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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皓轩心中难受:“可是我不会要皇位的,我发过誓的!”
慕凰夕不以为意:“那些都将会被历史磨灭,而你,才将是西越的君王!”
君皓轩几欲疯狂:“可是我不想要,我好不容易改变了自己的执着,为何你要这样做?这是你对我的施舍么?”
慕凰夕眸子一定,声音坚定:“你错了!这不是我的施舍,也不是我对你的补偿;而是你的责任!属于西越皇族的责任!曾经你为了皇位是因为你的野心,我必定不会让你上位,但是这一刻无关野心,而是作为一个西越王爷该承担的责任,同样也是你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
君皓轩一怔,心中的怨气和激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些失神的看着慕凰夕:“真的……只是这样?”
慕凰夕不再跟他多说,见将军念完了圣旨,便让人将玉玺呈了上来:“今日我慕氏凰夕,以西越皇后身份,代皇上君墨将西越玉玺授予新皇君皓轩,天地与百万将士共同见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一刻他们跪拜的不再是君墨,而是君皓轩,西越新的君王!
慕凰夕将玉玺交到君皓轩的手里,然后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君皓轩,让他接受百万将士的跪拜。
禅让仪式虽然简单,但是君皓轩却已经是实打实的君王,而至于正式的登基仪式则要等到回到西越帝都之后才举行。
君皓轩处理完必要的事情,这才朝慕凰夕那边走去,但是当他看见一脸失魂落魄的芸娘时,心一下子像是被绞住一般,猛的推开大门,果然见里面的床榻上已经空空如也了。
“她……什么时候离开的?”文人
芸娘跌坐在地上,闻言才呐呐道:“不知道,我一个转身她就不见了,连皇上也带走了,她不要我了……”
慕亦辰从暗处走了出来,脸上同样也不好看,走到君皓轩的面前,将一颗戒指递过去:“这是暗楼尊主的戒指,是姐姐让我交给你的!”
君皓轩闻言猛的抓住慕亦辰:“那她可有留下什么话?你可知道她去了哪里?”
慕亦辰摇头:“她说完就打晕我了,所以我也不知道!”
君皓轩失神的跌坐在椅子上,久久都无法回神,许久之后,才低低的笑了起来,可那声音更像是悲鸣!
两月之后,西越的御书房内,胡公公领着北棠钰走进去:“皇上就在里面,北棠家主自己进去吧!”
北棠钰抬手:“劳烦胡公公了!”
掀开帘子走进去,不意外的看见那个在灯光下跟一堆奏折奋斗的人,两个月的时间,君皓轩完全变了一个人,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温文尔雅,也没有了那种随和的气息,只有冷漠、严厉、果断、绝决,不得不说,这样的他简直像极了君墨。
“两个月了!还没有找到么?”
君皓轩从书案上抬头,揉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她如果真的想要躲避,想要找到那里是那么简单的!”
“也对!”北棠钰赞同的点点头,随即皱眉的看着桌案上的一大堆奏折:“我以为你会拒绝这个位置的!”
君皓轩轻笑:“我拒绝了,但是她告诉我,这是我的责任和担当!”
“还真是无情的理由!”北棠钰撇撇嘴:“就算是这样,你还是不放弃找她么?”
“找!找到死都要找!”这一点,是君皓轩最坚持的事情,不过他笑着看向北棠钰:“不过,朕记得,明日就是朕的宰相上任的日子吧!”
北棠钰立刻苦了脸:“皇上饶命!求您看在往日我们关系还不错的份上,绕了小的吧!”
君皓轩阴险一笑:“就是因为关系‘太好’所以朕才给你宰相之位啊!”
第一百章
风吹落了秋天的最后一片叶子,同时也预示着冬天的到来,御书房内,君皓轩正拉着北棠钰批奏折,胡公公跟芸娘一起候在门外伺候。残颚疈晓
北棠钰看见一封折子,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皇上你该看看这封折子,不错不错!”
话落就给君皓轩丢了过去:“过了这个冬季,又到了西越三年一次选秀的时候了,到时候这后宫可就不会这么冷清了!”
君皓轩看了看手上的折子,然后提起笔准备批阅,北棠钰却阻止了:“你真的准备选秀么?到时候面对那三千莺莺燕燕的宫娥?”
君皓轩手顿了顿,微微笑道:“你莫不是忘了,朕是这西越的皇帝,选秀女,传承西越皇室的子嗣,这是朕的责任!”
北棠钰撇撇嘴:“又是责任么?你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就这句话你奉为圣旨,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君皓轩在底下批下一个‘阅’字,然后将奏章合上:“这不是因为这句话是她说的朕才听,而是朕真的感觉到了作为一个君王的责任,同时也明白了当时她为什么要传位与我的原因;不管她处于何种心思,但是她还是在为西越这个天下考虑,为了所有西越的子民!”
北棠钰‘唰’的打开折扇,起身一摇一摇的朝君皓轩走去,然后侧身贼贼笑道:“皇上张口闭口都是她,还说不是因为她,典型的口是心非!”
君皓轩恼羞成怒,面色一冷:“北棠卿家,朕记得昨日的大雪封住了通往北边的道路,朕已经派了工部侍郎去挖了,但是为表朕对天下民生的关系,特地派作为宰相的你去监督,相信你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北棠钰脸上的笑意一僵,蹦了半天,最终只得拉着一张脸出去了;守在外面的宫人们顿时笑了,不用问都知道,一定是宰相大人戳到了皇上的痛脚,最后宰相大人被皇上派去做苦力;而宰相大人明知道自己说了的后果是这样,可还是乐此不彼,真的很难让人理解!
于此同时,一处偏远极寒的医谷内
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拿着一把扇子对着面前的药罐‘呼呼’的扇着风,偶尔还会将手边的一些药材丢进去,如果是懂医的人一定会惊得掉下巴,这里的每一样都是千金难买的珍贵药材,可是他却一点都不在乎,只管往里面丢,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盯着那冒烟的药罐,好似在等着即将出土的宝物一般。
这时,一个灰衣白发的老人健步如飞的冲过来,脸上的表情却好似天塌下来了一般,嘴里哀嚎:“你这兔崽子,又在浪费老夫的药,你可知道那药多珍贵,全给你糟蹋了,你个小兔崽子,看老夫不揪掉你的耳朵!”
那少年闻言,顿时‘噌’的退开,险险的躲过了老者的魔爪,嘴上愤愤道:“都是你这个什么破神医,谁叫你不帮夕儿姐姐治好哥哥的!”
“那你也不能这么糟蹋老夫的珍贵药材啊!”老者围着那冒着热气的药罐,脸上的表情恨不得立刻伸手去将那些药材捞出来。
少年见他这个样子,‘哧’的笑了:“你不医我医,到时候糟蹋完你的药材,都是你自找的!”
“你……”老者指着少年的手直抖,可见气得有多厉害:“你个小兔崽子!老夫将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夫的?”
“这根本是两码事,只要你跟哥哥治病,我就不糟蹋你的药材,这不是很好么?”少年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样子。
老者气急:“老夫养你这么大,居然还比不过你才认识几日的丫头片子?”
“姐姐是好人,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少年一副你再说我就跟你拼命的表情,可见有多么维护那人;而老者是越看越气,最后一把捞了他还没来得及丢下去的药材,然后摇着头走远了。
少年得意的看着老者离开,随即余光瞥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顿时一脸喜色:“夕儿姐姐,你回来啦!”
那白衣的女子长得极美,浓淡适中的弯眉,微微上翘的眼尾,一双平静清澈如秋水般的眸子,微挺的鼻梁,不点而朱的双唇,她的美其实不在五官,而是她身上给人的气质,宁静、祥和、无欲无求;她看起来极为年轻,可是却有着一头白色透明的银发,村上她那白色如蝶翅的衣衫,就仿佛一个落入凡间的仙子,不染丝毫的尘埃。
女子听见少年的呼声,柔和一笑:“天药,你又去偷你爷爷的药材了!”
名叫天药的少年闻言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都是他不给哥哥治病才害得姐姐伤心,活该那些药材都烂掉!”
女子,也就是慕凰夕,她轻轻勾唇,有些感激的看着那孩子:“他毕竟是你的爷爷,你能为我做这些事我很开心,那些药材都很珍贵,留着说不定能救好多人,所以以后千万不要随意浪费了!”
少年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拉拉慕凰夕的衣袖:“可是……他都不给哥哥治病,姐姐就不讨厌他么?”
慕凰夕揉揉他那有些凌乱的短发:“人个有命,当初我带他来这里的时候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