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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众人应道,恭敬地起身,垂首立在原处。
季无情此时已经重新入了内堂,立在她的一侧,还不等他开口,申屠璃便已经发话,“本公主此次前来,是向季督主讨要个奴才,不知季督主可否割爱?”
“不知公主殿下看上了哪个奴才?”季无情面上表现的恭顺,心下却疑惑起来,这昌隆帝姬素日胡作非为,也不过是作践后宫的人,今儿个可是头一遭来司礼监要人,他深知这刁蛮公主的脾气,若非是真真儿得罪了她,她定然不会前来索要,怕是此人凶多吉少。
“她。”申屠璃压低的眉眼微挑,冷冷地盯着垂首立在不远处的玉汝恒,俨然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架势。
季无情心下了然,看来昨儿之事还未完,不过,能够在刁蛮公主的寝宫活着出来,如今让她惦记的人,那多少是有几分能耐的,他需要好好斟酌才是……
玉汝恒当然明白申屠璃要她过去,自然是为了好好折磨她,不过,她却有着另一番的盘算,她低垂着头,没有半分的欣喜与害怕,一副任凭差遣的模样,只是她的手却缓缓地向腰间靠拢。
申屠璃见她如此,红唇微抿,沉声道,“既然季督主不作声,那便是应承了此事,来人将这奴才给本公主带回玉粹宫。”
“是。”侯在堂外的宫女低声应道,接着便垂首入内,手中竟然拿着十斤重的铁镣,众人见状,也不免一惊,毕竟这是他们头一次看见昌隆帝姬在司礼监如此大动干戈。
玉汝恒却一言不发,直到那宫女打开脚镣,正要拷在她的脚踝时,耳边传来一声低沉,“公主殿下且慢。”
申屠璃如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玉汝恒的身上,却在此刻听到季无情开口,她不悦地侧眸,冷视着他,“且慢?”
季无情后退半步,躬身道,“她,公主殿下不能带走。”
“本公主想要的人,从来没有不能带走的,今儿来不过是看在你身为掌印太监的面子上,才知会你一声,倘若你再敢阻拦的话,本公主带走的怕是不止她一人。”申屠璃未料到竟然连季无情都敢反她?她猛地自椅子上起身,双眸迸射出冷寒之气,抬步便行至玉汝恒的跟前,待看清她的脸时,冷凝出声,“你脸颊的刀痕呢?”
玉汝恒低垂着头,“奴才不知公主殿下在说什么?”
申屠璃抬手便要勾起她的下颚,却被她巧妙地躲开,她低声道,“公主殿下莫要失了威仪。”
“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将这奴才给本公主带走!”申屠璃沉声喝道,显然气得不轻。
季无情却再一次开口,“公主殿下,微臣斗胆,来人,还不请公主殿下移驾!”
☆、011 喜好
申屠璃转眸,双眸迸射着怒火,反了反了,素日对她恭顺的季无情今儿个也竟敢与她作对,她再一次将目光放在玉汝恒身上,朱唇微勾,“季督主,本公主为何不能带走她,她不过是个不知轻重的奴才而已,难道季督主如今为了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敢忤逆本公主?”
季无情见申屠璃对玉汝恒如此执着,他越发打定了主意,要将此人留下,他低垂着眸,“回禀公主殿下,此人与微臣关系甚深?”
此言一出,必定是语惊四座的,不止申屠璃忍不住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眸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惊讶之色,连带着这司礼监的一众人等也不禁怔愣在原地,仔细回味着季无情的话。
玉汝恒却没有半分的惊讶之色,她自顾地低着头,连一丝的波动都没有,一副置身之外的神情。
一时间厅堂陷入了僵局,过了片刻之后,申屠璃的冷笑打破了堂内的宁静,她抬眸笑意深深地看了一眼季无情,接着又绕着玉汝恒上下打量了一圈,脑海中却浮现出昨儿个她扑倒在自个身上衣衫不整的绯靡模样,那俊俏的模样儿,修长如玉的颈项扬起的弧度,还有那削尖的双肩,若隐若现露出的优美锁骨,还有这幅瘦弱的小身板,她低头盯着玉汝恒微微翘着的臀看了半晌,一副了然的神情,抬眸看着季无情,“本公主今儿个倒是长见识了,原来季督主的喜好竟然如此独特,啧啧,瞧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儿,到真真是让人心疼的紧呢。”
申屠璃一面冷言冷语啧叹道,不知为何,她没来由得竟然在玉汝恒的臀上捏了一把,接着抬眸看着季无情,“对本公主来说当真是可惜了,倘若是个正常的,本公主带回去消遣消遣也是好的,如今儿……”
玉汝恒未料到申屠璃竟然有这一手,堂堂的公主,当着一群宦官的面,拍她的臀?这无疑是在向他们暗示着,自个跟季无情的关系匪浅,这也便罢,但是她的胆子未免太大,玉汝恒眸光闪过一抹冷意,看她如何调教调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蛮公主。
季无情那双眼眸中也闪过一抹惊愕,他自然未料到自个脱口而出的话,竟然被申屠璃曲解,可是如今他若是再解释的话,那便是越描越黑,更重要的是这刁蛮公主也太……虽然这玉汝恒乃是阉竖,但也是个男子,一个未出阁的公主如此明目张胆地对阉竖加以调戏,这若是传出去有失公主的德行。
申屠璃只顾着心里痛快,她也奇怪自个为何会有适才那般不成体统的动作,可是既然已经捏了,那只能硬着头皮挺着,只是指尖滑过的柔软,让她忍不住地心神一荡,她突然意识到自个的想法当真是越发离谱,连忙收敛心神,接着不紧不慢地行至玉汝恒面前,幽幽地叹了口气,一副失望的模样,“既然是季督主的人,那自然是不能割爱的,本公主虽不是大度之人,却也有成人之美的心,不过她昨儿个得罪了本公主,有过自然是要罚的,即便是季督主心尖上的人儿,那也是不能袒护的。”
季无情听着申屠璃的话,他本想着将人留下,如今却被她反驳了了回来,他身为掌印太监,自然不能徇私枉法,如若真的硬要将人留下,那日后怎能服众?虽然他并不在意手下的人会如何看待此事,但他还是需要斟酌斟酌才是,他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却见她自始至终都未开口,这会却跪在地上,“奴才但凭公主殿下处置。”
申屠璃斜睨着季无情,似笑非笑地问道,“依着季督主的意思呢?”
“不知公主殿下要如何惩罚?”季无情垂首问道,如今见玉汝恒如此,他越发地觉得此人有趣,他倒要瞧瞧她之后该如何应对。
“就罚她去本公主寝宫当值一月吧。”申屠璃眉眼微勾,狡黠一笑。
季无情低头看着玉汝恒,“既然公主殿下开恩,你便去吧,这酒醋面局的差事也不能耽搁,你每日便抽出两个时辰前去办了。”
还不等申屠璃出口反驳,玉汝恒已经适宜地应道,“奴才自当不辜负厂臣厚爱。”
申屠璃抬眸看了一眼季无情,这话语的意思,倘若她哪日未来向他报道,那便是自个对她动手了?
季无情听着玉汝恒的话,越发地不是滋味,她这一句“厚爱”岂不是坐实了他与她非同一般的关系?他低眸盯着跪在地上的玉汝恒,深邃的眼眸闪过幽暗。
玉汝恒感受到有两道不同的冷光直射在她的身上,她却不以为然,而是低垂着起身,侧着身子扬声道,“昌隆帝姬起驾回宫!”
申屠璃狠狠地剜了一眼玉汝恒,她倒是适应的够快,她高昂着头看着前方,抬起右手黏着兰花指,玉汝恒机敏地伸出手臂,她便轻轻地搭着,不过那力度看似轻,实则是用了内力,倘若是旁人,如今早已经面色发白,晕倒在地上。
玉汝恒却是面不改色,恭顺谦和地低垂着头,一道细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发出,她估摸着自个的手腕已经脱臼。
季无情自然也听到了响声,他抬眸瞟过玉汝恒那没有一丝波澜的神色,收敛起眸光,垂首恭送着申屠璃。
待公主仪仗离开司礼监,众人皆是松了口气,却齐齐地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季无情转身行至内堂坐下,双眸透着冷寒,似是一眨眼便能将他们捏碎,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今日一事,倘若传出半个字,本座便让他尝尝弹琵琶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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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哒们,啦啦啦……弹琵琶是一种刑法,至于是啥,乃们可以找一下度娘,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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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服侍
玉汝恒这次并不是跟在依仗后面,而是一跃站在了皇辇的一侧,她微弓着腰,低垂着头,神情淡然,没有半分的痛苦。
申屠璃端坐在皇辇上,目光却始终落在她的身上,不