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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点点头,睁着大眼睛问道:“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只要好好的就算是帮我最大的忙了。”帝少卿宠溺的看着她。
切,又小瞧她,不过,她好像有件事忘了告诉他,可是一时却想不起来了,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去看看爹吧!
“对了,还有一个月是皇上的寿辰,其他几国可能会派人来祝贺,最近京城会有很多他国的人。”帝少卿提醒道。
相宜停下来,不知道舅舅会不会来,东木国肯定是慕容齐亲自来,暗月城已经传来消息,慕容齐现在已经是东木的皇帝了,以他爱妹心切的程度,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到了,这京城看来又热闹了。
“我知道了,我先去看看爹。”相宜笑着道,她知道少卿是在告诉她摄政王的身份可以公开了,不过这还得问问爹,他愿意才行。
摄政王住的院子,拓跋宜北站在院子里看着远方,秋白站在后面。
“秋白,既然荆国公府已经与真定侯府交恶,那么你可以做下一件事了。”拓跋宜北淡淡道,似乎这一切并不能入他的心。
“是。”
“公主来了。”秋白看见门口的相宜忙对摄政王道。
拓跋宜北转过头见到相宜不由自主的翘起了唇角,对秋白道:“你下去吧!”
“爹,你在跟秋白说什么呢,自从来了南临,你都没怎么出去,要不今天女儿陪爹出去走走?”相宜抱住拓跋宜北的一条手臂,撒娇道。
“好。”拓跋宜北对相宜的撒娇很受用,刚开始遇到相宜的时候,她哪里会有这样的小女儿态,现在却这般信任着他这个不称职的爹,想到她从小在真定侯府受得苦他就很自责,不管是裳儿,还是相宜,他都欠她们良多。
两人走在大街上,绝色而又相似的容貌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拓跋宜北是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而相宜的注意力根本就没在这些人身上,她不过是看拓跋宜北整天闷在府里,又加上那个娘亲的事,怕他会在心中郁结,所以想带他出来散散心。
“爹,最近赌坊里出现了许多新的玩法,不如我们去看看?”席杨还真是能干,不愧是南临首富,只是给了他一些方案,他便能做得有声有色,她把前世见过的各种赌术的玩法都写了出来,原本还怕席杨理解不了,结果上次无意间进入一间赌坊一看,竟然跟前世的玩法做得相差无几。席杨虽然住在江南,但京城的一大半产业都是他的,这段时间不仅是赌坊,酒楼,绣坊等地方也都按照她的构思做了改变,甚至还在她写得基础上做得更好。
可是说完之后半天都没得到回应,相宜疑惑的从前面回过头,不仅是她的丫鬟金月,摄政王身后的侍卫,连向来淡定的拓跋宜北都惊愕的看着她。相宜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在向四周看了一下,奇怪道:“怎么了?”
“王妃,你要去……赌坊?”金月瞪大眼睛问道。
相宜故意睁大眼睛跟她对视,道:“对啊,有什么问题?”
拓跋宜北上前一步,也不忍责备她的轻声道:“那种地方不是一个女孩子该去的,你怎么会想到去赌坊?”不知道是谁教坏他的女儿,要是让他知道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那种地方不该去?她怎么忘了,自己今天不是跟暗月城的人一起出来,于是讪笑道:“呵呵,我是听说这里的赌坊有许多新花样,一时好奇而已,那我们去找一间茶楼听说书?”这个总不会出格了吧!
“好,相宜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拓跋宜北的语气很是宠爱。
相宜撇撇嘴,自己刚说去赌坊的时候他怎么不这么说?只好在附近找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茶楼,选了一个雅间,边喝茶边听下面的人说书。
最近京里倒真的是出现了许多他国的人,相宜瞟了一眼对面的雅间,看那些人的打扮不像是南临国的,也不知道这么早就到南临来是要干嘛!
“爹,这次皇上的寿辰,爹你会以摄政王的身份参加吗?”爹来了南临这么久一直没有亮出身份,可是他毕竟是一国摄政王,如果北原国使者来了反正是会认出他的。
“嗯,这里是南临国,我既然来了自然会去见见南临的皇帝,我也要告诉所有的人你是我北原的公主,让他们知道伤害你就是与我北原国作对。”他要让整个北原成为相宜的后盾。
“摄政王还真是视北原国无物啊,在摄政王眼里竟然还比不上相宜。”一个有些幽怨的声音响起。
拓跋宜北见到来人蹙紧眉头,沉下脸道:“皇上怎么会来南临国?”
“朕自然是来参加南临皇帝的寿辰的。”枫霖一本正经道。
“我堂堂北原的皇帝亲自过来是不是太有失体面了!”
枫霖无所谓道:“摄政王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反正我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丞相了。”
相宜看这两人的样子不禁想,摄政王跟皇上不应该都是敌对的吗,虽然他们俩也不和谐,可是却感觉怪怪的。
摄政王转头不语,好像根本就不愿意见到他,他却一点也不在乎,自顾自的在相宜对面坐了下来。
“啊,相宜妹妹,原来你在这儿啊,我就说公子怎么突然就到这里面来了。”原楚南看见相宜眼睛一亮,在看摄政王在身边忙道:“子彦见过摄政王。”
“子彦哥哥,好久不见了,过来坐吧!”相宜让他坐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他们原本感情就不错,现在又知道他们本身就是兄妹,当然相处更加融洽了。
枫霖嫉妒的瞪了原楚南一眼,自己堂堂一个皇帝竟然没一个人待见。
听着下面的说书,相宜是昏昏欲睡,摄政王根本就没听,其他几个人的心思也没在这儿,相宜就觉得这听说书真不是一个好的提议,于是道:“我们去城外走走吧!”
几个人欣然同意,在下楼的时候恰好碰到对面雅间的人也下来了,对方是两男一女,看其穿着打扮应该是他国的贵族,他们也看到了相宜一行人,那位女子一看到拓跋宜北就呆住了,世上竟然有这么好看的人!
相宜微笑着向他们颔首,然后走出了这间茶楼。
那个女子一直呆站在原地,旁边的人见她不动,扯了一下道:“明唯,你在看什么呢!”
叫明唯的女子回过神来,见已经空了的门口,惋惜道:“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美的男子。”
“我倒是觉得那个女子不错,真真是人间绝色,没想到刚到南临就见到这样的美人。”另一个男子也回味着。
“你们还真是兄妹,人家一看就是父女,你们一个看上了人家爹,一个看上了女儿,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好。”这说话的人叫楚剑飞,是西烈国最年轻的将军,而另外一男一女是西烈的皇族,九公主明唯,七皇子明延琛。
“他的年纪是大了点,可是如果让我嫁给他我也愿意的。”明唯一脸痴迷。
“花痴。”明延琛一脸鄙视。
走出城外,拓跋宜北突然道:“相宜,你娘亲……她葬在什么地方,我想去拜祭一下。”看到路边孤零零的坟堆,他忽然就想到了他可怜的裳儿是不是也像这样。
相宜楞了一下,当年母亲死后并没有被葬入宁家的墓陵,而是被随意安葬在了城外,她想母亲也是不愿意死了还被留在宁家不得脱身吧,这样在外面倒是能够自由自在,只可惜常年无人打理,现在怕是已经爬满了野草吧!
“我带爹去吧!”相宜记忆中恍惚还有一些片段,大概能知道娘亲葬在哪儿,这些年她没有办法出府,所以也从来没有人祭拜过。
走了许久,穿过一片树林,看到前面那个长满青草的坟堆,记忆中娘亲就是葬在这儿的,走上前去,相宜扒开挡在前面的草,现出一块已经快要腐烂的木牌,隐约还能从上面看出石裳两个字。
拓跋宜北站在坟前,眼角滑过一滴泪水,蹲下身一根一根的拔起上面的草来,裳儿,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不会来南临,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而现在又怎么会葬在这么荒凉的地方,无人祭拜。
相宜也蹲下身,默默的跟着拔草。原楚南在前面作了一揖道:“姑姑,我是子彦,你小时候见过的,我也来帮你清理一下上面的杂草吧!”说完也加入了拔草队伍。
枫霖看着完全陌生的摄政王,这就是摄政王爱着的女人吗?从来摄政王就是让人惧怕的,谁又能想到他会有这么缠绵爱恋的时刻。
就在这时候,却听到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打斗声,拓跋宜北蹙眉冷眼看去,是谁竟然敢打扰他,扰了裳儿的安宁。相宜也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却意外的发现那打斗的主角之一竟然是他们刚在茶楼里遇到的那几个他国人,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但看到那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