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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他真是将生死看的异常重要的。
后来他竟问我,如果他目前没有这种病且以后再不犯,会不会断绝这种病的衍生,我说有可能。他这样才松了一口气。呵呵。我想他以后应该再也不敢拿女人不当成一回事了。”
……
两人正谈聊忽见二郡王步进院里在墙角边探头探脑的瞧了瞧,正想叫他,不料他叹息后又飞跃而去。乐风铃与梅恬相视一怔,二郡王忽然来这里干什么?
二郡王祎贾是想求她帮他向憬天求助,在褚妃面前给自己说说好话,因为他回府以后基本没有理会憬天,突然又向他低头这事他做不出来,只好来求乐风铃帮忙。可一想到她毕竟失忆了,对有些事都不了解,来求她帮忙实在太不合情理。因此他又走了。
来到馨红阁,二郡王看看自己右手腕下的“点红”印,然鼓足勇气不管侍卫拦截闯进去。这些天他常常来这乞求一见褚妃,可都被人阻拦,顾忌着面子上的礼仪,那些日子他都是乖乖的离去的。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自己闯进来,你不怕我告诉你父王再制你一罪吗!”褚妃斥喝道。扶在椅柄上的手狠狠的一拍,“啪”的一声响。
二郡王慌而激动的望着她。
人人都说孩子跟谁长大就会偏爱谁,但其实还有种说法,孩子长大后终会懂事的,当他知道渺小时的自己经历一场不可思议的阴谋后存活下来,他会觉得不可思议与幻想当初,再经历长久的时间煎熬,便总会有动心的时候,所以不管是亲母或后母他都要,而他更盼望与亲身娘亲在一起。
就像是从小被寄养在别人家里的孩子,突然知道了自己亲身父母,在很久以前受到过某种委屈,听完后他也会奋起抗激一样。这时候他们的心里都是十分向惘着自己亲身父母的。
不顾褚妃的怒颜,二郡王望着她激动的顾自道:“母妃……您为何不认我?”
“谁是你母妃,谁叫你这么称呼的?你认错人了,你母妃在悠幽阁!”褚妃气急,狠狠的长袖一甩。
二郡王苦笑,“我就知道您会说这句话。”他掀开右臂袍袖,露出手腕下的点红印,一如止水的道:“您可还记得这红印,这是您当初亲手印上去的。看看。祎贾是您的亲生儿子。”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12】有事来求
苗妃与四郡主正思忖着乐风铃这举止深义,不料王爷问道:“现在可以说说你这样做的意思了吗?”
乐风铃高兴开来,心中已生起几分忻兰会困苦解放的兴奋,因为这些路人的回答令她引以为荣,“他们都是尹香岗上的人吧。父王肯不肯定?”
王爷点头道:“父王当然肯定。即使不全是,也大多都是。”
“说的好。小铃子也是这样想的。而他们刚才纷纷都说不认识三哥,这就可以强调一点,三哥并非一定是洗劫此村的强盗了。”乐风铃心旷神怡的道。“听说诬告三哥的人证物证纷纷都是直接指向三哥头上,而且那证人是咬牙切齿的指着三哥说‘就是他’这三个字的。这说明他们是认识他的。可如今真正到达了被洗劫之村,为何一个个都说不认识呢?父王现在觉得可否该好好想一想了。”
王爷恍然大悟,乐风铃一语破的,揭开了最值的怀疑的一点,但王爷又问道:“也许只有他一人看到过你三哥的真面目呢?”
乐风铃甜甜一笑道:“相信这一点,是百分一十的可能吧。也许就连父王也不太相信这极不可能的疑点吧。放心,我们还有下一个目标。父王自己当画师没有什么不妥吧?”
王爷摇头道:“自然没有。”
说罢群人齐齐努力向山上攀登,边走乐风铃边向王爷说起有关别人告发三郡王当场的一些事件,虽然她不在当场,但她是来之前便向王爷问清此事的,她一路不停的说起这事,无非就是想王爷一遍遍的听,慢慢的听出里面到底有何漏洞。
就像一道数学应用题一样,起初你去分晰它。觉得有些迷惑,但将题目多多读几遍,总会读懂其中的深义。听着王爷脸色突地微微有变,向上攀登的精神更劲。
指证三哥的人听说是住在尹香岗半山腰上一层三盖连座的茅草屋里的,结果乐风铃与王爷亲自去问,那里已经换了人,那屋主说:“这搭建茅屋的主人不知去向何处,我们来时,这里面已牵满蛛丝,我们是从山顶上搬下来住的。见这里没人一面陈旧,便才住了进来。有何疑问吗?”
王爷问:“请问你们这里是否发生过一件洗劫案?”
说到这里,屋主起了兴趣。“什么洗劫案,不过是五六个壮汉门徒来到我们尹香岗寻集什么药材,可他们长途跋涉据说是累了,刚到山脚下要登上山时,便找到几家富农借住一下。谁知临时起义,看上他们才十二三岁的女儿,依着会武功便仗势欺人,要强抢着带回他们门派下自己享用。这还是这一个月内的事情。”
月内的时间倒是不差。王爷听着点了点头。但听着听着又忽略了一件事。
听他说完,王爷认为这还不一定,也许那些门徒是赟昀假用的身份也不一定。至于壮汉也不一定都是肥胖的,王爷想要问个清楚,“你可曾见过那些人?”
“这我们就不知了。老爷何不到山脚下去问问。”屋主客气的提示道。
王爷点点头。很有礼貌的告别了屋主,苗妃与四郡主终于进一步了解到乐风铃的意思。而乐风铃认真的看向王爷,问道:“父王您刚才听出了什么眉目了吗?”
王爷好奇的问:“什么?”
乐风铃失望,苗妃与四郡主也摇头叹息,这人糊涂到家了。
乐风铃不厌其烦的道:“我们刚刚上来。明明是来找指证三哥的证人,可是证人走了。这里换了屋主,而且屋主要我们去山脚下问有关那些恶徒的问题。这说明什么知道吗?”
王爷仔细思忖后,自作聪明的道:“父王知道了,你是想说,真正的屋主根本不在这里住,所以就可以认定那人指证你三哥是错误的。因为那屋主根本不在这里对吗?”
乐风铃呵呵的痛笑:“父王,小铃子不得不说您很聪明,可是您仅只看到这一点吗?”
王爷叹息,想来她有新发现了,难道自己还不如女儿,“说说你的见解吧。”
乐风铃道:“首先,屋主说原来的屋主已经走了,这的确是疑点,可关键在于他说一面陈旧,到处是蛛丝,父王难道不怀疑那屋主已经走了许久吗?可三哥这件事却是这六天内发生的。
其次,这屋主只说是这月内发生的事情,而且要我们下去查问,到他这里就证明消息已经淡了,他根本不清楚五天内发生的这恶徒引起的事件。那么这件事基本上就可以排除山腰上根本不存在有这恶徒事件的消息,就更进一步说明,指证三哥有罪的那人有假。
而显然三哥无罪,那么他们便是只为达到让三哥死去,就以逃之夭夭躲过罪责的打算。很容易发现,指证三哥的人说谎事小要三哥死事大,因为我们一路问过来,根本没有‘铁大’这个人。我们问三盖连座的茅屋在哪里有,路人也都说了只有这里。其他人全都是青瓦房,然而毫无疑问,指证中所说的茅屋地址就是这里了。
父王接着我们到山脚下去问吧。还有最后一步呢。”
为什么小铃子说的每一件事都那么切中要点,为什么她说的事都是准的?再问下去,王爷怕自己承受不了现实,王爷扶着额头,不敢再听乐风铃的分晰,竟道:“回去吧……不要再问了。”
尹香岗离天御城二三十里路,好不容易一齐赶到这里,不将事情弄个明明白白不是遗憾跑一趟。乐风铃看了眼苗妃与四郡主,三人相视点头,乐风铃继续道:“既然来了就做个了结,尤其是人命关天,这件事非要查个一清二楚不可。要不然有些人到时候又会找借口的乱说话的。”
拉着王爷便又向山下赶去,半个时辰后来到山脚下,打听到听说是被“洗劫”的三户富农家,听他们说,其实他们并非被洗劫,财物是被交纳去不少,但他们也只是强要而不是强抢,再者他们门派也了解了清楚,听说是“星宿派”的人干的,这个门派也大,门人主要号溜须拍马这一套。
不过说到底这似乎是一个小说里面的门派吧。听义兄说这里是大兴王朝,乐风铃仔细看,穿戴一类都似于唐朝,但终究这是不存在的历史世界吧,里面还是有些个莫须有的东西出现的,按说唐朝是没有什么民间组织的。
但这里偏偏溜出来一些帮派,不可理解。
听说是星宿派,乐风铃有心想一查到底的心思有些猥琐起来,这万一就是小说里写的那种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