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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理论上,离梨已经死了。所以当顾千浅跳崖,灵魂离开离梨的身体后,离梨的身体就开始腐化。
担心顾千浅回来时没有适合的身体归魂,他违反了只有历代皇帝才能开启使用的规定。
流袖洞。
流袖洞是属于他们国家的一块奇异宝地。洞里自然散发一种香,此香能防止腐烂。如若将过世的人放置在洞里的石床上,便能永远另尸首不腐化。
龙族祖上信仰神明,认为此洞是神物。所以定了不可使用的规定。即便是皇帝,也只能打开来贡拜。
龙炎宇为了不让离梨的身体腐化,便违背祖上的法令,将她的身体保存在洞中十五年载。
顾千浅现在回来了,他以为不会再出现身体腐化的问题。
谁料到,使用了十年的身体,会再次开始腐烂!
难道天也灭他前路吗?!
就算是灭他,可不可以不动她?
双眸半敛,黑暗的瞳孔扩大。拥着顾千浅的力道加深,无法抑制的悲痛道:“浅浅,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很快就到了。到了那,你就会恢复。”
喉结不安的滑动,他忘记了怎样去呼吸:“如果…如果你能坚持到那…我…我…”
连说了两个我,始终没有引出下话。
他暗暗提醒自己。话必须要说。只有说出来道明白,她才会有活下去的欲望。可这话,对他来说太残忍。
每每话上喉咙,总会卡住。指尖紧紧的掐入掌心,经过一番艰难的思想争斗,才缓缓开口说道:“只要你能醒过来…我便…送你回去。”
心中狠狠一抽,他笑得好比哭:“这样好吗?我送你回二十一世纪。回到你日思夜想的地方。如果留住你会让你有这种危险,倒不如让你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本体上…也许,你在那里的情况,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坏。也许…你在那会死的信息,只是我为了给对你的伤害留的一个理由…”
“顾千浅,求你…一定要坚持住!醒来后,便是你想要的生活了。”
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全名。以前他总叫她野马。因为她胆大无所不敢做的性子,像及了一只脱绳被惊的马。
后来接她入宫,因为宫中是非多,不能总用野马来比喻她,这样一来,会引出许多闲言闲语针对。考虑到种种原因,便改口唤她浅浅。
她说第一次有人用这么亲切的称呼喊她。她说每当他这样唤她,她就觉得很温暖。不知不觉间,他就习惯了浅浅浅浅的这么唤她。
顾千浅这个名字对他来说,陌生了许多。他觉得,叫全名,会生疏两个人间的关系。所以以往两个人就算是闹得严重,他也不会这样叫。
今天他叫了,是因为他认为。自己与她…必须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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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明之前,马车总算是刚赶到了皇宫。
顾千浅的身体变得更加脆弱,就如多日泡在水里的纸张,轻轻一碰,便会裂开。
马车到宫门时,被守卫们拦了下来。他们要求看令牌,马夫拿不出来,便向龙炎宇求助:“公子,您可有通行牌在身?”
龙炎宇腾出手在腰间寻摸。待掏了个空才想起,自个已经没有了帝王的象征。
他将顾千浅小心安置,撩开遮帘对侍从说道:“我要见你们新皇!”
侍从看清他的面容,条件反射的扑在地上,大呼:“皇…皇上…”
转头一想,有什么不大对劲。脑海里响应起龙炎宇所说的,‘新帝’。
他霍地站起来,对同样跪下的手下说道:“起来起来,都起来!”
看向龙炎宇,使劲的瞅他。
从前见他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今天他倒胆大了。
试图用虚张声势,来掩盖自己的羞愧:“呀!这不是另咱们国家蒙羞的‘皇帝’吗?”
他故意将皇帝二字咬得很清楚,似乎想到什么,他又补充道:“本大人忘记前面还有两个字了。废物…废物皇帝。怎么?您这是挂念自个儿住过的宫殿,回来看望了吧?哎,你瞧我这张嘴。该罚!”
他做样子的轻轻甩自己一个耳光,装模作样的间道:“我该问…离宫这么久,皇上您过得还好?外面飘泊的日子,您可过得惯?”
“哎呀,我又说错话了。再罚。”语毕,另一边脸便挨了下。
“您原本就喜欢在外游荡。上位十五年,将国家大事授权给您老师管理。回来后也成天在外不归宫。二十五年了,您一直在外面飘泊,又怎会不习惯如今自在的生活不是?‘皇上’,这小日子,该是您要的了吧?”
他讥笑道,一人在那说着。虽说他的话让人听着不舒服,但隐约能从他的话里,听出另一层含义。
他在抱怨着他的不满,指斥着龙炎宇不顾及国家的行为!
龙炎宇这个皇帝,在他眼中当得百万个不尽职!在千千万万人龙国人眼中,都是他这种想法。
龙炎宇,根本不配当这个皇帝!
离别,为了来世再见 第十九章;龙焕
龙炎宇是何许人,自然是能听出他满肚子的不满。
他并不在意这些,也没因此动怒。
他登上皇位二十五载,的确从未对龙国有过任何贡献。历来皇帝,就数他做得最差。但这不能说明,他真的无用。他只不过是将一门心思的放在顾千浅身上。
所以当初龙炎宇的老师想方设法对付顾千浅,是因为认定了她是红颜祸水。为了龙炎宇的将来,才想铲除她。
龙炎宇和顾千浅,因他的捣鬼也闹过不少误会。
“进去通报龙焕,龙炎宇在此等候!”
龙焕…新帝的名绘。与龙炎宇是亲兄弟,龙族六皇子。拥有皇帝名分之前,是边疆一名防寇的将军。
因龙族几皇子内,他在朝中的人气最旺。商议废除龙炎宇的同时,他是唯一被众大臣想到的第一人选。
虽说只是一名小小的将军,但为领土多年来做下的功劳不少。所以上到朝廷,下到普通老百姓,都非常爱戴这位六皇子。
据闻新帝登位,民间自办三天两夜的欢庆活动,以示欢迎他登基。
侍卫讥笑一声,不待见的应道:“新帝名给,岂是你随便能直呼?!”
“我说…”尹皓熙咬牙切齿的警告:“就算我丢开皇帝这个名衔,至少还有个皇帝二哥的身份在!如果你再不去通报,我让你丢了这分工不说,顺带加上你的命?!啊!”他怒吼一声,威胁道。
他不是纸老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还有人不明白?!
顾千浅的身体等不了,他不能在这耗时间!
侍卫心中微震,脸上的浩气僵硬。他的确没有考虑到这点。语气不愤愤不平道:“在这里等着!”
直到侍卫的背影转进宫内,龙炎宇才回到轿子里。
他撩起角落,从空隙的地方看顾千浅的身体情况。无神的瞳孔,显得空荡荡。心底里暗自祈祷,盼望白天不要来得太快。
双手从得知她出事,便没有停止过颤抖。
“浅浅,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红了双眼,疲了心。
一天未进食,一夜未睡眠,他却无半分倦意。
探出手撩起帘子的半角,眼看着将要天明,他浮起的心很不安分的跳动。
忽然,他做了一个很惊人的举动!
一阵疾风带过。风停,看守宫门的所有人纷纷定住。他们每个人睁大双眼,惊恐的神情仿佛是见到了鬼怪似的。
接着马夫感应到一阵疾风从耳边涮过,帘子垂下来,马车里便传出分明焦燥仍故作平稳的声音:“进宫!”
马夫傻愣在原地,半无赶车之心。
龙炎宇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掏出一块翠玉,朝马身袭去。
马儿受到惊,前腿举起,呻吟几声,便放下蹄子直线朝宫殿奔去。
龙炎宇将顾千浅拥得紧紧的,不让巨烈的巅波伤及她分毫。
马儿受惊,马夫从惊吓中缓过神。见自己未得许可直闯进宫,慌得从马车上滚了下来。
马儿在宫里四处乱蹿,又没有人赶驾,毁坏了不少景色。
宫里负责护卫工作的领队带人过来,原本是想制服发疯的马匹,岂知马儿太害怕,他们根本近不了身。
马儿奔向的屋子…
正是新帝居住的苏流殿!
负责在苏流殿守夜的太监翘起兰花指,用他那渗杂着男女之音的嗓子喊叫:“快,快制住此疯马!”
侍卫们尽量靠近,一个个都被马儿甩飞。
看到马的猛烈,太监吓得从门前跳开。滚到草地上,坐起来一看,只见那马儿还在加速!
他吓得心都停止跳动了。拍拍膝盖,叫苦连天:“哎哟!这可怎么办才是好?”
眼看着马儿要撞上苏流殿的门,突然门从内被震碎,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来。手聚内气,出掌重重的打在马儿的脑袋上!
马儿便翻了个身,余力不足的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