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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自己想要给他吃,鸡腿又不会说话,又没有想法,怎么可能想要给他吃嘛,娘太坏了,尽逗他玩。
“哈哈哈,安安真是娘的心肝宝贝,是娘的开心果呢。”满足地抱着儿子,随风心里是满满的柔情。
“咯咯,还有小弟弟,小弟弟也是娘的开心果。”还不忘爹爹肚子里的那一个呢。
“对对对,还有小弟弟,不过,安安是怎么是小弟弟的啊。”
“弟弟跟我说的啊。”安安歪着头解释。
随风大囧,小孩子的思维,真的是不能用正常来理解的。不过,小弟弟就小弟弟吧,多一个象安安这么可爱的小弟弟,她更喜欢。随风竟然不知道自己竟然就这么顺着一个孩子的话,并且还信了他,是她潜意识里也希望那个孩子是个男孩吗?因为安安的原因,她的确比较喜欢男孩子吧。
“呵呵,好,还有弟弟,安安乖,娘一会还要去招呼客人,安安回屋去找爷爷或者爹爹,接的不能再这样乱出来了啊,今天府里人多,很危险的知道吗。”
“嗯,安安知道了,娘,今天是你成亲吗?娘为什么要成亲啊?娘今天好漂亮哦。”
“呵呵,安安不是喜欢若尘叔叔吗,那娘把他娶来给安安做爹爹不好吗?”
“好哎,那娘也把梦哥哥娶了好不好,安安也好喜欢梦哥哥哦。”
“咦,梦哥哥是谁?”府里有姓梦的……呃,好象有那么一个,不会是他吧?囧!
“娘,你怎么忘了,梦落伊哥哥啊。”安安不满地嘟起嘴。
“呃,还真的是他啊。”随风摸鼻子有点无语的感觉,她不知道安安什么时候跟这个华南皇子感情这么好了,记忆中,好象这个皇子跟个胆小的小鹿一样,每次见到她就逃,也因为这样,她也是尽量不在他眼前出现,虽然到现在都还想不明白,她什么时候长得这么恐怖了,能把一个皇子吓成这样,她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不满的说。
“娘想起梦哥哥了吗?那娘会不会娶他啊?安安可喜欢梦哥哥了,爹和娘不在的时候,都是梦哥哥陪安安的,梦哥哥会教安安唱歌,教安安跳舞,教安安习字,教安安弹琴,最最喜欢的就是梦哥哥会跟安安说好听的故事,安安喜欢梦哥哥。”一说到梦落伊的好,安安小脸上挂满了光彩,刹是可爱。
“呃,安安喜欢梦哥哥娘很高兴,但是娘不能娶他。”
“为什么呀?娘为什么不能娶梦哥哥?”
“因为,娘很早就已经娶了他了啊,所以不能再娶。”虽然是有名无实,但梦落伊的确是她随风的夫。想到这,随风挠了挠头,她好象有点不道德,娶了那几个皇子公子的,她却从来没有关心过他们一点,跟澹台雪明虽然有过几次交流,但是却仅现公事,而李慕恩这个刁蛮泼辣的皇子,她是记得他了,也全靠他这么‘闹’得她记下的,却也一样没有过多关注。
而她又明明知道李慕恩爱慕着她,想到他以前做的那些事,和现在这些有可能是他做的事,随风感叹,她是不是错了?这个世界,男子一旦嫁人,就注定是妻家的人,如果被休离,那他的后半生就是生不如死了,因为被休离的男子在这个世界更加的没有地位,通常都是被送进青楼,或者嫁给一些下等的奴隶,她当初没想到那么多,以为娶了,不理他们就是,却不知,这样是毁了一个男人的一生。
四人中,只有澹台雪明和楚怜是有目的的嫁给她,所以他可以不稀罕她的宠爱,可另外的两个不是啊,而且还是皇子,她有什么权力让一个皇子这样孤独一生?
可是叫她去宠爱他们,她还真的做不出来,她又不是种马,播个种就行了,至少要有感情吧,然,她真的对他们没有感情啊,本来她只是想对皖月疼爱一生就好了,其他的她不想管,现在想来,她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次的事了,原因不还是出在她身上吗?
难道要她去跟他们培养感情,然后再跟他们过正常夫妻的生活?
好吧,也许是她多想了,人家并没有这个想法,那她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唉,算了算了,既然这样,那就给大家一个机会吧,至于李慕恩,唉,她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毕竟他身后的势力是她目前还需要的,所以就算查出这次的事是他做的,她目前也不能杀了他,也不能休了他,既然要养着他,不如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再有下次,那……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快,吉时要到了,就等您去拜堂了。”大管事贺招德这时顾不上什么主仆之别了,时间不等人啊,过了这个时候再去拜堂就不吉利了。
“马上就来。”
——
怎么会是你?
子时一刻(晚上11点),被敬了一整天酒的随风,终于倒下了(醉了),客人才慢慢离去,郡王府也慢慢恢复平静。
“王爷,新房到了。”被侍卫搀扶着来到新房的随风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听到房这个字,她的意识里就只有赶紧上床睡觉。
“王爷,您还不能睡,您还没和侧君喝交杯酒呢。”
“唔?哦,交杯酒。”迷蒙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小侍递到她眼前的酒杯。“我说这交杯酒怎么那么多杯?不是喝一杯的吗?难道我今天又娶了好几个?”疑惑地咕哝。
“噗,王爷,您今天就娶了一个,瞧,莫侧君都还在旁边呢,而且,奴手里只有一杯酒。”
“小青,你们先出去吧。”床上的莫若尘出声道。
小青等人领命走了出去,莫若尘起身扶着站不稳的随风,端起一个酒杯放到她手里,然后自己再拿起一杯,挽过随风的手臂,一口饮下。“王爷,您把手里的酒喝下,就是喝了交杯酒了。”若尘此时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哦。”闻言,随风一口将手里的酒喝下,结果她太醉了,酒有一半进了她的鼻子,直接被呛了个正着。“咳咳……”
“王爷,你怎么样?有没有难受?来,喝点水。”
“嗯,若尘?你不要一直动,我头晕。”也许这是随风活了二十七个年头(算一下,随风穿来时22岁,现在已经过了五年)唯一一次的醉酒了(歪:汗,不知道谁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天天醉得象个死人,随风:滚,那不算。歪:……),所以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多么的象的孩子,惹得若尘更是爱怜,心情更加纠结。如果没发生那件事,他现在也许是天下最幸福的新郎吧,可是……
“好,若尘不动,王爷乖,来把这水喝了。”
“哦。”咕噜一口“我喝了,你看,光了,呵呵。”末了还将杯子倒下来晃了晃,她没说谎。
看着如孩童般的王爷,若尘有点错愕,不过更多的是柔情,又感到好笑,这样的王爷,恐怕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他却有幸能见一次,这样的王爷,他不但不觉得她幼稚,甚至对这样的她更加喜爱,这样的王爷,他才觉得象的凡人,他们这些凡夫俗字才离她近一点。
“王爷先别睡,若尘给你脱掉喜服你再睡吧。”脱掉火红的喜服后,若尘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涩,特别是看着随风仅一件白色衬衣松垮垮地穿在她身上,之前随着他脱去喜服时,衬衣也被撩起,到了胸前,若隐若显地显示着随风硬朗却曲线分明的双峰。若尘的脸‘轰’地一下,暴红。
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挪向那诱惑他的双峰,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马上如触电般缩了回来,脸颊更红。
“嗯……”似感觉有人在打她主意般,就算睡着,随风也不懊恼地皱起了眉头。她这一动,可把若尘吓得心脏扑通直跳,脸更是热得能煎蛋,心底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滋生,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感觉真他娘的刺激。
“王爷?”试探性地叫了声,见床上之人仍然沉睡,做坏事的若尘偷偷嘘口气,瞄向刚才碰过的地方,心脏又快速跳动起来,手慢慢伸去、砰砰砰,胸口似住着一只小鹿要跳出来般,他既紧张又期待的咽了咽口中唾液。
天,好软……
渐渐地,随风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褪去,对着赤果的随风,若尘先是脸红心跳,后是恍惚动情,这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啊,她却醉倒睡死了,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了享受这个新婚的权利,可是,他真的好想,只要一次就好,真的,只要一次就好。
于是,他也慢慢褪下自己的衣物,直到赤果……
热,沉睡中的随风挪动着身体,身上的燥热让她很不舒服,而且,她总感觉好象有人在盯着她,她想睁开眼,眼皮却很重,睁不开,她微恼地皱了皱眉,突然,有人在她的胸一部抚摸,她想看看想这么大胆,可身上却因为这轻柔的抚摸而感到异常的兴奋,她竟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