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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不知道世子憬天到底去了哪里。姬孀孀便说,让她干脆现在就实行避婚良策——出家为尼。
料想,人家氷邡帼王子大老远赶到这来征亲,一定不愿意娶个尼姑回去。十有八九可能躲过这场远嫁的灾难。不过这厮,当然也不能排除人家愿意娶尼姑的撒。
四郡主却还犹豫不决,成了尼姑,自己还怎么跟自己的心上人双宿双飞呢。
姬孀孀见她拿不定主意,又说,你要不速度快一点,让皇上抓住了把柄,到时候任你成了尼姑也别想逃了。四郡主吓得浑身是冷汗,那可不行,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嫁给氷邡帼王子是坚决不可以的。然再不敢多想,赶紧往普烛寺山下的慈清庵驾去。
她哪知道,世子憬天跟乐风铃就在她山上的普烛寺呢。只不过人家比她高雅一点,是去寻求坠子的卷轴的。而她是去当尼姑的。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71】追到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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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正是氷邡帼王子带领着自己随从的千人队伍,浩浩荡荡来到皇宫的日子。
就在皇上召见韾平郡主时,苗妃跟王爷纷纷瞠目结舌,连同姜妃也跟着惊容失色,谁也没想到四郡主竟然留下一封信说,这辈子她都不想嫁人,可是皇上的圣旨不可违反,所以迫得她只好出家为尼。童颜愧对父王母妃的养育之恩,也愧对皇上的厚爱。但童颜依然要走,大家珍重。如果还要苦苦相逼,女儿只好挥刀自刎。
看到这封信,王爷的心是麻木的。想到自己多年来辛辛苦苦照顾过来的家庭,换来大儿子离弃,三儿子死去,还有一家大小背信弃义陷害义女的一幕,和如今心爱的褚妃死去,心爱的女儿消失,心便灰死了。
如今憬天跟姬孀孀又身体不适,还闹消失,刚刚才捎来信,说他们在普烛寺要呆上一个月。王爷就头晕了。
现在又看到亲生女儿出家的消息,他的脑袋里混沌一片,几乎已经不知何所为了。虽然早也知道女儿迟早要被嫁到远方去,但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总而言之,现在他的心里眼里,宏亲王府这个家是四分五裂的。快要支撑不下去的。万贯家缠不知为谁的。
经历许多他该晕的事没有晕,但是今天亲生女儿仅仅只是出家的一回事,王爷却再也支撑不住,他晕了,晕在苗妃与姜妃两人的怀里。
王爷无法替女儿向皇上解释,精神再颓废,却也只好代女儿出面,进了宫将这封信亲自交到皇上手里,让皇上自己定夺。
而这封信进了宫以后,不只皇上看了。连氷邡帼王子也看了。
他当面就道:“小王倒很想看看,甘愿一辈子不嫁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因此小王要亲自去尼姑庵看一看。也许她正是小王想象中的意中人。那么哪怕她是尼姑,小王也要了。”
来到中原征到的一道婚姻,人还没见就出了家。这可是对他到来的一种严厉的讽刺与打击。他便想。这样一来,正好可以体现自己的气度,还可以在不适意之下,给自己一个推拒婚姻的理由,到时候便不是她不要他,而是他要不要她的问题。便不至于在中原皇帝面前失了威仪。
氷邡帼大王笑道:“本王的儿子性子爽直,万忘中原皇帝不要见怪。”
皇上本来为馨平郡主擅自出家,不顾国方友情大义,因此万分生气,但方才听他这么一说。觉得这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虽然也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不过那都是他与王爷女儿之间的问题。遂换了笑脸道:“氷王尚不计较,朕又有何意要见怪。难得氷王之子如此大义,谁与结亲是为此女的荣幸跟福气呀。”
王爷送了信,还没来的及离开。正窘涩着。不想竟又听到氷邡帼王子道:“那么,小王想请问宏亲王,可否愿领路前往庵中,一见小王意中人?”
这是关于友国邦交的问题,不管人家如何叼难,只要没有叼难到皇上头上,自己都是必须得认可的。但王爷听了氷国王子之前那番话。就料到他心里打了什么算盘。王爷打了一个盹,为难了许久,仍然只得道了一句:“为臣愿意。”
氷国王子道:“那么明日一早起程。”
王爷无精打采的回到福清堂。感觉孩子们一个个无情的走了,给父母留下的尽是不可收拾的烂摊子。
王爷撑着额头,在座椅上懒懒的靠下去。
堂内站着的史妃与姜妃,他刚才与之擦间而过。却似擦过透明人一样,没有瞧见。
当苗妃刚要启齿,王爷又开了口,道:“如果氷国王子故意将颜儿求取出庵,最后又故意对她挑三捡四。百般的说她不是。以后颜儿不论为人为尼,都会非言非语,满城尽是。以后她可要活在一辈子的难过之中了。
本王的面子也要没处搁了。她以为逃婚是这样好逃的?还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发落她。如果她只是为了逃婚拿‘出家’做掩饰,后面就真的有她受了。
弄不好皇上掰下圣旨,命她终身不得还俗。这辈子她还能怎么办?”
这样的话,皇上会命人看着,不得发现她有离开庵里半步的举动。
苗妃见王爷一回来闷闷不乐,本在不解中,此刻一下子转为痴愕,像是才意识到,自己的女儿犯下了怎样的滔天大错。“天啊”一句后颓废在地上。
姜妃叹了一息,跟着两人沉沦下来。
慈清庵里,花木幽深,檀香更是幽幽。天子跟前的庵、寺自是富丽堂皇。听说山顶上的普烛寺更广大,更壮观,每日诵经声壮若海阔,可见弟子之多,佛殿堂之大。不过生活都是极度朴素的。
四郡主入庵之后,法号“素妙”,是慈清庵里唯一一个会武功的弟子。也是唯一一个带发修行的弟子。她自己也知晓这是很引人注目的一个标志,但为了再见自己心爱的人,她不能剔掉长发。
可是想要平安顺利的混下去,她就该讨好巴结住持“白静”老师太,这样事到万一,才会有人替她打圆场。但一来到这里,看不惯的障眼的事多了,一见到白静师太欺负小尼,她就忍不住要插手一管。
以前她自己也是一个爱欺负人的人,可后来经历了大哥被冤死那件事之后,她的心就变的消沉起来,如今才发现,自己也开始不怎么喜欢看到不平之事。
一开始白静师太欺负一个新来的小尼力气弱,做不了粗活,不让她做完活就不给吃饭。一次两次甚至三次,四郡主都置之未理,后来见那老尼以为没人管,得了寸进了尺,那小尼明明饿的嘴唇发白,她还要她去挑整个庵里的水,小尼提着两只木桶随后倒了地上,她还再用扫把狠狠对着她打。
四郡主忍无可忍,一把抢了她手中的扫把,手上没拈住轻重,不想一不小心将白静师太推到地上四脚朝天。白静师太跟着发了火,道:“你若再这样不识趣,就给老尼滚出庵去。省得在老尼面前碍手碍脚。
你知不知错!”
四郡主想到自己的困境,所以没有吭声。到底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白静师太要再动小尼一根寒毛,她也未许。
这次之后,白静师太见四郡主忧心着被赶出庵里,现在对她也指手划脚起来。四郡主并不怕她。
洗碗洗衣服做饭等等四郡主不会,蛮大的力气没地儿使,这会儿正在后院劈柴,等到劈完柴便准备去挑水。这就是不会做事,只能做力气活的后果。
“噼叭!噼叭!”四郡主正蛮蛮劈着柴。
忽然白静师太飞一样冲进来,急喘喘道:“慈清庵外来了一群朝廷中人,一位是宏亲王,还有一位据说是什么国国的王子口口声声说要见……见”势利眼的白静师太一时间,突不知该如何称呼她,结巴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见四郡主您。”
心想,若是四郡主被皇上下令,非要还俗不可,到时候她便仍然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加上她本来看自己不顺眼,那自己这个清贫老尼就得倒大霉。说罢语气又开始对她殷勤起来。
四郡主不由忧心到此时的处境,吓得手上的斧头一下子哐当掉在地上,“我父王还有……氷邡帼的王子,天啊。”四郡主疾怒无措,骤然变了恶脸,“你难道不会跟他们说,我已经定了法号吗!”
四郡主这一怒,好似又回到郡主的威严,白静师太瞬时吓得一抖,猥琐道:“老尼说了。什么都说了。可是他们执意要见郡主,老尼也没办法呀。”
白静师太想不通,好好的一个大家势,这么大的背景,她干嘛非要抛下,跑来当尼姑?
一般情况下,别人来出家,不是孤儿就是心上人死,或者是丈夫死。难道郡主未出嫁,背地里就死了情郎?看来也是个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