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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元笑了起来:“我最欣赏的便是王爷这一点,所以我才会一直跟在王爷身边,至于慧夜亲王,我不会动他。”这算是一个保证了。不过曹元想的却是,如果慧夜亲王现在已经死了,他就算想对他不利总不能追到阴朝地府去吧。
“你能够做到最好。”帝谨轩相信少卿不可能就这么死了,他们叔侄总有一天还是会再相见的。他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伤害他,这样他对不起死去的太子哥哥,也对不起和他一起长大的少卿。
皇宫中,正在凤来宫与皇后用晚膳的皇上,得到帝少卿失踪的消息竟然不顾形象的大笑了起来,对身旁的皇后道:“你看,即使朕不动手,连天都要收他!”大哥呀大哥,你那儿子就跟你一样是个短命鬼,你再优秀又如何!一旁来禀告的人额上滑下一滴冷汗,他明明说的是慧夜亲王落水失踪了,怎么听皇上的意思是却是他已经死了呢?
可是,皇上马上蹙起了眉头,帝少卿这一死,那金龙令他该如何下手?
“慕容齐呢?他什么时候回来。”皇上突然想起了慕容齐来,以往他有什么事都是交给他去办,现在还得让他早点回来,他私心里还想了一下慧夜亲王的事是不是慕容齐下的手。
“这,还没有收到慕容大人的消息。”
皇上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可是随即又否定了,不可能,慕容齐的妹妹还捏在他手上,他那么一个爱妹心切的人不可能会放下他妹妹不管的。这样自我劝慰一番倒是挺有效果:“慕容大人若是有什么消息,你要尽快禀告朕,好了,你下去吧!”
用过晚膳之后,皇上还是有些不安心,对自己的贴身太监王公公道:“王时,摆驾歆语宫!”
“是,皇上。”王时有些尖利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直让人心里发渗。皇后在后面急急问道:“皇上,你不是说今晚留在臣妾这儿吗?”
皇上转过身笑着对皇后道:“今日朕就先去贤妃那儿,皇后这儿朕改日再来吧!”
皇后闻言脸色一黯,垂下头道:“是,皇上,臣妾恭送皇上。”
皇上走后,皇后坐在桌前,对着身后的王嬷嬷道:“好不容易把皇上请了过来,他也答应今晚留宿在凤来宫,可到头来他还是走了,嬷嬷,你说,他是在嫌我老了吗?”
“娘娘……”
“呵呵,皇上肯定是更爱年轻貌美的女子多一些,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了却说要去贤妃那儿呢?本来还想趁今晚跟他说说将五皇子寄养在我这儿的事,看来也不成了。”皇后的眼神平静了下来,这么多年来,她早就应该习惯的,红颜易老,宠爱又岂能持久。
皇后不知道的是,皇上并没有去歆语宫,而是在途中被德妃派来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请去了德妃宫中。
今日北原国的所有大臣都早早的起来,催促着家眷们梳洗打扮,急急的便往摄政王府赶,生怕去得晚了会得罪摄政王。
相宜今天穿着拓跋宜北昨日为她买的那件衣服,整个人在红色的衬托下如花中的精灵,却又不失大气端庄,紧收的腰腹衬托出她婀娜纤细的腰肢,真真让人移不开眼睛。相宜转了一圈,还算满意,又让人将昨日摄政王买的首饰拿了过来,她一眼便看见了那只单独包起来的蝴蝶凤钗,知道这应该是摄政王亲自挑选出来的,便让丫鬟帮她插在了头上,又选了几样看起来比较清雅别致的头饰戴在了头上。等到收拾停当,两个丫鬟都呆住了,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子,就像她本不是凡间该有的,而是天上坠落凡间的星辰,一样的耀眼夺目。
拓跋宜北站在门口,嘴里噙着笑意,好像自从与相宜相认之后,他便总是很容易笑。相宜站起来,转过身站在拓跋宜北面前转了一个圈,笑着道:“爹,你看相宜今天这身打扮怎么样?”
“很漂亮,这世上没有比相宜更美的人了。”拓跋宜北是真心如此认为,在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人能够与相宜相提并论。
相宜知道这是每个父亲的通病,但是心里却很开心,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相宜道:“爹,大臣们都来了吧,都是我耽搁太久了,我们走吧!”
“不用管他们,他们不敢有怨言。”拓跋宜北温和的看着相宜。
相宜低头,这就是个不顾他人的暴君形象吧!
回过头看了一下床上被子里鼓起的那一坨,心想就不带小吱了吧。不过还是要把小吱的存在告诉爹,可是拓跋宜北听了之后却直上火了一句“倒是个忠心的小家伙”便再没有其他的表情。
在摄政王府后花园里等候摄政王到来的大臣们都有些不自在,这可是他们第一次有机会进入摄政王府,多少还是有些担忧,怕自己不小心犯了摄政王的忌讳什么的。于是,整个后花园里就只能听到很细微的偶尔有人的交谈声,整个场面异样的安静和诡异。
“摄政王到!”
声音一响起,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恭敬地候着,等到看到摄政王的身影都伏地行礼,不敢有丝毫懈怠。
当他们起来之后,看到跟在拓跋宜北身边的相宜时都有些失神,本来摄政王就长得极为俊美,这般容貌整个北原都无人能及,而他的女儿跟他长得极为相像,却更多了一些女儿家的柔美,轮廓也柔和许多,她就那么站在那儿,从容端方,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这样的女子怕是要让北原多少男儿丢了心。
对于这么多人盯着相宜不转眼,拓跋宜北有些不满,蹙了蹙眉,冷声道:“还不见过公主!愣着干什么!”
“臣等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的人都回过神来,见摄政王脸色有些阴沉,忙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起来吧,既是设宴,各位大臣不用多礼!”相宜的嘴角抽了抽,都为这些人可怜了,明明这么怕摄政王,偏偏还不能不来,只摄政王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让他们胆战心惊,这怕是有史以来最为诡异的宴会了吧!
所有的人小心的看了一下摄政王的脸色,才站了起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却是如坐针毡。只有一位小姐至见到摄政王开始就一脸痴迷,那就是柳锦月,她是随她的父亲吏部尚书来参加这个宴会的,吏部尚书低着头不敢有一丝妄动,自己本就被摄政王记恨着,当年拓跋家灭门一事他们吏部参与最多,可摄政王却偏偏留下了他们吏部,他们只好胆战心惊的过日子,就怕摄政王会某一天突然算起旧账来。不经意间眼神瞟到自家女儿的样子,吓得他忙扯了扯女儿的袖子,见她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提醒道:“月儿,你不想活了,敢用那种眼神看摄政王!”
柳锦月却仍然一脸痴迷道:“没想到他就是摄政王,长得真美,要是我能嫁给他也不枉此生了。”昨日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府里了,一直后悔没能打听到那个男子的名字,没想到今天就见到了,还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对于她昨天被他打飞的事她竟然完全不在意。
“我看你是疯了,摄政王也是你能宵想的吗?你最好收了这心思,不要害了我们整个柳府。”吏部尚书现在连掐死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不可以,你女儿我有哪点不好。”柳锦月不满的嘟起了嘴。
吏部尚书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带上她,只是她这心思都让他们柳府站在了悬崖边,“月儿啊,你就听爹一句劝,不要再有这种心思,你又不是没有听过摄政王的为人,他又向来不近女色,而且他的岁数快能当你爹了,你何必执迷不悟。”
“哼,我看外面的都是谣传,摄政王这样的绝世佳公子怎么会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不近女色又怎么会有一个女儿,他岁数大了又怎么样,全北原的男儿没有一个比得上他!”柳锦月不想理会她爹,转过头继续一脸痴迷的盯着摄政王看。
吏部尚书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已经不稳靠了,都怪他平时把这个女儿给惯得,现在怎么劝她也不听。
其他的小姐虽然也觉得很惊艳,却不敢像柳锦月一样大胆,跟柳锦月一样的还有一些大家公子,他们自见到相宜开始便移不开眼睛,如果能把这样的女子娶回家,怕是人人都羡慕的吧,再加上她身份如此尊贵,娶了她就等于有了摄政王的庇护,他们就是想在北原国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什么,一时大家都动起了心思来。
拓跋宜北和相宜可不管他们想什么,相宜只是得体端庄的微笑着,而拓跋宜北根本没把下面的人放进眼里,今天不过是让他们来认识一下相宜,明白她的身份,其余的他根本没那个心思来好好办这场宴会。
所以所有的人都只有默默的用餐,估计心里还在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