,尽管她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除非九王爷休了她,她才能和别人在一起;
从道义上来讲,我若是横刀夺爱,就是我的不是,事情怎么说,都是我们的错,我除了拱手相让,还能怎样?”
江梅萼冷笑,“王兄,你好迂腐啊。
那九王爷,早就宣布玉妃已经死亡,而且风光大葬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玉妃?
再说,人家轻罗摆明了不想跟他走,你为什么还这么认死理?
你就算是跟轻罗在一起了,他又能把你怎么样?
说到底,还是你自己胆小怕事,生怕得罪了朝廷,怕他九王爷报复你……”
江楚然耐着性子,“梅萼,有些事情你不懂……”
江梅萼气坏了,“我不懂,那你跟我说呀,我就不明白了,王兄,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九王爷他这次来,准备功夫做得这么充足,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朝廷分明是在借题发挥,想利用此事来试探你的态度,试探你的忠心!
这些年,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玩这样的把戏,你当真无所谓吗?
你真忍下去吗?
他云傲天都到了咱们的地盘上还这么狂,摆明了是在挑衅!
王兄,你到底在怕什么?
你就不能应战吗?”
总有一天,我要让这江山易主!(…
江楚然看着她,久久没说话。
良久,才长叹一声,道,“妹子,你让我怎么应战?
难道要跟朝廷撕破脸吗?”
江梅萼道,“为什么不能?
朝廷欺人太甚,步步紧逼,都快逼得咱们喘不过气来了,被人看着你这安平王风光得很,表面上很受朝廷的重视,可又有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时刻都在被朝廷监视着?
王兄,最近朝堂又有人上书给皇帝,说要削藩,皇帝虽然驳回了上书,可你相信,你是真的不想削藩吗?
他看着你们这些藩王的势力一天比一天壮大,他难道就真能放心吗?
恐怕梦里都在提防着你们吧?
单就这次,云傲天来安平,就做足了充分准备的,王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云傲天在踏入安平之前已经在城外部署了上万的兵马吧?
他这就是在防你呢。
若你一有异常,他马上就会号令部队杀进城来。
王兄,朝廷这是在逼着你造反呢,他们削藩师出无名,所以步步紧逼,就是要逼得你们这些个藩王自己造反,他们再好名正言顺的剿灭你们……”
听到自己这个平日里只知道骑着高头大马到处耀武扬威的妹妹,口中居然说出这么一大段条理分明头头是道的铿锵之词来,而且句句切中要害,直面剖析时局政要,形势分析得毫厘不差,这让江楚然有些吃惊,他定定的看着江梅萼,眸光流转,有掩饰不住的惊讶和意外。
江梅萼无奈的道:“王兄,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你妹妹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幼稚和白痴,很多事情,你不说,我也懂的。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被朝廷牵着鼻子走?
既然朝廷已经千般不信任你了,你为什么还不有所反抗?
难道真要等着被他们拆骨剥皮,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吗?”
总有一天,我要让这江山易主!(…
江楚然深深的看她一眼,“那你觉得为兄应该怎么做?”
江梅萼冷笑,“如他们所愿,联合各地藩王,造反!
时至今日,依我们的实力,完全可以与朝廷对抗。”
江楚然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为兄也就跟你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他沉声道:“梅萼,不是为兄不愿意反抗,而是,时机未到!”
江梅萼不解,“时机未到?”
“是。”江楚然冷笑,“你以为,为兄真愿意偏安这安平一隅,得过且过,做一个处处被朝廷牵制防备的憋屈王爷吗?
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王爷,做着还有什么意思?
若我能君临天下,他云傲天,还有什么资本能与我对抗?”
江梅萼疑惑,“王兄,既然你早有打算,为什么还……?”
还这么窝囊?
江楚然叹口气,“如今朝堂的局势很复杂,大臣分为两派,一派主张削藩,一派主张和平,虽然不断有大臣上书请求削藩,但皇帝的态度未明,表面上看他有削藩的意思,但他真正的想法,还未可知。
这些都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皇帝虽然平庸,但身边却有个得力帮手九王爷,此人雄才大略,朝中势力颇深,深得人心,有他辅政,政局清明,天下大定。
所以,此时举事,不是明智之举。
只有铲除了这棵大树,才能一举得胜,直捣黄龙。”
江梅萼有些失望了,“那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
“不。”江楚然断然道:“当然不。
但此事得从长计议,绝非朝夕之事。
当务之急,得先摸清皇帝的心思,九王爷那边,更需得谋划周全,不能有一丝纰漏,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江梅萼说起来头头是道,但毕竟是女孩子,对朝堂之事并不是那么的了解。
总有一天,我要让这江山易主!(…
而且也没有江楚然这么缜密的心思和周密的布局,一听他这么说,不由就担心了,“那,我这次买通黑煞门的人行刺云傲天,会不会打草惊蛇了?”
“不,你做得很对!”江楚然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道,“这次九王爷南下安平,就是借着裴姑娘之事来摸本王的底,若我们一味的忍让,退避,反而会引起他的猜疑,怀疑我们别有用心,黑煞门的人这么一搅和,一定会打消他的疑虑,暂时,我们会太平一阵子。”
江梅萼喜道:“这么说,我这还是歪打正着了?”
江楚然眸光一闪,“不然你以为你搞这么大的动作,怎么没人阻止你?”
江梅萼吐了吐舌头,“我还以为王兄你整日沉湎于酒色,只顾着想轻罗,顾及不到我呢。”
江楚然一听到沉湎酒色四个字,顿时脸色一僵,“你胡说什么?”
“得了吧王兄。”江梅萼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人家孙引蝶做什么了?
把她当作轻罗的替身了吧?”
“我……”一提到这个,江楚然就头疼。
怎么那天就酒迷了心窍,把引蝶当成了轻罗,然后发生了那一夜春情呢?
江梅萼揶揄的道:“你打算怎么办?
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一姑娘,你对人家做了那样的事,没想过怎么安置她吗?”
江楚然叹口气,“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啊!”
所谓酒后乱性,就是如此。
江梅萼捂嘴偷笑,“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后悔也没有用了,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能怎么办?”江楚然揉了揉发疼的额际,“大不了,给她点银两作为补偿吧。”
“不是吧王兄?”江梅萼瞪大了眼睛,“你就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