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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得很关切的样子。她们不是死对头么?难道不是?
明白杜鹃在疑惑着什么,但南宫霓却不欲解释,只淡笑着挥手道:“下去吧!照我说的回答珑儿便是。”
“是,公主!”
主子的事情,自有主子做主,她们做奴婢的,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便好。既然主子让这么说,她就这么回便好,至于其它的,那也不是她一个奴婢该关心的事。
福了福身,杜鹃应诺而退,直到她消失在南宫霓的眼前,香如才小心地问了一句:“公主,您为何要帮二公主啊?”
“本公主帮她了吗?”
香如一愣,直言道:“您刚才的意思不是说要帮二公主向皇后娘娘说情么?”
“本公主说的是,让珑儿自己跟母后说情,可没说本公主要帮她说情。”
香如撇了撇嘴,有些遗憾道:“可这不是一样的吗?虽然皇后娘娘不喜欢二公主,可是,碍于皇室的颜面,要是二公主过来哭诉,皇后是不可能不理的。到时候,就又该让二公主得瑟好久了。”
闻声,南宫霓轻轻一笑,道:“不错,要是她说了,母后自是不能不理的,只可惜,她不会说。”
“为何?”
“因为,南宫珑太过自以为是,她决不会相信,母后会帮她。”两世为人,她一直都在和南宫珑斗气,斗得太多,所以也太了解她的为人,她是很坏,但坏得没深度,是那种一眼就会被人看穿的傻女人。所以,对付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必亲自动手,只要煽动一下她的情绪,她就能自己把自己作死。她现在需要做的,不过是再给她添点火,加点柴罢了。
到底是跟在她身边最久的,只用了片刻,香如便参透了个中玄机,激动道:“噢!我明白了,公主的意思是,二公主害怕皇后娘娘会记仇,所以就算有事,也不会跟皇后娘娘提么?”
香如说罢,一直没开口的香怡也笑了,拍着手道:“唉呀!这下好了,这下好了。若是二公主提了,皇后娘娘少不得帮帮她,可是,本公主若是自己不提嘛!那就怪不得皇后娘娘见死不救了。”
心情甚好,她也不愿责骂她们,只怪嗔地斜了两人一眼,冷声道:“别这么咋咋乎乎的,有些事,放在心里就好,不用说出来。”
挨了骂,两个丫头也不紧张,只抿了唇,偷偷掩嘴道:“是,公主,奴婢知道了。”
浅笑,只是无限纵容。
两丫头的眉眼微舒,看向她的眼光略有些欣然。顺着她们的视线回首,却见不远处有月白的身影正徐徐而近,南宫霓微微耸眉,心,却已是飞了过去。
入了内室,南宫霓服侍着燕礼更衣,这些小事本不用她亲自动手的,可是,想到要让别的女人来代替自己替丈夫更衣,她就莫名觉得心头泛酸。既然不想别人做,那就只好自己作,两日下来,燕礼很受用,她似也习惯了。
将他换下的衣衫交给香如送去清洗,南宫霓柔声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是说父皇有要事相商么?”正值新婚燕尔,燕礼却被越皇急召入宫,若不是有急事,想来也不会挑这样的时候,是以,见他去的快,回的更快,南宫霓也奇怪了。
“是有要事,不过,不急在这一时。”
他波澜不惊地说着,脸上神情不变,南宫霓将他的眼神看在眼中,终于放心了不少,只是,还是觉得不太理解:“不急的要事?”
“嗯。”
见他似乎没有什么说话的欲望,南宫霓嘟了嘟嘴,道:“真不打算说给我听么?”
回首,他看着自己的小新娘微笑,温柔道:“怕你听了不高兴,所以,还是先不说的好,至少,等你过了回门之日,咱们再聊。”
一听这话,南宫霓更加放不下了,直言道:“不说我会更加不高兴。”
闻声,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南宫霓一眼,终于道:“皇上说,让我择日回湘国。”
“什么?这时候让你回去?为什么?”
“你别急,时间还未定,让我回来和你商量。”说罢,他握了握她冰凉的小说,问:“霓儿,跟我回湘国可好?”
“可是……”
她并不排斥跟他去哪里,越国也好,湘国也好,只要在一起,只要生活得幸福平安,她什么地方也无所谓。可是,她还不能走,这里有太多她所牵挂的事,万一她走了,一切又变回原样怎么样?她不敢想,也不敢放任自己那么做,可是,面对燕礼那渴望的眼神,那些拒绝的话,却又如梗在喉,让她咽不下,却也吐不出了。
“我明白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加快速度了。”
“加快什么速度?”
他欺身而来,轻轻揽她入怀,贴着她头顶的珠花,轻声笑道:“本想留你在越国,让你呆到你放心离去的那一天为止,可是怎么办?我舍不得放你一个人在此地。所以,就算你不愿意,我也必须要带你走。至于你担心的那些事,都交给我可好?玄明煜,南宫珑,瑞安太后,我会一起处理掉,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就没有理由赖在这里不走了?”
挣扎着,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燕礼,你是说真的?真的要回湘国了么?”
“当然。”
“可是,父皇为何要你离开?”
“因为,他需要一个做皇后的女儿保他后半生的江山无忧。”
一语出,南宫霓愕然,这个理由,还真像是自己的父亲的风格,只是,她却没有想到,燕礼也能将越皇的心思摸得这么清。他说,一个做皇后的女儿?他的意思难道是,离开越国后,他要开始自己的浴血杀途了么?
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软声问道:“相信我吗?”
“信。”
“信我就什么都不要再问,什么都不要再说,只管好好打扮自己,准备好明天回门去看皇后娘娘,好不好?”
依在他怀里,南宫霓此刻心潮起伏,这一生,她因着燕礼而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而此刻,她也将因着燕礼,而走向另一个前途未卜的未来,她不知道,将来她的命运还会发生什么样的转折,可是,这样的贴紧他,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倾刻间,她突然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她什么也不会再怕了。
“好。”
似是下定了决心,又似用尽了气力,一个好字,已是她能给他的最好承诺了。
——
三朝回门,南宫霓与南宫珑各自所乘的凤辇几乎是同时入宫,却又在入宫之后,分别走向了不同的两处。南宫珑去了越皇所在的朝阳殿,而南宫霓则去了皇后所在的紫宸宫。
母女相见,自是又一番感慨,泪盈于睫的瞬间,各自都哽咽了好一阵方才缓过神来,而后,才拉起对方的手,亲密地拉起了家常。
“霓儿,你为何现在让燕礼去朝阳殿?”
闻声,南宫霓浅浅一笑,不以为意道:“深宫内闱不留男客,母后虽是岳母,可紫宸宫也不便留他,纵然身份是驸马也不好坏了规矩。”
皇后听罢,头摇得都成了拨流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是平时也便罢了,可现在让他去朝阳殿,岂不是会遇到南宫珑那个死丫头?”
挑眸,南宫霓淡淡看了皇后一眼,奇道:“母后也知道她去见父皇了吗?”
“那般高调,谁能不知,谁能不晓。”三朝回门,皇后早已派了人在宫门守侯,南宫霓和南宫珑先后入宫,到自己这里时,却只有南宫霓一个。若是硕妃还在,南宫珑的去向该是西华殿,可硕妃已被打入冷宫不许探望,那么,南宫珑的去向,也就不言而喻了。
将皇后的不满看在眼里,南宫霓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安慰道:“母后何必生气?她在夫家受了气,想去找父皇诉诉苦罢了。”
闻声,皇后冷冷一哼,道:“诉苦?你父皇日理万机,又岂能守在她身后,帮着她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家事?她一个皇室公主,连如何与丈夫相处都不知道,一味的飞扬跋扈,也不怪人家冷落她了。”
“既然母后明白这个道理,又何必着急?”比起皇后的焦急,南宫霓反倒显得很淡定,仿佛,皇后所忧之事,她并不怎么关心似的。
“母后是替你交通卡急,燕礼现在过去了,岂不是会碰到她?你也知道的,那个南宫珑之所以不喜欢玄明煜就是因为燕礼,偏生你还不紧张,还巴巴的把男人往她跟前送。万一又给她缠上了,看你怎么收场。”
皇后对燕礼本也不是很满意的,毕竟,从身份地位上来看,燕礼都不是上上之选,可是,既然女儿喜欢,女儿愿意,她自然也是顺着女儿的心。如今,既然嫁了嫁了,当然也更希望他们好,不愿意她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烦心。所以才这么提醒她,只是,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