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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明明看她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居然被她找到了这里来?
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告的密?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那几个跟镇长夫人一起来的家丁,他们个个都横眉冷对着他,他知道他们是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家丁,夫人娘家是县里的人,财大势大,知道他得罪不起,所以这帮奴才个个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今日自己被抓了个现行,就更加不入他们的眼了。
果然是狗仗人势,一帮狗奴才都能骑到他镇长的头上去!
尽管心里腹诽,但他不敢有半点表露在脸上,他怯怯的陪着笑脸,为难的看了看四周,尴尬的道,“这个,夫人,今晚的事,咱们能不能回家去说?你看,要是把邻居都吵醒就不好了……”
虽然出了丑事,但毕竟丈夫是镇长,这个面子还是要的,若是今晚的事传出去,让别人笑话,她镇长夫人的脸上也挂不住。
于是,她狠狠的瞪了镇长一眼,道:“回家老娘再收拾你!”
然后一挥手,对那几个家丁道:“走,咱们先回去。”
大有秋后算账的气势,镇长不禁打了个寒噤。
正要松口气,哪知道镇长夫人却走到张寡妇面前,叉着腰,冷着一张脸,声音比冰块还冷的道,“贱人,如果明天还让我发现你还在这个镇子上的话,别怪我到时给你难堪!”
说完,冷哼一声,扭头扬长而去。
当场捉奸,爽!(4)
这不是在赶她离开镇子么?
张寡妇顿时就呆了,她无亲无故的,除了这个家,还能到哪里去?
惊慌之下她朝镇长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好歹做过露水夫妻,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可惜的是,镇长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急促的转头跟在老婆的身后匆匆的走了,不但没有表露出要帮她的意思,甚至连个安慰的眼神都没有。
那几个家丁更是嚣张,从她身边经过时,嘴里虽然不屑的“呸”的连吐几口唾弃的唾沫,手上却不忘在她裸露的后背上摸一把趁机占便宜。
摸完了,洋洋得意的扬长而去。
张寡妇顿时面如死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半响,才木然的起身,慢腾腾的回到屋子里,稍倾,屋子里传出了她绝望的哭声。
“活该!”云雀愤愤的低声咒骂一句,“现世报!”
她幸灾乐祸的望了望镇长家的方向:“这下镇长家可有热闹瞧了,还不知道那母老虎会怎样收拾他呢,镇长夫人本来就是个醋缸子,如今又被捉奸在床,指定不会轻绕他的……”
轻罗微微一笑,扔掉嘴里的青草,慵懒的拍了拍手:“好了,戏看完了,咱们也该回家了。”
两个人悄悄的下了屋顶,按照来时的方式,轻松的下了大树,往家走去。
月光如水,风儿轻拂,轻罗心情很好,忍不住嘴里轻轻的哼着歌儿。
云雀在她的身后依然不明白:“姑娘,你说镇长夫人怎么就知道今天晚上镇长会来和张寡妇偷情呢?”
轻罗提起裙角,一个旋转,脸上绽开清丽无双的笑容,“这还不简单,当然是有人告密呗……”
云雀再一次被惊到了,“告密?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去捅镇长的马蜂窝?”
轻罗眨眨慧黠的眼睛,“你说呢?”
云雀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由一个激灵,“姑娘,不会是……”
轻罗嘻嘻一笑,“当然是我。”
当场捉奸,爽!(5)
“啊!”云雀捂住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真的是你?”
轻罗点头,“就是我。”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天晚上接二连三的变化让云雀的脑子短路了一下,然后忽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点点头,道:“这下镇长得了教训,应该不会再来纠缠姑娘了……”
两个月前,轻罗搬到小镇,虽然深居简出,但周围邻居还是知道了镇上搬来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无依无靠的,身边仅有的一个使唤丫头还是到镇子里以后才买的。
所以便有人打起了她的主意。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镇长。
小镇上来了这么一个天仙似的人物,虽然布衣粗裙,从来也不施粉黛,但天生丽质,掩也掩不住,怎能不引人垂涎?
镇长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只不过是在老婆面前掩饰得比较好而已。
于是时常打着了解新搬来的住户的幌子,隔三岔五就往轻罗家跑,套近乎,还毛手毛脚,想占轻罗的便宜。
碍于他是镇长,也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所以轻罗忍气吞声,不敢太得罪他。
反正被他摸几下手也不损失什么,只要不把事情闹大,不让她的身份宣扬出去,不让更多的人知道她,认识她,她也就忍了。
但心里总是不甘心,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总在琢磨该怎么给他一个教训。
正好听到了镇长和张寡妇有染的事情,于是她灵机一动,决定把镇长的虚伪面孔在他老婆面前戳穿,这样他那个有背景的醋坛子老婆才能好好的把他管住。
于是她便时刻关注了张寡妇的动静,只待镇长出现,她这边便马上让人去通知了他老婆。
跑腿这种活儿,只要肯给钱,自然有人肯做。
于是,便出现了今天晚上这一幕。
依照她对镇长夫人的了解,这回镇长回去不死也得脱层皮了,往后一定会收敛,不敢再造次了,这样她也可以过清净日子了。
白虎无毛,奇!(1)
要是到时镇长还死性不改,那么,天大地大,总有她的容身之所,她还可以逃得更远一点嘛,反正她在这个时空里又没有家,居无定所,到哪儿过日子都一样。
这么一想,心里顿时就轻松了起来。
一路哼着小曲儿回了家,叮嘱了云雀明天晚点叫她起床,便心情愉悦的去和周公约会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香甜啊。
自从一脚踏空,穿越来到这个历史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大禹王朝,她还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呢。
她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21世纪的家,爸妈做好了可口的饭菜在等她,他们一家人终于又重新团结,开心得她在梦里都笑出了声来。
忽然,她被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给惊醒,侧耳一听,是自己家的院门被人敲得震山响。
她顿时翻身而起,不会是镇长发现是自己告的密,来找自己算账吧?
这下她睡意全无,一下子就清醒了。
“谁啊?来了来了!”云雀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应该是她去开门了。
院门被继续敲着,夹杂着一个粗犷忿愤的男人声音:“云雀,你给我出来!快点出来……”
既然是叫着云雀的名字,那肯定不是镇长的人了,要是镇长的人,会直接叫她姓陆的,或者陆姑娘。
因为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小镇上的人她到底叫什么名字,所以这儿的人也只知道她姓陆,别的一无所知。
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因为这样会给她找来杀身之祸的。
不是镇长的人,难道是?
她一下子神经又紧绷了起来,该不会是“那边”的人吧?
他们真的找到这儿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们不会这么快找到她的,不会的,不会的!
她安慰着自己,心里却悬了起来。
敲门的声音把周围的人们都被吵醒了,隔壁张婶儿探出笑眯眯的脸,看着使劲敲门的粗犷憨实的汉子,“陈武,你昨儿刚成亲,怎么不陪新娘子,跑陆姑娘家来干吗?”
白虎无毛,奇!(2)
陈武板着一张脸,没回答,只使劲敲着院门,“云雀你个丫头片子,你赶紧给我出来,出来给我开门……”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走出一个清秀苗条的少女,少女梳着双髻,做丫鬟打扮,正是云雀。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陈武,有些惊讶的道:“陈武哥,怎么了?”
陈武梗着脖子,往院子里看了一眼,没看到想见到的人,不由瓮声瓮气的道:“云雀,你们家姑娘呢?我找她有事……”
云雀更加好奇了,“这么大清早的,你找我们家姑娘有啥事啊?姑娘还在睡着呢……”
陈武愤愤的道:“你赶紧叫她起来,我有急事找她……”
云雀笑了,“那好吧,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叫她……”
话音未落,一个慵懒的女子声音传了过来:“一大清早的,你们在这儿吵吵啥啊?也不让人睡个安生觉……”
遁声望去,只见一个清丽窈窕粗衣布裙的少女睡眼惺忪的从屋子里走出来,蹙着两道秀气的柳叶眉,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无精打采的道:“陈武,一大清早的,你喊魂啊?”
云雀迎上去,“姑娘,陈武哥非说要见你!”
“听到了。”轻罗没好气的看陈武一眼,道,“这门敲得震山响,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