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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发热,一计妙想,开通了脑精。
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忠谏良言,长房夫人几乎每天沉沦在日子里,什么是怨气她索然无味,斗过的八九年她总是信誓旦旦,那些时光她难以想象自己是怎样熬过的。仔细想想,其实是因为未有被挫败的锐气,即使身在败地,那时自己也比别人处得气势。
长房夫人史萧尹思量一番,突然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若世子死去,不说能拉谁去陪葬,能搅的他们不安宁也不枉世子白白糟罪了。小莲出了个好主意,小莲是个忠心的属下呀,开导了她多日来的郁结,“那你以为,此时怎样计策最佳?”
“娘娘得先确定你不再替别人担忧。”小莲意有所指的道,表现的神秘兮兮。
“本宫还能为谁担忧?”长房夫人没有仔细想。
“王爷。”
“王爷?”是啊,还有王爷,长房夫人不比姬妃少爱一点王爷,而且她是王爷的正妻,她不担忧他谁来担忧,小莲要她不在乎王爷,这报复是否展开的有些极端?“到底是什么办法?你不妨直说了吧。”
……
五郡王府。乐风铃已养好了被冰冻过的身子。现在的乐风铃又学滑了许多,不管如何与褚妃过不去也不与五郡王过不去,五郡王还道她改正了不少,需要时可以信用一下她,可看她手头上做事依然笨手笨脚的,五郡王又是抱憾了,然罚她不准吃饭和喝咸水,这倒比残酷逼刑好得多,乐风铃免强接受,反正穿越到这里来,她知道就是受苦来的。
乐风铃给自己的阁房取了个名“越秋阁”,其义是穿越在异地要适应秋瑟凋零的悲凉。拿在这里所受的苦难比作“秋景悲凉”不为过。听心在下面给乐风铃掌凳,乐风铃两手搬着普通的黑面红字牌匾。
两人合作愉快,挂着牌匾边聊着天。可乐风铃任是个头长的快,没到时间个头仍差半截,摇摇晃晃的踮着脚尖也没能将牌匾挂上去,“哎…怎么挂个牌匾这么困难,不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吗?”还差一个手掌的距离,“我挂我挂我挂挂挂。”
乐风铃没挂上去,准备站在凳子上将听心抱着,让她挂。听心瞧着嘿嘿的笑,却答非所言道:“大哥哥其实还挺好的,他终是没有抛下我们不理,给我们好药材补身子又给好吃好喝好穿的养活,这辈子就认了做他奴才,日子其实过的还挺不错的。
而且…”听心不好意思的抓了抓人小鬼大的脑瓜子,“大哥哥对你‘温柔’了些。”
用的上‘温柔’二字了吗?晕咧。
乐风铃气一吁,小孩子家知道什么,要不是她洗心革面,改“斜”归“正”,整天对他摇尾乞怜的学着尽量忍气吞声,他那冷木头会改变态度?太阳一定会从西边出来的。听心被她抱上来,交上牌匾,听心自顾着说话,没感觉到乐风铃抱着她摇摇晃晃的,听心几次准备挂对眼儿时都错开,乐风铃吃力又费心的回道:“你难道就没发现你姐姐变化大了吗?每次你开口说话,怎么都只帮着魔头说话啊。他还要利用我们,就得好好的留着我们,没犯错时当然要对我们好一点,你脑袋是不越长越歪了?”哎小孩家的脑瓜就是不发达。乐风铃叹息的摇了摇头。
“姐姐改变了吗?”乐风铃每次和她私下聊天时,说的都是大哥哥的坏话,因此她没觉察到姐姐有哪里改变了。
听心的话着实伤人,而且伤的无形无影的,乐风铃哭笑不得,硬要自己说出来对他摇尾乞怜了你才明白不成?这话绝不能说给听心听的,万一哪一天她哪根筋不对,跟她大哥哥把这话说了去,乐风铃即使不要面子也难得面对别人了。“你还小,你不懂。”
“我怎么就不懂了,我也进来些日子了,清清楚楚看着大哥哥的每一步变化的,他就是对你温柔了些嘛。”
“哎你少说话,挂牌子,挂上了没有啊。”乐风铃躲开回答。
听心不理会她,“姐姐…你说你们会不会‘谈上’噢?”
乐风铃面色一红,是气红的,嘴一歪,恼羞成怒的道:“等我们看着彼此尸体的时候,可能会吐露真心话,但你放心,绝对都是阳奉阴违的话。
你赶紧挂你的。”
啥时背后的人影也为此顿下,会有这么一天?
听心漫不经心的挂了挂,神不知鬼不觉的挂上了,可她以为没挂上,说着话分了心又将挂上的牌匾取下来又挂,“姐姐认真点,听心说真的,要是有一天大哥哥主动向你表白,你不会心动吗?”
背后的人影嘴角一抽。
乐风铃白了一眼听心后背,不耐烦道:“到时候何止是心动啊。”
“哦?”听心惊讶道。
背后的人影不禁一震。
乐风铃却接了一句:“我一定全身的肉都会连着抖动。”
“为什么?”听心眼一圆,挂牌子的手停下。
第二卷:夜长梦多,默然倾动 【088】房梁掉下
“惊讶呗,和变态狂谈恋爱,有朝一日一定会变成神精病的。”
“噗!”听心霎时没咽过气去,明明想笑,却皱起了眉头,情不自禁向后一翻,乐风铃被她向后翻倒下去,听心压在乐风铃身上,重重的压在“地”上。
乐风铃身后明明一开始没有任何支撑物,可怎么这会儿倒下之处软绵绵的,像是在做梦?乐风铃迅速的摸摸,摸到了顺手的雪缎,摸…摸摸竟然还摸到了一个耸起的杆子,呃…乐风铃倒抽一口凉气,怎么会!这后面是谁!
乐风铃“啊”一声吓的站起来,抱着听心旁边一站,“啊?”变变态…魔魔头…“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乐风铃双掌向前,连直摆手,“我们不知道你在背后。”
这什么话,意思是知道我在后面,你们就故意是不?
五郡王满面彤红,乐风铃不知是他气极了还是羞极了,刚才好像摸到他他他那…每个人都会害羞的“地处”,乐风铃话未完,五指放入嘴里,听心之前无所事事的心跟着紧张起来,小铃姐姐刚才那样说没有被他听见吧,大哥哥什么时候来的?听心想着一笑,刚才好像姐姐从他身上起来来着,嘻嘻…
五郡王红着脸道:“你们当然不知道本郡王在身后,否则本郡王还是本郡王吗?”五郡王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乐风铃似乎没听懂他的话,侧了侧头表示不明白,五郡王瞧着恼火,本欲自己起身,但刚才无意间被她们俩当了肉垫,屁股疼的狠,即使他自己能起来,让她们扶才是理所应当的,而且她们是下属。
当然如果是以前,他宁愿自己起来也不让别人碰他,在此他似乎忘记这茬,他白晰玉手冷木的伸向乐风铃,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似要从她脸上盯出个满意的结果来。耳边同时不停回忆着乐风铃回答听心的话“等我们看着彼此尸体的时候,可能会吐露真心话,但你放心,绝对都是阳奉阴违的话。”
她是指她看着自己尸体还是…五郡王从她言语中逐渐领会到她对自己的不屑,听着不知是好奇还是兴趣,最近她表现的顺从,说出的话却如此矜持,她竟还没有想以后好好的混下去,就一辈子跟自己过不去?
五郡王盯着她,一种厌恶感更深的临上心头,虽然他知道做属下的人从来没有心甘情愿的或都是唯利是图的,但发现乐风铃也这样表现,却突然总感觉哪里别扭,奇怪的感觉,和她相处以来,就没有比这感觉更奇怪更别扭的。
同时那被她“摸到”的感觉飞快的一阵阵掠过,厌恶感加深了些对她的注意力却也一同加深了些。这么久以来,他只是冷木的吩咐与惩罚她去做任何事,满不满意他就只有“惩罚”二字去解决。可现在他突然觉得复杂了。
见乐风铃痴痴愕愕的盯着他伸去的手,纹丝不动,五郡王不耐烦的吁了一气,“你是不等本郡王命令你?”
乐风铃不知所措,用手指了指自己,确不想上前去扶他,他又不是没长手没长腿,男女可受束不清咧,听心见姐姐不动本欲自己上前帮忙,五郡王即止住她,“让乐风铃自己来。”
乐风铃羞恼,这家伙不会又春心荡漾了吧,他可是说过就算天下女人死光了,他也不会再指望自己一眼的,乐风铃想是这样想,连翻白眼,奈何不敢怎样,还是上前去用蛮力将他拽起来。
五郡王站起身,皱着眉头拍了拍衣裳,“没见过像你这么野蛮的姑娘家。”
乐风铃歪着嘴诧异了,魔头的声音一样冷木着,可这话这语气不该是出自他口的。而原本的他应该怎样表现?
乐风铃懒的替他考虑太多,打断道:“刚刚‘哥哥’什么时候来的?我们刚刚聊天儿没有‘打扰您’吧。”没有被你听到吧。
“你们刚才说什么打扰本郡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