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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为何黑东珠会落在他府里,但即便以后发生了什么她不乐见的事,她也能保这对姐弟安宁,毕竟吴忻睿在地道里说的话,已是决定要依附她了不是么。
望着这一双姐弟,她的眸光不自觉得看向了叶茫,如果,这家伙是她的弟弟,会不会像吴忻睿对吴默然那般?
现如今身边的那些兄弟姐妹们是没有一个信得过的,毕竟不是一母同胞,谁也不会说和她有多好,即便总是喜欢冲她撒娇耍赖的那位八妹可是靠不住的,如果能真的有个同胞兄弟倒也不错。
叶茫见她看向了自己,桃花目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片刻之后,像是忽然得知了什么似的,忙后退了好几步,那模样活像是撞了邪,“殿下,你有凰音了,还看我作甚。”
瑾玉:“……”
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想着跟这个家伙成好姐弟。
就这德行,能学吴忻睿就出鬼了,不给她惹麻烦就该谢天谢地了。
“你说得对,本宫有凰音了,看你作甚。”她朝他冷笑,“自然是看你与本宫的凰音差了多少,果真不止一星半点。”
“你……你少损我几句能怎样!”叶茫又抬起了手,抖得像是抽了风,桃花眼瞪着她,“你觉得他好,你就看他,以后都别看我!也别再拿我和他比,本公子与他不是同一类人,誓死不做男宠!”
说着,转过头看着那软榻之上安睡的人,用鼻子哼了一声。
誓死不做男宠?
吴忻睿姐弟二人听着这话便是忽的觉得身边的空气一寒,而后诧异的目光也看向了瑾玉,却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对叶茫的话并不在意。
忽的想起刚进房之时看着这六殿下手中抱着一名少年,当时便觉得奇怪,却也没多事地问出口,而之后他们与他说话便将这疑问暂时抛却了,现下叶茫忽的来了这么一个反应,二人的疑问又回来了。
吴忻睿悄悄瞥了一眼那软榻上的人,从这方向只能看见他的侧颜,却见他长睫卷翘下颌精致,神色虽是有些苍白,却还能看出是个好看的人儿,那年纪,约莫与六殿下差不多。
姐弟二人的惊疑瑾玉看在了眼中,她只是清浅一笑,而后望着叶茫,开口的声线凉地毫不称那脸上的笑意,“你想当男宠本宫还不收,除了凰音,本宫谁也不要。”
这话说出除了有损叶茫的用意,还有另一个目的,那便是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只稀罕凰音一个,那么就不会是个男子见到她就担心自己的节操,毕竟好男风这种事传出去总是会让一些长得好看的男子自危,而凰音能给她带来的好处就是他长得足够好看,她这样的话放了出来,若是长相比不过凰音,自然也不用担心被她荼毒。
她是有些担心叶茫这个脑子短路的四处说她流氓,若把这吴忻睿给吓着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那最好!”叶茫冷哼了一句便是甩了甩袖子,“本公子也不会学那家伙,好好地被你糟蹋,雅芳阁那么好的地方不混,非要……”
“再说废话本宫找人封了你的嘴巴!”一身低斥喝出,成功地让叶茫闭上了嘴。
这家伙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把凰音送到雅芳阁去做头牌,真是作死的思想。
视线一转落在那对姐弟身上,她淡淡道:“本宫相信你二人是不会如同某个蠢家伙一般管这些有的没有。”
话音落下,她便感觉身前有人瞪向了自己,虽没有开口,但不满的情绪却十分明显,她懒得搭理那人。
“殿下的事情自然不是我们该管的。”吴默然平静地开口,“我姐弟二人只是想寻求一份庇护,其他的殿下大可安心。”
他们向来不是多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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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是聪明人。”瑾玉闻言笑了笑,而后道,“珍惜,把那家伙抗上来。”
吴忻睿二人自然是知道它应该是同身边暗卫说话,而她这句话之后,便从雅间的房梁上落下一人,一身黑色劲装蒙着脸,走到了房间的暗处,再次出来时,手中拖着一名用麻绳捆绑的男子。
将那男子扔到了地上,吴忻睿看清了他的面容,当下惊讶道:“岳炀?”
“嗯,就是你口中的那混账。”瑾玉淡淡道,“你可知今日那岳府门口的锣鼓菊花及鞭炮是谁的杰作么?”
吴忻睿早已猜到,“必然是殿下的杰作。”
“好玩么?”她问。
“噗嗤”吴忻睿回想起那府门前的一幕幕便又是想笑,“好玩。”
瑾玉又问,“解气么?”
吴忻睿点头,“解气,难得殿下想得出这样的主意。”
“那么现在,有更解气的一件事情交给你做。”瑾玉挑了挑眉道,“现如今,知道你二人就是两棵小白菜的人有多少?”
“有不少,但应该是不会说出去的。”吴忻睿道,“叶茫,还有他带到我府上的一位朋友,然后便是一些我的好友,是些市井小民,虽没有什么本事,但绝不会透露此事,虽说有不少人在寻找我与姐姐的踪迹,但至今还未找到。”
“这样的数量已经是不少了,本宫认为你们可以暂时沉淀一段时间,帮本宫完成一本书。”瑾玉坐在桌边,漫不经心地以手指敲打着桌子,一声一声极有规律,“有位朋友是与叶茫一起同本宫举荐你们的,那人是否曾经给你写了一个梗概叫,岳府迷云?”
吴忻睿点头,“是有此事,殿下的意思是要我们帮您完成这本书?您想让它上市还是……”
“自然是上市面。”瑾玉笑道,“先按寻常书的价格卖,有人敢买便这么卖,少有人买便再降低一倍价格,再不行就贱卖,如果效果还不好那便倒贴。”
吴忻睿默。
贱卖也就罢了……倒贴……
这位殿下是宁愿赔钱也要往死里编排岳府么。
“本宫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亏了。”瑾玉挑眉道,“但本宫自然不是喜欢做亏本生意的,所以么,这若真是倒贴了,钱得让岳府自己出啊。”
“让岳府自己出?”吴忻睿讶异,“如何出?”
“咱们手上不是还有岳二公子么。”瑾玉慢条斯理道,“本宫在那些歌舞炮竹上花了不少钱,那约莫百来号的叫花子本宫提供给他们衣物与赏钱每人就得好几百两,如今再加上提供给你创作外加上市的成本价,算算得有几十万两,本宫便以绑架岳二公子的强盗的名义,向岳府勒索你看这如何?”
吴忻睿闻言怔了片刻,而后便是眸中涌出一抹狂热,“殿下好计谋!”
叶茫听闻,也怪异地望了一眼瑾玉,不想他竟有这样的主意,花出去的钱全让岳府出了自己一分也不亏,而岳府便是要拿钱给她,这不是相当于他们自己做了捣乱自己府门与编排自己家族的冤大头?
被人整了还倒替人出钱,这位殿下——真够损的。
“那便这么定了,珍惜,拿纸笔来!”
……
“这二少爷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未回来。”岳府门口,中年管家急的来回踱步,眼见那出去抓人的守卫们都空手而归了,他们的二少爷竟还久久未归,府里头的宾客暂且还不止这府门口发生了什么,老爷还在宴席上坐镇,这少爷也得进去敬酒才行。
想到这儿,他便对身旁的仆人吩咐,“我去找找二少爷,很快便回,你去通知一下老爷……”
“大叔,这里是岳国公府么?”话还未说话便是衣袖忽的被人一扯,刘管家低头一看,便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叫花子仰头看着自己,不由皱起了眉,“这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么?”
那小孩却好似没认真听他的话,只是举起了小手,那手中捏着一个信件,“这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
刘管家一看,有些狐疑地将那信件接了过来,却在看到那上头写的的大字时沉下了脸——
勒索信。
直觉告诉他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他看着跟前的小孩,“谁给你的信?”
小孩摇头,“不知道,他给了我银子,只让我转交给你。”
言罢,转过身便跑开了,刘管家见此忙朝身边的人道:“跟上那孩子。”
仆从点了点头跟了上去,刘管家将那信封拆了开来,摊开后看了那上面的内容,却险些没把信撕了——
贵府二公子因欠下鄙人一笔五百万两的债务无债抵还,故而鄙人先将他留在鄙人住所,限贵府一日之内将债务归还,地点在贵府对面街道的叫花子坊,在规定时间内将债务还清,岳二公子必也安全送回,如若不还,我必撕票。
如若不还,我必撕票。
这八个字最是醒目,管家见此神色难看到几点,拿着信件就进了府里。
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