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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保证这是最后一杯?”
“自然,自然。”
“等会儿没有第三杯出来了?”
“当然,当然。”
冷香凝晃晃头,为什么突然之间觉得头痛欲裂的?
看着马冷云手中的杯子,怎么觉得好像在晃动?
她伸出手,颤抖着放到嘴边,闭了闭眼,然后又是一扬脖子。
可是刚刚喝下,便觉得胃里一阵恶心,然后“呕”的一声全部吐了出来。
“啊。”云裳急忙跳起,“好恶心。”然后气急败坏地跑到外面,“妈妈,妈妈。”
老鸨立刻出现在门口,一看见里面的这幅样子连忙挥手叫进来了几个人。
“给云裳和这两位公子换一个好地方。”
“他”是一个娘们
“给云裳和这两位公子换一个好地方。”
“算了。”马冷云摆手,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了老鸨。好戏才刚上场,怎么能够暂停。
冷香凝只觉得双脚开始发软,她后退了几步,只觉得都快站不稳了,明明自己的眼前只有一个马冷云,可是,自己为什么会看见无数个马冷云在晃。
“冷公子,冷公子。”马冷云假惺惺地握住冷香凝的手。
可是,一握住那手,心里立刻觉得有异,这手柔若无骨,分明就是一只女人的手,马冷云又细细端详了一下冷香凝的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怎么眼前的这个人越看越像一个娘们,如果真的是一个女人,自己可就赚大了。
“你们速速退下。”先让那些整理的人走掉。“云裳姑娘,杯子中斟满酒后便出去吧。”
自己现在的心就要跳出来了,自己尝过很多女人的味道,但是独独没有尝过如此泼辣的女人的味道。
云裳连忙作揖,然后但着那些人便出去了。
“马公子,酒我已经喝了,冷某这就告退。”
冷香凝轻轻甩掉马冷云的手,感觉自己此刻就像在打太极一样,全身也疲惫不堪,真的想躺下来,好好休息一番,可是,还没有找到潋康呢。
“等等。”马冷云看着对面这个人红扑扑地脸,更加验证了自己的想法,此刻恨不得扑上去一把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好好尝尝滋味,可是,那天的事情想想还是心有余悸,如果她真的喝醉了,拿自己应该可以放心大胆地吃了“她”。
冷香凝转过头,“马公子,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哦?你看不到我?”马冷云故意伸出手,在冷香凝的眼前晃了晃。
冷香凝甩甩头,又甩甩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只手,你是妖怪还是神仙?”
然后走着凌波微步,继续向着门走去。
“那这样呢?”马冷云痞痞的笑着,手在冷香凝的脸上轻轻一摸。
手中的肥羊怎么能够放过
“那这样呢?”马冷云痞痞的笑着,手在冷香凝的脸上轻轻一摸,只是这样一摸,马冷云便觉得这脸的手感真是好,光滑嫩溜。
冷香凝猛一激灵,“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哈哈哈哈,冷公子,你这话问得真是奇怪啊,你说说看我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两只手同时上前,摸着“他”两边的脸,好舒服,真的是好舒服。
冷香凝只觉得又羞又急,她向后退,可是,偏偏那酒下肚,自己明明感觉在后退,为什么马冷云的手还一直黏在自己的脸上。
“放手,放手,你这个禽兽。”冷香凝急得哭了起来。
“这样就叫禽兽了?”马冷云邪邪地笑着,“错了,冷公子,真正禽兽的行径还没有被你看到呢?”
冷香凝看着那笑容,吓了一跳,酒立刻醒了大半。
低下头,然后捞起旁边的凳子,就朝着马冷云扔去。
“畜生,流氓,男人个个不是好东西。”
脑中闪出了潋康的笑容,可是,这个男人就为了那么一点事情竟然整整一夜都不回王府,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你给我滚,滚。”所有的委屈一下子涌上了心头,整颗心如撕裂般地疼痛。
一转头,看见了桌子上那杯酒,不是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么,干脆自己今天一醉方休罢了。
于是,伸手,把那杯酒拿了过来,然后又是一扬脖子。
喉咙口已经如火般燃烧,喝下去的东西想吐吐不出来,想挖挖不出来。
可是,尽管这样,还是想喝酒,让自己醉死算了,醉死算了。
“冷公子。”马冷云笑着又上前了一步,笑话,让自己走?什么时候看见马某把到手的肥羊放掉过。
可是,冷香凝根本不让他靠近,她挥舞着手中的凳子。
“滚开,滚开。”
此刻的冷香凝已经完全急红了眼,她的脑中不断闪现的是潋康整夜不归的事情。
好险 ;差点被……
此刻的冷香凝已经完全急红了眼,她的脑中不断闪现的是潋康整夜不归的事情。
“滚开,滚开。”一手抓起桌上的那瓶酒,一只手挥舞着凳子。
“冷公子,有什么话好好说。”
马冷云一步一步地上去,只想趁冷香凝不备,然后一把把她按倒。
冷香凝此刻已经模糊了双眼,只觉得眼前晃动着一个个影子。
“嘻嘻嘻嘻,潋康,是你吗?是你吗?”
她嘟起了嫣红的嘴唇。
马冷云心中一阵狂喜,没想到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能把这个娘们搞到手。
他色迷迷地望着冷香凝。
“我是,香凝,你怎么来了?”
“唔。”冷香凝努力地甩着头。
“你不是潋康,潋康他叫我香儿的,你不是潋康。”
“香儿,我就是潋康,过来,过来,让我抱抱。”
马冷云心中狂喜,他朝着冷香凝伸出了双手。
“你这的是潋康?”
冷香凝站在那里,侧着头。
为什么自己的眼前有这么多的影子在晃动,她伸出手。
“潋康,哪个是你?”
马冷云的嘴角浮起笑容。
啊哈哈哈,今天的收获真是大啊,花魁让自己尽情享用不算,还有这么美的羔羊等着自己。
他上前,一把握住冷香凝的手。
“香儿。”
然后嘴唇就亟不可待地凑了上去。
“唔。”
冷香凝后退了一步。
“潋康,你的身上好臭啊,是什么味啊?”
冷香凝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很臭吗?马冷云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怎么自己感觉一点味道也没有呢。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酒味,你老实交代,自己喝了多少酒?”
“一定是酒味,一定是酒味。”
马冷云说完一下子扑了上去,就把冷香凝抱在怀里。
这下是再也忍不住了,一张嘴在冷香凝的身上胡乱凑着。
冷香凝举起板凳,对着马冷云就是一下。
潋康,我恨你
冷香凝举起板凳,对着马冷云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下。
“香儿,我是潋康呀。”
这下真是痛,马冷云感觉骨头上都是生痛,没想到羊肉还没有吃到,倒惹了一身骚。
“打,我打的就是你。潋康,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来这风月场所找女人,也不愿意来看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我不是来了吗?”
马冷云不死心,还想再试一下。
谁料冷香凝的板凳又朝着他挥舞了过来。
马冷云已经不敢靠近,他只能自认晦气,不过这块肥肉自己可得好好地看着,总有一天会到手的。不过,潋康是谁,这个名字好像非常熟悉。
他一步一步地往外退去。
冷香凝也踉踉跄跄地往外走,一边还放声痛哭着。
“潋康,潋康,你给我回来,回来。”
原本嘈杂的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
整个霓裳回荡的便是一个女人哀怨的痛哭,“潋康,我很你,我恨死你了。”
“怎么了?”
“这个男人是谁?”
旁边有人指指点点,旁边有人窃窃私语。
更有的人开始后退,拿着板凳耍酒疯,谁不害怕?
可是,冷香凝都不管了,统统不管,此刻自己只想着痛快地骂,骂那个让自己伤心的男人,如果那个男人在自己的眼前,说不定自己手中的这条凳子,真的朝着他飞了出去。
老鸨匆匆赶了上来。
可是,冷香凝根本就不让其他人靠近,她红着双眼,朝着旁边的人挥舞着凳子。
“滚,统统地滚,你潋康算什么东西,算什么东西?”
偌大的厅中,冷香凝哭泣的声音久久回荡。
“冷香凝。”是谁在喊自己?这懊恼不悦的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
“你怎么在这儿?”
冷香凝抬起头,然后就那样措不及防地碰上了潋康的眼光。
断袖之癖?
冷香凝踉跄了几步,然后身体抵在了墙壁上。
“你是谁?你的声音真的好熟悉?我们认识吗?”冷香凝放下凳子,伸出手,在潋康的脸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