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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刚进来便听到掌柜的这句话,心想这口无遮拦的人等会摄政王肯定不会饶了他。可是当他看到摄政王的表情时,他无力的垂下了头,只见拓跋宜北正细心的看着柜台上的东西,根本就完全无视了掌柜的话。
拓跋宜北忽然看到一支金色的蝴蝶凤钗,上面的蝴蝶薄如蝉翼,雕工精细,拿起来的时候那对翅膀还在不停地颤动,这支钗如果送给相宜,相宜一定会喜欢的。抬起头来,将这支凤钗递给掌柜道:“把这支钗给我包起来。”忽然又觉得一样东西太单调,便又将其它看着还可以的东西全部要了一样。
掌柜的嘴都快合不拢了,没想到一大早便遇到这么一个大财主,忙陪着笑脸快速的将所有的东西都包了起来,足足装了两大包,递给拓跋宜北。秋白忙上前接住,现在他终于是明白了王爷为什么会亲自买这些东西了,王爷平时不近女色,府里也没有其他的女人,只有昨日跟着王爷一起回府的相宜小姐,看来王爷很喜欢这个女儿。幸好他今天出门的时候银票带得多,不然要是没钱付账,王爷说不定会把他丢进河里喂鱼。
出了朱钗店,拓跋宜北似乎仍然没有满足,不一会跟在后面的几个侍卫每人又多了几个大包,等到他逛到一家绣庄的时候,所有的侍卫的手上都提满了东西,秋白也是满手的东西,心想王爷再逛下去他们就得用嘴拿东西了,王爷难道是想一次性把这条街上的东西都买完不成。
拓跋宜北一进绣庄便看见了挂在墙上的那件红色的广袖流衣裙,不禁想如果相宜穿上这件衣服一定很好看,于是他指着那件衣服对店主道:“把那件衣服给我包起来。”
店主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如此俊俏,又贵气逼人的男子,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歉意道:“不好意思,这位老爷,这件衣服是别人定了的,我们店里其他衣服也很漂亮,老爷不如看看别的。”
“一千两。”拓跋宜北想也不想的便报出了一个价。店主目瞪口呆,这人竟然用一千两来买这件衣服,还真让他有点心动,可是,他们开门做生意的讲的是信誉,所以:“老爷,不是价钱的问题,实在是这件衣服是别人定做的。”
“一万两。”
店主觉得自己现在很想直接晕倒,一万两都可以买下好几个他这样的店了,他真的很心动啊!内心无限挣扎中。秋白在后面抽了抽嘴角,王爷这是在败家吧,虽然他们王府不在乎这点钱,但用一万两买一件衣服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是谁好大的口气!”一个有些尖刻的女子声音在门口响起,店主看到来人,原先已经动摇的心思马上收回,谄媚的对来人道:“柳小姐来了,您的衣服已经做好了。”然后又转头对拓跋宜北道:“这位老爷,这件衣服就是这位小姐定做的,实在是不好意思。”同时心里也在肉疼,一万两啊!
柳锦月刚进门便听到一个背对着她的男子要出一万两买她的衣服,一时无名火起,她柳锦月要的东西竟然也有人敢跟她抢,口气还如此之大。可是当她走进去看清那个男子的样子时,立时呆住了,两眼痴迷的盯着他那绝色的容貌。拓跋宜北感受到这样的目光蹙了蹙眉,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气,看得旁边的秋白都为柳锦月捏一把汗,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敢这么看摄政王,摄政王平生最讨厌的便是有人对着他发花痴。
果然,摄政王抬起手来,对着那个女人便准备一掌把她拍出去,那个女人却在此时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一脸的温柔娇羞:“这位老爷,这件衣服你若是喜欢,锦月可以送给你,不知锦月可有这个荣幸知道老爷的名字。”
秋白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女人抓着摄政王的那只手,这女人是活腻了吧!拓跋宜北瞟了一眼这个恶心的女人,脸色阴沉,手一挥,柳锦月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柳锦月随行的丫鬟忙惊呼着追了出去。
柳锦月对这突来的变故完全反应不过来,等到她落地的时候便晕了过去,丫鬟们见此情况什么也不敢说,抬着她们家小姐上了马车,便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店主瞪大了眼睛,这位爷是不是太狂了点,也太不知死活了,那位柳小姐可是吏部尚书唯一的女儿,向来民不与官斗,他这样一下子把人家小姐打飞出去,就不怕遭到报复吗?
“你到底卖还是不卖。”拓跋宜北脸上闪过不耐烦的神色,冷飕飕的看着店主,店主额上滑下一滴冷汗,他不卖行吗?
拓跋宜北示意秋白把银票给他,秋白翻了个白眼,他现在两只手都不空,怎么拿银票。拓跋宜北见他没反应,杀气腾腾的瞪了他一眼,秋白哭丧着脸道:“爷,我满手都是东西,没法拿啊!”拓跋宜北此时才发现他竟然买了这么多东西,走过去,伸手从秋白的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来递给店主。店主将衣服包起来,颤颤巍巍的交给拓跋宜北,等拿到那叠银票时,他更抖了,一万两啊,真的是一万两!
拓跋宜北亲自抱着那件衣服便出了这家店,秋白心想王爷不会还要继续买东西吧!拓跋宜北走着走着忽然问身后的秋白:“你说,相宜会喜欢这些东西吗?”
王爷从来没有给别人买过东西,这次不但自己亲自买,还精心挑选了一番,小姐哪能不喜欢:“小姐一定会喜欢的。”
闻言拓跋宜北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看着四周的东西道:“若是相宜不喜欢,再去找便是,世界这么大,总能找到一两样她喜欢的东西。”秋白在后面一个踉跄,差点把手中的东西掉到地上,竟然还要找!
终于拓跋宜北不再买东西,几个侍卫都松了一口气,跟着王爷往王府行去。回府后他便让侍卫提着东西跟着他一起去了相宜住的院子。
此时相宜正一时心血来潮,练起了字来,她前世学过书法,而且还意外的选了颜体,颜体主要究字内精微,求字外磅礴,一个女子学这样的字还是有点困难的,可她就是喜欢这种坚实骨体,雄媚书风,于是下了很多功夫在上面。拓跋宜北见她练得专注,抬手阻止了她身旁两个丫鬟的行礼,也示意那些侍卫在外面等着,自己走到相宜身后看了起来。
相宜似有所觉的回过头,惊讶的叫道:“大叔!”拓跋宜北的嘴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同时又有些黯然,这丫头还是不肯叫他一声爹。
“相宜的字很好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字体,是相宜自创的吗?”拓跋宜北眼里是掩不住的欣赏,他拓跋宜北的女儿果然不是凡品。
相宜低头小小的羞愧了一下,自己哪会自创字体,可又不好解释,只好不说话默认了,然后抬起头道:“大叔,下朝了吗?”
“嗯,回来的时候路过街上,我给你买了一些东西回来,你看看喜不喜欢。”拓跋宜北首先便将自己手上的那件衣服递给相宜,然后让侍卫们将买的东西全部拿了进来。相宜接过来打开便看见了那件红色的广袖流衣裙,展开看了一下果然很漂亮,笑着对拓跋宜北道:“这衣服很漂亮,我很喜欢,是大叔亲自挑的吗?”
他那向来冷酷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色,移开眼睛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相宜倒是诧异了,没想到还真是他亲自挑选的,心里有一种暖暖的,感动的情绪在滋生,他比前世的父亲还要宠她。
等到侍卫将所有的东西拿进来在桌子上堆成了一个小山,相宜目瞪口呆了,他这是买了多少东西啊!
“你看看这些东西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再去给你买。”拓跋宜北温柔的看着相宜,若是那些大臣看到摄政王这样的神情估计会觉得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可是他们做梦也不会梦到摄政王竟然还会有这样的表情。
相宜愣愣的看着他,他是想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她的面前来吗?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感受到这种被人如珠如宝对待着的感觉,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拓跋宜北有些慌张起来,从来没有做过安慰人的事,此时那向来杀伐果断的摄政王却手足无措起来,在这个时候他只是一个父亲,一个心疼女儿的父亲。
“相宜,你不要哭,不喜欢的话就全部扔掉,我们再去买你喜欢的。”拓跋宜北说着就准备把这些害得相宜流泪的东西扔出去。相宜却抓住他的手,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肆意的哭了起来,像是要发泄两世以来的怨气,泪水不一会便打湿了拓跋宜北胸前的衣服,可他却毫不在乎,只是像一个普通的父亲一样轻声安慰着相宜。
过了许久,相宜才停止了哭泣,松开拓跋宜北,红肿的双眼看起来楚楚可怜,让拓跋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