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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元脸上表情一僵,突然向相宜打去凌空一掌,相宜快速闪开,曹元趁此机会便向远处逃开,只是他还没走出几步,便被一个绝色的男子挡住了,曹元蹙眉,眼前的男子武功在他之上,还未待他有所反应,那个男子便在他还来不及反应前一掌将他打倒在地。曹元见今天的情况怕是没有他可以逃走的机会了,倒不如搏一搏。于是,他站起来,抽出腰间的剑便与那个男子打了起来。那个男子正是拓跋宜北,他恨恨的看着曹元,嗜血的眼神让曹元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在交手的时候曹元发现发现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拓跋宜北的招式没有一样多余的,几乎招招致命,曹元很快便抵挡不住,倒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谁?”曹元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拓跋宜北唇角扯出一个冷冷的笑容,看着他的眼神冷如寒冰:“我是北原的摄政王,她是我的女儿。”拓跋相宜看着后面走来的相宜。
曹元转头看到缓步而来的相宜,脸色有些难看,这次还是他轻敌了,而且竟然没有探听到她的身份。难怪那日北原皇帝的表情那么奇怪,真是天要亡他吗?
相宜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那张平凡的脸,她相信那个面具男子面具下的脸绝对不是这样的,难道他有传说中的人皮面具?这样想着,相宜蹲了下来,仔细的在他脸上寻找着,曹元怒眼相对,可惜他现在已经无法动弹。
忽然看到他耳边有一丝印痕,相宜嘴角微勾,手伸向那儿,往外一扯,一张人皮面具出现在手中。相宜再看向躺在地上的曹元时,一时愣住了,这是怎样一张脸,肤色白皙如凝脂,五官出奇的柔美与精致,这样的容貌真是连很多女子都要自叹不如,可是这容貌太过阴柔,不像是一个男子所有,相宜惊愣之后蹙眉,难道他其实是个女的?这样一想,相宜就在曹元羞怒的眼神中伸手摸上了他的胸。额,是平的?相宜不信的再摸了几下。
“住手,你竟然敢羞辱我!”曹元用一种极憎恨与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相宜收回手,自己只是要确定他是男是女而已,哪里有羞辱他?
这张被他藏了很多年的脸突然曝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憎恨这张脸,就是因为这张脸,他被娘亲抛弃,送给那个肮脏的老头,让他一生都活在噩梦中。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西烈国会退兵吗?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相宜收起了要戏弄他一番的心思,而是冷声问道:“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花辰风。”曹元闭上眼睛,带着些无力。
“你跟花严是什么关系?”
提到花严,花辰风的表情有一丝的凝固,而后满是厌恶,痛恨的神情,连声音都带着些艰难:“算是我的师父吧!”同时自己也是他的娈童,想到当年那个恶心的老头那般对他,最后竟然把天岚教交给了他,让自己为他报仇。可是相对为他报仇,他更想杀了这个欺辱他的老头,而那个老头却说:“你受到这样的待遇,都是暗月城和皇室害的,若不是他们如此对我,我又岂会那般对你,如果杀了我能够让你真心为我报仇,我愿意死在你的剑下!”
所以他笑着答应了,然后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看着他的鲜血流了满地,自己不知道是解脱了还是又陷入了另外一个困局,他知道这个老头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暗月城和皇室造成的,所以他也怨,既然那个老头已经死了,可他的恨意还是没有得到缓解,那他就来毁了暗月城和皇室吧!
那就难怪了,既然如此,她便不能留下这个人了,相宜看着她声音有些冷:“既然你如此诚实,我也告诉你为什么,你没发现西烈的七皇子和九公主都没在吗?我只是把他们押到了西烈国大军面前,若是他们不退兵我就杀了那两个人。”
“当然这点分量也许还不够,但若是加上北原国和东木国大军压进他们西烈国的边境,他还有心力来管南临的事吗?”
花辰风脸色苍白起来,有些不敢相信道:“东木国为什么会……”
“你是想问东木国为什么也会帮我吗?可惜我不想告诉你!”相宜冷笑道:“这次我不能放过你,留下你这样的隐患实在对我们暗月城不利,虽然蚂蚁啃不动大象,但是会觉得痒,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花辰风一直以为自己有了足够的力量,可是最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也罢,这一生他没有得到过幸福,又何必去计较生死呢?
说完相宜伸出手,快如闪电的在他身上的几个穴道点了几下,花辰风惨叫一声,只觉得丹田内的功力在快速的流失,他眼神阴狠的看着相宜,吃力的指着她:“你废了我的武功!”
“你这样惊讶是干什么,我没杀你你不是应该感激我吗?”相宜戏谑道。
“我宁愿你杀了我!”花辰风狠声道,没有了武功他就只是个普通人,这样倒不如一死。
相宜冷冷的看着他那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既然你这么相似,我就成全你好了。”说完拿起一把剑便要向他刺去,却被一个人横空截住了。
相宜收回剑,她也并不是真的想杀他,不过是吓吓他,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不怕死。只是这个拦住她的人却是让她有些意外。
“闲王爷这是干什么?”相宜并没有给他好脸色,以前看起来那么疼少卿,最后却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抢少卿的皇位,看来以前的爽朗什么的都是装的,内心其实就是个卑鄙小人,现在这些都是他引起的,如果她和少卿没有做准备,下场可想而知,他这会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人心生厌恶。
闲王看出相宜眼中的厌恶,无奈的叹息一声:“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武功,就放过他吧,这件事是本王的错,让本王一力承担吧!”
花辰风楞了,错愕的看着闲王:“你为什么要救我?”他不是从来没有信任过他吗?
“虽然你有自己的私心,但你也为我做了很多事。”闲王不欲多解释,只是看着相宜:“我知道,我现在说这样的话很虚伪,但还是想说一句,对不起,就算要被关进宗人府我也心甘情愿。”
“这件事少卿自会有决定,闲王爷何必着急。”
“王爷!”远处忽然响起了舒烈的声音,舒烈看着这有些混乱的场景一惊,自己回来晚了。急忙在人群中寻找王爷,看见之后忙带着身后的两个中年女人向相宜这边而来。
闲王诧异的看着舒烈身后的浓花,不解的问舒烈:“舒烈,你带她来干什么?”
浓花闻言跪了下来,对闲王道:“对不起,王爷,浓花骗了您,上次是教主逼我那么说的,太子殿下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
闲王退后一步,忽然笑了起来,这样不是他期望的吗?是自己太傻,轻易相信了别人的话,才走到了这一步,幸好少卿很聪明,自己没有成功,这样很好……
舒烈也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是他回来晚了。而跟在他身后的另一个中年女子神情复杂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花辰风。
花辰风的眼睛睁大了,直直的看着那个中年女子,可只是一会,他便怨恨的转开了视线。
“辰风,你真的不愿人娘亲了吗?”中年女子半晌有些叹息的开口。
“我没有娘!”花辰风的声音冷得掉渣,连看也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中年女子眼里闪过痛苦的神色,声音有些沙哑:“辰风,我当年也是不得已,我不得不把你送给教主,你知道的,城里凡是长得俊俏的男孩都会被抓走,会被训练成没有感情的死士,而偏偏教主看上了你做他的继承人,所以我才把你送去了,只有这样,你才可以保住自己的命。”
“可那种没有尊严,羞辱的生活我不要,我宁愿被训练成死士!”花辰风激动的大声道。
中年女子脸上留下一行清泪,蹲下身抱着不断挣扎的花辰风:“辰风,娘没有要抛弃你,娘只是希望你能活着,他的仇不管你的事,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花辰风静下来,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母亲的温暖了,他以为他只是一个被母亲无情抛弃的孩子,现在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些茫然。
中年女子忽然放开他,向相宜跪了下来:“皇后娘娘,民妇求您放过我的儿子吧,他以后再也不会做对不起朝廷的事了,求求您!”
相宜看着这个一心为自己孩子的女人有一丝恍惚,前世自己不断的求母亲不要走,可她仍然头也不回的走了,同样是母亲,为什么差这么多呢?
“好。”相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大脑反应之前就说出了这个字,只是她愿意成全这个爱着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