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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嫣然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那长相足以让任何男女为之倾倒。
可是,不对,他是怎么发现她是易了容的,这才是关键吧。
“对了,你怎么看出我的破绽来的?”季嫣然换了个问题。
司徒瑾被她的问题弄得烦不胜烦,今晚月色正好,本该是好好说话的时候,被她这些话问得真是辜负了这好景。
“然儿,还是放不下那个皇宫,放不下那个皇帝吗?”他的双手背于身后,月光洒在他纯白的衣料上,让他看起来更像从天上派到人间的仙人一般。
这样美好的夜,这样的美男,季嫣然有一刻便看着他的如仙之姿,不知作何反应。
可在听到他的问话后,她的脑海里竟浮现出萧玉痕的身影,同样为男子,他却与他有着太多不同。
他冷酷,霸道,王者之气十足,而眼前的男子虽也对她发着火,却总带着不忍,带着柔情。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已是他的妃,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即使他不爱她,嫌她脏,却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358看着办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已是他的妃,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即使他不爱她,嫌她脏,却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我……不是放不下,只是不能就此放下,若是因此连累爹爹和少阳,可就是罪过了,你也知道,他现在在朝为官,不能……”
季嫣然揪着手上的花枝,结巴道。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至于教主夫人一事,就这么定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司徒瑾说完,将人皮面具丢还给季嫣然,自己则朝宴会厅里走去。
“你……!”季嫣然只来得及说出这个字,便看到男子已大步离开。
跺了跺脚,季嫣然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教主夫人,她何德何能?又有何面目去坐那个位置,他们俩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嘛。
一个皇妃,居然还能成为江湖门派的夫人,这怎么也是说不通的。
没办法,眼下还是把这一晚过了再说,武林盟主可不是当着玩儿的。
想到此,将那面具再次戴回脸上,回复老态,再清清嗓子,季嫣然也回到了宴会当中。
此时,在昏黄的灯光中,刚才还觥筹交错的人们已有大部分卧倒在桌上,更有甚者,竟已趴在了桌子底下,场面一片狼藉。
季嫣然扫视全场,认识的人也一个不见,连金三娘也不知去了哪里,还有少阳,白升。
突然一个想法涌上心头,刚才在宴会上,她可是亲眼看到白升对金三娘不怀好意,他一定会有什么行动。
想到此,她决定去找一找金三娘。
走近那些武穆派的下人们,季嫣然礼貌问询:“敢问,那些女眷们是在安顿在何处?”
那些下人们自然认得眼前的白胡子老头是新任的盟主,忙道:“从那道偏门穿过,走过抄手游廊,有一排厢房便是。”
道过谢后,季嫣然便决定去那里找人,其间,她看到,司徒瑾已和几个尚未倒下的江湖人士又喝上了。
他的面具早已重新戴上,只能看到他线条冷硬的下巴和那同样泛着冷意的薄唇,虽然刚才两人的谈话并不愉快,不过季嫣然还是打算让他陪自己一起去,两个人做事,比一个人强。
“哟,这不是卜懂师叔吗?”没想到,未曾等她先开口,司徒瑾倒先唇角挂笑地招呼起她来。
这让季嫣然的老脸更红了,不揭开身份还好,这一揭开,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若是再叫他贤侄,真是有些折煞自己。
“呃……那个副盟主,我找你有些事,你可否与我同去?”季嫣然也不看他,只是支吾道。
“何事?”司徒瑾却并不躲闪,只是问道。
“你与我去了便知。”季嫣然并未点明是要去找三娘。
“既是盟主相邀,小辈岂有不去之理。各位慢饮,在下去去就来。”司徒瑾对一旁一起喝酒的人们行礼道。
“盟主真是客气。”那些人们还礼道。
司徒瑾便跟在季嫣然的身后朝女眷住的厢房走去。
一路上,两人也不曾说话,但季嫣然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不是因为对对方的心动如此,而是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自己在他面前已是原形毕露,实在做不到坦坦荡荡。
☆、359抓流氓
一路上,两人也不曾说话,但季嫣然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不是因为对对方的心动如此,而是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自己在他面前已是原形毕露,实在做不到坦坦荡荡。
等到走过抄手游廊,便见那一片厢房还有几处从纸糊的棱形窗格中透出微黄的光,想来还有人没睡。
司徒瑾忍不住提醒道:“到这里来可是有事?”
季嫣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并不回他,两人从廊侧跨到一丛金丝竹后,静静等待着什么。
这时,便见那游廊外的花园小径中,有其他身影在晃动,定睛一看,从那淡淡月光下,能看到长着狐狸眼的男人也正鬼鬼祟祟地藏在某个角落,还好,他并没有发现另一边的两个人。
只是偷偷朝说话处望了一眼,他又继续等待自己的猎物。
不一会儿,厢房处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有人从屋里出来,朝花园小径走来,那黑影便闪到路边的盆景处躲避。
季嫣然看到,出来的是位小丫环,就是时常跟在金三娘身后的那位,她这时出来,不知道是要去做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那丫环又出现了,这次,她手里多了一个托盘,盘中的是一杯茶,正冒着热气。
而那狐狸眼的男人突然一个闪身便拦在了女子的前面。
“呀,你谁呀,怎么躲在这里吓人?这里可是女眷住的地方,你一个大男人跑来干什么?”
此话不单是提醒那个人的,连带司徒瑾也被提醒了,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女眷住的地方来?
想到此,司徒瑾狠狠瞪着季嫣然。
可她丝毫不以为忤,只是不看他,而是继续看着前面两人的对话。
“好姐姐,我就是仰慕三娘,仰慕地紧,你让她出来与我相见,可好?你看今晚夜色如此好,正是花前月下面的好时候,何必辜负了呢?”
这男人有如此厚脸皮,自然不作他想,一定就是白升那无耻之徒了,亏他好意思说,是名门贵公子出身,却做出这等爬人墙角之事。
那丫环也不买他的账,只道:“你快走吧,姑娘已睡下了,再说,哪有半夜三更谈天的事,你把我家姑娘当什么人了,戏本子里与人私会的姑娘?快走吧。”
说完那小丫环又要往前走,白升却并不让路,只是转了转小眼珠子,然后埋下头来咦了一声。
接着他抬起头来道:“姐姐,你的发簪掉地上了,不信你瞧,那丫环不明所以,想去摸自己头上的簪是不是掉了,可手上还拿着托盘,实在不方便,只好将托盘移到一边,仔细看着黑黢黢的地面。
她这一移,便让那托盘移到了白升的面前,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季嫣然和司徒瑾同时看到,白升快速将一包东西打开,然后倾倒进了那杯茶里,并将茶杯也盖上了。
这人也不知做过几次贼了,身手可不是一般的敏捷。
那东西一定有问题,若是不没猜错,一旦金三娘喝下,后果就不堪设想。
☆、360笨师父
那东西一定有问题,若是不没猜错,一旦金三娘喝下,后果就不堪设想。
白升见奸计得逞,也不着急了,只道:“哦,大概是本少爷看错了,既然姑娘已经睡下了,那本少爷就换个时间来看她吧。”
说完,他便踱步朝外走去。
小丫环并不知道他在茶里动了手脚,只是奇怪地看着他的背影,嘟囔道:“刚才还厚脸皮,这么快就知道退去了。”
也没多想,小丫环便准备朝房内走。
此时不阻止,还更待何时,季嫣然忙要去阻止那丫环把那杯有问题的茶端进去同。司徒瑾却拉住了正要出去的她。
“你我都不是光明正大在这里,我们又何必去淌那浑水,金三娘是漕帮的人,相信刚才那人不敢对她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不敢,他可是专做那等下流事的人,这次还不知道要怎么害三娘呢。
三娘可是个好姑娘,她喜欢你,你不要他,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对她不利啊,你不去救,我去!”
说着,季嫣然就要从藏身处出来,去敲金三娘住的房门。
“还是我去吧,你一个老头儿去敲姑娘家的门,说什么。”司徒瑾抓住她的胳膊道。
在那面具下的眼睛衬着月色闪烁着淡寞的光,季嫣然被他一拽,不再前行,眼睁睁看着他去敲那姑娘的门。
她就奇怪了,她一个老头子不好去敲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