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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毕竟年幼,除了每年去看以前的小姐,我也未与太多人接触,后来离开了这里,认识了更多人的人,也更了解人。我忽然觉得……”
“什么?”
“师父和师弟应该是彼此爱着的吧。师弟或许真不是自杀,或许那真是一场意外。故而,后来我替师弟报仇杀了师父的时候,师父没怎么抵抗,师父其实是笑着死的。”
骆可可想要安慰,却不知该如何说。卓昔处理完了伤口,正打算包扎,她赶紧抢了去。卓昔笑着,任由她胡乱包着。
“卓昔你怎么会在来这里?”
“我是来找小姐你的。”卓昔随口说了一句。
“古紫龙……”
“我重情义,但不至于愚笨。古紫龙真想要寻畔杀我,我也不会等着他来砍。我能活到今日,自然不是靠着一味的相信朋友。”
“所以?”
“古紫龙想要焚焰寨就给他好了。”
骆可可跳脚了。
开什么玩笑?
卓昔却说,“因为聂诘说小姐你不见了啊!我忙着找小姐没空同他折腾。古紫龙做了那么多,不过是想要焚焰寨,那么想要,就给他好了。寨子可以重建,钱可以重新挣回来。”他轻轻拉起骆可可一只手,让他们的手指缠绵,低声道,“小姐丢了,我去哪里找?”
卓昔总喜欢让人恨不能咬死他的黄话,这次明明是很简单的话,却让人脸红心跳不已。
骆可可决定不再让卓昔担心,于是故作镇定地说,“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会杀人了,再说,我连毒药都不怕,至多只是睡了一会儿。”
“我说小姐啊……”卓昔一脸无奈,“虽说我不太清楚林子予那家伙究竟在想些什么,但你真认为当时他给你吃的是毒药?”
“不是吗?”
“他给你吃的,其实是大夫用的麻药。你已经昏睡整三天了。”
不论林子予究竟想做什么,此刻骆可可都觉得自己没资格怪他。
卓昔看出了她的心思,问道,“小姐还在想那个死人?已经死了,不是吗?就算小姐难受,也不可能活过来。”
“下次见到小林子……”
“我说了,到时候我陪你去。”
嗯了一声,骆可可手上的动作慢了片刻。“我们算输了吗?”
“就算输,也无非是他们比我们多算一步罢了,再说,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小姐……别缠了,再缠下去我身上都没可以摸的地方了!”
骆可可默,抓紧纱布两端,狠狠一拉,用力栓了个死结。
卓昔:“……”
气氛一时有些古怪。
“以前总觉得反正小姐在我身边,也逃不掉,可以慢慢来。”卓昔突然说。
“所以?”
卓昔没回答,只是伸出手将骆可可身体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笑道,“小姐你说呢?”一边笑着,一边剥下她一侧的衣襟。
骆可可脑袋里嗡一声,嘴开始不听使唤了,“那,那,以后你怎么办?”
卓昔一边啃她肩膀一边回应道,“怎么想问这个?怎么办?重来呗。小姐若是喜欢焚焰寨,就夺回来,不过是古紫龙罢了,好对付。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去京城,换个地方生活也不错。”说着,“我不想等了,就算小姐心里不能完全接受我,我也会让你的身体完全接受我的。”
骆可可囧,很快好意提醒道,“卓昔你受伤了。”
“没事,不过是靠近心的地方挨了一刀,背上挨了一刀,又不是扭了腰,不碍事的。”
“……”
见她一脸防备,卓昔叹了口气,“小姐你还在想那个叫尼采的吗?”
骆可可赶紧摇头,她真没有,她已经不想尼采很多年了!
“那为何怕我?之前小姐不是很主动的吗?”
“可,我、我们还没领证!!”
☆、87快乐只是占时滴
卓昔皱起眉。
骆可可赶紧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还没有……找媒婆……”
喔了一声;卓昔继续啃肩膀。
“不许亲那里!”
卓昔想也没想,叼住翠绿色的肚兜;向下拉了少许后;用舌尖轻轻舔舐着裸】露在外的白嫩。
“卓昔!”
“嗯?知道了;换地方。”
还没回过神;骆可可就被卓昔以极快的速度按倒在地上;卓昔的手很自觉地伸向她的双腿间。
“卓昔!!!你除了(消音)还会什么?!”
想了想,卓昔回答;“(消音)”
“……”
羞得想要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气得想要咬死眼前人的骆可可抬起腿狠狠向上踢了一脚;没中,但至少达到了目标;卓昔闪至老远,看着她乐得头不过气。
“现在,是,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
“做何事?”
“做……”骆可可硬是将某些不河蟹字眼吞下肚了。
卓昔也不再胡闹,只是温柔地笑着问,“小姐心情好些了吗?”
“我何时心情不好?”
“我带你回来你就一直不开心吧。说话颠三倒四的,我说什么都一个字不漏的听着。”卓昔笑了笑,“你难受,但似乎又不怎么能哭出来,所以我想逗逗你。心情好了吗?”
只是为了让她分神吗?骆可可感动得想要哭,嘴上却不肯认输,反而还摆出一副正义凛然地样子,说就算是为了她也不能乱啃胡摸,男女授受不亲一类的话。说了许久,卓昔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她也渐渐安静下来,大眼睛在卓昔身上扫了几遍,又怯生生收回目光,盯着脚尖。
只听卓昔轻声说道,“我自幼没什么时间同女孩好好相处,焚焰寨的女人又都是些穿裙子的爷们。久而久之,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别人了。我不敢说别的男人能做到的我就一定能做到。可至少我知道要逗小姐你开心。就算是用我的方法。”
骆可可的头埋得更低了。
许久,用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怎么办?我……”
“小姐将今日的事重新说一遍吧。”
强令自己彻底镇定下来,骆可可尽可能详尽的将之前的事讲了一遍,说道最后那一声爆炸的时候,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她本不想杀江宇儿的。
她只是想要逃走。
她只是想要将硫磺点着而已。
很多事却不会随着她的心意行走。
看了骆可可一会儿,卓昔叹了一口气,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着自己。“人死不能复生,小姐也别想了。到时候,好好同林子予说,我陪你。”顿了顿,他又问道,“不过小姐,林子予连自己是谁都记不住,你怎么知道他娘是谁?”
骆可可只得将林子予与廖不屈其实是同一个人的事再细讲了一遍。
她说了很久,卓昔依旧不可置信。人格分裂这种事给古代人讲不太容易说通,骆可可倒也不勉强他理解。事情说出了口,她稍微冷静了一些。
诚然,从肉身上来讲,江宇儿的确是林子予的娘;可在精神上,江宇儿同林子予其实没啥关系。想到这点,她略微缓过气来,心里不再像先前那样堵得慌。可不管怎么说,她杀了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想着,将头埋入卓昔胸口,她呜呜咽咽地哭了几声。
卓昔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她的抽泣声渐小后,他轻声问道,“小姐若是不反抗,就会被杀死吧?既然如此,杀了那个女人,又有何问题?再说,廖不屈给你下那么重的麻药,究竟想做什么也不知道。不论他是不是林子予,你都没必要悲伤。”
骆可可不再说话,也不再抽泣,只是将头埋入卓昔胸前。
她心里更平静了些。
但不知怎么的,她有种特别古怪的感觉,总觉得整件事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当时洞穴中似乎只有些黄色的石头,她也是猜的那应该是硫磺。硫磺可以燃烧,所以她原本打算用烟阻挡一阵子江宇儿,可就算是硫磺,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点着。她只是赌一把而已,却没想到竟然还能引起爆炸。
难道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硫磺与众不同?
问卓昔,卓昔啼笑皆非,连声说只有硫磺决不可能爆炸。他顺口还说起这一带的石壁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坚不可摧,可怎么也不至于被一堆硫磺炸了。
“可那真是一堆硫……”骆可可忽然说不出话来。在岩洞中她也不过看见了搁放在表面的硫磺,硫磺可以帮助点火,可准备那么多只为了点火却有些说不通了。
除非那并不只是硫磺。
如果下面不是硫磺,而是威力强劲的炸药的话,将山洞炸塌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威力强大的炸药正式产生并得到运用还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那是一位叫诺贝尔的人整出来的。诺贝尔整出了炸药,也整出了后来在世界上振聋发聩的诺贝尔奖。
她问卓昔这个朝代是否有能将厚厚的城墙炸开一个大口子的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