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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水知道太后找自己准没好事,但她想,福祸相依,指不定太后就是给她指引前路的福星。
不多久,云若水便被带到太后跟前。
“丫头,来,到这边坐。”太后见到云若水,便亲热地跟她套近乎。
云若水依言去到太后身边的位置坐下。
太后仔细打量她,笑着点头:“你这丫头长得真好看,难怪讨人喜欢。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了。”云若水随口说道。
太后闻言点头:“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可曾想过要嫁什么样的男子?”
太后抓奸,就地正法
云若水如实摇头。舒唛鎷灞癹有上官萼掌控她的人生,这种事她想都不敢想。看来,太后是想把她嫁出宫?
“女人迟早都要嫁人。以前太上皇是不舍得让你嫁太早,而今来看,你这丫头早嫁,反而能了太上皇的一桩心事。”太后淡声启唇。
太后这话一语双关,云若水不笨,自然听得出她话外之音。
太后无非是说,以前上官岘最宠她,而今知道她在皇宫,怕她会祸害上官萼,更怕她会祸及朝纲,不如早嫁为好。
“太后说的是。”云若水淡声回道,没什么想法沆。
这些人要怎么折腾她都没意见,毕竟有上官萼在,基本上其他人做什么都是徒劳。
目前为止,上官萼不可能放她自由。
“看看,你这孩子又生分了。”太后笑得慈眉善目,又跟云若水闲话了好一会儿的家常,而后才直接挑到正话:“丫头,你的婚事本宫记在心上,一定为你挑一门好亲事。渖”
“有劳太后费心了。”云若水淡笑回话。
又和太后闲聊了几句,云若水这才离开延禧宫。
接下来两日,云若水过了几天清静日子。
想是因为她身子不爽利,上官萼便没来找她。
上官萼没来找她的这几日也没闲着,每晚找不同的美人侍寝,真儿也在其中。
为了这事,莲子在云若水跟前念叨了不知多少回。只道帝王就跟种-猪没两样,要云若水看清楚上官萼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云若水闻言,一笑置之。
她又没打算跟上官萼天长地久,那个男人有什么女人,她从不在意。她只是在想,什么时候她才能离开诡谲不明的后宫之地。
这日,云若水用了晚膳正在看书,素素却再来到若水居,对她说道:“公主,皇上有请。”
云若水秀眉微蹙,摇头倒下:“身子不舒服,去不了,你去回话吧。”
开玩笑,她的身子才干净就来找她,上官萼这胚子该不会算得这么准吧?
素素美眸闪过一点笑意:“皇上每天数着时间过日子呢,公主怎么可能逃得过?这些天,皇上忍着没来找公主,天天念叨公主哪日身子才完全清爽。”
云若水脸上闪过恼意,却又无可奈何。
人家素素既然来了,她就不可能躲过。
她倒是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来阻止上官萼跟她在一起,毕竟上官萼是全世界人的大领导。也只有全世界跟他作对,才能让他有所收敛。
“素素,最近后宫可有什么有趣的新闻?”云若水在路上小心地打探消息。
她不喜欢出若水居。只要一走到路上,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瞪着她,好像她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物。不就是以前把他们英明神武的年轻帝王给强了吗?这都是事实,习惯就好。
她最想知道太后是不是光说不练。
若是太后只是说着玩儿,那她还有什么指望?
“后宫沉闷得很。皇上说,后宫的所有人加起来,还没有一个公主有趣。”素素淡笑回道。
“别把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扯!”云若水索性闭嘴,她跟素素这个女人无话可说。
素素开口闭口就是皇上,要不就是公主,除了他们两个,就无话可说了么?
“公主,这些都是事实。几日不见公主,皇上早已害了相思病,天天念叨要见公主一面难得很,还多亏得是帝王,说什么做皇帝很无趣……”
素素又开始叨叨不休,云若水无声低叹,再一次确定,素素的唠叨功让人受不了。
待宫轿去至景阳宫外,云若水听得有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正是上官浪。
“素素,本王要见皇兄!”上官浪堪堪拦着素素的去路,双眼却死死盯着宫轿。
他知道,云若水就在其中,那就是云若水。
今日他有备而来,就是为了阻止云若水再和上官萼搅和在一起。
他们是亲兄妹,不能做有背伦-理之事,再这样下去,云若水会迈劫不复。
素素冷静以对,神色无变化,摇头道:“奴婢只是小小的宫婢,不能代皇上下旨。现在这个时辰,皇上歇下了,任何人不得惊扰圣驾,王爷明日请早!”
她淡眼扫向抬轿的侍卫,侍卫会意,正想要抬轿入内,却在此时,有一道尖细的声音由远至近:“太后驾到!!”
素素秀眉微蹙,她第一时间看向上官浪,见他神色如常,便知太后会突然来到,一定是上官浪在太后跟前说了什么。
原本上官萼对上官浪还留了一点余地,上官浪再这样不知好歹,上官萼迟早有一日会办了他!
素素利眼扫向抬轿的侍卫,侍卫见状,急匆匆抬着宫轿欲进景阳宫。
这些人着急,当事人云若水则乐于看热闹。最好是让世人都知道宫轿里的女人就是她,反正她的名声早没了。世人都知道她把上官萼那胚子吃光抹净。
只要把上官萼也拉下水,他这皇帝做得就没那么自在,好得很。
指不定这样一来,上官萼以后就没办法再碰她。
若是够幸福,她直接就被太后带走。
至于被太后带走之后会怎样,她一点也不急。
“给本宫站住!”太后厉声喝道,对林嬷嬷使了个眼色。
林嬷嬷会意,直接冲到宫轿前,拦着侍卫们的去路,端出她家主子太后的威风:“太后娘娘说了,站住,你们这是想去哪里?!”
她这一说话间,太后已快步来到宫轿前。
她想看宫轿中的女人到底是谁,却发现宫轿上了锁,根本无法开锁。
“给本宫开锁!!”太后恼了,朝侍卫大声喝道。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要如何是好。
素素见状,垂眸上前,规规矩矩地启唇:“启禀太后娘娘,奴才们开不了锁,钥匙在皇上手中。”
太后闻言冷笑,朝林嬷嬷道:“林嬷嬷,命人拿刀开锁。本宫倒要瞧瞧,是什么人这么矜贵,见到本宫居然敢不请安!!”
“是,娘娘!”林嬷嬷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她上前拔出侍卫的大刀,正要挥刀砍向宫轿的门锁时,一道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朕道是什么人在景阳宫外喧哗,原来是母后身边的奴才。”
来人身着便服,衣衫半解,性-感慵懒的样子令所有在场的宫女呼吸一滞,众人脸红心跳,暗暗羡慕那些能上龙榻的妃嫔。
所有人齐声朝男人行礼:“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这些奴才不听话,让母后不高兴,朕可不敢免你们的礼。”上官萼淡然启唇,他举步去到宫轿前,摸上上面一把精致的小锁,无害的眼神看向手握大刀的林嬷嬷。
林嬷嬷被上官萼无害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她心一凛,忙向上官萼行礼:“老奴参见皇上,恭请皇上金安!”
“你这是拿着大刀想做什么,行刺朕,还是行刺朕的女人?!林嬷嬷,你好大的胆子!!”
上官萼的声音不大,其中的威严气派却吓得林嬷嬷双腿一软,旋即跪倒在地,连连朝上官萼磕头:“老奴不敢,老奴该死!!”
上官萼一脚踹向林嬷嬷,沉声喝道:“你确实该死!敢在朕的景阳宫前拔刀,你有几个脑袋可以让朕砍?!”
林嬷嬷吓得颤颤微微,下意识地看向太后求救。
太后见状,大声道:“皇帝,够了!林嬷嬷再如何不是也是后宫的老人,服侍本宫多年。就算她做了错事,也是本宫没教好!既是本宫的错,皇帝是不是也要给本宫一脚?”
“儿臣不敢。儿臣知道母后是明白事理之人,朕的后宫家务事,母后也不至于掺和一脚。这可是母后以前亲自对儿臣说的话,母后可还记得?”上官萼淡声回道,与太后的视线对上。
两母子视线纠缠在一起,各不退让。
良久,雍容华贵的太后才启唇,一字一顿地道:“本宫确实说过不参与皇帝的后宫家务事,皇帝要宠幸后宫任何女人都没问题。但有一个女人,皇帝不能碰,碰不得!现在,本宫就要检查宫轿,若她就是皇帝不能碰的这个女人,本宫就算拼了老命也要将这个扰乱宫帏的女人就地正法!!”
云若水一听得这话笑了。
敢情一向和蔼可亲的太后严厉起来还真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