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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郡王来凑热闹,“你孀姐姐的话不可不听哦。”
覃忻兰一想她不是真正的孀孀,就觉得她惺惺作态,可又不好当面揭穿,怒道:“我只听小铃子的话。其他人别想劝动我,我一定要找他说个明白!他是赟昀,他就是赟昀!”
乐风铃头疼,看来给她解释没用,非要吼了才清醒:“忻兰!你不好好想想被你看成别人的人,怎有好心思和你说话!不管小铃子在不在,求你听我一次好不好!”
乐风铃大力摇晃她。
覃忻兰怔了怔,顿厥嘴大哭。这下闹了很久才平静。覃忻兰痴视道:“你怎么证明他不是赟昀?”
乐风铃牵着她手,笑着摆了摆,“我可以让他自己给你证明。不过我要说明你不要再将他说成赟昀,这样对他既不公平也容易令他发怒。
所以你若实在喜欢他,就得站在他的角度去想。这样我保证你们会有沟通的余地。”
覃忻兰狠狠抽一气,又问:“他不肯见我,你又有什么办法?”
乐风铃歪嘴一笑,“这个是我担心的事。”
知道大郡王回正泰阁,乐风铃这回一路将她带到这。但他紧闭房门,乐风铃敲打多次兽咬环他也不开门。乐风铃说,如果你再不开门我连‘消息’也不用等了。
这“消息”是指他说要与憬天大战三百回合的结果。
大郡王无奈斗不过她。就此开门,却让喜儿跟覃小姐在门外等候。
覃忻兰见他关门之余,对自己毫无留恋之色,方才终于觉悟到素不相识的感觉。怅然若失。原来他们没有骗我。
可脑海里仍然浮现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心中多么激动。覃忻兰默然看天,自言自语道:“好。就让我看一眼,再也不去纠缠他。他……不是……”
喜儿以为自己听错,惊喜道:“小姐是否明白过来了?”
覃忻兰对她微微一笑。
正泰阁里。
“五越,用你的方式给她解释,直到她明白为止。如果她还是不肯放弃,就证明你们有缘。当然你若不同意,也算是了了她的念头。总之不能一直让人家这样不明不白的等着。
如此不仅不礼貌,而且只会让人家陷入更深的误会。你听见了吗?”
废了好一番唇舌。唯独这番话乐风铃说动他,大郡王吁气道:“你说的有道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去见她吧。”
打开府门,乐风铃优先步出大郡王随后,覃忻兰淡然不波的情怀令两人一同犯痴。没待两人开口,覃忻兰轻叹道:“我在这里等你们出来,不是因为要纠缠着大郡王,请你们不要误会。刚才是我太糊涂,闹得大家都心情不快。忻兰在此赔不是。”
乐风铃以为她是太痛失绝望,故意装的,小心安慰道:“你别这样。好不容易他肯出来见你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啊。”
大郡王却挑眉不解的瞧着她:我和三弟真有那样相似吗?
覃忻兰痴迷瞧着大郡王,语声萧瑟道:“我是认真的。我已经醒悟了,他真的不是赟昀,因为他闪避忻兰的每一个眼神都是无情与厌恶。”到此泪水夺出,“所以现在我很矛盾。爱情可以拿来幻想吗?不……能。”
赟昀的影子犹似一根刺紧紧扎在心口,扎进去会疼,拔出来会不舍。拿别人换他的阴影,仿佛是天理不容的。
乐风铃被她感染的一塌糊涂,却又好像明白她的意思。“什么幻不幻想,大郡王就是很像三哥。你是担心他会怪你吗?
不会,他不会怪你的,因为他也希望你过的快乐,并且能够一辈子记住他的模样。所以……没准是三郡王特别安排了你和大郡王的偶遇。可能是想试探你是否忘记他,谁知你仍然一见倾心呢?
覃忻兰感慨万千,可以这样以为吗?
大郡王斜睨着乐风铃,她原本都准备放弃了,你这是骗她就犯。“你能不能别在旁边掺和?这件事理应让她自己想明白。”
听他这样说,覃忻兰方才从孀孀声音的沉迷中惊醒,震撼着孀孀刚才真心在帮自己。假孀孀会这样用心开解自己吗!她为什么要这样卖力帮我!
覃忻兰看看大郡王,又看看正对自己满面微笑的孀孀,搽了泪决定先解决自己的事,鼓足勇气道:“孀姐姐说的很有道理,若不是她这番话我真没有想到这来。”
覃忻兰扑到大郡王面前道:“你可以考虑一周的时间给我回信,我在府上等你,如果一周之后你还没有回信,我就从了皇上的指婚。
上次四郡主被征亲他帼时,本来选上了我,可我以病重敷衍过去。如今还是重病消息,所以我可以自由选择。”
大郡王无趣道:“可我现在就要告诉你,不用等到一周之后了。趁现在你孀姐姐也在这里,我要让她给我所说的话做个见证。”
喜儿不服气的厥嘴,他怎么能这样回绝我家小姐!
乐风铃也气愤推了大郡王胸膛一把。
覃忻兰灰心道:“是什么话?”
大郡王冷漠道:“因为我喜欢的是小铃子。我为她发过誓,除了她再也不娶任何女人。何况你是她姐妹就更不应该夺她所爱。”
乐风铃啐道:“你少臭美了。她最爱的是憬天,什么夺她所爱?和忻兰对三郡王的爱相比,你这根本不值一提。
不答应就不答应还那么多借口。告诉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若不珍惜,别说以后忻兰不再稀罕你,连我也不会理你。”
大郡王横着乐风铃气不打一处来:“那还有一件事呢?”
乐风铃似乎意识到他准备说出关儿的事,但大郡王却道:“小铃子她就是可恶,总是在你面前爱来就来爱走就走,最后索性一声不响将心上人给丢掉。我追不上她。难道连自己一个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吗!”
覃忻兰万分惊讶,原来在这世上还有一个比攸周王世子更爱小铃子的人,只是被她忽略了。覃忻兰不想夺乐风铃所爱,所以听说他深深爱的人是她。随然放弃要等他的念头。
但想起当初她对乐风铃说过,她愿意与她共侍一夫的诺言,忍不住又吐道:“小铃子未离家出走以前,我曾对她说过,如果有一天我有机会和她共侍一夫,一定会始终与她情深如初,相依相伴不离不弃。可笑的是,等到了这一刻时,我才了解到,原来自己没有资格与她共侍一夫。”
覃忻兰苦笑着。难堪到无地自容。摇了摇头,仰面自嘲道:“有人愿痴迷,旧影新人随,有人愿痴迷,他情旧时殇。我命忧忧唱。友情爱情伤,自贱不流长……既然都有自己心爱的影子,还是不要一错再错了。”
丢下这首诗, 覃忻兰潇洒大步离去。乐风铃傻了眼,没想到覃忻兰真想着与自己共侍一夫的事,似乎是她的誓言应验了。可既然应验为什么又不成双成对呢?
大郡王还在震撼之中,听完一首诗仿佛有点改变了初终。竟然有些同情她。
这时覃忻兰又想起一事。回头将痴愕中的孀孀拉到一边,郑重的问:“刚才你为什么要帮我?”
想到她愿与自己共侍一夫的决心,乐风铃万分感动,不自禁的温柔道:“这还用问?因为我是你姐姐呀。你是我妹妹。”
这样说也不为过,乐风铃十九岁穿越过来时,她才十三岁左右。比她大的多了。
覃忻兰淡笑,是不是姐姐看了才知道。覃忻兰佯装激动与她紧紧拥抱住,侧目往她鬓边一瞧,假面具竟有一角还是翘的!
乐风铃自己一点也没意识到。当时担心属下发现自己在大郡王面前暴露身份,情急之下就快速贴了两下。从内室出来都没有好好检查。
覃忻兰看到假面具掖的小角,心中大骇,同时心灰意冷:你一定是想让我相信你是孀孀,才会拼命帮我的。
抱着她骤然推开,道:“谢谢你。”可是我不能让你继续冒充孀姐姐,我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覃忻兰未来的及离开,这回乐风铃将她拉到大郡王面前,道:“忻兰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又是我表哥, 我觉得我有这个权利替你们主持这段姻缘。一周就一周。大哥,一周之内无论如何你要给忻兰一个回信。信中感情只可以延长,不可以拒绝。大哥说我霸道也好,孀孀只求你答应一次。”
大郡王愁眉苦面道:“但我还有一件事,必须要说,让忻兰自己斟酌,你不许再插嘴。”
乐风铃叹息点点头。
大郡王叹一气对覃忻兰道:“刚才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说我们心中追寻的都只是影子。所以我想,这样我们都是公平的。这句话说到我心里。
那首诗也彻底震撼了我,一首诗道出至尽沧桑。才气难得。可有些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我要确实告诉你,我和小铃子不只是两个人了,我们共同还有一个孩子。就算你愿意跟我,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