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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璃端坐在皇辇上,目光却始终落在她的身上,不时地打量着她,自个适才可是用内力震碎了她的手腕,那一下必定是要脱臼的,可是她怎得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连眉头都没眨一下,申屠璃不禁怀疑自个的武功是不是退步了?
玉汝恒当然疼,可是比起前世她所受的疼痛,这点痛楚对于她来说乃是家常便饭,不值一提,她早在扶着申屠璃上皇辇的时候,便已经快速地将手腕接好,如今不过是有些酸疼罢了,其他的无碍。
待行至玉粹宫,申屠璃愤愤地入了寝宫,玉汝恒不紧不慢地跟着,她抬手示意,一众宫女躬身退了出去,门被合起,寝宫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申屠璃翩然转身,挽袖随着她的动作飘然浮动,她上前一步站定,低头盯着垂首立在一侧的玉汝恒,“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玉汝恒低声道,“奴才不知公主殿下所言是何意?”
申屠璃将她的手腕抬起轻轻地晃动着,却见她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过看样子是脱臼了,“不疼?”
玉汝恒眉眼间始终透着淡漠,“奴才该疼吗?”
申屠璃将她的手腕放下,掌心向上,涂着胭脂丹蔻的食指微勾,“拿来。”
“公主殿下想要什么?”玉汝恒不解地问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肚兜……”
“此物乃是公主殿下赏赐给奴才的,奴才每日都会戴在身上不敢摘下,定然不会忘记公主殿下对奴才的恩典。”玉汝恒一字一句地扬声说道,生怕侯在殿外的宫女听不见。
申屠璃见她说得大声,连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接着便将手探入她的怀中胡乱地撕扯着。
玉汝恒抬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抬手便按住了她正探入自个衣襟内的手,脚下轻轻一扫,申屠璃猝不及防,底盘不稳,便被玉汝恒撂倒在地。
玉汝恒顺势扑倒在她的身上,一手扣着她捂着自个嘴的手,一手按着她放在自个腰间的手,她卸下了素日温和恭顺的模样,凉薄的唇向一侧勾起,细长的双眸微眯着,声音很低柔却耐人寻味,“公主殿下对奴才上下其手,难道是看上奴才了?”
申屠璃睁大双眸看着压在自个身上的玉汝恒,那薄唇透着莹润的光泽,糯米银牙甚是明亮,她愣神地盯着,觉得眼前的人就像是恶魔附体,让她很难想象此人是那个不起眼的奴才,她脑海中又浮现出昨儿个的事,“本公主怎么可能看上你?”
玉汝恒笑意越发的诡异,她接着又向申屠璃逼近了几分,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白璧无瑕,吹弹可破的肌肤,尤其是那勾起的唇,让申屠璃再一次倒吸了一口冷气,玉汝恒在她的脸颊轻轻地吹了口气,“既然不是,那奴才的腰带怎得开了?”
申屠璃感觉到脸颊传来一阵酥麻,她浑身更是一僵,低声道,“你一个奴才又能做什么?本公主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玉汝恒却越发地靠近,“奴才年纪小,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净身入宫也不过几月,离秋季前去黄立门验身子也还要一年,如今虽然被净了,却还是能留点的,要不公主殿下试试?”
“你……”申屠璃未料到玉汝恒竟然能说出如此放浪形骸之言,她顿时惊得一口气提不上来,脸上更是染上了一抹绯红,“你就不怕季无情杀了你?”
“难道公主殿下是想知道奴才是如何服侍季督主的?”玉汝恒一副了然的神情,接着便将她按在腰间的手缓缓地向内移动着,“那奴才今儿个就好好服侍公主殿下,以报公主殿下赏赐之恩。”
申屠璃连忙挣扎着要将手抽出来,却被玉汝恒紧紧地牵制着,“你大胆!”
“奴才能为公主殿下献身,乃是奴才的福气,至于大胆一说,先动手的可是公主殿下。”玉汝恒麻利地将她的双手放在胸口压着,接着空出一只手沿着她的腰际缓缓地行至她的后背,“公主殿下在司礼监对奴才做过的事儿,您说奴才该如何报答您呢?”
申屠璃觉得自个是彻底栽在她的手上了,想着她在这后宫之中横行霸道,哪里碰到过这么个刁钻的,在外人的眼中是自个惩治着她,可是,如今,这到底是谁惩治谁?而她偏偏不能喊叫,更重要的是她的武功竟然没有半点的用处,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扑倒,而且……这奴才的手往哪里碰?
“你这奴才还不住手!”申屠璃惊慌地怒喝道。
“公主殿下,奴才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您说奴才是捏哪边好呢?先从左边开始如何?”玉汝恒笑得诡诈,声音依旧是温和谦顺,只是那动作却让申屠璃险些惊恐地大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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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看透
“哪边都不准。”申屠璃压低嗓音,紧咬着银牙发出低沉的声响。
玉汝恒却已经沿着她纤细的腰侧捏了起来,力度看似轻巧,实则是按准了穴位,申屠璃顿觉腰间酸痛不已,忍不住地惊叫出声,“啊!”
殿外候着的宫女听到动静低声询问道,“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申屠璃如今恨不得将扑倒在自个身上的玉汝恒千刀万剐,可是,人真的进来,那她岂不是丢尽了颜面,日后还如何在后宫中自处?
穴位被捏中,伴随而来的则是整个身侧的酸痛,痛得让她眼角噙着泪水,她倔强地咬牙,沉声道,“没有本公主命令,谁都不许入内。”
殿外的宫女们只当是公主殿下要惩治玉汝恒,便不放在心上,继续候着,她们哪里想到如今被惩治的是她们最最惧怕的公主殿下。
玉汝恒见她白皙如玉的脸憋得通红,带着几分的稚嫩,几分的倔强,更有几分的委屈,那眸底盛满了狠戾,“公主殿下,奴才要继续喽。”
申屠璃却在此时抬起头,对准她的鼻子便要咬过去,奈何有所偏差,直接咬住了玉汝恒的唇,她顿时瞪大了双眼,连带着玉汝恒都惊了一跳,这……两个女子……
申屠璃如今是又气又恼,却在玉汝恒愣神时,双手用力将她推开,接着饿狼扑食般的反扑在了玉汝恒的身上,直接坐在她的腹部上,双手更是按着她的手腕,低声道,“敢对本公主无礼,胆子倒不小。”
玉汝恒见她一副气势汹汹地模样,她舔着嘴角被申屠璃适才咬出的血,漫不经心地开口,“公主殿下,您对奴才又摸又亲的,如今又将奴才扑倒在地上,倘若奴才大叫一声的话……”
“哼,若无本公主的命令,谁敢进来?”申屠璃这下来了气势,双眸冷厉地盯着她,得意地一笑。
“如此岂不是更好。”玉汝恒邪魅一笑,“奴才任凭着如何叫,比如不要!公主殿下慢点!公主殿下好痛!外面的人自然是不敢入内,可难保不会想入非非……”
“你……”申屠璃觉得自个当真是拿她没有法子,可是这口气不出,她心里憋得慌,“你是仗着有季无情撑腰,才对本公主有恃无恐吗?”
玉汝恒听着她的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难道公主殿下看上的是季督主?”
“这天下男子都死光了吗?”申屠璃刚发出的火被玉汝恒的话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玉汝恒,侧眸看着她的手腕,这才反应过来,“你的手腕怎得没事?”
玉汝恒收敛起邪恶的笑意,又恢复了以往的平淡,“奴才家世代接骨为生,对奴才而言,这脱臼本就是小事。”
申屠璃见她竟然平静地与她说这些事情,吸了一下鼻子,便从她的身上起来,毫无形象地坐在一旁,侧眸看着她,“你为何不怕本公主?”
“公主殿下喜欢奴才们怕您?”玉汝恒已经死过一次,她如今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为何不怕呢?”申屠璃反问道。
玉汝恒自地上起身,“公主殿下请起!”
申屠璃见她垂首立在一侧,没有任何的神情,仿佛适才那个对她无礼的人已经消失,“本公主看不透你。”
玉汝恒躬身道,“这后宫之中公主殿下又能看透谁?”
申屠璃转动的双眸,却是第一次会心一笑,“依你所言,本公主倒是谁也没有看透过。”
玉汝恒见她起身,接着向后退了一步,“公主殿下可有其他的吩咐?”
“你跟云景行认识?”申屠璃缓步转身斜卧与软榻上,挑眉冷厉地看着她。
玉汝恒低垂着头,思忖着她为何突然问起云景行,“公主殿下,奴才入宫不过两月,一直在乾四五所当差,怎会认识他?”
申屠璃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