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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他看出了慕凰夕笑意中的那一抹苦涩,想来她也是不好受,所以也没多问,但是他还是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玉非情这么容易看开不是因为他不爱,相反,他爱得很深,爱得深入骨髓,可以说他爱慕凰夕比爱自己还多;但是比起得到慕凰夕,他更希望她好,所以他尊重她,绝对不会因爱成恨,或者是两人老死不相往来,相反,他会一直看着她幸福,那样他就安心了!
玉非情亲自去将自己珍藏的酒搬了出来,找来两只青花酒杯斟满,将其中一只递给慕凰夕:“这可是我珍藏了好多年都舍不得喝的,你可有口福了!”
陈年老酒的香味最是浓郁,这还没下口,光是闻闻便已经醉了,慕凰夕轻笑:“你是想把我灌醉呢!”
玉非情没说话,只有仰头将手中的酒灌进嘴里,辛辣的味道里他倒是尝出了一丝苦涩;慕凰夕也仰头将酒喝下,她其实很少喝酒,辛辣的味道她说不上喜欢,却也不讨厌;内力可以将酒从体内转换,依她的功力她是想醉都难,但是今夜她真的想好好醉一次,看看能不能浇熄心中那股烦躁!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灌着,没有过多的言语,可是都似乎能理解对方,直到最后慕凰夕华丽丽的醉了,玉非情起身捡了狐裘为她披上,然后自己倒酒一个人自斟自饮,夜色沉如水,斟一杯苦涩独饮!
第六十八章
慕凰夕是在玉非情的怀中醒来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慕凰夕微微勾唇,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玉非情呢!玉非情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虽然他有时候狠心手辣,但是他对她的时候多的是温柔和宠爱;如果没有遇见君墨,或许她会跟这个男子共度一生,但是世间没有如果!
轻轻的从玉非情的怀中起来,小心的将被子给他盖上,捡起地上的皮肤系上准备离开,刚刚走了两步,慕凰夕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熟睡的玉非情,走到床边,缓缓的俯身在他脸上印下一吻,无关乎情爱,却又出自真心!
直到慕凰夕走远,原本‘熟睡’中的人却睁开了眼睛,眼眸精神如许,哪有半分刚刚醒来的迷茫?脸颊上的触感是那么的清楚,玉非情抬手覆上脸颊,仿佛那人唇瓣的温热还在:夕儿,这算是放手的馈赠么?
慕凰夕出了碎玉轩,此刻天色微亮,四处却已经被雪照成了白色一片,虽然是过年,但是外面天气太冷,所以此刻大街上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慕凰夕没有用轻功飞回去,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在雪地里,浅浅的脚印一路延伸!
突然,一个黑影一闪落在了慕凰夕的前面,单膝跪地:“主母!”
慕凰夕看着青戈,有些意外:“何事?”
青戈抬头看了慕凰夕一眼,似是自责:“昨日青戈冒犯主母,请主母责罚,但是希望主母不要因此而生主子的气!”
听这语气,显然是不知道昨天的事情,只当她是生气了呢!慕凰夕抿唇:“你起来吧!我不曾生气!”
“谢主母!”青戈一喜,从地上起来:“那主子……”
“他昨夜回去可好?”
青戈犹豫了一下,道:“昨夜主子一夜没睡,本来出来的时候很高兴的,可是回去的时候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一样,主子现在还一个人呆在御书房,属下不得已才来找主母,希望主母劝劝主子!”
慕凰夕在心底叹了口气,她实在不知道君墨气的是哪般,难道就因为她不做皇后么?至于么?
“走吧!”果然还是放不下,去看看吧!
“多谢主母!”青戈面色一喜,飞身跟上慕凰夕的步伐;两人一路飞向御书房,固若金汤的皇城恍若自家后院一般。萋'晓
青元一直守在御书房门前,看见两人来了,轻轻的将门推开:“主母!”
慕凰夕微微顿了顿身子,然后抬脚迈了进去,没走几步就看见了那坐在龙案前看奏章的身影,可惜君墨却好似没有发现她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是偶尔翻动一下手里的奏章,这才证明他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雕塑。
慕凰夕走了过去,站在案几的对面定定的看着他:“是准备以后都不理我了么?”
君墨握着奏章的手一顿,但依旧没有抬头,周身的冷气显示他的心情不好!
“真的不理我?”慕凰夕再问了一句,但见君墨依旧没有动作,顿时好似失去耐心一般的撇撇嘴,然后转身:“算了,当我没来过!”
慕凰夕毫不犹豫的朝门口走去,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倒门的瞬间突然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接着是一声无奈的叹息,还有一声低低的祈求:“别走,可好?”
慕凰夕的心微微的抽动一下,君墨那一声祈求刚好戳中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身子放柔任他抱着:“还生气么?”
“嗯!”君墨埋首在慕凰夕的颈上,猝不及防的狠狠的咬下,疼得慕凰夕忍不住‘嘶’的倒吸一口凉气,为什么又是脖子?虽然没流血,但是很痛啊!
“这下不生气了!”君墨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笑意,然后用舌头舔舔自己刚刚咬的地方,感觉到怀中的身子不自主的轻颤,满意的勾唇。
“放开!”慕凰夕费力推开君墨的怀抱,但是下一刻她又被抱了回去,接着整个身子腾空,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在青戈、青元的注视下她被君墨抱着往不远处的御龙殿而去。
青戈、青元相视一笑,终于不用再面对主子的怒气了!
君墨将慕凰夕摔在了御龙殿的龙床之上,但是极好的控制了力道,也不会摔疼慕凰夕,接着整个人的身子就趴了上去,薄唇准确的堵住了慕凰夕的唇,将她的话全都吞进肚子!
“唔……”慕凰夕奋力的推开君墨,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略带不满的瞪他一眼:“我们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君墨虽然那处很难受,但是现在还是忍住了,睡到一边,大手将慕凰夕的身子捞进怀中:“可想听听朕给你将故事?”
大概猜到是什么,慕凰夕点点头:“说吧!”
将怀中的人儿揽紧一点,君墨才缓缓揭开他那些不怎愿意提及的回忆:“二十年前,朕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因为母妃的关系,父皇从来不关注朕,直到后来母妃死了,朕被过继到了郑贵妃膝下,然后朕一直努力学习,终于在皇子中崭露头角,得到父皇的赏识,而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郑贵妃却是对我恨之入骨,因为她说是朕杀了她的孩子!不过这个真相除了郑贵妃没有人相信,因为那孩子可是猝死在众人的面前,那个时候朕站得远远的,什么都没有做!”
慕凰夕感觉到君墨身上的气息变化,不由得握住了他的手,那个孩子,应该就是他杀死的吧!可是那个时候的他还不到十岁……
“你应该猜到了,那个孩子就是朕杀死的,不过朕的目标不是他,而是郑贵妃,可惜那个孩子错饮了本该给郑贵妃喝的茶,所以才会死去;其实那不是毒,只是一种可以让人心脏难受的药,而郑贵妃母子心脏都不好,所以才会让他猝死!”
“郑贵妃恨朕,可是朕更恨她,她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她当初下毒毒害朕的母妃的时候,朕就藏在衣柜里,亲眼看着她将毒药灌进母妃的嘴里,然后看着母妃毒发身亡!”
君墨的声音并没有身边变化,但是慕凰夕却感觉到了他的恐惧与恨意,不知何时已经将他紧紧的抱住,似是想要给他一点安慰!她知道自己母亲的死便已经是如斯的愤怒,更何况他亲眼看见一切!
感觉到慕凰夕的心疼和安慰,君墨觉得仿佛有一股暖流流进心里:“朕本想杀了郑贵妃,但是郑贵妃却先对朕下了毒手,她将朕抓住却没有杀,而是往朕的身体里面种了蛊毒,也是那时朕才知道郑贵妃与慕呈是一伙的,紧接着的几年朕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直到后来登上帝位!”
“朕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是这个西越的大权并非全部掌管在朕的手里,比如说慕呈掌握了朝堂三分之一的实力,郑家人掌握了南塞的兵权,还有轩王手中的兵权,以及与轩王交好的北棠一家掌握着西越的命脉,还有月氏家族对西越商行的控制!”
“这些年朕一直暗中策划,总有一天朕要将这些人一一除去,将西越的大权收回来,而现在朕已经布置好了,就差最后的一步了!”
慕凰夕默默听完,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君墨抱着慕凰夕的手收紧:“朕一直在谋划着这一切,却不想会遇见你,既然动了心,朕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朕不希望你为朕做什么,只要你陪在朕的身边,可好?”
一个‘好’字差点脱口而出,好在在最后关头险险住口,若是现在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