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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这个和那个都是我家的,大厨都是我家亲戚,我爹一手教出来的两个徒弟,味道当然差不多。”方若琳得意道,怎么都觉得有些显摆的意思。
不过权东没注意到她有没有显摆,而是关注她说的,那一家酒楼也是她的家的。他觉得,或许那件事情的问题就出在这里,可是却说不上为什么。
摇摇头,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想什么呢?”方若琳不知道,但是却有种想要挖掘的冲动,哎,遗传害死人啊,怎么他们家都喜欢挖人隐私呢?
“没——没什么!来,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权东给他们分别斟了一杯酒,递一杯到方若琳的跟前,举起酒杯,象征性地碰了一下她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不过方若琳也没有犹豫,一口气喝下。反正今天的酒钱是权东付,喝得越多,她就赚的越多——不亏!
但就是不理解,为什么权东要喝的那么急。于是干脆问道:“喝得那么急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话想找我说?”
还有半口酒哽在喉咙里,忽然就呛住了。拜托,可不可以让他先想想要怎么开口。好吧,人家既然问了,他就老实说吧。
于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方若琳,让她娶吃吧把他的钱结算一下。只是方若琳很好奇:“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这也是权东一直不敢开口的原因。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怕他们又逼问你那件事情?”方若琳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了。
权东却懵了,旋即他想起来了,昨晚,他就主动把事情告诉了方若琳的呀!
后知后觉的权东不禁唇角微扬,勾起一抹释然的笑容。开门见山地说道:“今天那两人过来找我要钱,被你哥看到了。本来他是要拉着我和那两个当着凌夏的面把事情说清楚的。我真不想去,你也懂的,太没面子了。”
“确实!”她竟然赞同权东的想法,甚至还保证道,“交给我吧,明天我就去帮你搞定这事。”
权东却感叹道:“没想到,关键时刻,我最先想到的都是你。”
“那是,我们俩什么关系?那是同病相怜啊!”
“为什么是同病相怜?”权东不太明白,“我和凌夏崩了,那是因为我不能娶有夫之妇。可是我不能娶,骆云枫也一定不会要啊!你不是正好可以把握这个机会?”
权东的问题让方若琳想到了骆云枫的那种眼神,不禁脸上浮现一丝失落的表情:“你没看到当时骆云枫的眼神,就好像根本不在乎凌夏是不是有夫之妇,要定她的样子。”
“哈哈哈哈!”权东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果然,同病相怜啊!”
“为了我们的同病相怜,干一杯!”这一次轮到方若琳,她和权东一样,将两人酒杯倒满,然后将自己那杯酒一口气喝下。
有了共同的话题,两人互诉心声,吃好喝好,伴随着盘中菜的减少,已经有一坛酒见底了。
方若琳的脸颊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酡红,眼神开始迷离,脑袋也开始跟着发蒙,那酒的味道是越喝越淡,越淡越喝。
权东也顾不得肩膀的伤才好,只看见方若琳一杯接一杯下肚,管她为什么喝酒呢?他奉陪,谁叫她是唯一能帮她的人呢?
不管不顾,几杯酒下肚之后,他也还是感觉天旋地转了。
可是他们原本都是能喝酒的呀!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还是说喝酒真的是看心情,总之今天,他们俩就醉了。而且醉的很彻底。
整整两坛酒,就算减去他们倒漫出来的,还有他们喝漏的,那也得有一坛半啊,用现代的常用白酒计量单位来看的话,怎么着也得有一斤酒啊!
喝的他们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也不知怎么的,权东喝醉后就想睡觉,似乎忘记了这里是方若琳的房间,直直地奔着那张大床跌跌撞撞地过去。
“这是我的床!”方若琳口齿不清地说道,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意志在告诉她,权东错了。
“我知道!可是我想睡觉!”原来,权东也还算清醒。
“呜呜呜,不要!那是我的……我也要睡!”方若琳几个踉跄,一个重心不稳,在权东的面前,狠狠地摔了一跤。
权东一脚跨出去,险些踩到方若琳,方若琳吓哭了。
看着眼泪婆娑的方若琳,权东心里一直绷着的一根弦“嘣”的一声,断了。他弯腰,温柔地将她扶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料,他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灼热的温度。
不由地手臂收紧,将方若琳拥在怀里,扶着她慢慢走向床榻。
刚到床边,方若琳立马往床上一倒,指了指自己的膝盖,撒娇道:“疼,帮我吹吹!”
于是权东忙乱地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去帮她揉。半天没见到有动静,方若琳急了,伸手就将裙子掀了起来,裙底风光无限,权东顿时理智全无,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小小的卧室里一片旖旎。
迟迟不见两人下楼,掌柜有些好奇,悄悄上楼去看。可是当他在门口听到房间里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立马识相地退下楼去。
虽然夜幕才刚刚降临,不过掌柜觉得,这未出阁的大小姐做出这等羞人的事情,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所以那一晚,掌柜很早就将店里的客人和伙计打发了,关门落锁。
FF吃吧:
骆云枫在惊讶之余不免将胖子和哑巴这两种人联系在了一起,回忆涌上心头。
想当初,他娘和他为了掩人耳目,不让那边的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为了给他一个安全单纯的生活环境,不得已将自己伪装成了哑巴。甚至让他娶镇上出了名的肥妞。
不曾想,肥妞新娘子连夜逃婚。
如今看来,这个凌夏的遭遇和她的那个新娘子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他记得,他的新娘子个子还是比较高的。凌夏,足足比她矮了至少十公分吧。
应该不是!这样想着,不过想到她就在他的新婚之夜出现,离他家也不是很远,难道这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骆云枫想着,他那新娘子的字很是特别,如果他有办法让凌夏写几个字给他瞧瞧,或许他就能判断了。
当然,如果是,他还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真相。毕竟这个时候,骆云枫根本不确定凌夏对于自己的感情,他不想用这个头衔去束缚她。
甚至他觉得,如果凌夏不愿意,那么他可以放她自由,不要她被这个头衔压着。
看到眼前的凌夏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原本神采奕奕地双眸,此刻却无精打采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众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散去的,骆云枫才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滚了出来。
心疼地看着她站在那里动了也不动,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他眼角忽然闪过一丝玩味儿,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调侃道:“喂,胖夏,还喘气儿吗?”
“老娘是有夫之妇还在外面沾花惹草不守妇道,他都离开我了,你还不快点离我远点?”她一下站了起来,与他四目相对。
可骆云枫完全不为所动,却岔开了这个话题,问了她一个更加尖锐的问题:“你怨你的家人和你的夫家吗?”
他的问题让她安静了下来,没有了之前的歇斯底里,更多的仿佛是在回忆。
片刻,她才悠悠开口:“我的家人不爱我,我对他们无怨无爱。对于我那未曾谋面的夫君,我倒是有些愧疚,毕竟他是无辜的,而他仍然要独自一人面对人们嘲笑的眼光。我好自私!”
应该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她的语气显得那么的淡然。
骆云枫却猛地将她揽入怀里,柔声道:“傻妞,你那么善良,一定会遇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如果实在没有人要,那我只好要你了。”
其实他更想说,自己就是那个真心爱她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在她的身边,只是此时,他不想给她的心里继续添加负担。
“枫子,你说什么呢?”她用力推开他,“我是有夫之妇了。”
“我知道,那又怎样?”骆云枫安慰道。
凌夏想起了更多的事情,突然开口,压低了声音,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是逃婚出来的。”
“傻妞,我不怪你。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秘密。”骆云枫安慰着她,其实他更想说,我也有很多秘密。
可是凌夏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现在脑子里很乱。
“疯子,我是不是真的很过分?可是我觉得我和他只是拜了堂而已,并没有洞房的,我是在拜堂之后,洞房之前逃的。”她拼命为自己找借口找理由开脱。
而且她也确实这样认为的,他们的婚礼还没有进行完,就不算结婚,不是吗?
“其实只要拜了堂,就是夫妻了。”尽管这话会让凌夏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