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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上一甩,茶杯茶壶跳了一尺高,骇得耀武扬威后退两步,小哥俩彼此交换了个眼神,立马在青衣面前规矩跪好。
“婶娘,婶娘我们错了。”不断作揖求饶,两张小脸尽是可怜相。
“哦?错了?不但能作诗写文,还能横挑岑王府,这是多大的能耐啊,怎么会错呢?”鞭子在手上轻轻打着拍子,青衣涔涔冷笑。
“我们不敢了,只是那小姐太过霸道,咱们写了首诗给她,她不知好歹,让人出来打咱们。”小哥俩强行争辩,只为取得青衣的同情。
“伸出手来!”长鞭在青砖上一挥,轻灰飞起。耀武扬威浑身一颤,灰溜溜地低着头,慢腾腾地伸出手,鞭子扫在地上,比打在他们身上更令人心颤。青衣的鞭子挥的十分有学问,来去贯着风声,墨影交织,颇为吓人,只是落在皮肉上却不甚疼。
“你们错在哪了?”从小乔手里接过茶,青衣斜眼睥他们一眼。
“我们不该讽刺岑小姐,不该和王府的人打架!”耀武小声说着,不时拿眼睛扫扫青衣,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挨鞭子。
“错!再想!”鞭声忽忽从耳边扫过,却并不打下来,却也吓得人腿软。
“我们本是士族子弟,行事应为众人标榜楷模,不该做有损士族颜面之事……”
“错!”跪了半个时辰,青衣眯着眼睛喝了几杯茶,可怜耀武扬威无论怎么说就是不能顺了青衣心思。
“小乔,你说,耀武扬威到底什么地方错了?”
跟在她身边近两个月,小乔灵力大涨,思维方式不是其他丫头能比的。
“我觉得两位公子写诗,打架都没错。写诗岑小姐不接受是她的问题,打架那也是自我防卫,毕竟咱们尚书府的公子若是输给岑王府面子上也不好看,夫人之所以如此气愤,是怪两个少爷打着您的名号去胡闹,那首被改了诗是夫人无事时作着玩的,却被两位公子拿出去卖给狼崽队,闹的全城沸沸扬扬。因为全京畿皆知,流云是咱们当今陛下少时被人尊的雅号,此一出……”
“婶娘,婶娘我们真的不知道啊,若是知道这会损坏您的名节,别说是您,二叔都不会饶了我们。”耀武扬威一脸的恍然大悟,敢情他们哥俩无意间栽培了尚书府的一株红杏。
“知道错了?你们可诚心要改?”天朗气清,青衣想做的事太多,不愿与他们耗着。
“要改要改。”两人点头不迭。
“好。明日之前,把道德经誊两边,午饭前如果交不上来……”扬起鞭子,青衣手一挥,一只绿头苍蝇的尸体被卷在耀武扬威面前。
“是……”扁着嘴,小哥俩准备起身出去。
“等等,我似乎没说明白,是每个人誊两遍。”
耀武扬威出去后,青衣拿起鞭子出了正厅。小乔紧跟着青衣,侧头问她:“夫人,咱们这是去那儿啊?”
执起鞭子将额边一缕碎发挑在耳后,青衣叹了口气:“去后海,王总管说近来那里闹鬼,要我去瞧瞧。”
不过半个月,府中却闹出不好事儿。刚开始王总管和她说后海闹鬼时青衣还不信,她可是在马列主义无神论的教导下长大的,鬼?青衣白天从来都不信,只是晚上的时候她从来都不坚定自己的主见。
接连着有侍卫向她抱怨,说一到子时,侍卫房内都会有白影飘来飘去,更有甚者,那鬼竟然还会非礼那些相貌英俊的侍卫。青衣觉得好笑,原来还是只好色鬼。后海不在尚书府内,但也离得不远,是嵩山旁的一处别院,听说是当时苏樱读书观景用的,之所以叫做后海,因别院内有个十分大的湖,湖光山色,柳浪闻莺,着实美的很。
纵马飞奔,青衣望着遍眼的湖山沐晖,潋滟熹微,深深吸了口气,心旷神怡,原来苏樱竟然还有这等好住处,若不是这女鬼,她哪有机会来这潇洒潇洒。
“你们功夫底子都不错,就那么容易被女鬼非礼了?”下马后,青衣叫来侍卫长,她要拿到受害人第一手资料。侍卫长叫人抬了张竹椅在大柳树下请青衣坐了,泡上壶上好的碧螺春,夫人的本事他们都是知道的。
“夫人啊,那是鬼啊,我们怎么防的住,她都是夜半时来,专找咱们那些长得好的兄弟下手。鸡叫前,事情就办完了,咱们根本就抓不住。”恐怖片青衣前世看过不少,她最喜欢的还是倩女幽魂中的艳鬼小倩,美貌动人,甚是可怜。
“被糟蹋的那几个侍卫可还活着?”若是真闹出人命就不是好玩的了。
侍卫长苦着脸道:“只是被非礼,没有其他,身上连个其他痕迹都没有,就跟做了一场春梦一样,若不是早晨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外面,谁都想不到是鬼干的啊。”
托着腮,青衣转了转眼珠,看来不是吸人精气的那种鬼啊,难道只求一夜风流?
“你去将那几个受害人叫过来,我有话说。”
“是。”侍卫长转身对身边的几人吩咐。“快去,将小花他们几个叫过来,夫人要问话。”
第二十三章
没一会儿功夫,青衣身边站了四位英挺侍卫。一一扫过去,青衣频频点头,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苏樱这样的美男子手下也都是些长相周正的。事情的来龙去脉青衣心里有数,但她不好问案发的详细过程,毕竟身体收到戕害,这些要面子的大男人对如何被非礼的细节三缄其口——集体沉默,打死也不说!想想也是,青衣也不愿为难他们。这几位应该属于被□吧,不仅吃了暗亏,还没处说理,因为对方根本不是人,你能拿她如何?
青衣握着鞭子在手上轻敲,看看周遭的环境又看看几个人,想了好一会儿。
“夫人,您一定要尽快找法术高强的道士收了她,我们真是受不住了,后海边的驻守侍卫有三十几个,可每次……都是我们四个,不出意料,今晚又该到我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真的到了伤心处,眼圈一红,更是悲凉。青衣这代理掌门出身的人,自小就异常关心弱势群体,平日光鲜英挺的尚书府侍卫竟然沦为人家的玩物,放在谁身上都是受不住的。
长叹一声,青衣嘎了口茶。“那女鬼非礼你们之前,你们可曾听到弹琴唱歌什么的?或者有貌美女子湖边戏水,诱惑你们下河一同来个鸳鸯浴的?”她启发道。
“没有!”几人相互看了看,皆摇头。
“哦!”青衣沉思,看来不是小倩那种被困在此处的地缚灵。
“那她可是从古井、镜子里爬出来的?长发披散,面目狰狞,待你们走近后就霸王硬上弓?”站起身来,青衣走至几人身前。
“不是!她是飘在空中悠悠荡荡的。”
嗯!青衣点头,看来也不是贞子缠身类型的。
“那你们最近可有玩过什么布偶类的东西?或者请个笔仙碟仙的?”不论个什么鬼,都有个作案由头,是冤是怨,不会一点线索都没吧?
“没有!大男人怎么会玩那些东西。”侍卫低声嘟囔。
“在……在你们二人世界的时候,可有看清她的长相?”问道此处,青衣一时言语艰涩,这确实不该是她问的。
“……,没看清,不过,她总是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衣衫,身上异常的香……”其中一个侍卫回忆到。
“是花香呢还是熏香的香?”
“不似花香,那种浓香平日没有闻过,像是药草香,又像是熏香。”
哦,原来还是只爱美的鬼。青衣很像让他们坦露身体自己来严查一下那些香艳痕迹,可是侍卫长劝她放弃,说这几个兄弟被那女鬼折腾的情绪不稳,伤疤还未愈合,夫人还是不要再提此事为好。青衣想想也是,自己来查看确实不妥。
巡视了一圈事发现场,青衣没发现有什么独特之处,可她怎么都不相信是什么女鬼所为。照她看,应该是个采花贼,而且是个十分高明的采花贼。嗯,虽然同挂着个贼字,但正所谓术业有专攻,道不同,手段更是千差万别,她青衣偷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对偷人一事却一窍不通。青衣蹙眉,心头有些气愤,这女鬼太没眼色,明明晓得尚书府现在是她当家,还敢太岁头上动土,苏樱在的时候怎么就没摊上这样的事儿呢?这分明就是故意欺负她,殊不知,这些侍卫可都是她青衣罩着的,正所谓,打什么还要看主人呢。哼!她要给那女鬼几分颜色看看。问题是青衣对采花这一行业着实不熟,论真功夫青衣不怕她,但旁门左道她不精,一旦惹上什么春药迷香类的岂不害了自己?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要捉鬼,自然要找得心应手的工具。
骑马回到尚书府,青衣召集府上侍卫训话,征求可以与她一起捉鬼之人。一听说去捉鬼,所有人后退三尺,面有惧色。后海那件事在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