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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为他着想的,能为他事先分忧,事后断尾。”
“娘娘果然聪明无比,老奴自叹不如。”
林皇后轻嘲一笑:“聪明又有什么用?比不上那狐狸精撒一次娇!”
“以色事人,色衰而爱驰,娘娘坐稳中宫,乃是嫡妻,太子更是嫡子,淑妃她即使是得了皇上的宠爱,总有一天会随着容颜老去而情爱不再,而四皇子永远也脱不了庶子的名份,娘娘又担心什么?”
林皇后苦笑了笑:“本宫是不想担忧,可是你也看到了,皇上可把四皇子宠到了天上了,现在朝中哪还有澈儿的位置?要不是这次澈儿献了安抚流民的好计策,朝中那些大臣恐怕早就向四皇子投诚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淑妃身后可是有护国大将军的势力支持的。”
秦嬷嬷张了张口还要说时,林皇后却把手一挥,露出冷寒之色:“嬷嬷,去让本宫那堂妹进宫一趟!本宫倒要问问她是怎么做事的!”
“是。”
秦嬷嬷刚走到门口,林皇后突然道:“等等!”
“娘娘……”
林皇后冷笑道:“宫里一年一度的赏菊宴已经开始筹备了,要宴请的宾客名单可曾预备好了?”
秦嬷嬷不知道皇后是什么意思,只是按实回话:“回娘娘话,早就准备好了,就等娘娘下贴子了。”
“那好,你这就下贴子给司马风的二个弟弟家,今年让司马风的几个嫡侄女也来参加吧。”
秦嬷嬷神情一顿,待明白了林皇后的用意后,遂阴恻恻一笑道:“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办!”
“嗯。”
林皇后神情不变的应了声,斜睨了眼贴身大太监,淡淡道:“商公公,扶本宫去御花园转转,听说那里的荷花独好。”
“是!”商公公尖着嗓子,恭敬的弯下了腰,伸出手扶着林皇后往御花园而去。
皇宫里向来没有什么秘密,尤其是皇上这么盛怒拂袖而去的事,宫里的妃子都一个个出来聊着天,等着看林皇后的笑话。
不过当她们看到林皇后气定神闲,雍荣华贵的来到御花园时,一个个张大嘴不说话了,看来林皇后心情很好嘛,没有一点受打击的样子。
林皇后冷眼扫过了众人,随后堆起了端庄虚假的笑道:“各位妹妹都好兴致,正巧本宫也受这满池荷花的吸引,不如一起观赏吧。”
荷花池边,左家堡的荷花池边,花南却在司马风的面前哭得是肝肠寸断,不能自已。
哭,自古谁都会哭,但要哭得让人心疼,让人怜惜,让人有种欲把天下换她一笑的冲动,这种哭才是哭的最高境界。
花南一直是个会哭的,所以才把司马风哭得冷硬的心生生的裂了几分的痕迹。
那欲语泪先流,滴滴似珠玉的小模样恰似梨花一枝春带雨,撩拔的司马风恨不得将她扑倒在床,小意温存。
“别哭了,快别哭了,南儿,你再哭可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司马风越发的搂紧了花南,一只大手轻轻的替她擦着眼泪,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腰间时不时的摩擦着。
要不是身边还坐着满面忧愁的左含雪,估计这时他已忍不住抱着花南去假山里面胡天胡地一番了。
“老爷,她怎么能这么做呢?这可让我们的雪儿怎么嫁人啊?她……她……太……”
花姨娘娇娇弱弱,说了半天终是说不出那恶毒两字。
她这种柔柔软软连说句恶毒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更是让司马风爱上了几分。
大凡是大奸大恶之徒都对清纯无知的小女子会情有独钟,司马风之所以喜欢花南,一方面是因为她长得象左瑾,另一方面更是因为花南的柔弱与善良。
花南给他的感觉,就如一枝只能依附于他的菟丝花,脱离了他就活不了了,所以他对花南更是多了几分的宠爱。
“好了,南儿,别哭了,你摸摸,我的心真的碎了。”司马风说着拉着花南柔若无骨的小手往自己胸口摁去。
花南抬着泪眼,欲收回手,司马风却硬将她的手放入了自己的衣襟里。
触到司马风滚烫的肌肤,花南脸微红了红,手猛得一缩,却有意无意的抚过了司马风的敏感之处。
司马风心头一荡,再也顾不得左含雪在一边,抱着花南就对着她的唇啃了口,喃喃道:“小妖精,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你倒是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啊?”
花南听了推开了司马风,将脸埋在了司马风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脑袋却来回的转动,挠得司马风心痒难搔。这花南长得与左瑾最象,所以在他的心里,所有的女人都比不上花南的。
还有就是每当看到花南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怀里,他就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仿佛抱着的不是花南,而是左瑾。
只有这时,他才会在花南这里拥有了在左瑾身上从来没有获得过的那种强烈的满足感。
尤其是花南在他身下时用水汪汪的眼含羞带怯的目光看着他时,那时他仿佛觉得这天下都在他的脚下了,也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冲动,每次都让能获得酣畅淋漓的愉悦。
听到司马风激烈的心跳声,花南的唇轻勾了勾,知道司马风为她情动了。
“妾身怎么能不哭呢?老爷,妾身自从嫁给你后,心里眼里就只有老爷一人,这依赖的也只有老爷,如今雪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妾身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也只有眼巴巴地等待老爷为妾身作主!老爷……呜呜……妾身是不是很没用啊?什么都得依靠老爷?连一点主意也拿不出来?”
花南无疑是聪明的,所以她一向知道如何能让司马风为她妥协。
她知道司马风爱左瑾,但又恨左瑾,因为左瑾的存在就是司马风心头的一根刺,而最关键的是左瑾本身很强势,强势到让司马风也只能伏低做小。
而就她因为与左瑾长得极象,所以她姿态放得越低,越依赖司马风,司马风就会越疼爱她!
司马风是在她身上找自信呢!这点自从她嫁给司马风的第二天就看明白了。
所以她不用想什么办法,她只要做一样,做出对司马风全部信任,全盘依赖的样子,作出没有了司马风不能活的样子,司马风自然会迫不及待地为她作主!
这招屡试不爽!
果然司马风听了忙不迭的安慰道:“南儿这样很好,一切都由我替你作主,你又担心什么呢?”
花南抬起头,泪水含在眼中,柔柔道:“真的么?老爷真的能为妾身作主么?这样会不会得罪了李姨娘?”
这是什么话?!
被花南这么一激,司马风顿时火冒三丈,他堂堂一个男人还怕得罪自己一个姨娘不成?
当下怒哼道:“李姨娘竟然敢背着我玩花样,真是可气可恨,来人,去将李情给我带过来!”
花南低下了头,眸底一片狠戾,李情,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摆我一道,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哼,让你平时看不起我!
李姨娘当时听了青荷的话,把左含雪也拉下了水,甚至把主要的责任都推到了左含雪的身上,这事是干完了,可是做完后她又有些害怕了。
毕竟她还是要靠着司马风过日子的,想到司马风对花南的宠爱,她很担心司马风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举措。
正想着是不是跟父亲说说,再拿些好处来讨好一下司马风,就听到下人传来司马风的命令。
当打听到花南也在那里,司马风十分愤怒时,她真是有些胆战心惊了。
她故作镇定的让传话的下人先去,自己带着丫环往荷花池边走去,一路上是磨磨蹭蹭,只希望磨到司马风的怒意全没了,可是她却知道越是磨叽司马风只会越生气。
就在她硬着头皮要跨入荷园时,她看到青荷带着一个丫环在一边戏水,当下眼睛一亮,笑道:“妹妹真是好逍遥啊!”
青荷见是李姨娘,遂迎了上去,亦笑道:“姐姐这是去哪里?看来心情不错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情好了?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当下皮笑肉不笑道:“妹妹真是玩笑了,姐姐我愁都愁死了,哪象妹妹没有孩子也不过担心什么!”
青荷神情一僵,眸光低垂,掩住了冷意,再抬眸时却笑语盈盈:“姐姐这又是愁什么了?”
“还不是为了二小姐的事么?昨日我可是按着你说的做了,这做是做了,可是却得罪了三小姐与花姨娘,这下夫君与花姨娘正等着我去兴师问罪呢!你说我能不愁么?”
青荷脸色一变,愠道:“姐姐这是说什么话?什么叫按着我说的做了?我说了什么?又教了姐姐什么?这红口白牙的可莫要胡说才是!要让有心人听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