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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修身养性,让皇兄相信你无害,更相信你值得信任,是这样么?!”云若水蹙眉看着上官浪。
“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等不到这一天,可是皇妹帮我制造了机会。皇兄突然找我,要我陪他玩一场。一是为了和皇妹共患难,培养感情,解除皇妹对皇兄的警戒心。这样的苦肉计,不得不说,是赢得女人心最好走的一步棋。”
上官浪说着仔细打量云若水剀。
他知道,上官萼这一步确实走得不错。
看云若水的眉眼就知道,她对上官萼不再似以前那么冷淡。
无论进步的空间多大,上官萼都慢慢懈下云若水紧锁的心房。
上官浪接着补充:“第二,皇兄想引出这些年藏在幕后的凶手,皇兄是想知道,那个人手上是不是真有证据证明他不是父皇的亲子。”
就这样,上官萼和他合演了一出戏。
上官萼不能找上官影和上官落,前者和他再亲密,若是演这出戏,没人会相信。
上官萼更不能找上官落。
上官落行事一向莽撞,他那样的人根本不可能会演戏,再者,也没人相信上官落会发动宫变。
若是找其他皇子,则更不好应对。
“思来想去,我才是能够和皇兄合演这出戏的最佳人选。他道明自己的原由,要我和他演一出戏,直到找出真正的凶手。这就是我苦等许久的机会,若我不好好把握,又怎可能和皇妹站在景阳宫的书房说话?”上官浪眸色倏地放亮,难掩兴奋之情。
他等了这么多年,不问朝政,搬出皇宫,故意站在离云若水最不起眼的地方,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有皇位又怎么样?不是你的东西,你一样也得不到。真儿那么好,和你天生一对,你却不懂珍惜。她和皇兄从来没有任何实质上的交往,你该知道的,这么多年来,真儿心里只有你,你却背叛了她!”云若水冷声说完,转身欲离去。
“若非皇妹出现,我又怎会变心?心变了就是变了,我从不为这个找借口。当我知道真儿还活着、我却并不是那么开心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皇妹。皇兄可以不顾世俗不顾道伦常占皇妹为己用,我为什么不可以自私一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皇妹,我没错!”上官浪朝云若水的背影大声道。
是以他才会迫不及待地把云若水自上官萼的手中抢过来,带她进宫。
他压抑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感情有四年之久,只为了等到这一日。现在的他,一心一意只要得到这个女人。
云若水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上官浪,“二皇兄,回头是岸,你走得不是太远,还可以回头。”
“我不想回头,不愿回头。”上官浪一字一顿,仿佛这样就能坚定他的信心。
他等这个机会等了太久,每每看到云若水和上官萼亲近,他心里都不好受。
他总在想,如果他是皇帝,真儿便不会成为上官萼的妃子,更不需要上官萼施舍,他才能得到上官萼不要的女人。
如果他是皇帝,他可以带给云若水幸福,看到她幸福的笑容。
若非他能忍,今日他又怎可能坐在景阳宫批阅奏折,对云若水表白自己的心意?
云若水深深看一眼上官浪,这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景阳宫。
走在阳光下的一瞬间,云若水突然很想宝贝。
只有孩子永远天真,不会算计人,在皇宫这样的鬼地方,也只有像上官落那样的笨蛋才不会变。
她突然相信世间没有东西一成不变,包括亲情和爱情,可她相信,世上只有一个人一颗心不会变,那人就是上官落。
“皇妹?!”
云若水才想起上官落,上官落便迫不及待地出现在她跟前。
她掀唇一笑,贝齿在骄阳耀目好看,闪眩了上官落的眼。
他清润的双眼一亮,毫不掩饰对云若水的喜爱之情。瞬间他跑到云若水跟前,用力抱紧她。
“我想死皇妹了。皇妹有没有想一下我?!”上官落抱了好久,才舍得松开云若水。
云若水莞尔:“我若说不想,你会不会扁我?”
“皇妹不想我才正常。现在好了,大皇兄下台,以后就不会再霸着皇妹不放。现在是二皇兄执政,我要抓紧机会,让他帮我作主,把皇妹指给我,我要皇妹做我的王妃。”上官落声音越来越大,情绪越来越激动。
云若水看他兴奋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泼他一盆凉水,便什么也没说。
难得有一个简单的人,想简单的事,那些复杂的东西,就没必要跟上官落说了。
“我相信世上总会有一个女人能配得上我最最可爱的五哥。”云若水说着,握紧上官落的大掌。
上官落仔细想了想,有点不解:“皇妹这是告诉我你配不上我么?没关系,皇妹,我不介意你为大皇兄生过孩子。以后我就要你一个女人,其他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只一心一意待你好。”
云若水失笑:“所以说吧,皇兄是最最可爱的人。”
能活成像上官落这样,那简直是一种奇迹,毕竟是在皇宫这样的大染缸之中。
“皇妹说话总喜欢让我猜,我猜不透。”上官落还是想不明白云若水话中的深意。
“谁说让你猜了?我就是说,将来你会遇到一个比我好千百倍的女人,圆满你的人生。”不过,那人不是她。
云若水在心里补充一句,再深深看一眼上官落,便走在宫道之上。
上官落看着云若水的背影半晌才回神,他急步跟上云若水,紧随其后。
他要的女人就是云若水,他的好皇妹,其他女人比云若水好千百倍他也看不上。他得看紧了,不能再让除了上官萼以外的男人有机会得到云若水的心。
云若水走了一段路,忍不住回头道:“我有事,皇兄别再跟我好不好?!”
“皇宫很多不轨之徒,我要保护皇妹。皇妹走皇妹的,我走我的,并不冲突。”上官落不以为意,笑眯眯地对云若水道。
云若水摇头失笑,知道自己跟上官落说不通。
她继续向前走,直到去至真儿居住的宫殿。
“皇兄就送到这里吧,真儿毕竟是后宫妃嫔,有男人出入不大妥当,有损她的声誉。”云若水止步,回头对上官落道。
上官落欣然应允,目送云若水进入宫殿。
云若水在斋堂看到真儿。她静静地等在一旁,直到真儿颂经完毕,她才说明自己的来意。
“关于二爷的事,你找错人了。上一回见二爷,还是在御花园偶然得见,已是两年前的事了。”真儿清润的美眸看向云若水,掀唇淡笑。
“无论多长时间不见,我始终相信,对二皇兄影响至深的人是你真儿。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从来不曾争取过,是以二皇兄从来没有主动来找你。你们两个都这般被动,要如何才能打破这个僵局?”云若水情绪有点激动,朝真儿大声道。
他们一个不痛,另一个不痒,就算见了面也无话可说,于是就这样放弃了彼此。
曾经上官浪为了真儿与皇位失之交臂,而今当然也可以为了真儿再度放弃皇位。
“那么你呢,是不是主动争取过皇上的爱情?当他放弃你的时候,你可曾找他对峙?!”真儿反问,一惯的淡然。
云若水缓缓摇头:“没有。当我滑胎之后,我便放弃了我的爱情。我觉得,爱情再重要,却也不及心里割掉的那块肉来得剜心。我不是不争取,而是不能争取,即便我知道并不需要花费我太大的力气我就能和皇兄若无其事地再在一起……”
没做过母亲的人不知道骨血之亲有多重要,重要到她愿舍弃所有的东西来换。
“那你又怎知我这样成全他,不再烦他,对他就是最好的结果?”真儿掀唇,笑厣如花,美丽又凄惋。
“当然不是。真儿,而今你只有一人,说得好听点是无牵无挂,说得难听一些,其实就是孤苦伶丁,为什么你从未想过,你若拥有了二皇兄,你的人生不再像是今日这般残缺?有人毁了你的脸,那个凶手至今还未露出狐狸尾巴,你却已经放弃要寻找真相,寻找幸福,若是这般,那个凶手在多年前已经杀了你!一个无心之人,活着有何意义?!”
云若水苦口婆心地道,就希望真儿能听进她的话。
如果世间还有一个人能阻止上官浪,她相信,只有真儿有这个能耐。偏生真儿自以为脱离尘世,便是彻底解脱,这样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真儿神色木然,她摸上自己被毁的容颜。
“可我再配不上他了。”真儿无声低喃。
当年的凶手毁了她的脸,没有取走她的命,其实,她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她再没有当年的自信。
“说起来,当年的我比你更丑,任何人看到我都一脸嫌恶,尤其是几个皇兄,每一个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