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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有关”,他如此离去,便一点不介意。谁叫自己帮不上忙呢。
乐风铃当着憬天的面将当时与姜妃所谈内容依依讲述后,又互相讨论了一阵,半晌后憬天才觉得姜妃说的应该是真的,并决定将二哥接回来,同时替他向父王尽量减清罪责。这件事还需要她帮忙出面说话,因为只有她在王爷心里面所占的份量最重。
一开始她便是替二郡王求情的代表,此时此刻由她出面讲话,也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当乐风铃最近些日子总是去找他谈起二郡王被冤的事,王爷一点也不怀疑她所做原由。
乐风铃振振有词的道:“二哥犯再大的错,他对您从没有忤逆不孝过。而且他已经受了罚,难道您还不打算原谅他吗?”
理由不在乎多,而在乎关键。这句话应是每个长辈最关心的一点。
王爷毕竟是心软,当有人一直缠着他提起关心的人或事时,他总会感到愧疚。一想她说的挺有道理,又事过境迁人去楼空的,便气一叹什么都放下了,“只要他回来,父王原谅他。”
也!太好了!又办妥了一件事。乐风铃沾沾自喜,这是自己不再是‘属下’之后,唯一为他办事的一次,一次两回统统完美成功。笑容满面的一个人徘徊在回去的路上,不料撞上刚好放班的严翎。
到下午了吗?似乎还差两个小时吧?
乐风铃愉快的笑容僵在脸上,这事没办成,笑也不能笑吗?真是冤家路窄啊,以前从不遇上这家伙,现在一有联系啥时候都能碰上。尴尬的看了看他,严翎不悦的向她躬身一礼,说是没办法给别人帮忙,结果自己却偷着乐,也许不是没办法帮忙是没时间吧。不然怎么三天了还不见动静?
乐风铃吁了一气,自言自语的径自步去,忍不住道:“你还奈上我了是不?好心答应替你考虑这件事,你也得给我办自己事的时间吧。看你老老实实的,没想到人这么不开窍,我就不给你帮忙,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还敢给我脸色看,郁闷!”
正经过九重莲叶桥上面。
竟然不知道后面来了人,甚将她肩膀点了两下道:“一个人在骂什么?”
声音冷厉无比。
乐风铃转过身去,万万没想到那是恨自己入骨的三郡王,不是吧?乐风铃讪讪的咧着嘴唤道:“呃……呵呵,三哥……”
“三哥交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了吗?等了你许久的答复,这都半个多月了,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都不知乐风铃没打算将覃忻兰的回答告诉给她,说起来还都为了他好,不然他还能兴奋到现在?不过现在被他抓住,要想自己告诉他实情就不更不可能了:我会被他掐死的……呃我怕怕。还有木有比这更吓人的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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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237】三公主问
不方便直接告诉给他,乐风铃眼神咕噜一转,狡辩道:“我还在想办法嘛。这种事情不可能说办就办了的,还得考虑对方心事对方心情。再过几天,小铃子一定替三哥办到。好吧?”
三郡王赟昀瞪着眼,事不过当时,照你这般想办法,别人都嫁人了,你还没有主意。他恨不得让她立刻就去找覃忻兰谈话,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无奈之下思忖后只得道:“那好。就再给你明日一天时间,后日无论如何得给我答复。”
乐风铃叹息,哎,都是自己没事找事,勇敢面对吧,过几天还有严翎的事要办呢。别人不找你,你也会自寻烦恼,怪不得别人。想是这样想,可覃忻兰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得推辞掉的,覃忻兰十万分拒绝此一婚事,还摆明了家人面对此婚事的态度,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也难以改变的结局,三哥认了吧。
躲过今天就好,明天让父王替我解释嘿嘿嘿。这两天就多靠大虎二虎来保护保护我吧。乐风铃敷衍回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乐风铃是什么样的人,三郡王早已领教过,对她的承诺自然是半信半疑。斜睨她了一眼,然冷笑着离去,“哼。”
二郡王的罪责被王爷免去后,憬天又接到乐风铃派大虎送过来的消息。同时姜妃被王爷召去,得到王爷原谅二郡王消息的事情,还说是乐风铃过来替他求的情。姜妃一听后如释重负,霍然畅开心扉,就抱着王爷狠狠大哭一场。
姜妃一向孤芳自赏,却心里清楚王府里最可怜的莫过于自己,因唯独她一人失去了生育能力。好不容易捡来一个陪伴自己的孩子如今又落得这等下场。其实她每次说“我怎么生下你这么个多情儿子”这都是安慰自己的一种说法。
别看二郡王整日游手好闲的性子,也没显得有多孝顺。没事还会与她顶嘴,可其实他是很在乎自己母妃的。就这么才让姜妃安心下来。不管二郡王搬去哪里住,总会忍不住命他时刻回来看望自己。
姜妃正抱着王爷哭诉,忽然三公主到来。三公主也是没有生孕,所以二郡王纳庞天女为偏妾,她才没有意见,皇上知是自己女儿不争气,也没理由不批的,这才应准了王爷为二郡王请求的纳妾一事。
可惜三公主也是翁中之人,根本不知。是姜妃见她是皇上之女,以免她用权势以后骑在自家儿子头上娇横不驯。所以早早给她用了掺杂麝香一类的香膏、项饰头饰等等。
麝香本是雄麝的肚脐与生殖器之间的腺囊的分泌物,干燥后呈颗粒状或块状。有特殊的香气,有苦味,外用能镇痛、消肿。简称“麝”。在《神龙本草经》里列为上品,好处巨多,可以“开窍醒神。活血通经,止痛”,却又是“催产”的一味药。忌未生育女子常年使用,或者怀孕期间的女子使用,都会导致流产或不孕。
这些往往都只有过来人才知晓,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哪有这等心思。三公主性子又本天真单纯。更不可能想到这一层,所以与二郡王成亲四年来一直没有怀孕。姜还是老的辣,要何时动手脚往往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然怎会有“万事谨慎为先”这一说词。
三公主玲如的单纯可爱已因没有生育给摧残的花容无色。常年无精打采的。却也因此事成熟了一些。若是以前三公主一定规规矩矩予公公婆婆行礼,但此时她像是看淡一些事,变的清高起来,然在王爷姜妃面前,表现的态度淡淡的。
今日来到这里是忍不住想来问问有关二群王的事。听父皇说,王爷上奏时是说二郡王出府后就莫名其妙的再没有回府。估计是遇到杀害大郡王那群匪贼将他也给困住,因此目前正四处派人搜寻二郡王下落。
父皇当时也派人搜查结果没有搜到,就这样相信了王爷。当然也是在没有其他证据的情况下不得不相信王爷。三公主不像庞天女与姜妃之间来的亲密,也很少到王府里走动,因此对他们不了解,便没能想到二郡王失踪的根本原因,但在家中等着父皇帮忙查寻二郡王下落也实在是焦急难捱,纵然以前有庞天女阻碍她与二郡王亲密,她只能一天到晚盼着看到他一眼倒都不说什么了,唯独像今日连盼都没的盼的滋味这才叫不好受。
三公主闾丘玲如步入福清堂,温雅而漠的向王爷与姜妃欠身施礼,“玲如给父王母妃请安。”
有人通报三公主到来时,姜妃不由轻轻推开抱着自己的王爷,
三公主的到来令王爷与姜妃感到新鲜,她一向二门不迈闭门自守,今日一现确令人刮目相看。姜妃做为与她关系最贴近的人,理应首个关心她,忍不住问道:“如儿过来是否有心事?”
明明如此而故意这样问,也非得已,三公主来定是为二郡王的事,她要还直接问的话,反会显的太无视于此事。
三公主玲如一脸冷淡,古井不波的道:“玲如此来是想问问有关祎贾出门当天有何异常行为?玲如觉得此事不简单,所以想要问个清楚。”
听闻此说,姜妃心有遗憾,有件事要是早些告诉你,你也不会到这来找我们麻烦了。姜妃有心想要暗示她,可在王爷面前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便黑着脸装无奈,啥也不说。这三公主变的越来越精明,有些事情再也不是三言两语可说的清的,多废唇舌也无用,就让王爷跟她磨蹭去吧。
王爷还指望口才良好的她去予三公主解释这些事,谁知姜妃甚是指望的瞧着他,王爷尴尬了半晌,才做主回道:“这个……父王也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他虽然常往来这边府上,可要去哪里从不对别人说起,叫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难以干涉他的事情。
我们不也是正在尽力寻找嘛,大家都很着急啊,呃……再等些日子,到时候找到他再通知你。如何?”
三公主玲如埋首不服的回道:“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