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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噗通!”
她知道,这是她的心跳,可是她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难道……是因为他吗?
正想着,便只听一声声烟花在天空绽放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而这时,有人欢呼道:“快看!有流星!”
一听这话,众人闭上了嘴,抬头看向天空中的流星雨,纷纷惊叹起来。
蔺宝用余光瞄了眼天空,果然有流星出现,而且还不止一颗!
——尼玛,老天爷这是非要比她嫁给他么!还是说,他真有预言的本事?
瞅着她分神,连澈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下唇,随即直起身子,一手撩起她耳畔的长发,道:“宝儿,你可愿嫁我为妻?”
愿意吗?
她愿意吗?
蔺宝深吸一口气,心窝里暖暖的,脑海中也浮现起她先前丢失的记忆。
她记得,初次进宫时,她呆呆地站在大殿里,他看着她的双眸,先是一怔,随即便勾唇冲她笑了笑,那笑并不明显,却很温暖,如烙印一般,印在她的脑海。
她还记得,黑夜里她穿着宫女服先是和一白袍男子相遇,随即便又和他巧遇,期间她还请他们俩吃了烤土豆,后来她才得知那白袍男子叫年华。
她还记得许多,而其中让她印象最为深刻的,是那日他们出宫遇刺,他为她挡了一刀,后来他们躲在青|楼的柴房里,她陪了他一整夜,或许她就是从那时起,喜欢上他的吧……
见她顿住,连澈有些紧张,生怕她反悔,而她在捕捉到他眸中的紧张之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轻轻扣住,羞红了脸道:“我愿意。”
愿意?
她说愿意?
连澈兴奋地抱紧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使劲儿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激动道:“你答应了,就不许反悔!”
“只要你不反悔,我就不反悔。”
言罢,她便将脸紧贴他的胸膛,纵使隔着厚厚的衣裳,她依旧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灼热和那强劲的心跳。
同样,她也觉得热血澎湃,小心脏跳个不停,一种喜悦充满心房。
她现在好想开口告诉他,过去的一切她都记起来了,可是——就在她从他怀里挣脱开,准备说话的时候,周围倏然响起声声尖叫,几欲刺破她的耳膜。
——发生什么事了?
蔺宝和连澈抬头望向四周,只见方才还在为他们欢呼鼓掌的人们惊慌失措地跑下看台,而就在这时,一根根银针在月光下散发着寒光朝他们刺来。
连澈眼疾手快将蔺宝护在怀里,轻巧地施展起轻功避开那些银针,趁着这个档,躲在暗处的几个黑衣人冲上前,拔出手中的长剑朝他们俩刺去。
蔺宝一惊,五年前他为她挡的那一剑还历历在目,未等他反应,她便伸手推开了他,迎向了那冰冷的长剑。
“宝儿——”
声落,连澈急忙冲上前,看着那长剑即将刺入她的身体,而就在这时,一抹黑影朝他们袭来,一掌击退了周围的黑衣人,随即便扛起蔺宝消失在了看台。
连澈这回当然不会再让那人得逞,不管三七二十一,捡起地上散落的长剑急忙追去。
他已经失去她一次了,那种心痛的滋味他不想再体验一次!无论如何,就算是死,他也要和宝儿死在一起!
*
蔺宝看着地上那点大的人群,心里猛地一颤,伸手死死地拽紧他后背的衣服,激动道:“南净,我知道是你!放我下来!”
——尼玛,除了南净还有谁会穿这一身黑?就算他不穿黑衣,那她也能嗅出他身上淡淡的异香——那种味道,是南净专属的!
闻言,南净抿了抿唇,扛着她回了自己所住的客栈,奔回了厢房,将她放到了床榻上,猩红的眸子里满是急切,伸手扯下了她的发带捆住了她的双手,道:“晚颜,就算是你恨死我,我也必须带你回去!”
看着自己被绑的双手,蔺宝有些发颤,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二哥,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那一声“二哥”将南净惹毛了,他知晓,就算自己愿意和她重新开始,那她也是不会同意的,而其中一个原因便是他们是亲生兄妹!
蓦地,他上前将她扑到,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恶劣,“把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去!”
“不……”
她刚说了一个字,他的大掌便擒住了她脆弱的脖颈,唇边是嗜血的冷意,“收回去!”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蔺宝将身子缩成一团,咬着下唇,道:“二哥,我不会和你回去的,我要和连澈成亲!”
话音未落,便只听“嘭——”的一声响起,床榻旁的衣柜应声翻倒在地。
见状,蔺宝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却见他倏然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衣带,一张酷似蔺晚琛的脸上满是疯狂,“我不会让你和他成亲的,绝对不会!”
看着他的动作,蔺宝下意识地挣扎,被捆住的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险些急得哭出来,“二哥……南、南净,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与其和他发生关系,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奈何她的挣扎只会让南净更为兴奋,为了避免她自尽,南净干脆从怀里掏出了黑色的药丸,硬是塞进了她嘴里,蔺宝猝不及防,一口咽了下去。
对上他那狰狞的面容,蔺宝的声音因害怕而走了调,“你给我吃了什么!”
话一出口,她就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先是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接着便是视线变得模糊起来,随即身子就开始燥热,甚至还有些瘙痒,伴随着一种空虚感,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难道……这是媚药?
蔺宝心底一凉,咬紧了下唇,夹紧双腿看向他,费力道:“疯子,放开我!”
“晚颜,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了。”
说罢,他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双唇,一双手灵巧地解开了她身上那厚厚的阻挡物。
他……他这是要——
一滴泪珠溢出眼角,蔺宝抽泣着,无助地看着他,“二哥,不要……求你,不要……”
如果他做了那种事,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再活下去?就算死了,那她也没脸去见她娘!
看到她这样,南净微微抬头,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伸手触上了她的肌肤,“别怕,不会疼的。”
一种陌生的感觉充斥着蔺宝的心房,她反感地扭动着身子,可这一动,身下的瘙痒便愈发严重了,扭动一番,蔺宝也没有多少力气了,她浑浑噩噩地看着眼前的人影,眸子里满是冰凉,可还是费力道:“哥……娘会死不瞑目的……”
蓦地,南净顿住了。
他倏然想起很久以前,那个女人临死时,拉着他们三人的手,和蔼地笑着,那笑容里满是母爱,可他却也看懂了另一层意思——她要他们相亲相爱。
可转眼一想,他现下在做什么?准备强|暴他的亲生妹妹么?
一种罪恶感弥漫在他的心里,蔺宝见他僵住了,暗自松了口气,可这身体的反应却愈加敏感,以至于她完全丧失了意志,主动朝他靠去。
南净一怔,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和那微敞的衣襟,犹豫了片刻,随即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双唇——
*
蔺宝醒来时,正在朝阳殿的偏殿里,她下意识地看向身侧,那里并没有人,可以说是整个屋内都没有人,随即她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身子,虽然穿着干净的里衣,可她的身子还是有不适感,双腿还有些酸疼,腰也有些肿胀。
抿了抿唇,蔺宝还是伸手解开了衣襟,只见自己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全都是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只是并不是很明显,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蔺宝知晓,是有人给她沐浴过了。
可是,她又是在哪里沐浴的呢?
倏然,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蔺宝只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坐起身一手捂着嘴干呕起来。
——她昨晚真的和南净发生关系了?!
就在这时,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蔺宝抬眸望去,只见一群宫人规规矩矩地走上前,手里捧着各样的首饰和衣服,有领头的宫女上前看着她,恭敬道:“娘娘总算是醒了,现在让奴婢为娘娘更衣,去慈宁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吧。”
娘娘?
蔺宝顿时觉得这个称呼未免刺耳了些,看着那些华丽的服饰,她心不在焉地别过脸,反感道:“都退下吧,我自己静一静。”
“这……那奴婢在外边候着,娘娘有事便吩咐一声。”
说罢,那些宫人便又退下了,偌大的屋内,只剩下了她一人。
想起昨晚的事儿,蔺宝忍不住干呕,身上的种种反应无一不在向她诉说——她背叛了连澈!
可是,她又是怎么回来的?难道是南净事后将她送回来的?不对,以南净的性子,根本就不可能将她送回来,照这样说来,那便是连澈将她带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