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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儿的脑袋上!
马儿便翻了个身,余力不足的倒了下来。
恰巧此刻,车厢的顶盖被掀开。有人从里跃起。
龙炎宇拥顾千浅在怀,挂在轿子上空。
出掌杀马的人,抬颌望向龙炎宇,灼灼视线似要把他射穿:“龙炎宇半夜三更你不通报进宫算一罪,利用马儿闯朕苏流殿,可知是灭首之罪?”
“龙焕,才当皇帝几日就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吗?你说我有灭首之罪…做为皇帝,连基本条令都不清楚。夜闯皇宫加上试图谋杀皇帝。这两条罪名加起来,恐怕是灭九族的罪分吧?”龙炎宇勾唇一笑,调侃道:“你是我六弟,岂不是也要被斩?”
两个人的气势不分上下。
果真都是帝王料!
一位是以前侍奉过的主子,一位是现主人。两方面考虑后,太监站起来,怒斥道:“大胆,出言不逊!来人,将这罪魁祸首给逮起来!”
龙炎宇冷笑一声,只一个眼神,便让上来抓他的侍卫纷纷退怯。
“你们做什么?赶紧抓人啊!”
太监想在皇帝面前领功,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无奈他是皇上身边的人,所以唯有硬着头皮冲上去。
离别,为了来世再见 第二十章;想要他的心
偏偏他是皇帝身边的人,他们唯有战战兢兢的聚上去捉人。
“如果想多活一天,就别插手这件事!”他不想让浅浅认为自己是心狠手辣之人!
龙炎宇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们这群人服侍新帝,便忘记旧皇帝是个怎样的人。前来捉人,摆明送死!
侍从们一听,退缩一步。但想到不护皇帝的后果,他们又重新振作。持刀上阵。
“都退下!”龙焕令下,阻止未经过自己发号施令就办事的一群人。
“是!”侍从们得到命令,恭手退下。
“朕没有让你们进来之前,谁也不许擅自闯进来!否则一律按逐出皇宫处罚!”
龙涣风轻云淡抬眸望向浮在半空的龙炎宇,转身走进屋子,背过身道:“夜闯皇宫,不是有事相求么?进来吧。”
龙炎宇抱着顾千浅,从空中直跃进屋。在他进屋的刹那,带过的真气将门合起。
龙涣甩起衣尾,坐在贵妃椅上。傲视龙炎宇道:“没想到你我再次见面,会是以兵刃相见。”
龙炎宇冷笑道:“才坐上皇位多长,连二哥也不会叫了么?”
“二哥?”龙涣故作惊讶,笑道:“朕可不记得在朕的前面,有位二哥。朕才是排行第一的…大哥不是么?”
龙炎宇对于他摆明的挑衅,冷静道:“所以,才使计弑兄么?将前面的皇子,一一铲除?”
龙涣脸色一变,问道:“你早知这些?”
“平地里你所有的行动,我都知。你们当真以为,我真的是个愚帝?所以才敢妄为的在我眼皮底下做事?”
龙涣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龙炎宇继续道:“你大可放心,你所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不会传出去,也不屑传。今天进宫,是为了来办另一件事。”
龙涣的视线停在他怀里的人上,眉一挑,“是为了她?”
“看来你也没有那么脑子不好使。”龙炎宇将顾千浅安置到龙涣的床上,对他说道:“我需要借流袖洞一用。”
“不可能。”龙涣想也未想,便否决了他的话。
“你拥有十五年流袖洞,将其占为己有不说。现在还要因为这个女人,来占用么?朕可以很明确的给出答案。动流袖宫,你想也别想!除非…”他顿住,看向龙炎宇的心口,嘴角弯出一个弧形:“除非交出你的心!”
龙炎宇涮得站了起来,怒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
龙涣并不吃惊,缓缓道:“有了那笔交易…没有心,你也不会死不是吗?难道是不够爱她?所以觉得不值得?”
龙炎宇侧脸看一眼顾千浅越发腐烂的皮肤,回过头正色道:“心,我是不会交出来的!”
“又是因为她?”龙涣像一个神人,对龙炎宇所有的想法都了如指掌。“那不是更该交出你的心么?别忘了,如果没有皇帝的章印,你永远也开不了流袖洞的口。你觉得她现在还能等下去吗?”
不交出心,他会坐事不理。
交出来,顾千浅…
龙炎宇反复对比之下,给出回答:“龙涣,你真以为我是没本事才保不住皇位么?”
龙涣一征,显然对他的话有了思考。迟钝几秒,他道:“这么说,你是不想救她了?”
龙炎宇窒气,目光凝住在顾千浅紧闭的双眼上,卖关子道:“心我是不会交给你。但是有一样东西,相信你会感兴趣。”
“除了心以为会感兴趣的东西…”龙涣喃喃念道,仿佛想到什么,随即一笑:“龙腾在你手中?”
“这笔买卖做与不做,条件在你之手。”龙炎宇说完,便面色平静的等候,似有很多时间等他考虑。心里却心急如焚。
他很清楚,顾千浅的身体等不了了。如果再等下去,很可能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变成一堆白骨!
他不敢想,那样太可怕了!
分明还有心跳的一个人,却仅仅剩下骨头。
龙涣从贵妃椅上起身,移步到床边,痛快道:“交易成功!”
龙炎宇扬出一口气,悬在喉咙口的石子总算落下了。
龙涣望着龙炎宇释放的表情,靠近他。伸手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心跳动的频率,笑得苦闷:“你的心,真真与众不同…”
龙炎宇仿佛被电触般,猛得推开他。抱起床上的顾千浅,像是做了亏心事,不去用正眼瞧他,“走吧!”
望着他的背影,龙涣方才狠辣的眼神变得柔和。
流袖洞在皇帝寝宫旁不远处。洞口不但有重兵把手,进洞更需要皇帝的玉章。有史以来,除了皇帝便无人能开。再有本事的人,莫不杀死洞口的侍卫,就算如此,也进不了。
龙炎宇当过皇帝,心知这点。何况他并不想在顾千浅醒来后得知,他为了救她一条命,杀了更多的性命。以她的性子,她或许一死来谢罪。
“开吧。”
到了流袖洞,龙炎宇侧过身,让出一条道。
龙涣掏出玉章,不情愿的放在石门边的小洞里。
口子与玉章的大方分毫不差。接受了玉章,门震地而开。
离别,为了来世再见 第二十一章;为了她,什么都能做
龙涣走在前头,为龙炎宇开路。
流袖宫虽处地底,却不潮湿。它拥有一种浑天然的气味,能将潮气驱逐。
龙涣滩掌,将气打出去。紧接着,洞内的烛台齐涮涮点燃。
龙炎宇抿感,赞赏道:“边疆二十余年,功力有长进。”
龙涣这会儿没了刺猬的刺,见人就扎。虚心道:“多亏你教导有方。”
“自来本事,与我全无半点关系。”
走到石床前,龙炎宇缓缓俯下身,将顾千浅轻转安置在石床上。待安置好,望着她舒心一笑。
“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恨她。”龙涣站在下方,望着沉睡的顾千浅,以我自称。“当身边所有人都认为我的爱情是变态畸形的爱时,只有她站出来护着我,支持我。”
龙涣望向龙炎宇的背影,眼神流露出一种异常的神色。
龙炎宇听完他的话,背后一僵,但并未做出回应,放在顾千浅侧身丝带上的手停住,只道:“这个情况,你想继续往下看?”
龙涣收回视线,背过身。
龙炎宇才开始下一步动作,解开丝带,将其衣裳褪去。身于石床上,必须亲身贴着。若隔着衣裳,并无效果。
龙涣背对而立,打量起洞顶。
脑海里闪过几个画面,无意识的笑出了声。
耳边,有两个稚嫩的嘻笑声。
他追逐在他的身后,嘟囔着嘴嚷嚷:“二哥…二哥…你等等我…”
“六弟,你这身子,仍有待加强啊!”
因他的母亲是婢女,有一晚被皇帝误当宠妃而上了龙床。从此飞上枝头做凤凰。但皇帝并不爱她,虽对那夜之事负了责,封她为妃,却从未翻过她的牌子。
自此,母亲便一人孤独终老。因为他身份不如人,父皇也从未问及过他,关心过他。所有兄弟姐妹都不待见他,包括奴才也狗眼看人低!
只有龙炎宇,不顾所有人的想法,帮助他,同他玩。
他依然记得。那日父皇在流袖洞祭拜,因他贪玩,死活要求二哥带自己进流袖洞玩一玩。
龙炎宇拧不过他,便带他偷偷潜进洞里。
后来父皇祭拜完,带人离开。他们才敢出来,在洞内玩耍。待玩耍完,才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门…开不了了!
如果没有父皇的章印,他们根本出不去!
而祭拜,一月才有一次!
他们又不敢声张求助,闯流袖洞的后果,不敢想像!
那之后的日子,他们靠着祭拜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