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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驾。”不理会所有人,萧玉痕带着啼哭的孩子和一脸得意的蓉妃从容离开了流金宫。
本是燃着火龙的宫殿内,突然变得如室外一般寒冷,季嫣然被扶上床榻躺好,香儿为她掖好被子,泪却再次止不住流下。
她的脸色腊黄,是失血过多的表现,没有了孩子,香儿真怕她就此不愿意再醒来,在这样冰冷残酷的皇宫内,生生要将她的姑娘给逼死。
“什么?!季妃的孩子被夺?皇上是什么意思?”在家里得到消息的季少阳大为震惊,同时感到吃惊的还有季家老爷季大富。
“这……这……”老人急得不知说什么好,那心里真是痛得没话说。
是他错了吗?当初千防万防,希望女儿嫁进宫能保一世平安,却不曾想,那皇帝处处针对她,现在她才产下孩子,他就狠心将她夺走,这个皇帝的心尖一定是黑的吧,一定是。
想到此,不禁老泪纵横。
“爹,我去把姐姐从宫里抢出来,我也不做这什么将军了,咱们收拾细软,去其他地方谋生,也好过这么窝囊地活着,这九曜实在待的人憋屈。”季少阳气怒道,连说话也口无遮拦。
“放肆,连皇家也敢随意批评,你真是活腻味了。”
季大富气得胡子直抖,一边是女儿,生死未卜,一边是在朝为官的儿子,却年轻气盛。
此时的新帝可是气势正盛,谁要敢与他对抗,只会是杀无赦。
“不行,我非得去问问皇上,他是什么意思,要是他说不出个道理来,看我不冲到后宫去宰了那几个害我姐姐受苦的女人。”
说完,季少阳便要冲出将军府。
“你们给我把将军拦回来,作孽啊。”季大富招呼一旁守卫的侍卫。
那些人都是季少阳一手提拔的心腹,又岂会分不清事情的轻重,他们不待老爷吩咐已将气得头冒青烟的威远将军给拦了下来。
年轻男子重新坐回太师椅上,狠狠将铁拳砸在红木几上,“彭”一声巨响,可怜的茶几碎裂坍塌,令在场的人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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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教总坛,司徒瑾同样得到了消息,他决定天黑后便入宫,他不会看着她将生命毁尽。
事情很快就会有转机。
密室内,萧玉痕同样遭到老师金山的质疑:“陛下此番举动,有卸磨杀驴之嫌,更有讨好乐家的用意,值得吗?”
“太傅有所不知,那个季妃不守妇道,宫里尽人皆知,当年太上皇在位时,朕不过是看在父皇的面上,才娶了她,让她成为朕的妃子,已是厚待她。
☆、394大虐2
她运气好,怀了朕的龙种,朕却不能让她这样的女人来带坏朕的太子,未来的皇帝。”
“唉,皇上啊,可你也要顾及季家的感受,你就不怕季少阳对你生怨气?”
“朕就怕他不怨朕,他若是有了怨心,朕才好对他下手,难道太傅不明白其中道理?”
“皇上,臣惶恐。”听着这番话,金山似乎明白了什么,忙低下头来行礼,额上却已冷汗直冒。
看着昔日的恩师一步步追问自己的用意,他不得不违心说出那样的话,也是身为帝王必须考虑的事实,他不能让任何人做强做大。
季家太有钱,季少阳太过强势,他不能再让季嫣然成为后宫的宠妃,让他们以为有机会在朝堂上呼风唤雨。
金山则以为,新帝不过是要让那些功臣懂得进退,不要以为可以用功劳来获取更大的利益。
各人心事,有几多,又能与何人说。
萧玉痕深深感到做皇帝的不易,也感到由身到心的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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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金宫内,司徒瑾坐在床榻上,香儿守护在床边,季嫣然背对师父,正接受从他体内输出现股股真气。
大冬天,屋内有火盆,再加上专注于用功,两个人的额头都有晶莹的汗珠,表情是隐忍的痛苦。
司徒瑾的脸依旧戴着面具,等到季嫣然终于醒来,她的目光却完全失了焦距。
“然儿,不能放弃,放弃了就什么都没了,你还不满十九岁,未来还很长,有的是机会,听为师一句劝好吗?”
“师父,我的孩子没了,我生不如死啊!”季嫣然几乎是哇哇大哭,她这样的嚎哭,让司徒瑾反而有了些安慰,她能哭就好,能哭没有彻底绝望,要是一声不吭,可就真没救了。
“姑娘,别哭了,你还在月子里,哭多了,以且会落下病根的。”香儿却在一旁担忧道。
“对,对,我怎么忘了这点,咱不哭了,你会好起来的。”司徒瑾道,他轻抚她的背脊,让她能得到一些安慰。
本是未婚的男子,此时也丝毫不顾虑对方是宫中的妃嫔,在他眼里,她是他最爱的女子,是他亲口承认的教主夫人,即使她现在还陪伴在那个皇帝身边,但他相信她会有一天来到自己身边,而且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
季嫣然痛哭了好几场,似乎真的得到了些缓解。
孩子不在自己身边,可他会健康长大,再痛再苦,她都不该放弃,以后,她一定会有机会见到他,并夺回他。
这样想着,她的眼中竟燃烧起希望的火苗,对,只要好好活下去,一定会有希望,不仅如此,她还要朝那权力的顶峰攀援。
现在后位空悬,她也要争取,绝不会让别的女人比自己更早得到。
那个后位是谁的,谁说了都不算,只有新帝萧玉痕才有资格决定。
这个问题,乐芙蓉也不知问了多少遍,她现在可是皇长子的母妃,在她心里,她已经把自己当作了那个最尊贵的女人,连和各宫的妃嫔说话也最有底气。
☆、395皇宫禁忌
不过,流金宫也成了她的禁忌,她不敢到那里去炫耀,怕那宫里的女人把自己掐死。
她不来找茬,季嫣然倒要找她的麻烦,一日在后花园相遇,乐芙蓉想从旁边绕过,季嫣然却紧走几步,拦住她,斜睨着她道:“作了贼,连胆子都变小了,还真是没胆呢。”
语气中的冷嘲热讽毕现。
乐芙蓉身边的贴身丫环刚想跳起脚来替主子辩驳,就被季嫣然一掌掴了去:“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本宫,当真是个没教养的奴才。”
她的眼神凌厉,那被打的丫环本想怒瞪她,却被那一掌打了个明白,若是再敢瞪过去,恐怕吃亏的还是自己。
乐芙蓉竟然毫无反应,这确实不像她以往的风格。
“姐姐不必恼,孩子在我那里好好的,不用担心,只是还与不还,可不是我说了算,那孩子可是皇上交到妹妹手上的,所以,若是姐姐真想要,还是请和皇上说清。”
乐芙蓉边说着,边行了个礼,带着被打的丫环离开了那里。
“哈,敢拿皇上压我,算你能。”季嫣然气怒道,她的眼神望向深蓝的天空,在这样的寒冬,何时才会有春天来临?
不几日,新帝萧玉痕得到消息,八旗国大举进犯九曜国边境,来势汹汹,且他们似乎掌握了兵力部署,专找薄弱的方向攻击,已攻破九曜国边境好几个军事重镇,还有向其它地方进攻的趋势。
这一场仗来得太快,几乎打了个九曜国一个措手不及。
而他们占领的几个城池恰恰是当年蹴鞠大赛时,由修夜辉输给九曜的,现在算是物归原主,可修夜辉似乎并不打算停手,战事继续绵延。
苦了边境上的老百姓。
九曜国这几日的早朝皆围着八旗国的来袭在谈论。
武将自然主战,文将则主张谈和,反正失去的也并非九曜国原有的国土,并不重要,但若是继续打,可就胜负难定了。
萧玉痕坐在龙椅之上,心里疑惑的是另一件事,是谁出卖了九曜国边境线的兵力部署,让八旗国的机会找薄弱处下手,然后趁机入侵九曜国。
他绝不会相信是八旗国的奸细进入边城得到的消息,因为边境的兵力部署相当隐秘,明着的防守并不是真正的防守重点,暗防才是,而这个暗防是新帝萧玉痕亲自派人做的,又怎么会落到修夜辉的手中,答案就只能是一个,皇宫内有奸细。
想到此,他的目光中掠过一丝狠戾之光,他一定会找出那个人来,稳固自己的江山,不过既然现在已大败,还是先听听八旗国是什么意思,再决定是继续打还是要割地赔款。
“众位卿家,朕决定派人去探探八旗人的虚实,谁愿意前去与八旗国皇帝谈和?”
殿内无人说话,武将一脸忿忿,觉得是对自己军事实力的不自信,文官则面露喜色,只要不打仗,怎么都好办。
新帝的话却没几个人听进去,他们都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
☆、396比赛1
最后还是与季少阳同期的文状元左青毛遂自荐,愿意去与修夜辉谈谈。
“好,很好,左爱卿即日封为九曜国使节,去往八旗国都城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