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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句话特别得阴险狡诈,甚至能让人起一身的肌皮疙瘩,可他却是说得无比轻松,那口气似乎是在问“你今天吃饭了没有”似的。
幸好蔺宝先前就领教过连澈的狠毒劲儿了,不然这会儿还非得被他给吓到不可。
就在连澈以为自己吓到她了的时候,便只见蔺宝倏然又抱住了他的手臂,小脑袋靠着他的肩膀,道:“连澈,其实我挺讨厌一个人的霸道和**的,可是现在听到你这么说,我居然觉得有点兴奋。你说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
闻言,连澈作叹息状,无奈道:“不如让太医给你开点补脑的药方吧,不然宝宝遗传了你这笨脑子可怎么办?”
“……”
连澈,你丫的就不能说句好听的么!
她翻了个白眼,依旧抱着他的手臂,嘟嘟嘴道:“要是嫌宝宝笨的话,那你找别人给你生啊!我就不信这生出来的宝宝不会和你一样毒舌!”
万一这宝宝长大了,张口闭口就能气死他俩的话,那这孩子还不如不生了。
连澈听了这话,仅是笑笑——在他看来,她说这话无非是想要气一气他罢了,毕竟她又不是不知晓,他这辈子只能和她一个女人同房,这孩子自然只能由她来给他生了,说到底,他好像还没有嫌弃的资格。
说起宝宝,蔺宝便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想起这几日自己的想法,便又道:“连澈,你说以后给宝宝取什么名字比较好呢?”
取名?
——这可得好好思索一下。
连澈垂眸凝思了半晌,这才开口道:“如果是男孩子的话,就叫连笙吧——芦笙的笙。”
连笙,连笙,连惜一生。
蔺宝自然也想到了这个,转了转眼珠,思索道:“那如果是女孩的话,叫连惜?——珍惜的惜?”
连惜……
连澈摇摇头,道:“听着怪怪的,不如叫连嫣吧——姹紫嫣红的嫣。”
连嫣?
这名字听着委实不错,蔺宝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可随后便有些犹豫了:“万一这回的是儿子,下回的是女儿,再这么叫的话,会不会不符合这一辈的字辈?”
毕竟,她听闻古人大户人家给孩子取名,那可都是得按着字辈来的。
经她这么一说,连澈这才想起了还有这回事儿,认真琢磨道:“这么算来,到这一辈的话,应该是‘祈’字辈了,嗯——就是‘祈福’的‘祈’。”
照他这么说,那她以后的娃岂不就叫“连祈笙”和“连祈嫣”了?
可是,说到字辈,再想想连澈的名字,蔺宝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纳闷道:“如果按字辈来的话,你为什么是单字名呢?”
似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连澈便只好耐心地解释道:“我这一辈因为男丁稀有,所以才会取了单字名,不过倒也不是说没有字辈,我这一辈的字辈不是字,而是偏旁部首。”
偏旁部首的话,那他那一辈就是“氵”了?
可听他这么一说,蔺宝还是觉得有的地方不对劲,又问道:“那你父皇怎么就知晓你们这一辈男丁稀有呢?”
“因为在我出生前便已经有了三位皇姐,而恰好国师又算出我们这一辈的男丁稀有,所以才会取偏旁部首做字辈,据说这样似乎能护主男丁的正通血脉。”
他淡淡道,从他的神情中不难看出他对自己的三位皇姐似乎并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谈及自己的父皇都是如此。
见状,蔺宝不禁有些起疑,半晌这才问道:“你和你的亲人关系不好么?”
☆、【120】宝儿,我对你已经不仅仅是喜欢了【红包加更】
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连澈的眸子里滑过一丝惊愕,瞳眸中倒映着她的小脸蛋,终是叹了口气,道:“宝儿,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后宫有多么无情。”
闻言,蔺宝不禁有些诧异,睫毛微颤,道:“难道我现在不是身处后宫之中么?”
——还是说,他指的是他在后宫所经历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时,连澈倏然伸开双臂将她搂到怀里,坚定道:“宝儿,虽然你身处后宫,可是我不会让你同我一样经历后宫里的那些勾心斗角的。”
——因为,他希望她在他眼中能一直这么单纯美好下去,如果哪一天后宫这个大染缸真的会把她染坏的话,那他宁可放手让她带着那份纯真离开,可现在他决定拼尽全力也不想让她离开!
感受到他的真诚,蔺宝伸手轻轻搂住了他的腰,小脑袋贴着他的胸膛,低声道:“连澈,如果有一天我变坏了,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
——会!当然会!
连澈的手不由地使了些力,似是想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可顾及到她的身子,却又不敢太过使力,声音虽有些低哑,却足以让她听清:“宝儿,我对你已经不仅仅是喜欢了。”
不是喜欢?
蔺宝怔了怔,却又听他继续道:“你失踪的时候,我会心慌得到处去找你,可若是找不到你,我的心就痛得不像是我自己的了。一见到你回来,我就忍不住想要抱抱你,心里也有些莫名的兴奋和欢喜。可是,还不仅仅是如此,如果你有一天真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拿命跟你换,就算换不回你,也会同你一起——”
怎料,最后那个“死”字还未出口,他的唇便被她的手指给堵住了,唇瓣上传来她指尖上的温度,连澈第一次觉得和她触碰,竟然是如此的奇妙。
蔺宝抿了抿唇,收回了手指,抬眸看向他,眸中含着些许雾气,道:“连澈,以后不要随随便便说那个字好不好?就当……就当是一个承诺好了,只要你还在,就保护我,不要让我出事好不好?”
——这样,他就不会和那个字扯上关系了。
连澈依言点点头,似是想起了什么,眸中掠过一抹犹豫,随即便消失不见了。
——宝儿,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相守一生的。
*
近几日因为年华和颜楚楚的事儿,连澈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偶尔能抽空来看一下蔺宝已经是忙里偷闲了,而白天和她相处的时间,自然得晚上来补上了。
因此,可以说,连澈已经好几晚都没有同蔺宝在一张床榻上休息过了。
虽然蔺宝也提议过她去御书房那边陪他睡,或者是连澈将奏折拿到朝阳殿来,这样一来批阅完了奏折,就可以搂着她继续睡了。然而,连澈却是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拒绝前者,那是考虑到蔺宝的身子不宜多走动,且这御书房的床榻哪儿有朝阳殿的床榻睡着舒服,就算蔺宝乐意,可她肚子里的宝宝总希望自家娘亲能睡得好一些吧?
而拒绝后者,则纯碎是以为连澈懒得将东西搬来搬去,且有的奏折是朝中密件,不宜搬动,如果搬到了朝阳殿,先不说这奏折的内容被人看到,被有些人偷走倒是很有可能。
见连澈如此坚持,蔺宝倒也不好反对,只好由着他去了,毕竟现在有如烟妹妹搬过来陪她一起住,哪里会觉得寂寞嘛。
正想着,便听身侧的年如烟闷闷地开口了:“蔺姐姐,你说咱俩睡一张床的消息若是传了出去,我还能嫁得出去不?”
——毕竟,蔺宝现在的身份可还是个公公,而年如烟正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少女,知情的人觉得她俩是闺蜜睡一张床又不怎么样,可不知情的人,乱说倒是极有可能了。
不过——“没事儿,这消息绝对传不出去的。”蔺宝拍拍胸|脯道,一副笃定的模样。
闻言,年如烟不由地有些纳闷,在床上翻了个身,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蔺宝,道:“因为皇帝哥哥的关系么?”
蔺宝点点头,道:“只要有你皇帝哥哥在,谁敢把这消息传出去,那肯定是不想活了。”
年如烟听着倒也觉得有理,想起今儿个连澈那副模样,不禁有些后怕,朝她怀里缩了缩,这才道:“蔺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相信皇帝哥哥啊?”
听了这话,从不走文艺范的蔺宝今儿个难得文艺了一回,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道:“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值得付出的人,那么你就会相信他的所作所为。”
值得付出?
未经人事的年如烟不解地眨了眨眼,只觉得她这话未免太过深奥了,可看她那一脸陶醉的模样,倒也猜到了不少,便道:“对了蔺姐姐,我现在可是按照你说的,对锦年哥哥不理不睬的了,那你觉得我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呢?”
锦年……哥哥?
蔺宝抽了抽嘴角,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恋人口中喊昵称”啊!
瞥了眼一副天真好学的如烟小朋友,蔺宝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现在呢,你就继续不理他,他到时候肯定会有意无意地来找你,不过你还是别搭理他,等到他心灰意冷的时候,你再搭理他,好让他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