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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什么时辰了?”女子的声音冷清却带着沙哑,显然是因为没有睡好的缘故。
宫女撩开床幔:“回娘娘,是卯时!”
“嗯!”床上之人正是慕凰夕,她闻言起身,任由两个宫女为她梳妆打扮,华丽却简单利落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完全掩饰了她身为女子的不足,呈现出一种逼人的王者之气。
沉重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青戈和青元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看着出来的女子,他们心中满是敬意,除了君墨之外,只有这个人能让他们为她做任何事情;随着慕凰夕跨出宫门,那大门再次被关上,隔绝了与外面的一切。
“皇后娘娘驾到!”
等在大殿等候皇上的一干将领听到这个声音一愣,随即面面相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为何来的是皇后,那皇上呢?
慕凰夕从一旁的通道走了出来,然后坐上了那一把只有君墨做过的龙椅,无视众将领的表情,将一封圣旨和玉玺摆在桌案上:“昨日大殿出现刺客,皇上被刺受了重伤,暂时不能处理事物,从今日起,由本宫代为打理一切,这里是圣旨和玉玺,众位如果有谁不满的话,请出列!”
今日的慕凰夕很强势,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强势,本来可以有更柔和的方法让这些人接受她,但是她没有用,反而用了这种可能会逼反一干将领的方法;因为她不想等,也不能等,她现在心中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烧得她快要死去,这叫她如何能忍。
君墨被她封住了筋脉,在找到解救的方法之前他只能如此昏迷下去,可是解救的方法又在哪里?她明明有可以解救百毒的身子,却救不了自己心爱之人,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的没用。
慕凰夕周身散发着浓郁的气压和让人不可抗拒的气息,原本想要抗拒一下的将领都被生生的压得不敢开口,因为慕凰夕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像极了君墨给他们的压力一般,简直就像是君墨站在他们的面前一样,简直让他们心惊。
终于,一个年纪较大的将领走了出来:“娘娘!既然皇上有旨,臣等自当遵守,但是臣等有个请求,不知道娘娘可否让臣等见皇上一面?”
慕凰夕平息了心中的暴怒,用一种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声音道:“如果你们能将皇上治好,本宫绝不阻拦!”
“这……”明显是拒绝的意思,一干将领一下子没了注意了。
他们在下面左思右想,慕凰夕却不想跟他们拉扯:“立刻修书皇宫,召摄政王君皓轩火速前来,同时修书东道大军,立刻进攻东曜,东边兰州三十万大军走东南行到,从东曜南面进攻,务必拿下东曜!”
将领们一惊,没想到慕凰夕一开口下的就是如此霸道的命令,但是却不知为何生不起反抗之心,只得领命:“是!”
慕凰夕继续道:“此次刺杀皇上的此刻已经查明,乃是南皇姬赫的暗卫,由南诏公主姬瑶带领潜入,对皇上进行刺杀,南诏狼子野心,不顾两国盟约,我西越不需要这样的盟约,待摄政王前来,立刻发动对南诏的进攻!”
“皇上居然是被南诏的暗卫所伤,怪不得娘娘如此气愤!”
“这姬赫出尔反尔,我们也不顾什么盟约了,立刻发兵,杀他个措手不及!”
“就是,娘娘,我们不要等了,我等带兵立刻杀过去,为皇上报仇!”
“娘娘,下命令吧!让我们痛痛快快的去打一场!”
慕凰夕看着众人突然间变得怒气冲冲的样子,一脸平静,只是用一种在平淡不过的语气问道:“那你们能向本宫保证,只胜不败么?”
“娘娘是怀疑我等的能力么?”
“有什么不敢,末将赵强可向娘娘立下军令状,只要我军败一场,不,只要后退一步,末将提头来见娘娘!”
“就是,末将也一样!”
得到了预期的效果,慕凰夕欣慰的勾唇:“那本宫就下命令了!”
“骠骑将军李蔼听命!”
“末将在!”
“本宫令你带四十万大军,从正面攻击,直指南诏皇城!”
“末将遵命!”
“赵将军带十五万大军从东侧进攻,吴将军带十万大军从西路进攻,一路攻打城主,贵族、侯爵杀无赦,但不得伤及无辜百姓,所过之处高挂锦旗,降者不杀!”
“遵命!”
一下子,所以的将领都领命去点兵了,慕凰夕从位置上起身,衣摆划过华丽的弧度:“走吧!去见证一下这最后的战役!”
近百万大军在城外排成无数的方阵,一眼望去,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压,浓烈的气息犹如巨石压在心底,让人喘不过气来,但是偏偏又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气息,好像随时都要从血液里爆发出来一般。
慕凰夕带着人走上了高高的城墙上,声音中加注内力:“今日南诏狼子野心,表面假意与我西越结盟,暗地里却意图刺杀我皇,实在是罪大恶极,罪不容赦!”
“今日这里站的都是我西越的铁血儿郎,请你们举起你们手中的利刃,指向那背信弃义之人,为我皇报仇,灭了南诏!”
“灭了南诏!灭了南诏!”
呼声整天而起,显然是被点燃了热血。
慕凰夕挥手让青戈将人带上来,一把抽出剑,一手将姬瑶扯了过来,此刻的姬瑶被五花大绑的绑住,就连嘴也堵上,此刻只能流泪,和用一种恨到极致的目光瞪着慕凰夕,慕凰夕视若无睹,将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就是这个人,南诏的姬瑶公主,她带领暗卫伤了我西越帝王,今日本宫用她祭旗,愿我西越的勇士一往无前,所向无敌!”
“所向无敌!所向无敌!”
“皇上万岁!皇后娘娘万岁!”
震慑天际的呼喊淹没的一切的声音,慕凰夕冷笑看着姬瑶:“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可怪不得本宫,有什么冤屈,去地下找你的父皇说吧!”
话落,慕凰夕不看姬瑶的表情,一剑割破她的喉咙,滚烫的鲜血喷出血注,洒在飘扬的军旗上,顿时又是一阵震天的呼喊。
大军出发,慕凰夕在后面坐镇,大军一路势如破竹,一举攻破南诏腹地,而远在帝都的君皓轩也终于赶来了。
慕凰夕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个风尘仆仆的人,他俊美的脸上有着难掩的疲惫,想来这几日他都没怎么休息;当来人进了,四目相对,有一瞬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算起来,这是那次宫变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段时间君皓轩一直很失意,把自己关在轩王妃不出来见人,最后还是因为她的一封信,和一道圣旨,他才接受摄政王监国之位。
君皓轩抿了抿唇,却始终开不了口,明明眼前站着的是自己最想见的人,明明日夜兼程只是想要早点见到她,可是真正的见到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却是慕凰夕轻笑开口了:“一切可好?”
君皓轩点点头:“嗯!”
慕凰夕转身,让人开了门,转头道:“进来吧!”
君皓轩是接到慕凰夕的书信才来的,信上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却没想到情况如此严重,君墨不止是受伤,而是根本就失去了神智,来不及想自己心里涌出来的那些七七八八的心思,他问道:“召太医看了没?他们怎么说?”
慕凰夕摇摇头:“他被郑太妃下过无解的蛊毒,虽然得以压制,但是却一直没有制出解药,这次却被姬瑶误打误撞的引发了病情,而且比以往更加严重,那日他失去了神智,差点将我都杀了;我找了暗楼最好的医者看了,都看不出头绪,现在他只能这样昏迷的躺着,除非找到解药,否则他着一生都只有这样躺着了!”
“这么严重?”君皓轩也是有些不敢相信,原来那个他一直以为强大无比的哥哥,居然是一直受着蛊毒的折磨么?
慕凰夕没有说话,默默的为君墨盖好被子,两人顿时沉默了下来,许久许久,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同样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因为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慕凰夕看着窗外的落叶,突然淡淡的问道:“你现在还想做皇帝么?”
君皓轩看了她一眼,随即转头看向别处:“不想了!”
慕凰夕不知是嘲讽还是讽刺的笑了:“我都忘了,是我断了你的帝王梦!”
君皓轩摇摇头:“我不怪你,那次之后,我非常明白,或许我根本不适合做一个皇帝,至少比起他来,我差得太远了!”
慕凰夕自然知道他说的那个他是君墨,只是很意外君皓轩第一次承认自己不如君墨;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知道那一次我为何留你性命么?”
君皓轩身子一震,她的话让他想起了不好的事情,那日宫门前决斗之后,他难受无比,最后将自己关在了王府,什么事情都不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