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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们见太后发脾气,不敢再犹豫,她们疾步冲进寝房。
这时,有一个小脸惨白如纸的女子自室内出来,她手捂胸口,胸前的衣襟更是渗出血丝,步履蹒跚地经过众人,去到太后跟前,艰难行礼:“参见太后!”
太后脸色难看,冷眼瞅着云若水,她倒要看看,这个妖孽到底玩什么花样!
“皇兄!”见太后不免自己的礼,云若水求救的眼神看向上官萼。
上官萼起身到云若水身畔,柔声道:“皇妹受伤,该在榻上多躺一回,这里由朕担着就可以,皇妹回去休息。”
“可,可是……”云若水怯生生地看向板着一张晚娘脸孔的太后,心有戚戚焉。
她也想回去,问题是要太后收货才行。
她可是往自己的胸口捅了一剑,都是上官萼这胚子害的。
她的眼神控-诉上官萼的不是,上官萼看在眼中,握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方启唇道:“皇妹身子要紧,朕一定会揪出刺客,为皇妹讨回公道。”
他看向素素:“素素,先送皇妹回寝房,朕待会儿还要帮皇妹亲自处理伤口。”
“是,皇上!”素素垂眸应是,便搀扶云若水往寝房而去。
太后和众臣本是想好了一套治罪之词,却因为云若水的先发制人,太后发而不得。
杨肃焦虑地看向太后,最想除去云若水的人当属他。
只要云若水还在后宫一日,上官萼便不会对杨清儿投入更多的关注。此女不除,始终是祸害。
“娘娘,您看?”杨肃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启唇。
只有太后发话,他们才有机会治云若水这个妖孽。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要太后开口,他们无论如何都会办了云若水,诛杀这个妖孽。
太后也在犹豫,她的视线定格在上官萼的侧脸之上。
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而今云若水先发制人,她有什么理由再治云若水一个淫-娃荡-妇、扰乱宫帏的罪名?!
“出云公主受了伤,亦受了惊吓,有什么事,下回再说。”太后冷声回道,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若水居。
玩一玩:碰她摸她吃她……
其他大臣见太后先离开,知道大势已去,心里堵着一口气不能出,只能随之出了若水居。舒唛鎷灞癹
其中以杨肃最为郁结。
这段时间他早摸清了上官萼迷恋云若水的程度,尤其是两日不见,只要一没人,上官萼肯定对云若水下手,他好不容易说服太后,找来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的众大臣,就打算来一个抓奸在榻。
谁知万无一失的事,竟被云若水这个狡猾的女人设计逃脱,可恨!
“杨大人,皇上摆明护着云若水那个妖孽,你我只是臣子,要保住性命,以后还是少惹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户部尚书张源小声劝诫洎。
“这等乱-伦之事扰乱朝纲,祸国殃民,本官绝不姑息!无论如何,本官一定要想办法杀了云若水那个妖孽!”杨肃义正言辞地回道。
张源还想说什么,李侍中拉住他,对他摇头,示意别再废话。
于公于私,杨萧都不可能轻易放过云若水溽。
云若水扰乱宫帏是不争的事实,她和上官萼乃亲兄妹亦是不争的事实,这种连亲兄长都不放过的女人人人得而诛之。
这厢一众大臣说起云若水,无不摇头叹息,都说她水性扬花。
那厢云若水喷嚏连连,坐在榻上休息:“我敢笃定,肯定是那些老顽固在说我的坏话……”
胸口传来疼痛,云若水诅咒一声又道:“为什么享受的人是皇兄,遭罪的却是我,又不是我勾-引他!”
想想就让人郁闷。
“依朕看,方才皇妹也很享受,这会儿皇妹怎么就不认账了?”上官萼步进室内,俯视云若水苍白的小脸。
这个女人倒是聪慧,居然这么快想到一出苦肉计。
他轻掀开她的衣襟,只见她雪白如玉的胸口有一处小小的伤口,当下他愕然。
“朕以为皇妹用剑刺伤了自己!”上官萼一时间哭笑不得,害他还为这个女人心疼了一回。
这个女人倒好,就算遭罪也是这种小小的罪,真懂得为自己盘算。
云若水闻言蹙眉,她拍开上官萼的手:“有发簪为啥要用剑,那得多痛?如果我疼晕了,要怎么出去帮皇兄圆谎?发簪刺中自己也很疼的好不好?”
看上官萼的样子,好像是嫌她伤得不够重,这个男人太坏了。
“素素,去拿最好的金创药过来,不能让皇妹这么美的身子留下疤痕。”上官萼看向杵在一旁的素素。
素素领命而去,寝房便只剩下云若水和上官萼。
“皇妹疼不疼?”上官萼坐在榻前,柔声问道。
云若水侧了侧身体,离上官萼较远一点,这才做出夸张的表情:“好疼,疼得要死!”
“朕看你像是装的!”上官萼突然抓住云若水软绵绵的小手,搁在自己某个疼痛的部位,柔声道:“朕觉得,朕更疼一些,不如皇妹先抚慰一下朕的疼痛。皇妹做得好,有赏!”
他眸色深沉地看着云若水柔美细致的秀颜,她粉嫩娇艳的红唇,他邪肆的视线再下移,定格在她微敞的胸口,就只是看一眼而已,他就有了冲动。
云若水在触碰到某个突然弹跳的东西时,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缩了手。
她小脸泛红,低咒一声:“死色胚!”
她就没见过比这个男人更不要脸、更容易发情的雄性生物。不论何时何地,总是处在发情的状态,害她方才还因为这个男人死在太后那个老巫婆的手上。
“那是因为皇妹,朕才有点无法克制。皇妹,怎么样,先解了朕的疼痛再说吧,好不好?”上官萼的魔掌不规矩地袭上云若水的纤腰。
云若水面有难色,轻叹一声:“我就知道皇兄跟世间所有莽夫一样,只顾自己享受,我都快疼死了,皇兄还想着占我便宜。好吧,我知道自己命苦,如果皇兄坚持,我也只能忍着疼痛伺候皇兄了。”
她一脸悲苦,作势强忍着疼痛,小手摸上上官萼不太齐整的衣袍。
上官萼瞅着她纠结成苦瓜状的小脸半晌,握住她的手道:“罢了,皇妹养伤要紧,待伤好了再伺候朕,届时可不准再逃出朕的身下!”
这个女人一向会装,虽知道她这回也是在作戏,但还是怕触动她的伤口。虽然只是发簪,却也流了不少血,伤口必定是不轻。
云若水瞅一眼上官萼,而后倚靠在他的肩膀问道:“这一回我虽然用小小手段击退了太后和杨大人,但这两只豺狼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皇兄,有没有一劳永逸的方法?”
她摸上上官萼的衣袍领口,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胸膛。
上官萼身体微一震,忙抓住小女人不安份的小手。
这个死女人,见他放过她还在玩火,是被他带坏了。
以前那个纯情的云若水去了哪里?越来越像是小妖精。
“就算有,也不能用。母后有再多不是,她也是朕的亲娘!”上官萼淡声回道。
就好比上一回云若水在皇宫遭遇绑匪,此案他一直未彻查,就是怕知道这件事跟太后有直接关系。
“皇兄可真善良呢。上一回是什么人对父皇下毒的?千万别告诉我,不是皇兄。看来吧,皇兄的亲妹妹抵不过皇上的亲娘啊。”云若水连讽带刺,推开上官萼。
表面上什么都让着她,其实薄情寡义得很,现在才来装孝子,是不是太矫情?
她才想下榻,上官萼一个箭步上前,扣住她的皓腕,冷然启唇:“说起这事,朕还没跟你算账!”
“算什么账?”云若水不解地反问。
“你莫忘了,上一回你联合老二想把朕拉下太子之位,朕一直记在心间!”上官萼冷然启唇。
谁背叛他,他不会忘记!
云若水闻言失笑:“是这事啊。你要报仇,不如在我身上刺两刀好了。”
这么小器的人,世间少有,都那么久远的事了,还记得这么清楚。
“父皇第一次中毒,朕并不知情,这件事朕一直想查清楚,原本是查到了侍奉父皇御有的奉茶宫女有嫌疑,后来那名奉茶宫女突然消失无踪。至于第二次,朕承认,是朕所为。这件事,得多谢皇妹你。若非皇妹,朕怎会走上这条路?!”上官萼冷然启唇。
云若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上官萼当日如果不走到那一步,上官岘很显然会罢了他的太子之位。他为自保,必定会走到这一步。
上官萼如此热衷于权势名利,自然不会把自己到手的皇位拱手相让。
“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分明是你热衷皇位,对父皇下毒手,却把罪责推到我身上。皇兄,你也太那个了!”云若水不怕死地反驳。
人人惧他这个皇帝,她可不怕。
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公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