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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相?”
“你真的以为那个女人会念着亲情?哈哈,她混迹朝堂这么多年,早就将利益放在第一位,如今她之所以还敬着我,帮着我,那是因为她要利用我和谨儿来牵制风月潮,她只不过是将我们当做一个名正言顺争名夺利控制朝政的借口!
穆棱,谨儿跟我说过,风月潮不愿她继承皇位是因为她不想谨儿将来和自己的亲人为敌,哈哈,真是可笑之极!大权之下,还谈什么亲情,谈什么不愿?!风月潮用冠冕堂皇的借口,用所谓的爱女情深来掩饰她私心!一代帝皇居然为了自己的私心不惜用上这样的借口,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这意味着,皇位争夺,可以使出任何肮脏手段!
我想要皇位,云启她何尝不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及的上唯我独尊!云启如今愿意辅助谨儿,那是因为她还未有能力去争夺那个位置,所以如果她现于我们抢到军权,加固了她的势力,她一定会翻脸不认人的!到了那时,我和谨儿的性命将会是她谋反的祭品!
穆棱,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可是事到如今,如果我再这么的踌躇不定,那后果可能是万劫不复!”
“主子恕罪,属下明白了!”
云斯宇点头,“你明白就好,还有,寻找玉玺这事也不能拖,本宫就不信风月潮会它给藏的谁也找不到!”
“君上是要玉玺吗?”
忽然,一道淡然的声音插了进来。
云斯宇、穆棱皆是一愣。
“你是谁?”云斯宇望着缓缓走进来的黑衣蒙面男子(听声音是男子)厉声一喝,“谁让你进来的!”凤藻宫乃凤后寝宫,守卫森严,此人是怎么进来的?!
穆棱则在第一时间挡在主子身前,杀气暴涨。
“君上这么快就忘了在下这个旧相识了?”
“谁跟你是旧相识!”云斯宇冷冽地道,“来人,将这个胆敢私闯凤藻宫的贼子拿下!”
命令落下,但是却没有侍卫进来。
云斯宇一惊,再度大喝一声:“来人!”
“君上不必叫人了,没有人会进来的。”
“你究竟是谁?”云斯宇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当年,君上产下谨王殿下……”
“是你!”云斯宇厉声叫道,“是你!”他惊得后退了几步,对着护在自己面前的穆棱喝道:“杀了他!快,杀了他!”
穆棱闻言,正要动手。
“君上不是要玉玺吗?如果杀了我,你这辈子永远也别想得到了。”
穆棱的手定在了他的咽喉处,只要一用力就可捏断。
“慢着!”云斯宇叫停,“玉玺在你身上?”这时,他发现了他肩膀上挽着一个黑色包袱。
“君上说的很对。”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扯下了脸上的黑布。
“是你!”云斯宇再度大惊交出,“居然是你……是你!是啊,本宫为何没有想到,当年能将那么容易将谨儿抱走的人定然是宫中之人!本宫居然这么愚蠢!连衣总管就是传说中的暗卫统领!”
连衣一笑,将手中的包袱拿下,岔开,露出了里面的玉玺,双手奉上,“君上,这便是玉玺!”
云斯宇仔细一看,当即认出那是天凤的传国玉玺,正想上前接过,心中却在这里升起了怀疑,“连衣总管,你这是什么意思?”
“凤后需要玉玺,奴侍便给凤后奉上。”连衣微笑地答道,仿佛送上的不过是一盘点心。
“你是如何进入本宫的寝宫?”云斯宇不相信他。
连衣弯着嘴角,“君上,你认为宫中有谁敢拦住持有玉玺之人?”
“你是如何得到玉玺的!?”他找了这么久都未曾找到。
“君上,奴侍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知道玉玺藏处有何奇怪?”
“你为何将玉玺交给本宫?”
连衣肃然道:“宫中有人趁着陛下病重伺机谋反,君上作为后宫之主和唯一皇嗣之父,有资格和责任保护玉玺,并用玉玺下诏将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拿下治罪!”
“伺机谋反?”云斯宇面色阴沉,“谁?”
连衣义正言辞道:“原雅王贴身宫侍楚是。”
“楚是?”云斯宇一愣,随即想起了楚是持有的令牌不是……“楚是持有暗卫统领的令牌,他究竟是什么人?你是暗卫统领还是他?”
“奴侍乃前任暗卫统领,而楚是乃奴侍弟子,新任暗卫统领,只是他心意风轻涯,所以不惜背叛组织,试图帮助风轻涯祸乱皇室。”连衣正色道,“他勾结莫家,下毒谋害陛下,实乃罪大恶极!”
说完,他双膝跪地,将玉玺高高捧起,“请君上保护玉玺,铲除叛逆!”
“你说什么下毒?楚是下毒谋害风月潮?”云斯宇问道,言辞有些急切,楚是嫁入莫家一事他听说过,但是实在没精力和时间应付这件事,而且也不觉得莫家有能力和皇室作对,所以暂且放下了,如今听他的话居然还有这么一出?
这几日守住女皇寝宫的似乎就是楚是!
“没错,如今陛下危在旦夕,请凤后接玉玺前往救驾。”连衣高声请求。
云斯宇想了一会儿,挥手斥退穆棱,上前一手接过玉玺,沉着脸喝道:“你放心,如果真有这么一回事,本宫定然饶不了他们!”
“谢君上,请君上虽奴侍前去救驾!”连衣担忧急切地道。
云斯宇凝视着玉玺,嘴角弯弯,道:“不及,本宫再去之前还得做一件事!穆棱,为本宫拟旨!”
他不管这个男人究竟有何目的,既然他将玉玺送上门,他就好好利用。
而首先,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风轻涯!
只要杀了这个贱种,那就算她的那些贱奴把这天给翻了也斗不过他!
“哈哈——”
他想到这,忍不住仰天长笑,上天还是眷顾我云斯宇的!
地上,连衣垂着头,嘴边笑纹更深更阴沉……
……
女皇寝室
“真的是中毒?”风慕谨脸色苍白,这比方才听到楚于的独白更加心惊,一把拉过同样脸色难看的楚是,质问道:“母皇为何会中毒的?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楚是脸色发青,这些日子陛下总是昏昏沉沉,他以为是伤心过度,没想到居然是中毒!可是深宫之中谁又这个胆子和能力下毒?!陛下身边有暗卫保护,还有御医日夜照料,所有服用汤药皆用银针探过,这样也会中毒,除非——
难道——
是他!?
可是他为何会对陛下下毒?!
他转过头,目光如利刃直直射向一边跪着的御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中的是什么毒?如何中毒?”
脑海中来回放着哥哥方才的话,如果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是连衣主使的,那也就是说,他真的有可能做出下毒谋害陛下这事!
可是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陛……下中的毒尚……未查清,至于如……何中毒……臣不知……”御医战战兢兢地回道。
“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当御医的?是怎么照顾母皇的!没用的废物!”风慕谨听后简直气疯了,“本王告诉你,如果母皇出了事,本王一定要你们陪葬!”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楚是没有理会求饶的御医,低头沉思。
风慕谨见他这样,沉着脸问道:“你一直照顾母皇,难道什么也不知道吗?”
“糟了!”楚是失声交出,一把甩开了风慕谨的手,慌张地在走到床右侧的墙壁上用力一按,咔的一声,毫无缝隙的墙壁上居然出现了一个暗格。
他看着那空荡荡的暗格,脸色刹那间没了血色。
“怎么了?”
“玉……玉玺……”楚是呢喃着,片刻后对着房梁上大喝,“暗卫现身。”
风慕谨一愣,随即看见一道黑色人影飘落。
“谁动了暗格?”楚是厉声问道。
“是连衣统领。”
“是他?!”楚是早已想到,却还是吓了一跳,“找到他,不惜一切手段!”连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是!”
同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必找了,本统领在这。”
楚是循声看去,正要质问,却见连衣身旁还伴着凤后云斯宇。
连衣为何会和云斯宇一道前来?
难道——
连衣将玉玺给了云斯宇?!
如果是这样,那殿下岂不是——
不管如何,现在还做的第一件就是将连衣捉住!
他指着连衣,命令道:“暗卫,将这个叛主之人拿下!”
“放肆!”云斯宇当即怒道,“本宫在此,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宫侍说话!”说罢,目光在风慕谨的身上流过,谨儿为何在这里?
“凤后,本统领是在处理家务事!”楚是咬着牙回道,他现在可以肯定连衣已经和云斯宇勾结在一起了!
云斯宇冷冷一笑,“家务事?真是可笑,你当这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